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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我明白,我好像有些头绪了,不过我发现你和月儿小姐的关系不仅仅只是认识这样的简单,如果你还想为自己解脱,那你就不该再隐瞒什么。”
习捡:“我不是想隐瞒,是不齿,那些都是龌龊猥琐的肮脏之事,我羞于启口。”
孟天楚知道习捡一定知道什么的事情,所以才有人想将他灭口,于是便说道:“但是你若是不说,他们已经将所有证据销毁,我又如何帮你?”
习捡痛苦地摇了摇头,道:“大人,您是个好人,我不能连累你,你也说了,他们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销毁,我就是告诉了你,你没有证据,你一样不能帮我。”
这时屠龙急匆匆跑了进来,道:“习睿带着一大群人朝着这边过来了。”
左佳音:“天楚,怎么办?”
孟天楚想了想,道:“现在去月儿的房间不可能了,而且那里一样不安全,这样,柴猛和简柠你们一样不能让习睿看见,你们先从后门出去到这个后山躲一躲,习捡……”
习捡站起身来,道:“我很熟悉。我带路就是。”
孟天楚点了点头,拍了拍习捡地肩膀,道:“习捡,你们袁家就剩下你一人了,你一定要活着,知道吗?”
习捡难过但却坚定地点了点头,对孟天楚说道:“大人。我知道莲花是谁强奸她的了。”
孟天楚:“我也知道了,你们赶紧走吧。”
月儿终于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是自己爷爷的书房,这才安心下来,守在一旁地丫鬟见月儿醒了,赶紧走过去,月儿有气无力地说道:“爷爷呢,我这么在爷爷的书房里?”
丫鬟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老爷子见您困了,就让您在这里睡一会儿。”习睿有过交代,谁也不能地月儿说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自然这些下人们就是打死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月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丫鬟赶紧说道:“小姐您需要好好的歇息着,老太爷吩咐过了,您就这样好好地躺着,等他回来了再说。”
月儿发现自己的额头滚烫。恍惚中又想起了自己屋子里地那个黑影,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丫鬟以为是月儿冷了,便道:“小姐,奴婢将火盆给您端近些吧。”
月儿:“不用,我不冷。”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丫鬟手里端着药碗。走到月儿身边不敢抬头低声喊了一句小姐,月儿一看,冷笑了一声,道:“穗儿,又是你?”
穗儿赶紧跪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姐,穗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穗儿担心主子的身子,还是让穗儿回来伺候您吧。”
月儿此时已经无力说话。她轻声说道:“我要睡了。”
穗儿:“小姐。要不您先将药喝了再说?郎中说……”
月儿突然严厉地看了穗儿一眼,道:“我到底这么啦。这么连郎中都给请来了?”
穗儿马上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说道:“不是小姐的问题,是老太爷不放心您的身子,您看不是后天就是常规日子该让郎中来给您瞧瞧了嘛,正巧郎中来给老爷子看病,于是顺便给您也看了。”
月儿盯着穗儿,穗儿微笑的看着月儿,月儿这才相信了,说道:“罢了,什么时候看不都一样,我再睡上一会儿,等爷爷回来你一定记得叫我。”
穗儿背心早就出了冷汗,赶紧点头,见月儿闭上眼睛,于是也不敢再提喝药的事情,让丫鬟们统统出去,免得打扰月儿休息,自己也跟着出去将门关上了,捂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自言自语地说道:“若是有一天天晴该有多好呢。”
晚上的时候,管家终于回来了,给习睿带来了好消息。
“老太爷,我已经按照您地吩咐将那封书信交给宋大人了,他答应尽快将大少奶奶给救出来,然后还派人去给大少奶奶送去了吃穿,您就放心吧。”
习睿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显得有些疲惫,他微微地点了点头,道:“那个习捡,我看还是不能留了。”
管家走到习睿身边低声说道:“您不是让习远……”
习睿嗯了一声,道:“这个小子野心太重,贪欲太盛,我担心让他知道了习捡的身世之后,我们的麻烦更大,而且这个小子……唉,冤孽啊,冤孽。”
管家:“老太爷,您也别太着急,实在不行就……”管家做了一个咔嚓的姿势,习睿摇了摇头,道:“那可是我的亲侄子,不到万不得已……”
管家低声说道:“您老人家宅心仁厚处处为晚辈着想,但他们呢,唉。”
习睿起身道:“兴许我们给孟天楚卖一个人情,让他查出真凶,这样……”
管家赶紧说道:“老太爷万万不可啊,当年您答应……”
习睿赶紧示意管家闭嘴,然后小声说道:“我指的真凶自然不会是那个人了,而是……”说完示意管家凑上前来低声说了几句,管家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兴奋地说道:“老太爷,还是您英明。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习睿长叹一声,道:“只有这样了,这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早上月儿说她看见习捡那个小子进了她地房间,我赶紧找人私下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事后想一想。这么可能呢,那个小子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回到围村了,大概是月儿想起了些什么,赶紧得让郎中给她的药加重计量才可以。”
管家:“老太爷说的是,月儿小姐她实在是……”
习睿:“而且我现在这个丫鬟好像挺喜欢孟天楚的,管家,你觉得孟天楚这个人怎么样?”
管家想了想,道:“应该算是年轻有为。不过就是差了一个功名。”
习睿大笑,道:“你跟了我将近三十年了,你还这么迂腐?”
管家不好意思地笑了,习睿道:“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孟天楚,从一个仵作然后到仁和县的刑名师爷,如今一跃成为了杭州府地知府,老朽寒窗苦读几十载才得到这么一个官衔,人家才二十几岁已经坐在那个位置上稳稳当当将近一年了。你以为功名是什么,功名不过是虚地,只有那个位置才是实在的,且不要说他地几个夫人家世厉害,他的大夫人夏凤仪的父亲如今是京城府尹,官居三品。二夫人温柔的爹虽然不怎么样,但也是个从四品,叔叔温泉如今是东厂厂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的就是这个温泉,三夫人左佳音是万岁爷钦赐的雨灵天使,是万岁爷身边的大红人,如今六夫人晓诺,爹是卫国公,官居一品。母亲是诰命夫人。姐姐是贤妃娘娘,自己是皇上钦点地凤阳公主。瞧瞧这样一个显赫地家族都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孟天楚,我们月儿嫁给孟天楚地话,也不会失礼。”
管家连连点头,道:“老太爷说的极是,但月儿姑娘的心思您也是晓得的,她会不会?”
习睿拉下脸来,道:“这件事情容不得她说不字!”
管家:“那大少爷那边要不要告诉大少奶奶的事情?”
习睿想了想,道:“什么都不要说,他地七夫人不是过两天就要临盆了吗。不要让他分心,再说了,他知道了,未必就会高兴,还是……还是先算了,等杜琴回来了再说。”
管家:“好的,老太爷。”
管家正要走,习睿将管家叫住,小声问道:“给我找几个人查查杜琴现在这个男人的底细,另外再查查,那个木匠到底是不是杜琴给杀的。”
管家诡异地笑了笑,道:“老太爷,没有想您老人家禀告,奴才已经叫人去查了。”
习睿终于露出了难得的一丝微笑,道:“好啊,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要少操太多的心了。”
管家感慨地说道:“老太爷,这是奴才该做地。”
习睿:“嗯,另外叫人将习远给我盯紧点儿,既然我们想出了一个靠近孟天楚的法子,杜琴就不用习远去救了。”
管家应声出去了,习睿坐回到位置上,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他小心地抚摸着锦盒上面的花纹,然后打开盖子,只见锦盒里放着一直金钗,做工精细,习睿将金钗正要拿出来仔细端详,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习睿赶紧将锦盒盖上,然后放回抽屉去了。
门打开了,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习睿笑了,朝着那张笑脸挥了挥手,笑脸进来了,走到习睿身边亲昵地搂着习睿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爷爷,我在我的房间里等了你一个时辰了,您还没有忙完吗?”
习睿笑了,摸着月儿娇嫩的小手,道:“才忙完,正要去你的房间看你,你不是就来了。”
月儿嘻嘻地笑了,道:“那我们走吧,我让穗儿给您热了一壶花雕,切了些烟熏地麂子肉和鹿肉,还有一些小菜,就等您去了。”
习睿起身笑着说道:“好,好好,不过你今天不能喝了,因为你……”
月儿甜甜一笑,道:“我知道了,不喝酒,我喝姜汤陪您还不成吗?”
习睿怜惜地摸着月儿地头,道:“乖,这才是爷爷的好孙女儿了,走吧。”说完牵着月儿地手走出了书房的门。
三更之后,雪停了,月亮悄悄从云层里爬了出来,照在白雪皑皑的大地上,地上、树上、屋顶上,都是银白色的,偶尔一两只不知名的鸟儿扑闪着翅膀从天边飞过,叫声却很寂寥和落寞。
习睿是真的醉了,他一连喝了三壶上好的花雕,月儿时而给习睿说自己才在书上看见的故事,时而给习睿弹奏琵琶,要不就赤脚在屋子里翩翩起舞,习睿是真的醉了,不光是心的原因,还有月儿,她长得越发想自己的母亲了,想到这里,习睿不能不醉。
月儿让两个丫鬟送习睿回去,但习睿不干,这样皎洁的月色,一个人独自走到院子里,什么都成了白色的,就连假山、凉亭、池塘还有一颗颗大树都是白色的,多好啊。
习睿毕竟已经七十岁的高龄,在古代更是少有,但他自认自己的身体还不错,时不时舞舞剑,伸伸腿儿,也很自得其乐,他走到一个凉亭坐下,护院的人才从身边经过,仔细一看是习睿,赶紧施礼离去,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让习睿早些回去休息,习睿没有说话,他靠在柱子上,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觉得热血沸腾,自己仿佛有活过来了一般。
“子谦”
习睿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以为是幻觉,因为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他,他迅速地扭头去看,什么都没有,到处都很安静,风也停了,一切仿佛都已经睡着了一样。
习睿笑了,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该回去了,要不该让月儿担心了。”说完起身下了凉亭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书房门口,一个守夜的丫鬟赶紧上前来扶住习睿,习睿摆了摆手,道:“不用,你们都去睡吧,我也睡了。”
习睿进了房间,正要关门,突然有听见有人叫了自己一声子谦,他走出门去,只见一个黑影从回廊尽头一闪而过,他的酒仿佛一下就醒了不少,但他没有叫醒任何人,而是迅速地跟上前去,但是走到跟前,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第505章 滴血认亲
习睿长叹一声,转过身去,慢吞吞地回到房间里,关上门后,他走到床前坐下,虽然他并没有点灯,但是月光从窗户里温柔地散落进来,习睿发现就在自己的对面坐着一个女子,他脑子嗡地一下,马上起身,那女子柔声地说道:“子谦,你不要过来,你听我说。”
习睿暗自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竟不知道疼痛,却不认为自己看见的就是虚幻,而是认为是自己贪饮水酒所致。
习睿道:“琴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