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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顺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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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诵斜看了一眼,这小子跟其他二世祖果然不一样,中规中矩,目光澹定,不像其他几个那样松松垮垮,不愧是刘济调教出来的儿子,怎么看都像正人君子,很难想象这厮心肠怎么会那般歹毒,会在数年后毒父杀兄,生生夺了卢龙的权。

和张二公子一样,刘总也是次子,但是看起来就是比张二公子舒服。李绛一边指点,一边解说,李诵很快把几个镇的人看了个遍,刘总怎么看都不像阴毒的人,吴元济也很近似花花公子,一点也看不出有和朝廷对抗三四年的才干。

李诵正在打量吴元济,那边吴元济已经把自己背上的女子给摘了下来,站起来朝这边拱手道:

“李兄,难得也有如此雅兴啊!”

李诵吓了一跳,寻思吴元济就是认识他也不敢喊他“李兄”,朝李绛看了一眼,李绛也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正奇怪,从边上走过一人拱手道:

“原来是吴公子,愚兄早就听说来到京师繁华之地,不来秦楼等于没来,拜会过邵王,就来开眼界,吴公子却也在这里,真巧,真巧!”

原来不是和他们打招呼的,李诵李绛一脸释然,却听那姓李的对身边的人说道:

“这是淮西吴少诚大帅之弟吴少阳将军的公子,快快见礼。”

李绛低声道:

“这人是李公度,淄青节度判官。”

这两家正是盟友,怪不得如此亲热。李诵点点头,目光却被李公度身后一人吸引过去,此人年纪和吴元济相仿,虽然施的是敬礼,举手投足间却有不输人下之气,李公度对他似乎也很是客气。这人口里说道“久仰,久仰”,吴元济也不客气,一把扶住道:

“咱们也是承吴大帅瞧得起,各位兄弟不要客气,我吴某人最爱交朋友,若是客气了就是瞧不起我吴某。”

原来这吴少阳不是吴少诚的亲弟弟,而是吴少诚认的干弟弟,所以吴元济有这么一说。李诵嗤地一笑,怎么古往今来拉关系全是这一套?李绛不解,李诵道:

“这吴元济生得好样子,却不知才干怎样。”

李绛道:

“此人倒是不清楚,倒是吴少诚之子不如其父远矣。”

“”

那边两帮人已经合到了一起,李诵指着刚刚注意的那人道:

“这人是何人?”

李绛道:

“是李公度的随从官员,叫什么却是不知道。他们到长安后,没有到部报到,昨日才将名单礼单送到,我马上去查。”

李诵摆摆手,李绛听去,原来一段歌舞结束,吴元济正带着李公度逐一拜会各地来的使者,李公度调笑道:

“各位翩翩佳少年,在此勾留晚了,莫要像张二公子一样啊!”

听的人一阵哄笑,吴元济道:

“我倒盼着能像张二公子一样有此艳福呢,那地方咱也去过,只是狐狸精嫌咱脸黑皮糙,不肯出来。”

他爹本是河北人,现在一口河南话说得倒是不赖。回到位置上仍在和李公度讨论张二公子的艳遇,各桌都是议论纷纷,只有刘总仍然自斟自饮,漠不关心,不过倒也难怪如此,河北山东各镇中只有易定和他们卢龙对朝廷最恭顺,只是他家不肯学张茂昭入朝罢了,自然不肯附和别人嘲笑张二公子。

到底不专业,李诵看了半天,听了半天,理不出什么头绪来,明知是其中一个,却不知是谁,心里郁闷。这时檀板一响,表演又开始了,这回出来的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妙龄女子,上来摆了一个敦煌壁画里的造型,引来叫好声一片。随着音乐渐渐奏响,这女子由慢到快,由轻柔到舒张,边舞边唱:

〃朝来户前照镜。

含笑盈盈自看。

眉心浓黛直点。

额角轻黄细安。

秪疑落花慢去。

复道春风不还。

少年唯有欢乐。

饮酒那得留残。〃

这是南朝遗曲,才子庾信的作品《舞媚娘》,古装版的《舞女泪》,这女子唱来,喜悦处如春日黄雀,伤悲处如秋雨连绵,舞得也是恰到好处,充满了阴性之美,又自然活泼,满座人看得听得都痴了,李诵目不转睛地看,心里似乎有一种柔柔的暖暖的东西被触动,眼看皇帝又要现出眼歪口斜的样子,李绛轻声道:

“这女子叫庞三娘,是京中名伎,今年只怕已经五十七了。”

李诵赶紧收回眼神装作左右扫视,正看到吴元济,李公度那一桌上,刚刚注意的那个青年人正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狐狸一样坐立不安,眼光在舞娘和乐师之间逡巡,似是要喷出火来。看得李诵一阵恶寒,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失去了信心,忙起身往外走了,李绛等人忙起身跟上。秦楼座位难寻,李绛早早派人来预订才得到,这边一走,马上有好几伙人同时冲上来。

大雪虽然除尽,天气依然寒冷,走出秦楼,华灯已上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充斥,平康坊里的热闹氛围更真切地扑面而来。李诵无心回去,道:

“时间尚早,我等随便走走吧。”

李绛等自然答应。于是数人就顺着人流随意走走看来,温馨的人间烟火气使得李诵的心情舒畅了不少,如果耳边不时传来热情乃至妖媚的自我推销的话:

“恩客,好久没来了,想死三娘了。”

“你个没良心的,上回怎么说的?”

大唐帝国的皇帝不禁一阵尴尬,原来不小心走进了红灯区。眼看站街的唐朝小姐们要像寒风一样扑面而来,几名侍卫忙上前架住李诵李绛突围,直到走进了偏僻的后巷几人才把心放下来。

君臣二人不禁相视一笑,李诵在前,准备回去找马车,李绛道:

“我刚刚看见了王建孟郊他们。难怪《春明外史》上了秦楼楚馆多了起来。”

李诵随口道:

“只要不办成《太阳报》就好。”

“《太阳报》?”

“呃??????刚刚那几个河北山东来的客户,从掌柜到伙计都要仔细了解,说不定哪天掌柜不在了,伙计就成掌柜的了。”

“是。”

说着说着就又要到大街了,这里已经属于红灯区的边缘地区,几人倒也不像刚刚那么紧张,前面依然有女子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媚音在耳,李诵刚要说话,就听到李绛喊了一声:

“甜心!”

第四卷 初临天下 第五十五章 … 甜心?田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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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绛一声“甜心”差点把李绛震晕过去,不过周围的几个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李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特定的环境里犯了特定的错误,“甜心”这么暧昧的词语现在还没出现呢,既然不是喊“甜心”,那么李绛喊的就另有其人了。

果然,李绛的声音虽然很小,从靠街一家羊汤店里出来的一个魁梧汉子还是诧异地转过头来,见几人气宇不凡,抱拳道:

“适才是哪位兄台喊俺?几位兄台面生得紧,田某记不得在哪里见过,请几位兄台恕罪则个。”

一听就是山东口音,李绛没想到被对方听到,亏他反应快,回了一礼道:

“在下李江,只是一介河北商贾,田将军哪里会认得在下?俺是河北人,前两年曾跟随东家去魏州做生意,在人群里远远见过将军一面,不想在长安又看见,故而冒犯了将军名讳,将军端的好耳力,请将军恕罪则个。”

看来此人就是魏博使者田兴了,田兴,好熟悉的名字啊,好像在哪儿看过,离开学校久了,许多东西都忘记了。李诵正在发呆,田兴说道:

“兄台哪里话,名字起来正是让人叫的。”

又转向李诵道: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一股羊汤味扑面而来(今天用了几次了?),李诵拱手道:

“某姓黄单名一个尚字,河北商贾。”

李绛补充道:

“这是俺东家。”

李绛一愣,心里想“陛下的幽州口音虽然怪异,却怎生如此地道?”那边田兴“哦”了一声道:

“兄台的幽州口音比刘二公子的还要地道。不知兄台是做什么生意的,还去魏州吗?”

李诵答道:

“我们是做绸??????”

“缎”字还没出口,李绛抢过话头道:

“筹钱贩粮食的,魏州我们东家是老让我去的,秋天还去过。”

李诵才醒悟过来,不管是幽州还是魏州都不产绸缎。田兴微微一笑,道:

“那魏州的景福粮行二位一定很熟悉了,田某现在不住魏州,不知景福赵老板可好?”

李绛吃不准,心一横,道:

“赵老板富态的很呢。”

田兴道:

“二位气宇轩昂,非福即贵,怎生看也不像商贾。顺便说一下,魏州的景福是大粮行,但是老板不姓赵。二位姓名既然不便相告,想必有难言之隐,田兴也不好让人为难,就此别过。”

说着行了一礼要走,这田兴刚从羊汤店出来的时候,不说他是官跟市井小民也没什么区别,现在看上去却端的是个人物。李诵此时心念电转,已经想起此人是谁来了,对李绛使了个眼色,李绛喊道:

“田兄留步。”

不久之后,三人已经在一家清净的酒店里找了个雅间落座,说是清净,实际上是萧条,侍卫们掏出一袋钱来给老板,让他关门打烊,只做这一桌饭菜,老板屁颠屁颠地去了,本来还想问问是哪家大官人,侍卫眼一横就把嘴闭上了。

不多时酒菜备齐,自然是侍卫们用银针验过的,老板被叮嘱不得出来,这边雅间内,李绛给三人酒都斟上。田兴道:

“俺田某已如二位所邀,来此酒店,二位可以把大名告诉俺了吧?”

李诵微微一笑,李绛自我介绍道:

“某不是商贾,但确实是河北人氏,在下单名一个‘绛’字,表字,赞皇人氏。”

田兴大惊道:

“足下莫非是赞皇李学士?失敬,失敬!”

站起来就作了一揖,李绛回礼道:

“田兄客气了,是李某失礼在前。”

田兴转向李诵,道:

“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李诵微笑不语,从身上解下一个物事,李绛双手接过,捧到田兴面前,田兴不看则已,一看更是惶恐,“扑通”跪下道:

“罪臣田兴叩见皇上!”

李诵道:

“朕微服出巡,正不愿受礼节拘束,田卿请起,我等还是兄弟相称的好。”

田兴怎敢起来,道:

“化外之人,得见圣天子容颜,已经三生有幸,岂敢再失人臣礼节?”

说罢,行了三跪九叩大礼。李诵让他坐,也不敢坐,李诵道:

“现在不是在宫廷内外,田兄不必多礼。朕一向如此。”

一个“兄”字又把田兴吓了一跳,见李绛坐在李诵下首,才依样坐了。

李诵问道:

“各镇使者都在秦楼欢乐,田兄为何独处僻巷陋店?”

田兴起身道:

“死罪,死罪,望陛下体贴下臣,休要折杀下臣。”

李诵见田兴坚持,只好改口道:

“将军请坐。朕与将军一见如故,心里想假以时日,将军必然是朕之卫公,不想将军却觉得朕没有太宗的气量啊!”

卫公就是卫国公李靖,唐太宗一直以兄呼之。田兴闻言道:

“李卫公匡扶社稷,是大唐战神,臣下慕其功业,却只能望其项背,陛下此言让臣惭愧欲死。况且君臣大礼,不能轻易逾越。”

田兴说了自己出身平凡,不耻于纨绔为伍,故而不愿去秦楼这种销金窟,纸醉金迷以至于忘记本分。李诵轻轻点头,李绛知道李诵有招揽之意,试探道:

“田将军胸怀大志,才略非凡,田相公必然甚为倚重啊!”

田兴脸色一变,却不说话,只是道:

“陛下一身系天下安危,为何夜行出宫?”

李绛解释一番后,田兴道: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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