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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岸,保卫着五十条渡船。
傍晚的时候,金兵的先头部队到了黄河北岸。大宋的扮装金兵的小队长要去见金兵的西路军统帅完颜宗翰。找到了金兵的先头部队的统领,金兵的先头部队的统领说:“完颜统帅一会就到。”刚说了,金兵的统领告诉这个小队长,完颜宗翰已经到了。
金兵这个统领亲自给大宋的守河的“金兵”小队长引见完颜宗翰。
小队长给完颜宗翰行了跪下一条腿的军礼,说:“报告完颜元帅,本小队奉完颜宗望元帅的命令守卫黄河渡口。并命令本小队长,向完颜统帅报告现在的战场形势。”
完颜宗翰说:“那你就向本帅报告现在的战场形势!”
这个小队长说:“我金兵讨伐大宋的东路军,在燕京接受了大宋的郭药师军队的起义,在短短的十天时间就占领了燕京的全境。在郭药师的带领下,我们遇城市能够攻下来就攻,不能够攻下来,就绕过去,一路所向无敌。在正月初三,到了黄河渡口。在仅仅五条船渡河的情况下,我们在初七基本全部渡河。并在初七的下午到达了开封城下,占领了大宋的牟驼岗作为我们的大营。牟驼岗原来是大宋喂马的地方,解决了我军马匹的马棚问题。我们刚刚休息后,就用我们抢夺的数十条船,对汴河开封城的外城西水门进行了进攻。由于大宋京城防守严密,首战我们战死约一千人。初八,由于我们需要准备云梯作为进攻开封城墙的工具,我们派使者到开封城进行谈判。大宋内部以我方要价太高拒绝了谈判条件。初九,我们对开封城的北面城墙进行了全面攻击。据我们估计,大宋的士兵死伤惨重。我方也战死了约三千人。见开封城墙高大的特点,我们开始向城外的大宋军队进攻。初十,我们突破了大宋的汴河防线,大宋的军队被迫退回城内。十一,我军扫荡了大宋的城外几个寨子。实现了对开封的全面包围。现在,大宋的勤王的军队已经陆续的向开封开来。他们不敢在白天向我们进攻,但在晚上派小股部队来骚扰我军。白天我们也不敢去进攻他们,害怕他们形成城内城外对我军的夹攻。现在双方形成胶着状态。”
小队长看了周围的金兵,见大家都在认真听,继续说:“如果我们没有援兵,就有失败的可能。现在我们的援兵到了,我们的胜算就大了。为了我们的援兵即时渡河,我们上下收集了五十条船,比我们刚渡黄河的时候船增加了十倍。我们的完颜宗望元帅派了二千人在黄河沿岸巡逻,派小的在北岸守卫船只。临走的时候,金兀术将军专门对小的说,完颜元帅来后,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要我们尽快回去报告我们西路军到来的消息。他嘱咐我,要告诉你们尽快渡河。虽然现在没有大宋的军队出现在黄河边,但不得不防大宋军队的进攻。渡河的军队先不要离开渡口,这样可以预防大宋军队小股部队的进攻,骚扰。如果遇到大宋军队的进攻。可以燃起三堆烟火,我们就两路夹攻。报告结束,请指示。”
完颜宗翰说:“好,你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尽快去报告完颜宗望元帅。”
他又向带小队长来的统领说:“你带几百个士兵,与他们一起渡河。如果没有问题,马上派人回来报告!我们好马上渡河。”
小队长和自己小队的人牵上自己的马,带上跟随他们的几百金兵,坐船向黄河南岸过河。
下了船,几百金兵赶快向黄河的大堤上面跑去,占领大堤。小队长与他们的五十个士兵不慌不忙地走向大堤。见大宋的河岸守军装扮的金兵说:“快告诉你们的军官,我们守渡口的任务已经完成,集合队伍离开。这里就交给这位将军。”
一会,就看见守河岸的“金兵”集合,骑着马离开。小队长挥了挥手与那位金兵将军告别。
金兵的那位统领,见黄河南岸一切正常,又派兵回去报告情况。金兵的渡河马上开始了。
在傍晚的时候,望远镜已经发到大宋开封城指挥一万人以上军队的将军手里。
天刚黑,小赵皇帝接到金兵西路军到来的报告。马上又接到金兵开始渡河的报告。小赵皇帝命令埋伏在东西两处的大宋兵开始在上下游渡河。
在黄河上就有三处地方在渡河。金兵西路军在原来的黄河渡口,用五十条船在渡河。离黄河渡口上下三十里各有大宋兵在渡河。大宋兵规定不准高声喧哗。金兵以为是自己占领的地方,到处的人马喧闹。这样即使大宋的渡河有声音,金兵也听不到了。
这次种师道指挥黄河北岸的战斗。他人在黄河的西边上游,下游委托姚平仲负责指挥。
在种师道的渡河的地方,渡船早已开出隐蔽的小河的河湾,一百条船一字排开。牵着马的大宋骑兵首先上船,上了船,战马顺从地睡到船上。事先安排五千骑兵过河,一匹马至少占四个人的地方,五千马就当渡二万人,加上骑兵,当二万五千人。骑兵先渡河占领对岸的阵地,掩护步兵后来渡河。
一百条船仅仅能够一次渡五百骑兵包括他们的马和草料。渡了十次才渡完五千骑兵。等渡完骑兵,一百条船向下游移动了十里路,步兵开始渡河。种师道也是在骑兵渡完后过河的。按上次演习的方案骑兵以一千人为一个队伍向北前进,形成一个大包围圈。
步兵一次可以渡过四千人,十次就可以渡过四万人。过河的人马上按规定前进。即使大家都在迅速地渡河,冬天夜晚天气还很长,渡过四万后,天就麻麻亮了。他们还有两万没有过河。
金兵也加紧在渡河。完颜宗翰害怕大宋的勤王的军队来得太多,可能打败仗。也加紧渡河。他设想金兵西路军的到来,金兵人数增加,可以先组织打败城外的大宋援兵,最后就可以轻松地攻城。
金兵到天刚麻麻亮的时候,还没有渡到一半,直到大约早上九点,太阳老高才把金兵的三万人渡完,马也仅仅渡了五千匹。
还没有到九点的样子,大宋西边的二万人也全部过了河。后面的二万就做第二道包围圈,在后面跟着。这样来看,大宋的渡河速度就比金兵快。原因是他们演习了一次。
到达指定的位置,大宋的骑兵、步兵隐藏在草丛中,拿出自己的干粮吃起来。他们在等待攻击的命令。
大宋上下游都设置了观察哨,在估计金兵已经渡过一万人开始,估计金兵每渡河五千人派人向小赵皇帝报告一次。
没有渡河的部队,五更吃饭,天还没有亮就到了指定的位置。正月的早晚是比较冷的,将士们都努力克服着。实在太冷,也有的就地做起了虎卧撑,或活动起了脚。
在金兵渡过了三万人后,金兵派出的巡逻部队发现,他们已经被大宋的军队包围了。忙回到渡河的地方,向完颜宗翰报告被包围的消息。作为军人,都知道半渡而击的道理。完颜宗翰听了报告,没有着急,他命令部队点燃了事先准备的三堆柴草,火光和浓烟升起来了。因为他相信了哪个渡口小队长的话,认为这正是反包围的好时机,完全不知道金兵东路军已经被大宋消灭。
见金兵燃起了三堆大火。小赵皇帝也叫部队燃起了一堆火。以燃起的浓烟作为进攻金兵的信号。黄河南岸的上下游也燃起了一堆火,浓烟通知对岸开始进攻。
完颜宗翰还以为这是金兵的东路军反包围的信号。
大宋的士兵高兴起来,可以跑起来了,身体又暖和,太阳也变也暖和起来。
大宋军队的包围圈在缩小。完颜宗翰命令金兵的骑兵,开始在河滩上集合,现在金兵的骑兵有七八千了。集中全部骑兵的兵力向大宋的中间进攻,打乱大宋军队的阵型,在骑兵打乱大宋军队的阵型后,步兵(本来金兵全部是骑兵由于马没有过河,只能做步兵)再进攻。根据以前与大宋军队的战斗经验,是完全可以打败大宋军队的。现在西路军与东路军南北夹击,胜券在握。
金兵的骑兵向大宋包围圈的中间冲锋,很快在中间冲出了一条路。大宋的军队向两面跑去。完颜宗翰看到自己的战法取得了成效,大宋的阵型冲破了。他再等骑兵部队向四面冲杀的时候,部队再冲出去,杀大宋兵。
慢慢地站在黄河大堤上的他,看见大宋军队等骑兵冲出去形成空隙后,向中间的空隙合拢。如果合拢,大宋的军队就对金兵形成两个包围圈。他赶忙集合部队,想趁大宋军队没有合拢的时候冲出包围圈。等他集合完军队,还没有下令向外冲的时候,包围圈已经形成。忽然又听到了爆炸的声音。
大宋军队的吴革看金兵完全按照演习方案办的时候,十分兴奋。大宋的士兵们也十分高兴,按事先演习的方案来打仗,轻车熟路,跑起来也很快乐。见两个包围圈已经完成,吴革下令对金兵的骑兵用白炮弹攻击。金兵从来没有见过打仗时的空中爆炸,都睁着眼睛在看,石灰爆炸开来,大多数看不见东西了,还打什么仗?
这个时候,大宋的军队开始了攻心的战斗:十几个话筒开始喊起来:“金兵兄弟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的东路军也被我们大宋全部消灭了!放下武器,下马出来投降,大宋优待你们!”
金兵的骑兵们傻了。打仗吗根本没有办法打,眼睛不看见。即使那些眼睛没有被石灰扑上的,见大多数都不能打仗了,也不敢动了。特别是金兵东路军已经被大宋消灭的消息,叫人害怕。东路军消灭了,西路军被包围了,结果就危险了。
有的金兵动摇了,说:“他妈的,有这样打仗的吗?老子不打了!”把刀甩到了地上,翻身下马,出来投降。恐惧是会传染的,少量的人下马投降,影响了更多的人。大宋的兵进入包围圈,把那些投降的士兵扶出去。外面准备了水,大宋兵让他们洗眼睛。金兵过了黄河的骑兵,就这样完了。
完颜宗翰听到金兵的东路军已经被消灭了,还不信。但对他的震撼是巨大的。如果真的被消灭,西路军也就危险了。完颜宗翰需要士兵有信心,喊:大宋军队是骗人的。东路军正在与我们包围宋兵。大家冲啊!杀出包围圈就是胜利。”
也不等吴革下令,前面的军官下令,“开炮!开炮!”
几十声巨大的爆炸声,伴随着血肉横飞,几百个上千个金兵士兵死亡了,还有无数呼爹喊妈的痛苦的呻吟,金兵向包围圈外冲锋的集群被消灭了。一种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战争,呈现在金兵的面前。
完颜宗翰死了的消息,传遍了黄河南岸的金兵队伍里。
大宋的包围圈传来了不知是什么东西放大的声音:“金兵兄弟们,你们的东路军已经被消灭了,你们的骑兵也全部投降了,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大宋优待你们!”喊了许久,没有士兵出来投降,也没有士兵冲锋。
见金兵士兵呆了,估计他们还没有听懂汉话,大宋军队又用女真话喊的:“金兵兄弟们,你们的东路军已经被消灭了,你们的骑兵也全部投降了,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大宋优待你们!”
听见女真话的喊话声,看眼前的事实,金兵们不得不信大宋的喊话。冲向大宋军队,与他们拼了?完颜宗翰的冲锋队伍很快就完了。个别的丢掉武器,向大宋军队走去。慢慢走向大宋军队的人越来越多,即使没有走的,也甩了武器,蹲到地上哭起来。金兵西路军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窝囊的失败。
种师道指挥的黄河北岸的大宋军队,看见了攻击的信号,种师道大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