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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兹走了,海伦娜却叹了一口气。
这些事情如果放在以前,她绝对是轻车熟路,得心应手的处理。 可是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希望能和于连商讨一下,再做出最后的决定。 这并不是说于连的能力有多么高……事实上,于连在大多数时候,只负责倾听。
但即便如此,海伦娜也会觉得心情安宁。
那个该死的小男人啊,如今又在何处搞风搞雨呢?
海伦娜整理了一下衣襟,抱着苏珊来到了二楼楼梯拐角处的小客厅门外。
稳定了一下情绪,她推开了房门。
夏尔…戴高乐上校正在欣赏挂在客厅墙壁上一副梵高的向日葵真迹,似乎非常地喜欢。
海伦娜咳嗽了一声。 夏尔…戴高乐上校忙回过身,见到是海伦娜时,一怔。
“啊……”
戴高乐没有见过海伦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还是海伦娜先开了口,“夏尔上校,我叫海伦娜,是于连。 也是让娜的好朋友。
于连如今不在巴黎,不过在他临走之前。 曾嘱托过我:夏侯上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设法办理。 上校,请坐吧……有什么事情,您都可以说出来,我会尽力满足。 ”
戴高乐在震惊于海伦娜的美丽同时,也听清楚了她的话语。
稳定了一下心神,他显得有一些犹豫。 坐下来沉吟片刻。 这才开口道:“我刚接到国防部的命令,任命我为第八集团军参谋长,并要求我即刻赴任。 ”
“哦?”
海伦娜虽然听于连谈起过和戴高乐之间的合作,但是对于军队方面的事情,并非特别熟悉。 戴高乐这冷不丁地一句话,让海伦娜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不过听上去,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命令。
戴高乐低垂着头。 “也许您还不清楚,第八集团军驻扎在北非地区。 名义上是参谋长,其实是把我从欧洲战场上撤离出去……海伦小姐,我非常抱歉。 ”
“抱歉?”
海伦娜疑惑地说:“这又从何说起?”
“于连曾经和我说过,请我在近段时间中,不要和国防部的生冲突。 但是……德国闪击波兰之后。 我就密切的关注着他们的下一步举措。 英法盟军指挥部认为,德国人下一步将会对苏联展开攻击……所以一直保持着沉默。
从目前来看,德国人向丹麦和挪威动攻击,似乎是在为他们东侵苏联做准备。
可是……”
海伦娜不由自主的心里一紧,“怎么?难道不是这样嘛?”
“扫清丹麦和挪威,固然有利于德国人向苏联人起攻击。 但仔细想想,丹麦和挪威被清扫后,一旦德国人把目标转向法国,对我们同样是非常的危险。 ”
“您是说……”
戴高乐点点头,“是的。 我地确是认为。 德国人会向我们开战。 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希特勒很精明。 他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听从我们的指挥?可问题在于,国防部和盟军指挥部并不认为有这样的可能。
我擅自向国防部提出了建议,触怒了甘末林元帅。
所以国防部将我调往北非,其隐藏的意思也就是想警告我,不许再危言耸听。 ”
海伦娜沉声问道:“夏尔上校,您认为你所说的事情,究竟有多大的可能性?”
戴高乐沉吟了一下,轻声道:“六成!我有六成的把握,德国人会这么做。 ”
“那您地意思是……”
“我希望您,或者于连也好,通过你们的途径,把这个信息转达给内阁。 至少,我希望能引起大家的注意力。 一俟德国人真的动手,那么将会是一场灾难。 ”
海伦娜想了想,“我会把您的想法,尽力转达给高层。 但是结果……
夏尔上校,在此之前,我希望您暂时不要赴任,最好是能拖延一到两个月的时间。
这样一来地话,我将有足够的时间来操作这件事情,您看怎么样?”
夏尔…戴高乐是一命军人,服从命令是他的天职。 听到海伦娜的这番话,他不由得一蹙眉头。 这和他的理念完全不符合,但是……这似乎也是唯一的办法。
“夏尔上校,我理解您的想法。 ”
海伦娜说:“不过您要清楚,从您和于连结盟的那一刻起,您已经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军人。 从那时候开始,您已经蜕变为一名政治家。 作为政治家,您必须要有政治家应该具有的要素。 否则地话,您和于连之前地努力,将付之东流。 ”
夏尔…戴高乐点了点头。
“好吧,我可以听从您的劝告。 但时间不能太长……我虽然想要成为一名政治家,可是我先是一名军人。 两个月,我最多能滞留巴黎两个月地时间。
否则的话,我将很难和国防部解释。 ”
海伦娜点头起身,“好吧,那就两个月!”
夏尔…戴高乐向海伦娜告辞,临走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于连的行踪。
可惜对于这个问题,海伦娜自己也不清楚。
只好含糊了过去,将夏尔送出了小洋楼。 回到客厅的时候,苏珊盘在沙里,似乎正在酣睡。海伦娜一屁股埋在了沙里,开始思索如何解决夏尔的问题。
该死的小男人,总是会给我招惹来许多的麻烦!
海伦娜闭上了眼睛,双腿蜷在沙里,双手抵在鼻梁上,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不知不觉中,外面的天黑了!
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给这本就寒冷的巴黎,更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意。
海伦娜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雨丝蒙蒙,如同被雾气笼罩的世界,心里很沉重。
这个春天,巴黎也许会分外的冷吧!
海伦娜转过身,正准备叫上在楼上休息的爱丽丝姐妹一起出门,房门却突然蓬的一声被撞开了。
阿迪丽娜急匆匆的跑进了客厅。
在她身后,留下了一连串湿漉漉的脚印。
“海伦姐姐,出事了!”
海伦娜心里不由得一紧,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刚得到消息,梵蒂冈出动了所有驻留在欧洲的圣殿骑士,近八百人左右,奔赴希腊。 ”
“什么?”
海伦娜吓了一大跳,“丽娜,有没有打听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目前还不清楚,线报传来消息,只说什么‘圣体’将要重现。 并且在三天前,五艘停留在希腊外海海域的意大利军舰,离奇的消失了。 具体情况,格兰已经派人继续留意。 不过格兰说,这件事情,十有**和阁下有关系。 ”
这里的‘阁下’,并非是指的海伦娜。
和于连有关吗?
海伦娜不禁蹙眉沉思起来。 同时,心里面也在苦笑:那个小男人啊,还真是不肯让人省心。
“立刻给格兰电报,让他动用所有在希腊的力量,查清楚于连如今的下落。 ”
第二百七十四章 摧花
于连如今何处?
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当他隐约猜到东尼准备用塔卡娜来换取所谓的宙斯重生时,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论道法,于连现在自认不会比东尼差太多。
然后若论算计,论心智,在东尼面前,他就如同一个小学生一样的幼稚。 那是一种经验,一种生活的阅历,需要岁月的沉淀,绝非用修炼就可以成熟起来。
也许从布拉格伏击的那一天开始,自己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东尼的算计当中。
或许中间出现了一些差错,于连并没有在布拉格之夜死亡,甚至还变得更加强大。 可是从大局而言,于连依旧是在东尼的棋盘之中,充当着一个棋子的角色。
仔细想想,从知道了东尼这个人的存在开始,于连从没有真正的取得过胜利。
每次和东尼交锋,总是会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
即便是于连日益强大起来,可是和东尼相比,依旧不属于同等的层次。
如果说在这之前,于连还沾沾自喜的觉着,他和东尼的距离已经不是那么大了。
可是现在……
就如同一个眼看着就要登上山顶的旅者,在马上就要登顶的一刹那,突然现自己的目标,其实还很遥远。 失落,愤怒,乃至会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诸如种种地负面情绪,在瞬间涌上了于连的心头。
那深埋在内心深处的心魔。 不知不觉的又控制住了于连的精神。 骨子里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戮之意,于连现,他再也难控制住他的心境,杀心顿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既然天地都如此,我又何必要控制自己呢?
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两个声音。 一个在厉声的喊喝:于连,清醒过来。 冷静下来!
另一个却在用柔和,而且带着极度蛊惑之意地语气说:于连。 为什么要继续忍耐下去呢?你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你已经忍耐了太多不平的事情……
把你心里的委屈泄出来吧。
其实你早就应该这样。 用你的拳头来摧毁那些曾经逼迫过,威胁过,乃至于欺辱过你的人。 谁要阻拦你,就让他付出性命。 做人要快意些,这样子你会过的更加舒服。
于连地双眸,如同滴血一样的通红。
我要泄。 我要杀人,我要让所有欺骗我,逼迫我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如果这个时候,于连完全入魔的话,即便是邱湘月,也难以活命。
当于连整个人快要崩溃的时候,那灵台中仅存的一丝清醒。 让他忍不住一声长啸。
撞开了墙壁,在一片尘烟之中,化作流光遁去。
邱湘月并非不知道危险,但如今于她而言,于连的安危已胜过了一切。 如果于连真地要杀她,她也绝不会出手反击。 眼见于连遁去。 邱湘月紧跟着追出。
不过在追出去的一刹那,她扔了一张五千法郎的支票,权当作是修缮旅店的补偿吧。
于连在前面,度非常的快。
在常人的眼中,甚至看不到半点行迹,只觉一股风掠过,之后再无甚反应。
邱湘月地飞行术,是当日她和星相师们捉迷藏时领悟出来的箭遁之法。
所谓箭遁,就是利用**寸头箭的力量,纳须弥于芥子。 可日行千里。 夜行八百。
不过限于修行的差距,邱湘月和于连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
在不知不觉中。 二人就已经到了茫茫的海面上。 于连突然停顿下来,双脚漂浮在海面上,随着海水的波涛,起伏不停。 邱湘月也不敢靠的太上去,她所要做的,只是维护于连的安全。 其余地事情,她不需要去考虑,远远地观望。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于连觉得自己,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
通红地双眸,扫过平静的海面。 猛然抬手,祭出了勾陈玉玺,掌中拍出一道云气。
太无之气运转全身,于连的心里却有一种明悟。
任他狡计百千,我只需要用最直接的办法来解决就是。 珍妮弗不是不出现吗?
我可以把她逼出来。
还有那该死的东尼……我虽然不知道他在何处,那我就杀去柏林。
云篆幻化,勾陈玉玺喷出万道雷光。 于连腾空而起,轻飘飘落在玉玺之上。
云气催,玉玺化出一个巨大的,直径足以覆盖千米圆形力场。
力场中,一道道,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雷电光芒汇聚成了一张无形的巨网,从天空中垂落下来,直入海中,迅即消失无踪。 刹那间平静的海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涌动的漩涡,于连就站在那漩涡中央,双眸赤红,仰天咆哮。
“东尼,给我出来……珍妮弗,出来!”
邱湘月警惕的向四周张望,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