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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众人闲扯了片刻,林轩告辞回了客栈,客栈老板惊魂未定正被老不死他们安慰。那燕墨儿一见林轩,便即上前,盯着他看。
林轩哈哈一笑道:“姑娘,在下已经有了妻,不用这般再来辱我清白吧。”
“你!”燕墨儿见林轩又是一副无赖嘴脸,登时就要动手,林轩见机十分快,蹭的一下,跃上了楼梯,进了房间。
燕墨儿也跟了进去,老不死怕他们打起来,随后进了去,完颜菜菜和店老板打了声招呼,便也上了楼。
一进屋,林轩就正色道:“楼下说话人多眼杂,姑娘有何问题想与在下说地,但讲无妨。”
燕墨儿听林轩如此说,便压住火气,道:“你是不是林轩,山贼军的首领?”
林轩愣了一愣,也便点头道:“正是在下,姑娘如何得知!”
燕墨儿面露得色道:
娘去过京师,少不了会会那里的泼皮,你在他们中间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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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点头道:“方才菜菜说我是他们的头儿,你便知道了!”完颜菜菜刚好和老不死一同进来,听到这句,不自禁地吐了吐舌头。
燕墨儿接道:“本姑娘就奇怪了,这般智计之人,为何会与泼皮为伍,还教他们去欺负良善百姓!那些做生意的商铺也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做起的,收了他们地钱你就心安么!”
老不死并未想过这些,在她心中那些富户自该散钱给穷苦之人,现今听燕墨儿这般一说,觉得颇有道理,心中也有些惭愧,怕林轩也跟自己一般无言以对。不由看向林轩。完颜菜菜也是和她的神情一般,想看林轩如何说,在她听来,燕墨儿说得十分有理。
林轩微笑道:“墨儿姑娘,依你之见,你能对这些泼皮如何。打他们一顿,他们所犯之错罪不至死,等你走了,他们照样欺负百姓,还让百姓们成日提心吊胆。不若将他们召集起来。给定个规矩,只收商家的钱财,不准欺压百姓。收地钱财依照商家赚取的来定,让这些泼皮们有口饭吃,自然也不会乱来,商家们也不至交了点钱就会垮了,如此这般。才是暂时为之地最好法子!
难不成你能教好他们,让他们自行找寻活路,或做小买卖,或去种田,天下泼皮那么多。你认为可能么?”
这一通话下来,倒是让燕墨儿哑口无言,陷入沉思之中。老不死则更加佩服林轩,心说自己只是当该劫富济贫,老公却是想得更深。
完颜菜菜听得如坠云雾之中,她贵为公主,从未深思过这类问题。这会想想燕墨儿的话有道理,想想林轩的辩驳也很对。
正自凝思间,忽听燕墨儿道:“几位。墨儿有些事情想不通,要回去问问爹爹。这就告辞!”话一说完,不等人询问,便开了窗户。一跃而下,飞奔而去。
林轩望了望老不死道:“这姑娘有点意思,她跟你们在合江亭说了什么,为何要去衙门行刺?”
不等老不死开口,完颜菜菜抢先道:“墨儿姐姐说那知府衙门有一件机密信件,怕是这里的知州私通金人的,这才去盗,可是到了之后,才发觉她误听了谗言,根本就没有此事,于是跑了出来,不想正好撞见出来方便的家丁,惊动了官兵,之后碰见了咱们,以为咱们是官府一起的高手,才向我们动手!”
林轩听后,笑了笑,对老不死道:“不死,你信么?”
老不死迟疑片刻,回道:“不死觉得有些可疑,依燕姑娘地本事,不可能被人发现,到了之后,又怎能发现消息是假,即便寻不到那密信,也不能就断定根本没有。”
林轩哈哈笑道:“不死和我所想一样,不过咱们此番是出来游玩地,管他们怎么和金人密通,前线距江陵尚远,金人要打到这里怕是有一段日子。我猜那密信和金人无关,或许和两湖一带的反朝廷起义军有些关联,若没想错地话,燕姑娘必定是起义军一方的人物。”
完颜菜菜听了,直接叹道:“看来宋地皇帝确实不怎样,内有百姓造反,外有金人侵略。难怪皇帝叔叔说过若非宋人自己的原因,那女真人也没有这般容易占领北边半壁江山。”
林轩微微一笑道:“既然这事碰上了,我想去看看这些起义军到底能作些什么,不若咱们多留此几天,也好打探打探!”
老不死点头道:“也好,若是这路义军确是非烧杀抢掠的匪盗,咱们当助他们一臂之力!”
完颜菜菜早已等不及了,她对这类新鲜事情最是兴奋,忙道:“什么时候行动,今天晚上就潜入知府衙门么?”
林轩笑道:“若是这样,怕咱们也要如燕姑娘一样被官兵追着跑咯。想是那密信藏之甚严,又或有其他机关,不然燕姑娘不会那么容易着了道。”
停了片刻,林轩道:“我去让那些泼皮们探察几天,有没有可疑之人进出官府,这般便容易许多。”
老不死点头道:“如此甚好!”林轩离了客栈,回到泼皮帮那,正见刀疤学着自己地语气训那些手下,不由哈哈大笑。
刀疤见他来了,忙又是陪笑,又是哈腰的,生怕他怪罪自己。林轩扶了他起来,将事情一说,刀疤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完成。
林轩将盯梢的一些法子教给了几个精干的泼皮,他们很快领命而去。接下来的两日,无事发生,待到第三天,刀疤派人来告之林轩,发现了有个奇怪地人进了官府,林轩听了亲自出来,在官府衙门附近的街道上闲逛,不大一会,那个怪人走了出来,这家伙大热天带这个斗笠,斗笠上还垂下层布,挡住了脸,似是生怕路人不知道他行为诡秘一般,林轩不由得感到好笑,这人的送密报的水准可是一塌糊涂。
心中想着。脚下
着,悠悠逛逛地就跟上了那人。这斗笠还很谨慎,走张西望,不过对林轩来说,要容纳感他不注意到自己,实在太过简单。他时而换条巷子,时而与那人面对面走来,又时而成了个敲诈摊贩的泼皮。
这般走走跟跟,一刻之后。陡立闪身进了一间小院。林轩随后来到紧闭的门前,贴耳上前听着,出了斗笠地脚步声外,便无任何声响,想来里面也无他人,林轩踏墙而上,一跃落入院中。那斗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林轩当胸一脚踹倒在地,跟着扭住他手腕,将他斗笠揭了下来,又是一个光头。和泼皮帮的光头不同的是,这家伙地脑袋上还烫了九个戒疤,竟是个和尚。
“你无缘无故闯到我家,到底要做什么!”和尚怒道。
“嘿嘿,你个和尚,大白天遮遮掩掩,去官府做什么!”林轩嘻嘻哈哈地问道。
和尚脸色一变。随即强自镇定道:“你什么时候见我去了官府,就算是去了,与你何干。你这般冲进我宅,我当报官。捉拿你这个无赖!”
林轩哈哈一笑,手上加力,那和尚登时痛得汗水直流。满口求饶:“好汉,我不报官就是!”
林轩怒道:“别跟我这装傻,说你去官府到底做什么!”说着话,取出短刃在和尚的大腿上划了一道,力量不大,但足以让大腿鲜血横流。
“啊!”和尚杀猪一般惨叫。
这般严刑逼供,林轩火候掌握得很好,不至于让人痛晕,又能让人痛感持续上升,加上他最善察言观色,屈打成招之事自也不会发生。
林轩给了和尚喘息几口地功夫,接着问道:“说是不说!”
和尚连连点头,道:“我说,我去官府是要送钟相起义军的首领名录!”
“嗯!”林轩点了点头,心说自己猜得没错,对于钟相起义,他早就知道,这是南宋初年最大地起义军,后被岳飞所破。
那和尚见林轩不置可否,赶忙继续道:“钟相害我家人,逼我出家做了和尚,我隐姓埋名,潜如他地身边,才弄到这份名录,他们打算在半月之后由鼎州而起,迅速攻占江陵,我大宋北边为难,此人又在这时造反,实是大奸大恶。”
林轩心中冷笑,说这和尚还要为自己的行为正名,他根本不相信和尚家人被钟相迫害之说,因为和尚说这话时,毫无愤恨,却是一双眼睛滴溜溜直转。
“你为何如此,我不想知道!那份名录是否已交给官府?!”
和尚立即道:“已在知州大人手中!”
林轩冲着和尚的脸上就是一拳,刚好砸在他的鼻梁之上,力道控制恰当,让他痛得眼泪直流,却又不出鼻血。
和尚好半天缓过劲来,见林轩又要挥拳,赶紧道:“好汉饶命,那名录还在我这,不过我藏在了城外的一间破农舍内,你也知道如此机密之事,直接教给官府衙门,怕是他们拿到之后也会对我不利……”
林轩听了,立即明白和尚定是求财,还留了份心眼。心中想着,口中问道:“你可认识一位黄衫女子!”
和尚赶忙点头道:“前几天还见着,这疯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紧追不舍,幸亏我绕了路,骗她进了城,自己在城外逗留了几日,等她离了城,我才进来!”
林轩点了点头,才明白燕墨儿为何会进了衙门,而寻不到名录。他看了看惊恐地和尚,道:“带我去取回名录!”
和尚不敢违逆,两人前后出了宅院,林轩跟他勾肩搭背,就似兄弟一般,摇晃着就向城南门而行。
大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到了和尚所说的农舍,和尚率先进了去,取了名录,递给林轩,在林轩接过的刹那,和尚的衣袖之中忽然蹿出一物,直奔林轩喉咙。
林轩反应极快,仰面倒地,那长长的软物从身上飞过,林轩看得清楚,是一条青绿色地小蛇。林轩再不迟疑,翻身而起的同时,手起刀落,将那蛇砍成了两段。那和尚早乘次机会,拿着名录,转身就跑。林轩施展轻功,三步之内又将他擒了回来,抢过他手上的名录,细细一看,却是真的。
随后笑道:“和尚,你是出家人,怎地如此歹毒,竟用毒蛇要我性命!”
那和尚早就浑身颤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双眼睛也不敢看着林轩。
林轩摇了摇头道:“既然你不说话,那我便超度你去极乐世界吧!”话音刚落,短刃挥出,和尚脖颈挨了一刀,鲜血狂喷,不过林轩早已算准方位,闪了开来。
片刻功夫,和尚命归黄泉。
林轩拿了名录,飞速赶回了城中,这名录对他来说也无甚用处,不过还是收了起来,万一再遇见燕墨儿,交还给她。
游历 第一百六十九章 杨幺
不死没听过钟相之名,想是此时通讯尚不发达,林轩世所学历史中的钟相大概说于了老不死听,他的“法分贵贱贫富,非善法也。我行法,当等贵贱,均贫富。”的思想,倒让老不死称赞不已。
完颜菜菜却有不同想法,她自幼便在女真贵族中长大,对人之贵贱,等级概念还是颇为深刻,虽然她回同情贫苦之人,但始终觉得贵族和贱民却有天生之分。
三人在江陵城中又逗留了一日,便即离去。本来打算向东而行,完颜菜菜建议向南,说不定能遇见燕墨儿,即使不见,也能帮燕墨儿将名录交还钟相。
林轩想了想,也便同意她的提议,不过他是另有打算,他也想会会钟相,顺便看看能不能混水摸鱼,寻得几个两将,加入山贼军中,最少也能与钟相混个脸熟,再过两年,钟相的起义军可是南宋王朝的一大“祸害”,与他结识,总有用处。
这一路上,完颜菜菜时而纵身马上,时而跳到马下,不停的练习她才学不久的轻身功夫,奔走行纵间,施展的是越发圆润纯熟。
这日,郊外野道之上,完颜菜菜的一个鸽子翻身,引来老不死的称赞:“妹妹,你的轻功都已超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