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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三国之我是魏文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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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鸢摇着头:“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我一直以为只有我和阿丽姐姐才会不开眼,看上你这个家伙,可是我真没想到——璇儿心里喜欢的竟然也是你!” 

这回轮到我莫名惊诧了,璇玉会喜欢我,这怎么可能?我怎么说也是她的养父! 

杜鸢叹着气:“这孩子明明喜欢你,有碍于养父养女之间的名分,不敢有所逾越,今天你跟表哥出去后,璇儿情绪当时就低落了,然后就告诉了我她心中所想,还说既然跟你永远也不可能,她就一辈子也不嫁人了!” 

“这怎么行?”我脱口而出,“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就因为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所谓父亲,她就不嫁人了?乱弹琴!” 

杜鸢道:“这有什么办法?你总不能强迫她吧!这不是你的作风!” 

我摇头苦笑:“算了,她跟她亲娘的命运一样,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命途多舛啊!以后再慢慢开导她吧! 

杜鸢点着头。 

吹灭了烛火,杜鸢已经和衣而眠了,我却一夜不曾安眠。 

这个世界真是乱套了,我该怎么办?总不能效仿殷梨亭,娶了自己昔日恋人的女儿吧,要真这样,我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才怪呢! 

第199回 再上征途

休整期的最后十天,我每天早早出门,晚上也尽量地晚些回来,深怕与璇玉照面,偶尔碰到一起躲不开了,我俩便各自怀有心事地互相打个哈哈。 

你说这算什么事啊!我一个长辈至于躲着一个小姑娘吗? 

杜鸢也有意无意地开始疏远璇玉了,她告诉我:“每次见到璇儿,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件事来,内心就开始纠结,太难受了!” 

我安慰她:“算了,咱们尽量自然一些吧!璇儿毕竟也没有在我面前讲出来。” 

…… 

转眼之间便又到了向东继续前行的时间了,诸葛亮传令道渭南来,令我继续为前部,统帅本部兵马穿过华阴,沿渭河而下,直抵潼关。 

潼关历史悠久,闻名遐迩。居中华十大名关第二位,历史文化源远流长。潼关在东汉以前还没设关城,到东汉末,曹操为预防关西兵乱,才于建安元年(公元196年)始设潼关,并同时废弃函谷关。据资料载:〃自渑池西入关有两路;南路由回阪;自汉以前皆由之。曹公恶路险,更开北路为大路。”建安时改山路于河滨。当路设关,始有潼关。 

潼关以水得名。《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浪汹汹,故取潼关关名,又称冲关。这里南有秦岭屏障,北有黄河天堑,东有年头原踞高临下,中有禁沟、原望沟、满洛川等横断东西的天然防线,势成“关门扼九州,飞鸟不能逾”。 

作为渭水注入黄河的最后一处关卡,潼关当真称得上是难以攻克。 

如今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父子三人驻守潼关,张郃引五万军于黄河岸口扎下一处水寨,严防我军。 

诸葛亮任命马超、马岱为左路,庞德、马忠为右路,关兴、张苞、姜维据守中军,吴班、吴懿统领水军,王平、张嶷、张翼往来接应,押运粮草,诸葛亮在中军总责各路调度,向潼关全军进发! 

…… 

再说寿春一带,东吴军马以陆逊为都督,周泰、丁奉为大将,围攻甚急,魏国大将曹彰在寿春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怠慢,双方僵持不下,互有损伤。 

甘宁、廖化在南阳取得了突破性战果,廖化率领五百精兵亲冒矢石,杀到南阳城下,将随身所带桐油泼在城墙之上,甘宁随即下令各路人马向南阳城发射火箭、火鸢,廖化率人火速退回,五百勇士仅剩一百四十人,南阳城立刻陷入一片火海,甘宁所发火鸢之中又包含大量易燃之物,遇火之后形成爆炸,虽然威力较小,炸不透南阳的城墙,但依然造成城上的大片混乱。 

甘宁高举佩刀,大吼道:“诸君随我攻城,活捉曹睿!光复汉室!活捉曹睿!光复汉室!” 

诸位士卒随甘宁齐声高喊着:“活捉曹睿,光复汉室!”一起冲向南阳城门,冒着熊熊烈火冲开南阳城门,甘宁一马当先,搠死无数魏军,敌方见了,都战战兢兢不敢抵敌,各自匆匆忙忙四处逃命去了。 

曹睿正在城中,闻听甘宁已经攻破城门,率领汉兵冲杀进来,此刻正在城内大杀,立时惊得魂飞魄散,不知所措,最后在贴身侍官的保护下,乘马逃出南阳城北上,向宜阳方向退去…… 

诸葛亮在中军听到东线方面军情来报——甘宁、廖化已然率军力克南阳重镇,安乐、鲁山一带望风而降,洛阳以南仅剩数个城镇,顿时喜出望外,道:“两汉旧都长安、洛阳,长安已破,洛阳亦不久远矣!先帝在上,可以瞑目矣!” 

这一日,诸葛亮在中军召集各位将领升帐,问道:“破了潼关,翻过首阳山,我等距洛阳便只有一个渑池之隔,不知诸位将军,可有何良策攻打潼关?” 

姜维道:“司马懿据守潼关,只需坚守不战,我军便难以前进一步,因此绝不宜强攻!” 

庞德道:“说的是,只是不用强攻,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诸葛亮摇动羽扇,皱眉不语,我站起来,说道:“司马懿我们可以暂时不管,黄河岸口的张郃才是我们应该优先考虑的,他占据渭河、黄河交汇处的一切枢纽,我军水、陆两部都要受到他的阻挠,要破潼关,还得先破张郃!” 

马超道:“文长所言极是,我跟谨之在左路,张郃就交给我们吧!” 

第200回 马超战张合

如今已到盛夏时节,黄河水达到鼎盛时期,加上滔滔渭河之水滚滚注入,黄河水犹如银河坠天,转而向东奔涌,声若九天奔雷,势如千军万马。李白曾有诗赞黄河道:“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吼万里触龙门。波滔天,尧咨嗟,大禹理百川,儿啼不窥家。杀湍湮洪水,九州始蚕麻。其害乃去。茫然风沙,被发之叟狂而痴。清晨径流欲奚为,旁人不惜妻止之,公无渡河苦渡之。虎可搏,河难凭,公果溺死流海湄,有长鲸白齿若雪山。公乎公乎,挂骨于其间,箜篌所悲竟不还。” 

马超,当年五虎大将仅剩的一员,如今武功已经堪称天下第一的男人,带着本部三万精兵,沿着渭河北岸向东行进,来到距黄河五里处下寨。 

张郃,当年五子良将仅剩的一员,如今魏国的第一大将,在黄河岸口严阵以待。 

其实张郃是很有心理阴影的,就在将近二十年前的那个寒冬,也是在潼关一带,马超起数十万西凉大军,前来找曹操报杀父之仇。 

于禁,五子良将之一,不出十合败于马超枪下;自己上前,不到二十合便有些心惊胆战;李通,这个被曹操给予厚望的极具潜力的大将之才,被马超轻描淡写地三合之内刺死…… 

就连丞相自己,也被马超追得狼狈不堪,割须弃袍,若不是曹洪舍命相救,几乎命丧黄泉,而曹洪也是身负重伤,从此再不敢与马超一战,曹营之中武功最强的虎侯许褚奋威上前,才能与马超一战,而许褚,是遇强愈强的那一类人,可是他直到脱光了膀子,也没能占得马超一丝便宜。 

对于张郃来说,虽然他自己名满天下,可是有一些人是他一辈子也不可能战胜的,不是实力上不行,而是内心百分之一百的惧怕。张飞是一个,瓦口隘一战,三万人被张飞杀得只剩十几个,从此他害怕张飞;魏延是一个,汉中一战,他与徐晃、曹休三人联手还是被魏延一一击破,丢盔卸甲跳山逃命,从此他害怕魏延;而马超,就是他一辈子最最恐惧的人。 

如今,这个对手就在他的对面,虽然已经五十三岁,胡须已有些泛白,但风姿依旧如同二十年前那般,锦马超依然是锦马超! 

“张郃!”马超说话了,“还敢与我一战否?” 

张郃脑门上溢出一层又一层的汗水,不知是天热,还是紧张。 

马岱叫道:“兄长不必亲自出战,看我前去取他首级!” 

马超赞许了,这位堂弟跟随魏延镇守汉中多年,成长了许多,便道:“也好,张郃魏之名将,小心行事!” 

马岱舞刀冲向张郃,张郃见来的不是马超,立时心放宽了不少,挥枪上前。 

刀枪相交,火星四溅。 

二十余合之后,马岱已经渐渐落入下风,用刀者一般擅攻不擅守,当年关云长斩人无数,往往都是在数合之中秒杀,对方若能撑过十合,一般都是平手之局;黄忠也是如此。 

张郃用的是枪,比刀灵便得多,撑过了马岱前二十合的抢攻,张郃开始还击了。 

马超一直在冷眼旁观,当打到四十回合的时候,他果断地大叫一声:“谨之你退下!”马岱应声拨马回阵,马超一拉马缰,手中金枪如同龙出云霄,向着张郃扑去。 

张郃避开马超的攻击,重新回到守势,马超枪法乃是当世一绝,除了当年赵子龙、太史慈等寥寥几人,只怕无人能及,而张郃自然不在那寥寥几人之中,还是二十合,张郃虚晃一枪,拨马回营,率部返回本寨,闭门不战。 

马岱策马上前,道:“兄长枪法果然高深,张郃完全不是对手。” 

马超却眯起眼睛,捋了捋有些凌乱的胡须,笑道:“他虽然处于下风,却完全可以与我再战一百回合,张郃这人,倒真是一点儿亏也不愿意吃,收兵回营!” 

马超收兵回寨,令军士准备大小战船,准备沿水路、陆路两路齐头并进,攻击张郃营寨。 

庞德、马忠在右路,袭占了函谷关,形成了对潼关的包夹之势。 

第201回 渭河水灾

华阴,丁非带领他的弟兄们返回华山,我带着本部人马接收了华阴,与潼关遥遥相对。 

尚未到午饭时间,营寨外面的天色已经全然不对,太阳不见了踪影,乌云满天,堆积起一块又一块的壁垒,天色渐渐灰暗下来,刹那之间,巨大的闪光撕裂了黑暗,吃力地抖动了几下,又恼怒地把不肯俯就的隆隆吼叫,从茫茫的空间深处,从八极之外,推涌过来,似剑刀相击,似山崩地裂。 

营中众士卒们大叫着:“要下雨了,大家快快躲避!” 

忽然,天顶上裂开了一道道的缝,一条条银蛇在云端里直窜。白色的闪电照亮了天地穹窿,轰隆隆的雷声紧跟着响起来。倾盆大雨哗哗地往地面上直泼,狂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呼呼地咆哮着,仿佛把天地翻了个底儿,又搅乱了山顶上的松林。雷声、雨声,还有山上的松涛声,混成一片,猛烈地震撼着天地。 

呼啦啦一阵风直透大营,穿过了我的营房,摆放在我案头的作战地图迅速地被风卷起,不安地想要挣脱镇纸石,随风飞往那无垠自由的天地。 

我皱了皱眉,多加了一块镇纸石,站起身来,帐外的雨水就像从天上倾倒了一口大缸似的,骤雨抽打着地面,沙飞水溅,迷蒙一片;远方山间茂盛的草丛仿佛化成了一把把锋利的钢刀,在暴风中拼命地摇撼着、呼叫着……天地间,好像有千军万马在驰聘。 

杜鸢一头雨水的冲进营房,摘下头盔,解开发髻,被雨水浇得透湿的长发紧紧贴在铠甲上,张口便抱怨道:“这什么鬼天气?刚才还好好的,说下雨就下雨!” 

我笑了笑,递给她一块大毛巾,道:“我把营门关上,你赶快擦干身子,别着了凉!” 

杜鸢点点头,接过毛巾,脱去铠甲,她的内衬衣物已经完全贴在了身上,显得凹凸有致,我转过头去,任由杜鸢在我身后匆匆忙忙地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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