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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明朝门口看出,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高兴的笑容,连忙走上前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衣着艳丽,装扮妖艳的年轻女子,长得倒还有几分姿色。
只见那女子见玉明朝自己走来,便妩媚地一笑,道:“明哥,奴家还以为你不在呢。”
“胭红,你怎么来了?”
女子也不忌讳身边有人看着,娇滴滴地朝着玉明的身上轻轻地打了一拳,说道:“人家想你了,不可以吗?”
一旁地下人偷笑着,玉明赶紧拉着那女子往门外走,女子道:“明哥,我大老远来看你,你都不请我去你那里坐坐?”
玉明将女子拉到门外的巷口,这才停下,见四处无人,搂着那女子就在她地嘴上狠狠地嘬了一口,然后色迷迷地凑近了说道:“心肝儿,你好香啊。”
女子挑逗地笑了两声,然后将自己地小手暧昧地放在玉明的肩膀上,然后说道:“人家想你了,晚上你来看我吗?”
玉明连忙点头,道:“来地,来的,我一定来看你。来,再让我亲亲……”
女子欲拒还迎,一直放荡地笑着,这让玉明快要把持不住,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道“心肝儿,跟我来。”
女子:“到哪里去啊,我可是不和你钻什么树林地。”
玉明已经给那女子挑逗到了亢奋的顶点,他抓住女子的手朝孟府后门跑去,一路上只留下那女子的笑声,就在他们走进后门的那一瞬间,一个身影在他们的身后一闪而过。
玉明拉着那女子以最快地速度到了自己地房间,门一关上。就将那女子抱在了自己床上,然后凑到那女子的耳朵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心肝儿,谁叫你勾引我,看我今天不吃了你。”
“咯咯咯咯,我还怕你了不成,来啊,来吃我啊。”
“我……我这就来了。”
就在屋子两个人正颠鸾倒凤之时。突然门外有人在敲门,玉明先是不理。后来门外的人说话了,玉明一听不要紧,差点从那女子的身上掉下来,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是孟府的大夫人,夏凤仪。
玉明赶紧翻下床去,并不着急着穿衣。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夫人,您叫奴才有事吗?”
夏凤仪在门外冷冷地说道:“开门再说。”
玉明无奈,只好自己赶紧穿衣,然后让身后那个还未尽兴的女子也赶紧穿衣。
门终于打开了,玉明一看门口的人顿时愣了,原来不光是夏凤仪还有二夫人、三夫人和十几个家丁。
温柔见玉明企图关门,便一掌将门推开了,大家就看见一个只穿着一件亵衣地女子坐在床上。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
左佳音冷冷地说道:“先将人给我捆了关起来。”
玉明一见阵势知道三位夫人要来真的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夏凤仪道:“你是我们孟府地奴才,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孟府地规矩吗?”
玉明回头看了看那个女子,想了想,突然说道:“大夫人。这是我的媳妇儿。”
温柔看了看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反应到还很快,连忙说道:“夫人,我真地是明哥的媳妇儿。”
夏凤仪笑了笑,道:“玉明,她是你的媳妇儿吗?”
玉明赶紧点头说是。
这时从人群后面走出一个人来,让玉明顿时大惊失色几乎瘫倒在地。
左佳音指着那人说道:“如果屋子里的人是你媳妇儿,这个女人是你地什么?”
玉明语塞,半天才回过神来,苦笑道:“三夫人。谁不知道。她……她是奴才的姐姐。”
只见玉琴冲上前去对了玉明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
夏凤仪示意家丁将玉明捆了起来。然后关在了柴房里,那个女子见玉明已经带走了,这才赶紧起身,左佳音走上前去,道:“你就是酥红楼里的胭红?”
女子边穿衣服边点头。
温柔:“你的胆子好大,竟然敢到我们府上来找奴才寻欢作乐!”
胭红将衣服穿好后,道:“夫人,不是奴家要来的,是有人要我来的。”
玉琴冲上前去,左佳音拉住玉琴,玉琴指着胭红说道:“你骗人!”
胭红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自然不会因为玉琴的张牙舞爪就自己先乱了手脚,便淡然一笑,道:“我不会骗人地,来人也是你们府上的,而且我还知道名字呢。”
夏凤仪:“你说,是谁!”
胭红:“屠龙。”
……
孟府大厅。
孟天楚坐在大厅的正位上,两侧则坐着自己的六位夫人和晓唯,屠龙已经从云村赶了回来。
玉明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玉琴也跪在一旁,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玉明,玉明则看着站在门边还在搔首弄姿的胭红,理也不理一旁地玉琴。
孟天楚:“玉琴,你说你和你们村子里的徐海从小青梅竹马,很快就要成亲了?”
玉琴看了看玉明,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微微地点了点头。
孟天楚:“可是我怎么听说徐海在两年前已经死了呢?”
玉琴和玉明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谁也没有敢说话。
孟天楚对屠龙说道:“屠龙,你将你去云村的情况说说看。”
屠龙:“我去问了,那块玉佩确实是从前玉琴送给徐海的。”
玉明和玉琴一听玉佩这个词,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身体瑟瑟发抖。
孟天楚看着他们两个,道:“说吧,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也不说话,这时左佳音道:“你们若是在这里不说,我们就将你们两个拖到衙门去,让衙门的人来问你们。”
第575章 真相
玉明听到这话,这才唯唯诺诺地说道:“这……这个玉佩是姐姐给我的,奴才不……不知道。”
孟天楚:“你当真不知道?”
玉明偷偷地看了看玉琴,摇了摇头。
玉琴一听,顿时恼了,指着玉明生气地说道:“玉明,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若不是为了这块玉佩,你也不会和徐海打起来,你怎么现在怪到我的头上?”
孟天楚:“现在先要弄清楚,徐海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玉琴欲言又止,看着玉明,玉明则赶紧低头,沉默不语。
孟天楚:“好吧,既然你们不说,那我就找两个人来告诉你们,来人啦,将人给我带上来。”
两个家丁带上两个人来,玉明和玉琴转头一看,顿时惊讶地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
孟天楚指着来人,道:“你们两个应该是认识他们的吧。”
玉琴嘴里支吾道:“叔叔,婶婶。”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徐海的爹娘。
妇人走到玉琴的身边,呸了一口,道:“谁是你的叔叔婶婶,我呸!我们家徐海真是瞎了眼了,找你这么个破锣货,还当个宝贝似的。”
男人:“你竟然还说什么我们家徐海活着,你要和我们家徐海成亲,你到底是什么女人啊,我真是不搞不清楚,你竟然还可以拿一个已经死去两年多的人开这样地玩笑。你不觉得你实在是太多分了吗?”
孟天楚示意他们老两口坐在一旁,然后说道:“徐海死前和玉明起过争执,为什么事情使得你们两个大打出手?”
玉明赶紧说道:“老爷,不关奴才的事情,是她……她勾引了奴才,逼迫奴才娶她,奴才无奈之下。这才去找徐海商量,其实我们也没有打。不过是彼此推搡了两下。”
玉琴打断玉明的话,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在老爷面前这样说我呢?明明是你……”
玉琴还没有说完,玉明就抢着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奴才就实话给老爷和几位夫人说了吧,她并不是我的什么亲生姐姐,她大我两岁。是我继母带来我家的。老爷你们想,我怎么可以喜欢一个比我的女子。”
玉琴正要说话,孟天楚示意她不要说,然后对玉明说道:“徐海死后为什么你和玉琴就双双离开了家出来做事了?”
玉明:“我爹早就死了,后来徐海死了几天后,我继母,也就是玉琴的娘也得了瘟疫死了,于是我们就出来了。”
孟天楚:“就在徐海死地前一天。这块玉佩还在他的脖子上,我就想问问,这块玉佩你是怎么得到并且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地。”
玉明指着玉琴,道:“是玉琴给我的。”
玉琴忿然,道:“你胡说,是你从徐海的脖子上扯下来的。”
孟天楚:“玉琴。你处心积虑地想要玉明当上我孟家的管家,但是如今看来,就算是他当上了,你以为他会给你一个妻子的名分吗?”
玉琴听孟天楚这样一说,伤心起来,道:“老爷,奴婢知道错了。”
孟天楚:“知道错了?好,那你就告诉我,案发当天,也就是徐海和玉明打架的那一天。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两个人打架。当时你在不在场?”
玉琴哭着说道:“老爷,奴婢承认自己是真地喜欢玉明。但是家里已经给我和徐海说亲了,我不愿意嫁给徐海,一心想和玉明好,就找我娘去回了这门亲事,后来我听我娘说,徐海的爹娘要五两银子做赔偿,可是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呢?于是就和玉明商量着出来做事,早点凑钱将银子还给人家,但是我娘还在病中,我们走不成,所以就说等我娘好些了,我们再走,后来我就给玉明说,既然我和徐海不能好了,就想将那块送给他的玉佩拿回来,那是奴婢卖了五十斤莲藕换回来的,他们家的人对我们这样的无情,我们也不能心软,所以就去找徐海了。”
孟天楚:“这么说,当时你在场?”
玉琴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在场。”
孟天楚:“你还记得当天地情况吗?”
玉琴:“记得。”
孟天楚:“那你就仔仔细细一五一十地说给本官听。”
玉琴:“是,老爷。那一天我和玉明去找徐海,将他约到他们家屋后的竹林前,徐海好像是病了,有些精神不振,见到我们也爱答不理,我就说让他将玉佩还给我,他一听就恼了,指着我和玉明的鼻子就大骂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玉明担心让周围干活路过的村民听见了不好,就上前去捂住他的嘴,就这样,他们两个就扯打了起来。”
孟天楚:“当时你还记得他们有没有动过木棒什么之类地东西殴打过对方?”
玉琴想了想,还未说话,玉明道:“老爷,我不过就扯了他的衣领,趁机将他脖子上的玉佩扯了下来而已,没有打过他的。”
孟天楚呵斥道:“没有让你说话,你也给我闭嘴。”
玉明见孟天楚发火了,不敢说话了。
孟天楚:“玉琴你接着说,我告诉你,如果你有半句假话,我就将你关进大牢里去,受尽女子的十八般酷刑。”
玉琴听罢,赶紧点头说道:“老爷,奴婢不敢,奴婢为这个男人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竟然有负与我。奴婢怎么还会帮他?”
孟天楚:“你知道就好,你接着说。”
玉琴:“是,老爷,奴婢想着那天他们没有动过什么家伙,真地也只是两个人揪扯了几下,奴婢见玉明已经将玉佩拿到手上了,就拉着玉明走了。”
孟天楚看着玉琴。见她不说话了,便道:“你没有记错吗?”
玉琴肯定地说道:“没有记错。”
孟天楚:“好吧。既然这样,本官就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玉琴起身,看也没有看玉明就走了,玉明连忙对孟天楚说道:“老爷,您也听见了,奴才没有杀害徐海。真的没有。”
孟天楚:“好了,这件事情我们暂且不说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孟家的规矩,你看是用家法对待,还是你卷铺盖走人。”
玉明连忙说道:“老爷,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奴才不想离开孟府,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