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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一听,赶紧说道:“老爷,我说了。您手下留情,我说了。”苗哲呵斥道:“那还不快快说出来。”
丫鬟说道:“是昨天黄昏的时候,奶娘叫我将两个小少爷的尿布送到楼上,这几天天气不好,尿布需要在火笼上烘烤过才可以用,所以我就从楼下将烘烤过后的尿布拿到楼上去。到楼上之后,在少爷的房间里正好碰见了……”
说到这里,那丫鬟又不说话了,孟天楚想是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走到她地身边,轻声地说道:“老爷和夫人都在这里,你若是不说,等会儿老爷用了家法,你也就活不成了。”
大夫人也说道:“孟师爷说的是,你若是不说。一会儿我就不能救你了。你碰见了谁。你说啊。”
丫鬟咬咬牙,象是为自己下决心一般。说道:“正好碰见二夫人。”
苗哲一听脸色立刻变了,问道:“她在少爷的房里做什么?”
丫鬟道:“她见我突然走进去,她象是很紧张的样子,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我就问她来做什么,她上前就给了我一巴掌,说我说话没大没小的,说只是想两个少爷了,来看看他们。我当时还斜着眼睛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少爷,发现他们躺在床上,怎么头被被子给捂着了,我当时就赶紧冲上前去,将被子掀开,这个时候奶娘就进来了,两个少爷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奶娘吓坏了,以为是我将少爷弄哭了,还责怪我,那二奶奶乘机说是我弄哭了两个少爷,还用放在桌子上的鸡毛掸子打我,我躲出门去,她追到门口将我地头发揪住就把我的头往栅栏上撞,所以就……”
苗哲一听,火冒三丈,立刻叫管家去把二夫人叫来,然后问到那丫鬟:“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丫鬟说道:“早上知道少爷死了,我就很害怕,后来二夫人来找我,说我如果敢将昨天下午的事情说出来,她就叫人杀了我全家,所以我就不敢说了。”
刚说完,那二夫人就急匆匆地带着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的孩子赶来了,见跪在地上的丫鬟和一旁气势汹汹的苗哲,她地脸色刷地就变了。
苗哲几乎是冲到二夫人地面前,还没有由二夫人说一句话,就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一巴掌直接打得那二夫人摔在了地上,嘴角都出了血。孟天楚想,以苗哲的力气,怕是连这个二夫人的大牙都打掉了。二夫人身边的小男孩儿吓坏了,一下就哭了起来,苗哲转身叫三夫人过去将那孩子带走,三夫人走上前去拉,那孩子哭着不走,一个劲用自己的娘身边倒。
苗哲不耐烦地说道:“你不知道将他抱走吗?”
三夫人一听赶紧将孩子抱起来,任由孩子怎么踢打她都没有管,将那孩子抱走了。摔在地上的二夫人见苗哲的样子,知道自己今天是大难临头了。
苗哲走到二夫人身边,低头恶狠狠盯着她,猛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来回摇晃,同时大声吼道:“你昨天去雪儿的房间做什么?说!”
二夫人见苗哲象是要吃人的样子,嗫嚅道:“我……我只是去看看孩子。”
二夫人地话音刚落。苗哲猛地将她头发一扯,将她摔倒在地,随即一把夺过管家手上地一条大概两米左右的皮鞭就抽了过去,二夫人惨叫一声,在场地人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孟天楚走上前正准备劝阻,苗哲说道:“我知道你是衙门的人,我打的是我自己的家人。若真是这个贱人害我的孩儿,我就在这里活活将这个贱人打死。你们谁也不要劝我,你们谁也劝不了我。”
孟天楚知道这苗哲正在气头上,又是练武之人,在场地除了朱昊,恐怕没人是他对手,别人也怕真是不敢去劝了,再一想。让他问问也好,或许这个孩子很快也就结了,于是自己就退到一旁,和大家一起看热闹去了。
那二夫人挨了一鞭子,脸上都肉快拧到一起了,她大概没有想到苗哲会真的下手打她,这一鞭子下去,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
苗哲再问:“你昨天去雪儿地房间做什么去了?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索性打死你算了。”
二夫人哭着说道:“老爷,雪儿的孩子真不是我杀的,昨天我是去过她的房间,当时只是看了看两个孩子,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我一直在大夫人的房间和大夫人。三夫人一起,还有奶娘一起玩马吊,大概二更的时候我们才散的,然后我就回去睡觉了。”
苗哲问道:“你还是不想说实话,对不对?方才雪儿房里地丫鬟已经说了,她看见你的时候你从雪儿房间出来,而且你还将孩子的头用被子捂住,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二夫人一听,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苗哲一见她点了头。鞭子就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只听得二夫人在地上滚在滚去的惨叫声,很多人都不敢看。将眼睛闭了起来。
二夫人大声地说道:“老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苗哲一吼:“我今天就打死了你,还有什么以后。你是什么心肠,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二夫人哭喊道:“当时她们已经将孩子的被子掀开,孩子并没有死,而且晚上我们打马吊(麻将)的时候丫鬟还将孩子抱给奶娘让她喂过奶地啊,这点大夫人和三夫人都是看见的啊。”
孟天楚在一旁也想到,从孩子的尸温来看,从发现到死的时候推算,应该不到四个时辰,而且孩子死的时候是挂在房梁上的,挂得很高,以一个女人地力气是不可能将两个孩子勒死后同时挂上去的。
苗哲转过身看了看在一旁的奶娘,冷笑着走上前,说道:“你居然将孩子留给丫鬟,你自己去玩马吊?”
那奶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马上跪在地上求饶,这个时候四夫人雪儿想是被二夫人的叫声给吵醒了,独自从楼上走了下来。
三夫人见了立刻上前去扶她,苗哲走上前怜爱地说道:“不是让你睡吗?怎么起来了呢?”
四夫人看了看苗哲,眼睛尽是柔情,她没有给他说话,而是走到二夫人的面前,说道:“你的儿子就是儿子,我生的儿子就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吗?平日里我待你的儿子视同己出,你又是如何待我那才会喊娘喊爹还不谙人世的两个儿子地呢?”雪儿边说边流泪,一席话说地在场的人心里都很难过,看来她是什么都听见了地。
二夫人见四夫人这么说,一脸的愧疚,说道:“妹妹,是我一时糊涂,见不得老爷平日里只对你一个人好,才做那样的糊涂事情,事后我也后悔了,但是两个小少爷真的不是杀的,就算我真还有那个心,但是当时被你的丫鬟看见了,我怕她说出来,自然不会再做什么的,你相信我。”
四夫人雪儿没有理会二夫人的话,只是走到苗哲身边,说道:“平日里老爷宠我时我就说过,莫要将你的爱全部放我一个人的身上,冷落了别的姐姐,她们是会恨我的,如今真是这样,可是竟想不到会报应在我的孩子身上。哈哈哈哈哈……”雪儿突然大笑几声,身子摇晃一下,三夫人赶紧在一旁紧紧扶住,一口鲜血从雪儿的嘴里喷了出来。
第201章 女人间的战争
大夫人赶紧走上前,从身上取出一丸黑色的药粒,将雪儿扶起,用手在她的背心轻轻一击,然后用大指拇和食指在背后的两个穴位各点击了一下,将药丸放入雪儿的口中,整个过程有条不紊。
孟天楚站在一旁象是看电影一般,悄悄的问站在一旁的朱昊这是什么功夫,朱昊沉声道:“这大夫人功夫不在她的相公之下!这套点穴止血,已经出神入化了!”
“哦,比你如何?”
“嘿嘿……”朱昊没有直接回答,但天楚已经知道了答案。他盯着大夫人的动作,心里觉得这个家象一出《妻妾成群》的古装版,想来想去便越发觉得这些人比这个案子有意思多了。
雪儿吃过那药丸之后,气色很快恢复了过来,苗哲感激地看了看自己的大夫人,大夫人说道:“还是将雪儿送回房间去吧,这里的事情也暂时告一个段落,大家聚在这里也不是看耍猴儿,先把二夫人关在她自己的屋子里,别的人先都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衙门的人也来了很久了,让官爷们吃点东西吧,这是我们自己家的家事,总不能因为这个怠慢了客人,那就是我们苗家的不周了。”
苗哲点点头,站起身来,看了看还站在院子里的下人和衙门的人,说道:“大家散开吧,该做什么该是做什么,只是今天的事情,我苗哲丑话说在前头。杀我孩儿的人一天没有找出来你们就都给我管住了自己地那张嘴,若是让我在外面听见了什么风声,你们不会比你们的二夫人挨的轻,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院子里的下人众口一词,回答说是,待大家都散开之后,管家按照大夫人的吩咐将二夫人带回了她的院子并命人看管起来。雪儿也被送回房间去休息。孟天楚等人则被苗哲请回了大厅。
苗哲待下人上了茶水之后,将下人都退下。然后对孟天楚说道:“方才让师爷看我苗家的笑话了。”
孟天楚赶紧摆手,说道:“苗府治家严谨,孟某佩服还来不及呢。谁家没有一个家长里短地事情,没有什么。”
苗哲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三夫人走进门来,见过孟天楚等人之后,才走到苗哲身边小声地说道:“雪儿说是要见孟师爷。您看?”
苗哲皱了皱眉头,回答道:“你告诉她让她暂且好好的休息,就说我说地,她现在只能够在床上好好的修养,孩子的事情我自然不会不管,那也是我的孩子,让她安心养病就是。”
三夫人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孟天楚看着三夫人离去的背影。说道:“苗老爷家可是人人都有习武的习惯?”
苗哲道:“哪里算什么习武,只是平日里练练拳脚,当是活气血,练筋骨,我们苗家三代学医,自然是知晓强身健骨胜过药的道理。”
孟天楚道:“那四夫人想是才进门地原因。习武的时间不长,因为身子还是不好。”
苗哲道:“并非这样,苗家不是人人都习武的,只有我和大夫人,我原本也是不学这个的,只是自小身体也弱,爹就让我和她一起练习,爹说她身体底子好,适合学硬功,而我弱。则只能学一些强健筋骨的内家拳脚。”
孟天楚赞叹道:“没有想到。苗家还有这般好功夫的人,我就是喜欢。但是就学不好,一天受不得这样的苦。”
苗哲想是没有心情和孟天楚说什么习武的事情,毕竟自己才离开家里一天,这已经是翻了天,他都愁地快要疯掉,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和别人讲什么功夫,又碍于孟天楚是衙门的人,得罪不得,只好哼哈的应付着,一看就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孟天楚自然是看在眼里,于是问道:“四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好象身体很是不好?”
苗哲想是在想别的事情,见孟天楚这么问,就随心地答道:“雪儿原是锁儿,也就是我家大夫人家乡族长地女儿,因为我两年前陪锁儿回去给她爹娘扫墓的时候见到心生爱慕,于是向她爹提亲,他爹家中有三儿四女,雪儿是老五,我原想雪儿不同意的,没有想到她居然同意了,于是就给了聘礼一同和我们回来了。这个丫头说是从小就身体不好,想是家中孩子太多,再说也是在农村,生她的时候正是冬天,所以想是受了一些苦,一直是小病不断。”
孟天楚见苗哲只有在说自己这个四夫人的时候还有一些话说,于是就接着问:“那四夫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