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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见屠龙一进门,先是将门关上,然后走到自己面前,伸手递给了自己一样东西,孟天楚接过一看是自己的那枚戒指。
孟天楚皱了皱眉,道:“你看清楚了吗?”
屠龙肯定地点了点头,道:“看清楚了,习月手上攥着的不过是个和大人您那枚戒指十分相象而已。”
孟天楚看了看手中的戒指,屠龙赶紧说道:“按照习月姑娘的意思,我已经成功地偷梁换柱,将您的戒指给您取回来了,您还是戴在手上吧,我看那习月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孟天楚笑着说道:“她都死了,你这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屠龙挠挠头,憨笑道:“她既然让人给您打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不就是希望您在不难为殷姑娘的情况下将自己的戒指拿回来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将戒指小心地戴在手上,道:“对了,那习月又是如何得知我的戒指是个什么样,又是谁给她打制了戒指给她送进去的呢?”
屠龙:“大人,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如今习月姑娘也死了,我们也不知道去问谁了。”
孟天楚猛地一下站起来,道:“走,随我去牢房看看。”
屠龙见孟天楚说着就往外走,不解地追上前去。道:“大人,怎么啦?”
孟天楚:“去了就知道了。”
孟天楚带着屠龙来到牢房,习月的尸体已经放置在牢房后地殓房里了,狱卒将房间门打开,一阵阴风从里冲出来,让屠龙和狱卒都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孟天楚走进殓房。走到放置习月的台子前,将盖在她身上的白布掀开。只见习月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一般,再也不和活着的时候那样喋喋不休不依不饶了。
孟天楚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在习月的身上发现了依稀可见的尸斑,尸体也明显出现了僵硬的现象,屠龙走近低声问道:“大人,确认是真地死了吗?”
孟天楚抬眼看了看屠龙。微笑着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会读人心思了?”
屠龙呵呵地笑了笑,道:“我就是这么一猜,没有想到竟然还猜到了大人您的想法了。”
孟天楚转身问那狱卒杜琴是什么时候走地,狱卒道:“大人离开没有多时李夫人就走了,走的时候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看来是十分伤心了。”
孟天楚再看习月,将白布盖好后,走出了殓房,狱卒在身后跟着。孟天楚道:“你觉得这个习月真的会读人心思?”
狱卒不敢乱说,小心地答道:“小的什么都不懂,也不常和犯人说话,并不清楚。”
孟天楚:“最近杜琴是不是常常来看习月?”
狱卒:“大人,容小的去看看最近的探访记录。”说完先走一步。
孟天楚和屠龙走到门前,只见那狱卒拿着一个登记簿走到孟天楚面前恭敬地说道:“大人。查过了,杜琴在习月死之前一共来过三次,不过习月只见了两次,一次推说不想见就没有见了。那天正好是小的当班,所以记得。”
孟天楚拿过本子看了看,果然见到杜琴地登记,会不会是杜琴将戒指给习月送进去的呢,想到这里,孟天楚决定再会一次杜琴,将这个谜团解开。
孟天楚再次来到得福绸缎庄。这一次杜琴仿佛知道孟天楚要来似的。竟然见到孟天楚,直接将孟天楚迎到内室坐下。不等孟天楚说话,自己先开了口。
“大人,戒指拿回来了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等待着杜琴继续说下去。
杜琴:“这枚戒指是月儿让我去打制的,她说你一定不知道这么给那个姑娘要回这样东西,于是我就去了。”
孟天楚:“你如何知道我那戒指的样子?”
杜琴微微一笑,道:“不用通过您,只用和您的几个夫人交谈一下便完全可以将那戒指的模样了解的十分清楚。”
孟天楚:“这个我不会怀疑,可是……”
杜琴:“大人是想知道为什么习月突然愿意让我去帮她做这些事情了吗?”
孟天楚:“不是,我是想知道为什么习月这样煞费苦心地为我再做一个一模一样。”
杜琴莞尔一笑,道:“你不是不相信她喜欢你吗?你回去将她送给你地那一对金锁打开看看,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过你了,大人,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奴家知道您要来找我,我一直也在恭候您的大驾呢,不过月儿就算是不死,我也知道她不适合大人您。”
孟天楚:“为什么这样说?”
杜琴:“我的孩子我知道,我们杜家的女人有了这个读心地本事并非一件好事,有的时候你会觉得不知道其实比知道的要好很多,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呢,知道了便想得到得更多,月儿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孩子,她不会允许你有那么多女人在身边的,她会一个一个的铲除,直到剩下她自己一个人陪在你的身边。”
孟天楚一听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若真是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岂不是很可怕?
孟天楚见杜琴已经无话给自己说了,便要起身告辞,杜琴也不挽留,将孟天楚送到门口,见孟天楚上车之后,正要进门,突然孟天楚叫住杜琴,杜琴走近马车,孟天楚小声说道:“你知道我心中最爱之人是谁吗?”
杜琴笑了。道:“大人,您一直抑郁的难道就是这件事情吗?”
孟天楚不置可否。
杜琴:“我想大人若是失去了身边地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伤心和难过的吧,我不想去读大人地心思,奴家和小女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不该去知道地,我一定不会主动去探寻,那无非就是自寻烦恼。”
孟天楚:“你的意思是。本官也没有必要主动去寻究到底谁是我地最爱,我也是自寻烦恼?”
杜琴赶紧说道:“奴家不敢。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说其实……其实”
孟天楚:“罢了,既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是谁,你又这么可能知道呢?”
杜琴:“大人,您不是不知道,其实你是知道地,不过是不敢面对而已。”
孟天楚苦笑一下。道:“看来你还是知道本官的心思地。”
杜琴赶紧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孟天楚笑着说道:“罢了,你说的也对,他们六个,本官失去了谁都会十分难过的,好了,我们走了。”
杜琴微微一笑,看着孟天楚他们的马车走远了。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自言自语地说道:“有的时候心也会说谎的。”
……
计划不如变化快,孟天楚准备进京地计划再一次因为一个陌生人的登门造访宣告幻灭,不过孟天楚自己是一点也不想去京城的,但是这个人的到来却没有阻止左佳音的行程,这让孟天楚和左佳音都有一些始料不及。
就在这个陌生人找上门来。并且带着万岁爷的密函来找孟天楚的时候,屠龙也同时晓得了耳朵的底细,不过这是后话,我们先来看看这个陌生人。
说起这个陌生人地出现还有一些喜剧,这一天孟天楚正在前院陪着瑾儿玩耍,与其说是陪着瑾儿,不如说是想和左佳音套近乎,左佳音一直这样不亲不疏的和孟天楚僵持着,别人都没有看的出来,这说明左佳音装的功夫可见一斑。但是孟天楚这么会不知道呢。几次让左佳音给吃了闭门羹,自己又不想去慕容迥雪和晓诺的院子。于是就在夏凤仪和飞燕那里待着,但是他也没有将左佳音和自己闹别扭的事情告诉她们,孟天楚觉得她们帮不上什么忙,平时没有觉得,关键地时候才发现左佳音才是这几个女人中间最为倔强的一个。
这才过了年没多长时间,大家伙儿都还穿着夹袄,将自己包裹的是严严实实,这个陌生人奇怪的装束首先让门厅的下人吃了一惊,接着就是让耳朵给吃了一惊,等耳朵将这个陌生人带到孟天楚和左佳音面前的时候,连瑾儿都吃了一惊,小嘴长得大大的,指着那陌生人张口喊了一个字,孟天楚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倒是耳朵听见了,兴奋地说道:“老爷,您听,您听,少爷喊您了。”
孟天楚当时正抱着瑾儿呢,立刻看着瑾儿,只见瑾儿眼睛还盯着那陌生人,孟天楚急切地喊道:“瑾儿,你刚才喊什么,再喊一声?”
瑾儿咯咯地笑了起来,嘴里却清楚地叫了一声:“爹”
左佳音见孟天楚高兴地将瑾儿高高地举起,大家都忘记还有一个外人站在面前,孟天楚对着瑾儿的小脸蛋呗呗地亲了两下,左佳音本是对孟天楚敬而远之,这一下也高兴地忘记了,走近了,高兴地双手搂着孟天楚的腰肢,看着瑾儿,说道:“瑾儿,再叫一声,你爹等你这一句等的好辛苦呢。”
瑾儿乖巧地再叫了一声,孟天楚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左佳音这时突然发现孟天楚手上地戒指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原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踏实,仿佛从前那个孟天楚又回来了一般。
陌生人见大家围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家伙儿一个劲儿高兴着却不理自己,自己也不恼,微笑在一旁看着,半晌终究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清脆而响亮地喷嚏,这个喷嚏才让大家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去。
孟天楚见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和打扮都和中原一带地人大不相同的女子,一头的小辫子。衣裙的颜色也是花花绿绿,在裙中褶裥内有花纹图案,好似月色映照下的美景。容貌俏丽,眼睛大大的,扑闪扑闪地看着格外地清亮,尤其是那个个子,至少有1。70米。这在古代来说,男人有这样的个头都不是很多。更何况一个女人,就显得更加突出了,好在不胖,要不就看着有些壮实了。
耳朵还为来得及说话,那女子上前走到孟天楚身边深深地鞠了一躬,咧嘴一笑,孟天楚发现这个姑娘地牙齿白而整齐。笑得时候还有两个大大的酒窝,十分好看。
“您就是孟天楚,孟大人吧?”
耳朵大怒:“怎可直呼我家老爷名讳,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啊?”
女子依旧笑得很开心,道:“我叫完颜云杉,是成梓义,成大人让我来地,我还给孟大人带了万岁爷的一封密函。”
孟天楚一听。以为这个姑娘是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在一看姑娘身后并无一人跟着,耳朵明白孟天楚的意思,道:“就这个姑娘一个人来的。”
耳朵听到万岁爷之类的话立刻对这个姑娘客气了很多。
左佳音走上前去,温柔地对那姑娘说道:“你是女真人?”
姑娘笑了,道:“是。我是女真人,我是王台的亲妹妹。”
孟天楚一听王台的名字,顿时想起之前晓诺说地自己的父亲不是去和王台打仗去了吗?怎么如今这个姑娘说自己是王台的亲妹妹,难道……
完颜云杉:“孟大人,您比万岁爷形容还要俊万分呢。”
孟天楚听完颜云杉这样直白地夸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姑娘赶紧还是先到前厅坐,这么冷的天姑娘从哪里来,有谁陪同?”
完颜云杉:“李公公和二十个侍卫一同来的,不过我先进城。他们随后就到。”
话音才落。林若凡急匆匆地跑进来,也没有看见身边有一个陌生人。直接说道:“大人,京城来人了,就在门外候着。”
孟天楚看着完颜云杉,见她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于是终于相信了这个姑娘的话,对林若凡说道:“赶紧带着这位姑娘去前厅烤火,我随后就到。”
林若凡这才发现身边站着一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子的一个漂亮姑娘,正要问,完颜云杉说道:“孟大人,这个是您的哪一位夫人啊,万岁爷说您地夫人一个比一个漂亮,她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