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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举步进了她们两的房间,只见夏凤仪正坐在圆桌旁,慢慢品着一杯香茶。
孟天楚走进去,大大咧咧往她对面凳子上一坐:“有话就说,有屁就……,什么事?”
夏凤仪放下茶杯,慢慢起身,给孟天楚福了一礼,低声道:“白天是我们不对,我给你道歉……”
“免了!”孟天楚一摆手,冷冷说道:“你们当众侮辱我,逼我脱衣服,这等奇耻大辱,岂是一句道歉就能了结的。白天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明白,咱们两不相欠,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一年以后,你来找我要休书就行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夏凤仪脸色有些苍白,说道:“我是真心和你道歉……希望你还能按照我们原来约定的,做一年假夫妻,一年之后你再休我,行吗?”
“对不起,我没兴趣陪你们玩这把戏,做什么假夫妻,外面大街上男人多的是,你另外找一个陪你玩好了,告辞!”
眼见孟天楚头也不回,迈步出门走了,夏凤仪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转身,扑在床上,盈盈地哭了起来。
第23章 脱衣道歉
夏凤仪不知道那个登徒子孟天楚已经换了一个人,她从来就不喜欢这孟天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已嫁给了他,两人本来成亲之前,私下约定,做假夫妻一年,然后孟天楚休妻,以后各奔东西,原来的孟天楚是个寄人篱下的软柿子,她们怎么欺负都行,没想到成亲之后,软柿子成了硬头梨,闹到现在不可开交的程度。
飞燕在一旁劝也不是,说也不是,只好陪着一起哭。
哭了一会,夏凤仪慢慢坐了起来,掏手绢擦干了眼泪,站起来整了整衣裙就往外走,飞燕忙跟在后面,两人来到隔壁孟天楚的房间。
老何头切了一杯茶给孟天楚,孟天楚正呼呼摇着新买的折扇生闷气,听到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抬头望去,只见夏凤仪走了进来,神情黯然,一对剪水明眸泛着淡淡的哀愁,如果不是这件事情,看上去还真让人无限爱怜。
只不过,孟天楚不是柔情泛滥的人,一想起自己被她们主仆二人当众羞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铁青着脸摇着折扇不理不睬,当作没看见。
老何头急忙给夏凤仪见礼。夏凤仪道:“老何头,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少爷说。”
老何头答应了,出了房门,将门拉上,飞燕过去把门闩了。
夏凤仪咬了咬牙,低声对孟天楚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们?”
孟天楚也懒得废话,折扇一收:“白天的时候我已经说过,除非你们两当着我的面脱光衣裙转三圈,让我也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
夏凤仪泪水眩然欲滴,红唇轻轻哆嗦着,咬了咬牙,慢慢抬起手去解脖领上的扣子。一颗两颗,慢慢露出雪白的脖颈,露出了淡蓝色亵衣上深深的乳沟,直把孟天楚看得目瞪口呆。
其实孟天楚那话也只是气话,倒没真心要她脱衣裙,现在她竟然真的要脱,倒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因为夏凤仪已经嫁给了他,是他的妻子,老公让老婆脱衣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叫她新婚之夜把自己赶出了洞房,然后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纵容婢女对自己进行羞辱。
正在这时,飞燕一把拦住了夏凤仪,说道:“这件事是我挑起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能株连我们小姐!”
孟天楚哗地一声张开折扇,眼睛却没有离开夏凤仪深深的乳沟,悄悄咽了一声口水,冷哼道:“没有她的默许,谅你也没这胆子!不过,既然你愿意替主顶过,那好,我就成全你的忠义,你脱,脱光了转三圈,我就原谅你们!”
“好!一言为定!我脱!”飞燕颤声道,闭着眼睛飞快地解着衣扣。
夏凤仪一把拦住了她:“飞燕!……”
飞燕已经解开了脖颈上衣裙扣子,含着眼泪对夏凤仪道:“小姐,您一年后恢复自由还要嫁人的,不能便宜了这登徒子!飞燕是奴婢,本来就是主人的玩物,无所谓的!”说罢,继续解扣子。
孟天楚折扇一收,啪地一声打在飞燕的手腕上,冷声道:“这话可得说清楚了,究竟是你用这种方法来向侮辱我的事情道歉,还是我这登徒子主人要玩弄你这女婢?”
“有什么区别吗?”飞燕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当然有区别,如果是道歉,我心安理得接受,如果是说我玩弄你,哼哼,你这身子骨本少爷还没兴趣!那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说罢,转过身去,折扇一张,背对着她们坐着,悠闲地摇着折扇。
飞燕颤声道:“好,飞燕说错了,不是你要玩弄飞燕,是飞燕白天大庭广众羞辱了你,现在脱衣裙向你赔罪道歉……”说到后面,话语已经哽咽了,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解扣子。
孟天楚这才慢慢转过身,只见飞燕已经脱掉了衣裙,露出贴身猩红色亵衣和葱绿色散脚罗裤,雪也似的肩颈,伸出两弯玉臂,弯向脑后去解亵衣。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她一只手捂在深深的乳沟之间,将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雪白乳房。
飞燕身子轻轻哆嗦着,手掌按着亵衣,慢慢往下滑落,两串晶莹的泪珠,也簌簌地滚落腮边。
飞燕高高的雪白乳峰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让人血脉沸腾,就在她酥乳最高峰的两颗红樱桃马上显露出来的时候,孟天楚刷地一声张开了折扇,挡在眼前:“行了!不用脱了!”随即猛地回过身去,背对着她们。
“你……你说什么?”飞燕的手停住了,颤声问道。
“不用脱了,你们两都不用脱了!”孟天楚叹息了一声,“虽然你们铁石心肠,能看着我大庭广众脱衣裤羞辱我,我却没那么狠心真要以牙还牙,只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真心道歉。行了,反正我客栈里也只是脱光了上身,也没光着屁股,你能做到这一步,咱们也就扯平了,也证明你们是真心道歉,我接受你们的道歉就是。你不用再脱了。”
飞燕大喜,她毕竟还是黄花闺女,要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还要转三圈,这种侮辱恐怕足以摧毁她生活下去的意志,此刻听到孟天楚说不让她脱了,怎不欣喜若狂,却又怕自己听错了,追问了一句:“你……你说得是真的?”
“是!不过我要告诉你们,我孟天楚不是什么登徒子,以后再敢这样称呼我,我可真要用登徒子的手段来对付你们,免得白白被你冤枉!”
飞燕和夏凤仪两人这才明白是真的,急忙穿好了衣裙,相互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白,以前的那个吃喝嫖赌什么都来得登徒子少爷,怎么突然转了性了。
飞燕道:“谢谢你,少爷!”以前飞燕对孟天楚可以说是百般羞辱,现在孟天楚有机会报仇,却没把事情做绝,能这样对她,不由得不让她心生感激,所以这声谢谢倒是发自内心的。
孟天楚等她们穿好了衣裙,这才慢慢转过身来,对夏凤仪说道:“行了,我已经接受了你们的道歉,也不会把这事乱说出去,现在,我写一封休书给你,你们就可以安心回京城去了。”
第24章 约法三章
飞燕心直口快,抹了一把眼泪:“你说得轻巧……,不行的,我们要是能回去,还用得着在你面前丢人吗?小姐……不,少奶奶说了,要跟你一年,一年之后你再写休书,那才行的。”
“没必要啊,你们拿了休书躲起来,岳父大人来信查问,我就说你们在我身边很好,不就行了吗?”
夏凤仪黯然摇头道:“不行的,我爹已经怀疑我没有真心做你妻子了,一定会托人甚至亲自来查问的,只要发现我不在你身边,我爹会……会……呜呜呜……”夏凤仪伏在桌上,哀声悲泣。
孟天楚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说道:“行了行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飞燕道:“少奶奶的意思是,还是按照你们当初的约定,做一年假夫妻,瞒过老爷,等一年满了,再休妻。”
孟天楚撇了撇嘴,一摇折扇:“不行!你们三天两头侮辱我,我穷不疯也会被你们气疯的!不干!”
飞燕急道:“我……我以后再不说那些话,还不行吗?”
孟天楚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飞燕,仿佛要看看她的诚意,又转头朝夏凤仪努了努嘴:“你不说,那她呢!”
夏凤仪坐起身,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吸了一下鼻子:“只要你不乱来,我们以后会好好尊重你的……”
“切!我乱来?”孟天楚摇了摇扇子,“那还是算了吧,我这人可管不住自己,你们两花容月貌的,当心我某一天兽性大发把你们轮着奸了,啊不,强奸了,那可不好说。咱们还是各走各的,大不了我替你们在你老爹面前掩饰一下就不得了了!走吧走吧!”
夏凤仪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说道:“我……我说错了……,刚才你有机会侮辱我们你都没那样做,我现在知道了,其实……你是个好人……,对不起……”眼泪顺着粉嫩的脸颊又慢慢流了下来。
孟天楚想到这主仆二人其实也不是生性不讲理的野蛮女子,只是以前那孟公子为人太窝囊太差劲让人瞧不起,她们其实针对的是以前的那个孟公子,而不是针对自己。
现在眼见夏凤仪流着眼泪软语哀求,不由有些心软,暗骂道:他奶奶的,算我前世欠你们两个小娘皮的!站起身折扇扇了几下,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怕了你们了!你们愿意跟着我那就跟着吧,——不过,咱们得约法三章!”
夏凤仪赶紧擦掉泪水,勉强一笑:“怎么约法?”
“第一、你们必须尊敬我,再不允许有半句对我不敬的话!如果再出现一次今天客栈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的事件或者类似事件,别怪我不客气!”
飞燕习惯性噘了厥嘴:“怎么个不客气法?”
“哼!我就把你们的所作所为写在休书上,贴得整个京城满大街都是!”孟天楚冷冷望着飞燕,轻轻摇着折扇,斩钉截铁说道:“我姓孟的说到做到!不信你就可以试试!”
“我信……,飞燕以后再也不敢了……”飞燕福了一礼,低声道。
她这句倒是真心话,今天这件事主要还是她搞起来的,她也见识了孟天楚的性格,虽然一时还不理解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孟少爷怎么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充满自尊,但她已经知道,孟天楚真是敢说敢做的人。
“知道就好!”孟天楚转身对夏凤仪道:“夏姑娘,你呢?能做到吗?”
夏凤仪点头道:“你这约定很合理,漫说是夫妻,就算是一般路人,也该相互尊重,礼貌有加的,以前是我们的错,我真心再次给你道歉。”说罢站起身,福了一礼。飞燕也跟着福了一礼。
孟天楚点点头:“好,第二、今后无论人前人后,你们都要真正把我当夫君、少爷对待——当然,既然是假夫妻,我是不会要求与你同床共枕的……除非你自愿,嘿嘿。”
后面这一句有些调笑的意思了,对这话夏凤仪神情淡淡的,飞燕却小声嘀咕了一句:“美死你!”
孟天楚瞪了飞燕一眼,摇着折扇转头对夏凤仪道:“其实这一条也是为你着想。我也知道,其实你很讨厌我,根本不愿意嫁给我,你是为了顾全你爹爹对我爹爹这故人的信义,才不得已嫁给我的,我们既然约定了做一年的假夫妻,这假夫妻只有咱们知道,得象模象样的,这叫假戏真做,不能让你爹爹发现我们是作假夫妻,否则,就算一年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