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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张石头蛮子给她几天时间考虑。”
“没暴露身份就好。”努儿哈赤点了点头,又转向范文程命令道:“再仔细看看,看看张石头这个小蛮子的履历上,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张好古小蛮子的事?或者有没有流露出对张好古不满的意思?”
“回大汗,奴才已经仔细看过几遍了。”范文程苦笑着答道:“但还是没有,而且从我们收集的情报来看,张好古小蛮子对这个张石头蛮子也非常好,两人出生日期仅相差三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打架,一起逛窑子,形影不离。就象亲兄弟一样,根本抓不到半点空子。”
“象这样的蛮子,要么就根本没希望拉过来。”曾经靠着收买汉奸尝到过无数甜头的努儿哈赤斩钉截铁说道:“可要是一旦笼络过来,为我们所用,那这场辽东决战我们基本上就赢定了!”
“阿玛的意思是,让小玉儿试一试?”皇太极试探着问了一句,又警告道:“可是阿玛请不要忘了,张好古这个小蛮子无比擅长离间计和反间计,张石头这个蛮子叛变张好古的可能性又非常之小,倘若小玉儿暴露身份之后不能控制张石头蛮子,那么不仅我们好不容易潜入蛮子军队内部的小玉儿会有性命之忧,同时还很可能被张好古蛮子反设圈套,反过来把我们坑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努儿哈赤沉声说道:“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就太可惜了。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张好古用兵谨慎,布阵严密,让我们抓不到半点机会,再不出奇兵,我们就打不败这个小蛮子,这个张石头小蛮子对我们来说无比重要,怎么都得试一试。”
“主子,奴才认为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险……”范文程还想劝谏,努儿哈赤则大力挥手,严肃说道:“我也知道此举过于冒险,可你们也不要忘了,当年的萨尔浒大战和广宁之战,我们如果不是冒险收买李永芳和孙得功两个奴才,也不可能以弱胜强,以少胜多。为了击败我们大金最强大的敌人,这个险值得冒!”
“好吧,儿臣这就去安排。”皇太极无可奈何的答应。范文程则眼珠一转,忙抢着说道:“主子,且慢,奴才有一计,或许可以避免冒险,确保万无一失。”
“什么好主意?快说。”努儿哈赤和皇太极一起大喜问道。范文程奸笑答道:“大汗,主子,张石头那个小蛮子不是垂涎于郡主娘娘的美色吗?主子可以让郡主娘娘假装屈服,但不要立即暴露身份,只是借口军营之中人多眼杂,不便苟合,把张石头那个小蛮子骗出军营,然后主子你在约定地点预设伏兵,把张石头那个小蛮子抓到我们这边来,然后方便行事了。”
“果然妙计!”皇太极大喜说道:“只要把张石头那个小蛮子抓过来,我们行事就方便得多了,而且小玉儿也用不着冒险。”那边努儿哈赤也十分满意,果断点头说道:“就这么办,你们快去安排和布置吧。”
……
有了皇太极和范文程主仆的指点,潜藏在明军营中的小玉儿行事也有了目标和方向,在获得皇太极指示后,小玉儿当即打着向张大少爷求情的招牌再度求见张大少爷,虽然毫无例外的再次遭到拒绝后,小玉儿却与张石头有了说话的机会,乘着明军士兵不注意,小玉儿红着脸低声说道:“石头哥,今天下午有空的话,你能不能到奴家的帐篷来一下,上次你要奴家补的衣服,奴家已经补好了。”
“补好了?”极品无良家丁张石头心领神会,淫笑着低声说道:“孙姑娘,你如果早些补好的话,今天你肯定能见到少爷的。”小玉儿又是害羞又是鄙夷,赶紧告辞回帐。而小玉儿回到帐中没过多久,张石头就鬼鬼祟祟的钻了进来,进帐之后二话不说,马上猴急的扑到小玉儿身上,一边抱着小玉儿往床上推,一边一张臭嘴还在小玉儿粉脸上乱啃,同时还手忙脚乱的去解小玉儿衣服,淫笑说道:“小美人儿,想死哥哥了,快脱衣服,哥哥都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快憋死了。”
“别……别在这……”小玉儿一边奋力抵抗着,一边轻声哀求道:“石头哥,帐篷外面有人守着,让他们听到了不好。”
“怕个球!”张石头大咧咧的说道:“那两个王八蛋都是我的手下,量他们也不敢嚷嚷!别浪费时间了,快脱衣服吧,哥哥还在当值,是找借口溜出来的,把哥哥服侍舒服了,保管你能随时见到我家少爷,你亲哥哥的小命,也有希望保住。”说着,张石头竟然急不可耐的把脏手伸进小玉儿内衣之中,肆无忌惮的又摸又捏,嘴里还不断念叨,“小美人儿,哥哥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要干你了,你从了哥哥,你的事就没问题了……”
“石头哥,求你了,别在这……”小玉儿又羞又急,死死按住张石头的魔爪哀求道:“石头哥,就算帐外是你的人,可是这里是军营,外面到处都是兵和巡逻队,要是被他们听到了,奴家最多是丢了名节,可石头哥你也要担上干系啊。求你了,换个地方吧,奴家一定好好侍侯你。”
“这倒也是,要是让少爷知道了,一顿军棍怕是怎么也跑不掉了。”张石头被小玉儿提醒后,终于停住了肮脏的魔爪。小玉儿乘机羞答答的哀求道:“石头哥,晚上好吗,晚上你带我出军营,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奴家……,随你……怎么样都行……”
“也行,还好今天晚上是小铺子当值。”张石头满意点头,又抽出手去捏小玉儿的俏丽粉脸,淫笑说道:“晚上初更二刻,我来找你,带你出军营去找个僻静地方玩个痛快,打扮漂亮一点,今天晚上哥哥要好好陪你玩玩,让哥哥享受够了,你的事就好说了。”小玉儿红着脸含泪点头,张石头又无耻的在小玉儿脸上啃了几口,身上捏了几把,这才大模大样的出帐而去,留下小玉儿在寝帐中暗暗流泪。
时间飞快过去,到了初更二刻,张石头还真一个人摸进了小玉儿的帐中,还给小玉儿带来一套明军士兵的衣服要小玉儿换上,小玉儿无奈,只得在张石头的淫威威逼下当面换上士兵衣服,跟着小张石头出了小帐,看守小帐的张大少爷亲兵也被张石头勒令不许走漏风声。其后,手里拿着张大少爷令牌的张石头领着小玉儿自然是在明军营中通行无阻,很顺利就走出了戒备严密的明军大营,这时,小玉儿乘机提出,说是自己常去洗衣服的那个位置又偏僻又安全,草地也非常干净,色迷心窍的张石头不疑有诈,当即让小玉儿带路,借着月色顺利来到约定地点。
“小美人儿,想死哥哥了,快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奶子有没有被人亲……啊!谁乱开玩笑,拿刀抵住我脊背?知道爷是谁不,是不是想当敢死队去冲建奴大营?”
“闭嘴!不许动,动一下,马上宰了你!”
……
到了近三更的时候,嘴里被塞上麻桃又被装进麻布口袋的张石头就被提溜进了建奴大营的中军大帐,扔到了等候已久的努儿哈赤父子和范文程面前,看到几个满脸狞笑的老熟人,嘴里还不能说话的张石头脸色顿时苍白如纸,裤裆也顿时一片精湿。努儿哈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向范文程一努嘴,范文程会意,上去掏出张石头嘴中的麻桃,嘴巴刚能自由,临清头号狗腿子张石头立即杀猪一样的惨叫起来,“大汗饶命,贝勒爷饶命,范先生饶命,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的杀你们的家人和亲戚啊,都是我家少爷干的,你们一定要明鉴啊!”说着,张石头挣扎着拼命磕头,眼泪鼻涕也飞快流了出来。
“哼,这个小蛮子的骨头也不怎么硬嘛。”努儿哈赤和皇太极一起冷哼,同时心中暗喜——象这样的软骨头,简直太适合招揽笼络了。这时,已经匆匆换回建奴女装的小玉儿进到帐中,向努儿哈赤和皇太极双膝跪下,用女真话激动的说道:“爷爷,阿玛,博尔济吉特没有辜负你们的期望,把这个蛮子给抓回来了。”
“博尔济吉特,干得好,果然不愧是我的女儿!”皇太极哈哈大笑,旁边拼命磕头哭得死去活来的张石头则面如土色,转向小玉儿惊叫问道:“你怎么会说建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狗蛮子!你也有今天?”今天不知被张石头揩去多少油的小玉儿忍无可忍,重重几记耳光抽在张石头脸上。那边皇太极怕张石头丑脸被干女儿打肿,让人看出破绽,忙喝道:“博尔济吉特,不要打了,你爷爷还有话要为他。”
“阿玛,你不知道这个蛮子有多可恶!他简直就是畜生,不是人!”小玉儿气得珠泪滚滚,差点就想解开衣服让干爹看自己身上被张石头捏乌掐青的地方。皇太极则挥手让小玉儿住口,又转向张石头微笑说道:“张石头,你一定想知道她是谁吧?我来告诉你,她是我在科尔沁草原上收养的义女,原来叫博尔济吉特·哈斯其其格,现在叫小玉儿,她的父母家人都是科尔沁草原上的蒙古人,但很不幸,她的家人已经在几年被你和你家少爷给杀光了,她的两个姐姐还是被你们的士兵给活活糟蹋死的,知道了吧?”
“啊——!”张石头大声惨叫,差点吓得当场背过气去。小玉儿则怨毒的盯着张石头,一字一句说道:“狗蛮子,算你运气好,如果不是阿玛和爷爷觉得你还有点用,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已经一刀一刀的把你割死了!”说罢,小玉儿又红着脸补充一句,“首先要割的,就是你那根想塞进我嘴里的脏东西!”
“郡主娘娘饶命啊!不是我,不是我杀你的全家啊!”张石头疯了一样的惨叫起来,拼命的磕头说道:“大汗,贝勒爷,郡主娘娘,你们饶了我吧,我可以给我家少爷写信,请他拿银子来赎我!还可以交换战俘,大汗你的孙女婿莽古思将军现在是我们的战俘,我可以求少爷拿他把我换回去!”
“张石头小蛮子,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范文程走了过来,蹲到张石头面前,用独手抬起张石头的下巴,狞笑着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当年在蛮子京城,就因为我的随从曹振彦打了你一耳光,被张好古蛮子施计陷害,逼着范爷我赔钱又磕头,这个仇,范爷我可是至今还记得!”说罢,范文程迅速松开张石头下巴,飞快一记耳光恶狠狠抽到张石头脸上,又抬腿一脚踹在张石头胸口上,直把无良家丁张石头踹得口吐白沫,险些当场嗝屁。
“范大爷,饶命啊!”张石头又哭了起来,号啕大哭着苦苦哀求,“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家少爷,是我家少爷啊。”范文程恨临清张家入骨,抬腿对着张石头又是一阵狠踢,直把张石头踢得是满地打滚,惨叫不绝。还好,努儿哈赤终于开口说道:“够了,都退下,让我问他。”远还没有解气的范文程无奈,只得乖乖退下。
“张石头,我问你,你想死还是想活?”努儿哈赤阴阴问道。无良家丁张石头害怕天降报应,赶紧哽咽着答道:“大汗,小的当然想活,小的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刚刚生下来还没满月的儿子,小的要是死的,他们就活不下去了。”
“放屁!”范文程恶狠狠的喝道:“你老娘今年才四十七岁,老不死的蛮子爹也才五十三岁,儿子已经三岁了,别以为老子们不知道!”
“不好意思,以前在临清打架时说习惯了。”张石头有些尴尬,末了又惊叫道:“你们怎么知道的?还知道得这么清楚?”
“老子们不但知道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