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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给水磨坊下达硝石十万斤、硫磺三万斤、木炭三万斤的磨粉任务。
除了头两条命令，其他的命令张文亮一头雾水。只是由于皇帝下达的，一定要下达下去。连买箢篼他都要下命令。命令也太贬值了。
张文亮也不敢说，在起草命令。
小赵皇帝带着李德全王文与侍卫，另外带了物资供应处的几个人，到后苑造作所。
到了后苑造作所，小赵皇帝找了一个上面有仓库，陡坡下面有仓库的两个库房。要他们尽快把库房腾空。
小赵皇帝叫物资供应处的人去找来几个木匠。小赵皇帝指着一个地方说：“在这个地方地平面下面做一个木斗，木斗一个开关的木板，再在下面一个接木斗的溜槽。溜槽倒八字形，木斗要装五六百斤的东西。开关木斗的木板由上面控制。溜槽上面要盖东西避雨。
说完又画了一个草图。木匠明白了。
又去找几个人来开挖这个洞。明天一定要完成一个任务。
小赵皇帝又画了一个小木轮车，两个轮子。是现代仓库的老虎车。用木料做。方便库房内部运输。标好尺寸。木匠表示可以做。
冬天的天气短，看快要黑，小赵皇帝去找了一个大车。大家把车装好、小赵皇帝让李德全去找李纲通知那些将军。让王文要京城保卫战总指挥部的参谋长通知正副科长，三个秘书。一同参加今晚的现场会。
吃了包子夜饭，小赵带上一群将军，又来到城外的河滩上。
首先，侍卫出去巡逻，警卫。
小赵与李德全王文三人把良心炮架起来。
众将军看是什么新式武器，原来是一个铁筒筒。里面没有刀，也没有箭，也没有什么机关，好像仅仅是一个筒筒。
皇帝亲自在摆弄，这就是一个新式武器？
一个武官问：“皇上，这就是新式武器？叫啥子武器？”
小赵皇帝说：“既然有人问，朕就来介绍一下，这个武器，叫炮。有人把它叫‘无良心炮’，朕认为它可以救我们大宋，良心是大大的好。朕把它改为‘良心炮’。”
小赵皇帝看了大家一眼，说：“一会，使用这个炮，发出的声音很大，大家不要怕。”
见皇帝把这个铁筒筒说得这样神秘，众将军也不敢笑。
小赵皇帝说：“大家后退几步，可以蹲下，这个炮还是很安全的，我们准备试炮了。”
众将军后退了几步，都蹲下了。
小赵皇帝说：“先用白炮弹，目标，前方110、速度30。”
李德全王文忙了一会。说：“装填完成。”
小赵皇帝说：“好！准备！”
李德全点燃火把。
“放！”小赵皇帝命令道。
李德全点燃导火索。
只见导火索的火药燃烧的嗤嗤声，忽然一声轰隆声，一股烟雾，冲天而起，小赵皇帝李德全王文被烟雾罩住了。一个东西，冲出良心炮，在前面110丈的天空爆炸。又是轰隆一声，一团巨大的白色烟雾立即四散展开。
先被第一声爆炸吓了一跳的众将军，有的吓得倒了下去，爬起来，听着前面天空的爆炸，看着前面的那一团烟雾，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武器，有什么用。
一个将军忍不住了，问：“皇上，这个武器吓倒吓人，有什么用？”
小赵皇帝说：“朕知道你们要问，这个武器有什么用处？”
小赵皇帝笑了一笑，接着说：“朕倒要问一问大家，人身上，什么器官最娇贵？”
皇帝提问题，大家自然要答，有人说：“脑壳！”也是脑壳砍了还能活？
有人回答：“心脏！”自然心脏被刺了，血一流，生命也没有了。
有人回答：“卵子！”男人的卵子被踢了，也受不了。
小赵皇帝说：“大家都没有回答到点子上。朕说人最娇贵的器官是眼睛。如果你的眼睛有人给你撒了一把石灰，会怎么样？如果杀仗的时候，敌人给你撒了一把石灰，你怎么打仗？如果我们给敌人眼睛撒了一把石灰，敌人怎么打仗。如果我们对面前的每个敌人撒了一把石灰，敌人怎么打仗？”
小赵皇帝看了大家一眼，“刚才我们的炮弹，就是给敌人每一个人撒了一把石灰。我们又怎么打仗？”
皇帝这个问题，把大家逗乐了，敌人眼睛不看见了，我们怎么打仗？我们眼睛看得见呀。
一个将军大声说：“我们打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好事。叫敌人投降哦，不投降，就砍他的脑壳。他又有什么法子。”
众将军笑逐颜开，从来没有听说打仗给敌人撒石灰，还是给一大批的敌人撒石灰，撒了石灰任我们杀。这样的仗还真没有打过。
一说撒石灰。张文亮想起了皇帝的命令。现在来看，这个命令是多么重要。
被皇帝的新武器激发的将军们兴奋了。
有一个将军说：“皇上，这个新武器真过瘾，还有没有其他新武器？”
大家看了这个将军，真想说：“你这个人真不知趣，这样好的武器，还盼望什么其他武器。”
小赵皇帝说：“现在看另一个新武器！”
老实，还真有其他新武器。
小赵皇帝叫李德全王文把大车上的木板搬到前面去，在110丈处，四处插上木板。
他们退回来后。小赵皇帝喊：“黑炮弹，目标110、速度40。”
李德全王文又忙了一小会。站起来说：“装填完成！”
小赵皇帝又说：“准备！”
李德全又点燃了火。
“放！”
李德全点燃了导火索。
这次，将军们也不蹲了，全部站起来看。
又是嗤嗤声，又是轰隆声，又是烟雾，又是炮弹的飞翔。
忽然炮弹落地，一声巨响，是巨大的爆炸，地皮震动了，还伴随着冲击波，爆炸冲起沙石，爆炸击碎的木板。这里的将军，谁也没有经历过。有一半的将军吓得倒在地上，全部人都心脏不停地颤动。
小赵皇帝知道他们吓得不轻。如果不是事先打了招呼。吓不吓死人，就不知道了。
等他们心情平和了，小赵皇帝带他们去看爆炸现场。
在炸药包落地的地方，炸了一个大坑。附近的木板，只有碎末或破碎的小块。
在离得远的木板也炸得变成了几块。
离得很远的木板上，布满了透明的小孔。
将军们都不说话，只是看过去，看过来。显得心情十分沉重。
不是希望有新武器吗？小赵皇帝想到，他们都打过仗，现在不是担心消灭敌人，是在担心如果炮弹落在自己身上，落在自己的战士身上会是个什么样子。
正文 第二十章 西京危机
小赵看见他们都摇着头，显得无可赖何的样子。这样的震撼是需要时间消化。再等一下！
小赵知道，这是冷兵器向热兵器转化对人的必然震撼。小赵想到，如果不是我们汉族人百分之九十一的死亡，我也一定要放弃这个武器的使用。放弃火药做炸药的使用。如果我们汉族不是将火药制作成烟花火炮，必然是西方落后而不是东方落后。对不起女真人，对不起西夏人，对不起蒙古人。我只有用民族融合，让你们都过上好日子来补偿你们的损失。
他们都是将军，他们都经过战争，他们都见过血，他们都经过拼杀，经过短暂的心理波动，他们又英雄起来。武器是我们的，被杀的是敌人，我们着那门子的急。
首先想开了的人笑起来。边笑，边摇头。“我们打了多少仗，还没有见这样杀人！”
小赵皇帝说：“大家心情顺了吗，朕知道，头一次听到，头一次看到，难免要被吓到。新武器，大家满意吧？”
众将军齐声说：“满意！满意！”
小赵皇帝说：“好！大家休息休息！”
将军们不是文官，听说休息，可能是听命令惯了，都一屁股就坐到沙滩上。
小赵皇帝拿来一块木板，对大家说：“现在让大家知道我们的武器是怎么杀人的。大家看这些小孔孔，如果小孔孔穿在人的身上，会是个什么结果？”
有个将军说：“非死即伤！”
“对！非死即伤。王文你到炸药包里去掏几颗铁沙子大家看一看。”
王文去掏了来。大家一一传看。
小赵皇帝说：“炸药的力量，带着铁沙子，就可以杀人。战争就改变了。大家还怕不怕金国的金兵？”
将军们一起大笑，真不知道以前为什么那么害怕金国的军队。
大家笑完，一个将军跪到小赵皇帝的面前。
小赵皇帝倒吃了一惊，原来是李纲。小赵皇帝问：“李将军，你为什么跪到朕的面前？”
李纲说：“圣上，臣李纲要请罪！”
皇上说：“李将军，你何罪之有哇？”
李纲说：“罪臣最近一直以为圣上害怕金国，有欺君之罪！”
“哎呀！李将军，你有功啊！最近，有谁跳出来为朕分忧？找童贯、找高俅他们一再推辞。不管李将军如何看法，能出来为国分忧，为国家战斗，就是功臣。李将军，平身吧！”
李纲起来又坐到了地上。
有一个将军，还不知足，问皇上：“圣上，还有没有新式武器，让臣们一饱眼福。”
这一次，想说这个将军的人更多了。不过也想看皇上还有没有新武器的想法占了上风。都说：“皇上，新武器还有没有？”
小赵皇帝说：“李德全，去抱两个手榴弹来。”
李德全把王文一同叫上，抱来两个圆圆的东西。
小赵叫来一个侍卫。他骑着马。李德全点燃一根香（烧香拜佛用的），递了一个给他。
侍卫赶着奔驰的马，拉满了弓箭，向前面射击。随后，从包中掏出手榴弹，用香点燃，奋力向前面甩去，又迅速把马向另一个方向赶去。
轰隆一声，手榴弹爆炸了。侍卫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当然没有炸药包的威力大。但是，在敌人群中，炸死杀伤几十人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次将军们没有谁被吓着。
小赵皇帝拿来一颗手榴弹，让大家看，原来是一个煮饭用的小铁罐子。
有一个步兵的将军不满意了。说：“皇上，他们骑兵又有马骑，又有手榴弹，我们步兵吃亏了！”
小赵皇帝让哪个侍卫下马来。侍卫接过手榴弹，向前跑了几十步点燃导火索，，奋力抛出手榴弹，马上扑到地上。轰隆一声，手榴弹爆炸了。哪个侍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爬了起来。
步兵将军走过来，跪到小赵皇帝面前，说：“小将代表大宋全体步兵兄弟，叩谢圣上！叩谢圣上！”接着是三跪九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军们都一起过来，三跪九叩，三呼万岁！
小赵皇帝说：“各位将军，平身吧！”
说完，皇帝说：“朕，现在来宣布一下。上次我们与兵部的几位一起试验这些武器，宣布不准向外面暴露我们的新武器的消息。他们做得好。现在，朕又一次宣布，我们新武器还要保密。谁在我们没有使用前暴露了我们的新武器，要追究法律责任。朕不是拍敌人来，朕是拍敌人不来。如果敌人知道了这些新武器，调头跑了，大宋的统一事业又不知要推迟多少年。为什么又要告诉你们呢？大家知道，黄河，我们有十二万人的军队。黄河可是天险啊！不要说对方人数不多，即使有五十万人，我们也不应该害怕。现在，敌人面也没有见，仅仅敲了一会鼓，十二万人就消失了。我们华夏民族，几千年来也没有这样的事情，现在在我们大宋朝出现了。这是几千年的耻辱啊！不知要被历史嘲笑多少千年或者是万年。我这个皇帝的面子是没有了。如果我们开封城，敌人一来，军队也一齐跑了。朕空有新式武器，也要打败仗，俗话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