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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胖子跑得到真快,不一会就没了脚步声。与此同时,我一脚把他踹了出去正好躺在了那口他跳出来的棺材里。我正想直接用到砍断他的脖子,忽然听到了细微的响动,应该是有人来了。
我急忙把一边的棺材盖盖了回去,然后自己躲在了棺材后面。我这个位置很隐蔽,再加上墓道里黑,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这个角落。
他还在不停地挣扎,撞得棺材盖咚咚作响。我用两只手使劲地按着棺材盖,然后仔细搜索着渐近的脚步。
第十章 生死离别(上)
“大奎,这边。”
“这墓道也太他娘的绕了……三爷,这次走对了吗?”
他喘着粗气说:“三爷,你确定这就是主墓室的方向么?要、要是又有什么机关了,咱们走散了可就没有照应了。”
“走散了不用带着你这个累赘到轻松了!他娘的我怎么就带你下这斗了!我要是这在这里也是活该。”
“三爷,你说潘子他们都能通过那个什么‘七星棺’么?”
“潘子比你靠谱多了!只要吴邪那毛头小子别给他添麻烦就行。”
“三爷……不是我在这乌鸦嘴,这要万一小三爷和潘子走散了呢?”大奎战战兢兢地说。回答他的是一声闷响,似乎是吴三省打了大奎一下,使得劲儿可真不轻。
我分析了下情况,现在陈曦、那个怪人、吴三省和大奎都分开了,剩下潘子和吴邪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
也就是说,现在吴邪那个什么也不会还总招惹不干净的东西的小菜鸟极有可能单独一个人面对七星疑棺和一堆不知道什么就会其实的尸体?
我皱紧了眉头,心里像是被吊了起来,肾上腺素分泌加快,站立不安。总觉得现在我不做什么就会出大事一样。
“咯咯……”棺材里的血粽子又不安分起来,棺材板一次一次被撞得差点掀起来又被我压下去。
“不对!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墓道!走!”吴三省刚刚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墓道口又飞快地催促大奎抛向另一边,“那小哥都要磕头的血粽子可不好对付!”大奎一看有危险跟在吴三省后面跌跌撞撞地逃了回去。
我不能让吴三省抢先到达主墓室。我估计着这块棺材板够厚重,还能阻挡这血粽子一段时间。
我把刀背好追了过去。
这个斗的墓道排布错综复杂,但实际上是有规律可循的。关血粽子的那个墓室的地上是整块石板,而石板呈八卦状分布,上面密密麻麻地可这文字。那时候他们忙着检查正中间的大鼎没有注意上面的文字。我想吴三省就是凭借石板判断墓道是按照八卦的规律分布的,不过他漏看了上面雕刻的文字。我匆匆看了一眼,虽然没有看懂却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细细想来,这八卦最外圈的八个位置中个有一个文字竟是反刻的!这也就安置这挂是错挂。所以这卦象就变了,成了三十二对错挂。
我按照这个变数大概算了一下这个墓道的走法,很顺利地找到了正确的墓道。
这里不像刚才的墓室,八盏长明灯就算是灭了大半,剩下的微弱光亮还是够我看清四周的。这个墓道狭长,一点连光都没有,我的矿灯又放在了吴邪那里。要是平时我倒可以不急不慢地凭借自己的夜行视力慢慢走过去,可是这次我赶时间,而这里又机关重重。
我想起了一直闲置的手机,掏出来用屏幕的光照着墓道。这条墓道望不见尽头,四壁上可以看见一些壁画,保存得相当完整,只有少部分颜料有轻微的脱落现象。
无意中触碰到快捷键打开了一个视频,里面黑蒙蒙的看不太清楚,只是隐约有两个人相偎着熟睡。我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看到其中一个人嘴角微微上扬,咂咂嘴,做着美梦。
我轻轻摇了下头,想甩掉这些不应该属于我的情绪。没有关闭视频,只是把手机屏幕转向前方。这个视频没有任何声音,却有什么声音在我的耳边一直盘旋不去。本该心如止水,现在却泛起了微微的波澜,我想此时我的眼中应该也不似平时般宁静。吴邪会怎么看?肯定会跟中了500万一样欢天喜地地跑过来说我终于有点人情味儿了吧……
有些自嘲地牵了牵嘴角。
吴邪对于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这个问题不像是问我这个复杂的机关怎么破解或者是成千上万的粽子在眼前怎样打败……这个答案就像是我确实的记忆一样,任凭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结果。
就算是一边想着问题,我依旧能破解路上大大小小的机关。不过这次阻止我思考的是一堵墙。
没错,在我百分之百确认的正确通道前方没有了前路,前面的墙上绘画=着一个巨大的狐狸脸,就像是战国帛书上的一样,笑得狰狞狡诈,仿佛在嘲笑来到此路的人。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我一点一点整理着思路。
“你们快想想办法,不然不管谁抽谁都是虫子占便宜!”忽然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似乎从很近却隔着很多东西的地方传来。
吴邪! 似乎有股血冲到了我的脑子里。
“操他娘的盗版zippo!” 声音很近…… 这附近一定有机关!我摸索着墓道的墙壁,一点一点细致地探索着。我能感觉到手有些颤抖,却比平时更加敏锐。人不只是在自己面临险境身体机能才会突然变强。就像现在,墙壁上一点微小的突兀都能清楚地感知。
“潘子!要走一起走!”
F u c k……我忍不住又爆了句粗口。可能有机关的面积太大了,这样一点一点摸索也不是办法。
只要有机关就墙壁就不可能是完整的,必定会有细微的纹路可以打开。
我抽出黑金古刀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划了一道,鲜血流出身体带着钻心的疼却没法缓解心中的不安。我让自己的血顺着墙壁流下,有几滴血打在地上,没有摊开而是顺着一个很细的槽流成了一条线。
机关门在地上!
伴着另一个十分悲壮的声音:“兄弟,得罪了。”机关本被开启。地面陷下去了一个洞,我躬身缓冲,单手撑地,稳稳地落在吴邪面前。
成群结队的尸蹩碰到了我的血先是一愣,突然间就像疯了一样到处乱撞起来,拼了命的想远离这个人,原本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的这些大虫子,这个时候同样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消失在墙壁上的几处沟穴深处。
我先看了眼吴邪,他满身都是土,衣服被划破了好几道,隐约能看见身上大大小小的划痕和淤青。他也正看着我眼中全是惊喜。“小哥!”劫后余生,他轻轻叫了我一声,我能感觉到他放松了下来。只不过他皱起了眉,这句“小哥”在结尾扬高了声调似乎十分愤怒。“你他娘的逞什么能啊,就自己一人追过去了,真当自己是超人啊!”
忽然一个人惊叫了一声:“天哪,这家伙竟然没死!”我一看正是那个胖子,他那个战友来会师了的表情倒是出乎我意料,他还能这么正经?紧接着他的话打消了我的疑惑。“小同志啊,恭喜你不用守活寡了。”他笑得很猥琐,跟知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八卦一样。
我望向吴邪,有点想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死胖子你他娘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才差点害死我们现在又咒谁死?”他眼眶边的微红还没有退去,从声音上却可以听出他恢复了点元气,底气十足。他忽然止住了话,的头也随着低了下去还偷看着陈曦的脸色,最后忽然抬起头严肃地说,“他娘的先带着潘子去安全地方检查下伤口。”
陈曦啐了胖子一口:“起灵跟我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眼睛长脑袋后边了吧?这都看不出来?”
“凭你胖爷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还真看不出来。……”胖子把潘子背在背上,看着现在没了危险,一拍他的大肚皮摆上了开吹的架势。“你瞧瞧人家小两口那情侣装……”
潘子就是忠诚,看着吴邪那经不起挑拨尴尬了的脸色,就算大口换着气说话都觉得身上伤口漏气还是帮着他家小三爷骂道:“胖子……你囗他妈的……也忒贫了……”
看着这几个刚才还要上演生离死别戏码的人现在一个个吵得生龙活虎,不由得有些无奈。我摆摆手止住了他们的争吵:“快走,它追过来了。”
它指的自然是被我咱是用棺材板压住的血粽子。它追没追过来我不知道,但是我需要一个让大家快点走到肯定安全的地方好一个人单独去主墓室。
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比如我对吴邪懵懂的感情,虽然不确定那是什么,至少他很重要。但是我没有过去和未来,与这个世界没有丝毫联系,就像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所以我没资格成为吴邪的什么人。
吴邪虽然对于我说的“它”有些迷茫,但也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抓起潘子的矿灯在前面开路,陈曦、胖子背起潘子紧跟其后,我殿后。
跑了很久,大家似乎都疲惫地不行了,我听见吴邪大口大口的喘气声。我留意到我们跑过这这些墓道都有刻痕,再看吴邪熟门熟路的,心里也有了个大概。这些刻痕应该是吴邪留下的。这个小菜鸟虽然体力、经验都比别人差很多,但还挺有脑子的。
刚停下来吴邪也顾不得休息,跟我一起蹲在潘子面前检查了下他的伤势。潘子命大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挺到现在。我让他们帮我按住他把窒息在他肚子里的尸鳖取了出来。
“这只窒息死在他肚子里。伤口已经太深,如果不消毒,可能会感染,非常麻烦。”
胖子从别在腰间的枪里取出最后一颗子弹,“要不我们学学美国人民的先进经验,把这颗光荣弹用到真正需要它的地方,我们把子弹头拧下来,用火囧药烧他的伤口?”他倒是积极思考,只是这办法跟他的人一样没谱。
潘子一把抓住胖子的脚,痛的咬着牙骂道:“我又不是中枪伤!你囗他妈想……想我烧断我的肠子啊?”他从他裤子口袋里取出一捆绷带,上面还有血迹,看样子是他头上的伤口拆下来的,说:“幸亏没仍掉,先给我绑上,绑紧点,这点伤不算什么!”
胖子说:“这年头不时兴个人英雄主义了,同志,你肠子我都看见了,你就别死撑了。”说完就要动手,我和吴邪忙拦住他。吴邪说:“我先找找。”然后跟只小仓鼠挖洞似的在书包里刨着。
“这不是我的包吗!我说小同志我想毛主席保证我可没带消毒药!”吴邪没理他就这翻找着。
陈曦从背包里摸出云南白药递了过去,有点鄙视地说:“用这个行不行?”
吴邪抬起头,有点傻眼,呆呆地说“你还带着这种东西?”
陈曦很严肃的看向他:“我怕死!”似乎在说很光荣的事情。
“小妹妹,怕死就不要还来下斗?追男人也不是这么不要命的。”胖子一边接过云南白药一边说道。他这人真是心直口快。
陈曦被他说得一愣,然后狠狠地踩了胖子一脚,翻了个大白眼。
“你们到底行不行啊!他娘的云南白药是止血但是不能消毒啊!”潘子有气无力地骂着,“死胖子你是想老子早点死斗里好多剩点明器给你啊?”胖子也不生气:“胖爷我就算爱明器,也不是那不讲义气的人……”
“潘子这正虚弱呢,胖子你也少说两句吧。有功夫在这逗贫还不如歇会想想怎么绕出这迷宫找我三叔他们呢。”
吴邪从大书包中抬起头,拿出了一大卷绷带和医用酒精。
“小同志看不出来你原来是有小叮当口袋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