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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围上来的士兵全都停下了脚步……
筐子里满满当当的尽是些稀奇物件——天上飞的蝙蝠、水里游的水蛇、地上爬的蜘蛛……我令人在筐边生起一堆火,捏了一条小蛇出来,拿起匕首,三下两下扒掉蛇皮,切成小段,放在火上炙烤一下,待烤出一丝香味,我将那段蛇肉塞进口中,大嚼起来。
“哇!”已经有人开始呕吐了……
我不以为意,再挑起一只大蜘蛛,烤化了它的外皮,露出腹中一块黄肉,这是蜘蛛身上唯一能吃而且好吃的部位了,我再塞进嘴里,咽入肚中。
“哇!”吐的人更多了……
我窃笑,我这绝对是开恩了,因为现代特种兵在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都是生吃这些活物的!
“真是香啊!绝对是珍馔佳馐啊!你们要不要尝一尝?”我烤了几段蛇肉,跳下台去,把蛇肉伸向那些士兵,他们脸都煞白煞白的,后退而去,嘴里还喊着:“将军,您真乃神人也!就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些小的吧!”
第117回 演习计划
“大家集合!魏将军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雷鸣和祝炀站在校场高台左右,边敲锣便大声呼唤着战友,那一千五百人见我双手叉腰,正气凛然地站在雷鸣、祝炀身后的高台上,趾高气扬地瞪着他们,都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不情不愿地慢慢挪了过来。
我望着他们,微笑道:“诸位,这些日子大家补得怎么样?”
他们“嗯嗯哼哼”半天,瓮声瓮气、异口同声地说道:“多谢将军!”
“够了!”我一挥手,“我知道你们这些家伙人人都想把我扔到蝎子堆里去,跟蝎子同睡还要顿顿吃蝎子,你们肯定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火,对吧!明天就给你们一个泻火的机会!”
这些士兵们顿时来了精神,睁着一双双牛眼,直勾勾地望向我,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我此刻一定是千疮百孔、血流遍地了……
我笑道:“怎么着,你们还以为我会任凭你们对我怎么样啊!我可是堂堂大汉卫将军!记住,你们心中有多少怨气,都没有资格冲我发泄!不过既然我说过要给你们发泄的机会,就不能食言!今天大家就地解散,明日午时准备好露营工具在校场集中!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在那里,大家随便怎么发泄都行!好了,大家解散吧!”
众人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我知道,他们已经苦练了半年,每天只有三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做的事情要比其他普通士卒要辛苦上十倍,难受上十倍,现在终于有了一天左右的放送时间,怎么会不兴高采烈?
回到府中,我再摊开地图,仔细观察起来。
定西林,位于定军山西南部,是一片占地方圆二十余公里的天然阔叶林,此时正是入春时节,树林重新抽枝发芽、生叶开花,万物复苏,各种各样的蛰居动物都开始重新出动,我和土人去过定西林实地考察,发现这个地方实在是演练特种战术的好地方,林深木茂、静谧幽深,其间不乏各种毒虫猛兽,我打算把这一千五百名士卒分成五百队,每三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每个小组都要与其他四百九十九个小组展开突击战,哪个小组能从对方的四百九十九个小组的围剿之中脱颖而出,谁就可以得到本将军的特殊嘉奖。
呃,我我同时也确信一点——没有哪个小组,能够毫发无伤地冲出重围……
我和杜鸢将作为此次丛林大恶战的两位裁判,我本来预备让马岱回来充当裁判的,但想到他驻防梁州,乃是重中之重,杜鸢又闲不住地自告奋勇要去定西林看上一看,我想她的武功已足以自保,也就放心地答应了她。
次日,午时,校场。
我和杜鸢身穿红色战袍站在台上等着那一千五百勇士前来,正午时分,他们准时出现在训练场上,不出一分钟,原本还杂乱无章的他们迅速站成了三十横队、五十纵列的大型方阵,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家伙的军事训练没有白做,一个个都有一些现代铁血军人的风范了。
我等着雷鸣把人数清点完毕上报过来之后,跨上马背,大声道:“全体都有,跟我前进!”说完,马鞭一挥,驰出校场,杜鸢也骑着马跟在身后,而那些士兵们,咬着牙跟在后面,还别说,他们跑得真是够快的,竟然能紧紧跟在我和杜鸢坐下飞驰的骏马身后!
一路辛劳暂且不提,到了黄昏时分,我们一群人终于来到了定西林外,望着那鸟啼虫鸣、乌鹊饶飞的层层林木,我传令道:“军士扎下营寨,在林外住宿一宿,明日清晨,我再下达作战任务!”
众人停下脚步,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是他们都依然脚步轻盈,动作快捷,迅速从身上取下事先准备好的露营工具,在丛林外面扎起营来,不到半个时辰,一座简易的营寨便准备好了,我令士卒们都入帐休息,对雷鸣和祝炀说道:“你们俩好好守着营寨,别让弟兄们乱走,我和小鸢先去林中探查探查,确定明日的行军路线,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回来。”
雷鸣道:“将军放心,尽管与二夫人前去!”祝炀也抱拳领命,我冲他们点点头,拿起金刀,杜鸢也挚出长枪,二人骑上马,向着密林深处钻去。
第118回 遭遇狼群
“这个地方会是一个很不错的突击地点。”我举着火把在林中一处空地上转了一圈,说道,“小鸢,明天做裁判之时,定要在此地多做观察,这儿最能看出这一千五百勇士的近身格斗能力。”杜鸢点点头,下马去在一株树上做了一个三角形标记。
望着杜鸢的背影,我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暖意,阿丽和杜鸢这两个女人都称得上极品女子,阿丽的温婉淑良、优雅成熟,杜鸢的侠骨柔情、娇美纯真,我虽然忙于汉中的政务军务,每天都会累得有些焦头烂额,但是只要面对她们俩,我的疲劳便会立即烟消云散;我手下的士卒们更是对这两位嫂子极为爱戴,尤其是杜鸢,作为蜀汉唯一的一位女将军,更是军中一道亮丽的风景,让这些见过了战场杀戮的士卒们如何不心生怜爱?
正寻思着,杜鸢的身子却猛然间定住了,她站立在做记号的那棵大树前,双脚就像被钉到了地面上一样,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我急忙问道:“小鸢!你怎么了?!”
杜鸢没有反应。
而我和杜鸢的两匹马开始躁动起来,不停地攒动四蹄,摇尾摆头,马颈上的鬃毛甚至都开始竖了起来!
我终于知道出现什么情况了,在这样茂密的树林中,能让马这种大型动物如此惊惧的敌人只有一种——那就只能是食肉猛兽了!
我努力控制住杜鸢受惊的坐骑,策马冲到杜鸢身边,弯腰将她揽入怀中,拉上马背,杜鸢的身体凉凉的,看样子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她刚被我抱上马背便用力搂住我的腰,把脑袋紧紧缩到我怀中,小手抖抖索索地指着密林的深处,我抬眼一望,也吓得有些魂飞魄散。
视线所及的地方,隐隐闪现着二三十个闪着绿幽幽的微芒的光点,在黝黑的丛林深处飘飘忽忽地游荡着,就像是百年老坟之中那虚无飘渺的鬼火,我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不好!狼群!是狼群!”
我左手抱紧还在瑟瑟发抖的杜鸢,右手握住金刀,调转马头,向着露营地奔去,身后骤然响起一阵凄厉的狼嗥——“嗷呜……”
杜鸢所骑乘的那匹马简直就是个胆小鬼!听到狼嗥之后,竟然两条前蹄一软,跪倒在地,我左臂拦着杜鸢,顺带着牵着那匹马的缰绳,它这一跪不打紧,我猝不及防,被它硬是拽下了马背,“轰然”一声,我和杜鸢都摔倒在去年堆积的厚厚的枯叶上,倒没有受什么伤,我的灰马见主人落地,顾不得逃命,竟也停下了脚步。
虽然没有受伤,倒也摔得七荤八素,我顾不得自己也摔得头晕脑胀,急忙抱起杜鸢,她几乎摔昏了过去,睁着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惊恐地盯着我,叫着:“夫君,夫君,怎么办啊?狼群要追上来了!”
我扶她站起来,狠狠踹了那匹还软倒在地上的胆小马一脚,安慰杜鸢道:“没事的,有我在,狼群伤不到咱们!”
杜鸢紧紧地躲在我怀中,不远处开始传来狼群奔跑的脚步声,不安的灰马长嘶一声,我扶着杜鸢,迅速爬上马背,两人共一骑,把那匹胆小马撂在原地,向丛林外继续狂奔,一边逃命,我心中一面暗自念叨着:“上天保佑,千万别让狼群追上来,纵然我魏延天生神武,也断断不是狼群的对手!”
刚跑出十几丈远,就听得一声马的惨叫,我回头看去,只见被我抛下的那匹马被四五头眼露凶光的西北野狼压倒在地,它们饿了整整一个冬天,早已饿得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了,正因为如此,它们的行动更加矫捷凶猛,它们的爪牙更加锋利嗜血,渐渐的,那匹马不再挣扎,冒着热气的马血也渐渐停止流淌,我知道——它已经成为了狼群的腹中之物,只听“嘁嘁喳喳”几声轻响,又有十几头野狼从林中的阴影中钻了出来,围到那匹死马周围。一头看上去最是健壮,头顶一撮白毛的黄色公狼长啸一声,众狼一起上前,围住死马,大快朵颐起来!
我心中渐渐放下心来,一般狼群有了食物,就不会主动进攻其他生命了,只要我和杜鸢加速逃命,赶在它们吃完死马之前逃到宿营地,就不会再有性命之虞了。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狼群的能力,短短半分钟时间,那匹死马已被啃掉了一半,而剩下的一半,狼群竟然不再享用,而是由两头老狼合力叼着,转头向密林深处钻去,其他的野狼,在那只白头公狼的带领下,向着我和杜鸢扑来!
我竟然忘了狼、尤其是西北狼是具有储备口粮的习性的!
灰马驮了两个人,明显速度大不如前,转眼之间那头白首公狼已经一狼当先,追到距离我和杜鸢不到一箭之地的地方。其余的狼虽然体质上比头狼要差上一些,但是它们的速度也不差,本来马的速度就比不过狼,现在又有负重,很快,其余的狼也赶了上来,渐渐形成了包围。
情势危急!
我额上的冷汗早已滚滚,胸前能感到贴心的冰凉,杜鸢的反应更是剧烈,瑟瑟发抖着,如果不是我把她抱在身前,恐怕她已经摔倒在马下,成为野狼的美餐了……
我该怎么办?望着越追越近的狼群,我的心中一片恐惧……
第119回 面临险境
“呲!”
手中金刀用力一抡,将第一只蠢蠢欲动,奔着我俩用力扑上来的野狼开膛破肚,那野狼内脏迸流、鲜血四溅,摔落尘埃,四五只狼立刻冲向已经死去的同类,疯狂地大吃起来,我是听说过狼在极度饥饿时会毫不犹豫地吃掉死去同类的肉,但是当亲眼看见时,却是真真切切的另一种感觉——恐惧、恶心。
剩下的十头野狼在头狼的率领下,继续追击。
只听头狼又是一声狂叫,两匹从侧翼包抄上来的野狼将腰一缩,身体如同被机簧弹射出来似的,又向着我和杜鸢扑来,我将杜鸢压倒在马脖子上,弯腰避开左边野狼的扑击,右手金刀狠狠刺向身在空中的另一头野狼,野狼不及躲避,被金刀斩进了心窝。
就在我抽回金刀的一瞬间,坐下的灰马猛然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鸣,身体猛地剧烈一颤,我回头一看,惊得魂飞魄散,原来头狼利用两只同伴侧翼的掩护,突然冲了上来,已经咬住了灰马的左臀,那张因嗜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