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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死急道:“爹爹,不死怎会不要爹爹,不死每日都想着爹爹,想见爹爹,是爹爹不要不死了!”说到后来,想到这多年以来独自一人的委屈,想到怕再也见不到父亲地伤苦,不自禁的哽咽起来。
时迁见老不死哭了,轻手抚着她的背道:“不死,爹爹开个玩笑,爹爹不就在你眼前么,傻孩子,不要哭了,要不你的夫君见了,一生气,一刀子就将爹爹的脖子给抹了!”
老不死一听,忙道:“爹爹不准胡说……”
“好啊!”时迁笑道:“那不死也不许哭了,把林轩叫进来吧!”
“嗯!”
点了点头,哽咽渐渐止住,跟着起身出门。不大一会屋子,将门关上。
时迁做了嘘地手势,轻手轻脚到了门边,等了片刻,突然伸手将门一拉,老不死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时迁呵呵笑道:“不死,还象小时候似的,喜欢偷听!”
林轩接口道:“果然是知女莫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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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死大窘,道:“不死是刚好想过来敲门,看你们说完没有,不想……”说着话,自行走出了木屋,顺手带上了门。
听老不死走远,时迁正色道:“林轩,你有什么打算?我是问灵宝寨。我把女儿交给林承照顾,他是走的快了,给自己留了个便宜儿媳。”
林轩大概猜到他要说些什么,不等他再多问,当下说道:“岳父大人,在下并无大志,只想兄弟们能吃上口饭,不再让人欺负!
要想如此,必须让山寨变得强大,兵强马壮。无论官府朝廷,还是金狗都没法子在让兄弟们受欺!”
“仅此而已?我可听到灵宝寨月前,打了大胜仗。你这几日还带着不死,几次进出宗大人府衙,怕不是只想着不受欺负那么简单吧!”
林轩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若想知道,还请入我灵宝寨,如当年梁山一般。兄弟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再不会重导宋江的覆辙!”
时迁摇头道:“不知就不知吧,只要你对不死好也就行了,我时迁早已心灰意冷。不问
林轩翻身拜道:“岳父大人,林轩是诚心邀你入伙,我山贼军绝非一般地匪类,定不会辱没您的大名!况且,咱们翁婿一起,不死也能时常与您见着,要知道她可是常常想着您到掉泪!”
时迁扶起林轩。道:“这是何必……”说着话,拉开房门,道:“不死。你进来吧,爹爹去买些酒菜。咱们三人喝上一顿!”
林轩对时迁的佩服,却和一般人不同,时迁地本事常被许多人忽略。但林轩清楚,时迁的本事做一名斥候确是一流的,刺探消息,扰乱敌营,林轩所知道地那个时迁为梁山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知道若是时迁能入了山贼军,那定能教授奔狼营的兄弟不少本事。加上他是老不死地父亲,以后老不死便可常常见到父亲,不会再去伤心,那是再好不过。
“爹爹,我去吧!”老不死抢道。
时迁故意瞪眼道:“你快,还是我快?”
老不死吐了吐舌头,时迁没再说话,只是笑了笑,飞身而行,那动作和老不死的轻身功夫一模一样,只是不知觉间,便过了水下木桩,到了对岸。
林轩不由赞道:“这种功夫,接近武侠小说中地了!”
老不死听了,有些不解,道:“什么武侠小说!”
林轩笑道:“就是说你爹爹功夫奇高,神乎其神!”
老不死得意道:“那是自然,算起来我爹爹还是你师公呢……!”话到一半,忽然叫道:“哎哟,不好,不死是老公地师父,那怎能嫁给老公……”
林轩听了,更觉老不死可爱之极,当下一把拉过老不死,揽在怀中道:“嫁都嫁了,哪有那许多顾虑……”
话到一半,老不死便用力挣了开来,嘴上道:“坏死了,老公,要是让爹爹看到多不好!”
“哪有那么快!”林轩笑道,他话音刚落,便闻时迁的声音道:“小子,什么哪有这么快,我刚走片刻,你便要欺负不死?”
声到人到,时迁左手提了个食盒,右手提了坛酒,出现在木屋门口。林轩不禁乍舌,心说这速度也太快了,实在不可思议。
老不死听父亲这般说,忙替林轩辩解,道:“没有,爹爹,夫君和不死说着玩呢!”
时迁笑道:“看看,真是女大不中留,向着自己的男人了!”
林轩接口道:“岳父大人,搬来和咱们一块,你们父女也好团聚了!”
时迁笑了笑,岔开话题:“这可是京师名厨做的菜,一般人很难尝到……”说着话,将酒菜放到桌上,取了三个酒杯。
见老不死疑惑的望着自己,接着道:“爹爹可没去偷,那厨子叫半根草,就在不远处隐居,每到半夜,他就要起身练练厨艺,爹爹也就常在这个时候去他那要点酒菜……”
“半根草?”老不死、林轩异口同声,“还真有这么个人……”
时迁哈哈乐道:“李大嘴是不是跟你们提过,这小子厨技没学到多少,嘴巴却总是那般爱吹,半根草从没收过他做徒弟,只是机缘巧合指点了他一二,又无意中透露自己就是京师名厨半根草,这李大嘴从此便以他的徒弟自居。”
三人说着话,边吃边喝,酒过数旬。各自累了,便倒在小屋地木床之上,睡了过去。才过片刻,时迁起身,看了看林轩和老不死,自语道:“对不住了,爹爹喜欢自在活着,再不想去理会这天下之事,以后爹爹若是想你,便会来瞧你的。”说完这些。又
女儿,便转身离去。
他刚踏上水下木桩,林轩便即起身,出了屋子,冲时迁地背影高声喊道:“岳父大人,真不想留下来么?”
时迁一愣,回头道:“好小子。果然是假睡,你有这身本事,不死交给你了,我时迁也放心,咱们就此别过!”
林轩高声回道:“既如此。林轩也不强留岳父大人,还请保重!”说着话,双拳冲时迁抱了抱。
时迁笑了笑,便自回身,向对岸行去。老不死却在此时走了出来,林轩本以为她会上前拦住时迁,不想她只是默默的望着时迁的背影。
林轩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不死,为何不去留下爹爹。”
“爹爹想走,又何必强留。他自在惯了,若是留下。未必能活得舒适……”
“不死,难得你能看得如此明白……”林轩话到一半,便感觉怀中地老不死轻轻抖动起来。忙低头一看,她已经泪流满面。
再抬头看向远处,已经没了时迁的踪影,心中感叹,低声道:“事能看得明白,可这情却不必去看破,哭吧,若是没了泪水,那和石头有什么分别!”
其时明月当空,微风徐徐,林轩拥着老不死静静地站着,感受着聚散离合的滋味。
……
“寨主,完颜希尹即将带着自己的兵将离了郑州,回到河南!他和宗翰大吵了几次,总算要分道扬鏣了,咱们可乘此时取下郑州,宗泽大人同意借兵了么?”
第二天一早,林轩偕了老不死在城中闲逛,遇见了潘达。他得到了希尹要带兵离开郑州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京师,按照事先约定的法子,留了暗讯,寻到了林轩。
“郑顺他们呢?”
“已经告之了,咱们兄弟都在郑州附近的林子里驻着,没有暴露丝毫行踪,古
“好!”林轩凝眉道:“潘达,跟我来,为你引荐宗帅,这一仗咱们不仅要收郑州,还要守住开封,我和岳将军同去攻取郑州,开封由宗大人守着,两边地消息要随时通畅,这事便由你统领。”
“是,寨主,您就放心吧!”潘达拍着胸脯,信心满满。
林轩看向老不死道:“不死,你现在就去监视陆字帮的一举一动,一有消息,随时通报!”
“是!”老不死毫不含糊,转身立去,又成了那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
待老不死离去,林轩带了潘达到了开封府衙,叫潘达拜见了宗泽,取了军中令牌,便即离去。
随后林轩立向宗泽借兵,经过详细商议,决定由岳飞统帅,共带三千骑兵、四千攻城步兵。
商议停当,宗泽传来岳飞,细细部署一番,岳飞领命回去军营准备。林轩则请宗泽派人散播消息,将要起兵收复郑州地事秘密传到陆字帮人的耳中。果不出所料,陆字帮派人出城,准备将消息通报给金人,当然这些都是老不死打探而来。
老梁救回小米粒之后,便带了同福客栈地众人离了京师,临行前,还是寻到林轩,道了别。那官秀才却是想留下,他尚自想着他的颜如玉,也就是完颜公主,最后被老梁生拽硬拉,给拖出城走了。
一切准备停当,林轩扮做一名兵士,混在岳飞军中,大军挥师出城,全速向郑州进发老不死留在京师,继续监视陆字帮地行动,所有一切,,通禀宗泽。行到一半路程,便有奔狼营地兄弟前来禀报,岳飞“传”了林轩,三人一同商议。
奔狼营的兄弟,传来的消息说完颜希尹已经带兵离城,那架势,似是带走了城中大半兵士。
岳飞心中疑惑,问道:“林兄弟如何看,岳飞感觉有些不对,怕是林兄弟的反间计给完颜宗翰识破了,那就糟糕!”
林轩微微一笑道,“岳将军可敢与我双骑飞速赶上希尹地军队,一看究竟!?”
“有何不敢,岳飞除了跨下宝马,尚有两匹千里马,便送林兄弟一匹!”
林轩见他豪爽,当下也不客气,道:“多谢将军美意,咱们这便动身!”商议完毕,岳飞命人牵马而来。
两匹马一黑一黄,那黑的双眼精光毕露,身无半根杂毛。另一匹却看起来极为普通的一双眼睛也无甚神采。
岳飞道:“林兄弟请自选一匹。”
林轩回道:“岳将军最喜哪匹,林轩自不敢占!”
岳飞哈哈笑道:“飞所喜欢,乃平日所乘的白马,这两匹,林兄弟但选无妨。”
林轩走到两匹马间,伸手随意摸了摸,那黑马甚是傲慢,鸣了几声,跑到了一边。那黄马却似是不觉有人在碰他,兀自耷拉着脑袋,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草料。
林轩再次拍了拍黄马道:“就这匹了,兄弟我怕骑烈马,这匹既是千里马,又这般温顺,自然选他!”
兵将 第一百四十章 火战
岳飞面露惊色,看着林轩,道:“林兄弟选马的法子也是少见,不过却是选得对了,这黄马不仅脚程胜过那黑马,战场之上更是难得的良驹,比我的白马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白马我已视为自己的兄弟,便不想换。”
林轩哈哈乐道:“想不到在下随意选马,竟得战驹,却是无心插柳柳成阴!”话闭,与岳飞相视一笑。
随后,岳飞嘱托属下将领带兵快行,跟着唤来自己的白马,两人纵身上马,飞弛而去。
这黄马却是不一般,刚一开始,落后岳飞白马许多,这时间稍长,它却是越跑越精神,再到后来,便和岳飞的白马并驾齐驱了。
两人这般急行,却是比大队人马快上许多,大概行了一日便到了郑州,二人马不停蹄又行了小半个时辰,便远远的追上了完颜希尹的兵马。
“老黄,该歇息会了,慢点!”林轩拍了拍马背,那黄马竟似听懂人语,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它默认了林轩对它的称呼,逐渐减速,缓慢前行。
岳飞呵呵一笑,道:“林兄弟,看来你与此马有缘,却是天意,就似岳飞当年寻到这雪稚一般!”说着话,摸了摸跨下白马的颈背。
林轩这才知晓岳飞的马名,不由赞道:“将军之马,如其名。想必这雪稚随同将军立下不少战功吧!”
岳飞点头道:“岳飞已将雪稚当作一同出生入死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