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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鑫自己给自己脸上抽了一个耳光,然后说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犯贱,我知道我错了,特意来找你赔礼道歉,今后李家你就是当之无愧的女主人了,所以……”
宋巧终于听见这话从李鑫自己的嘴里蹦了出来,她心里乐开了花,可是李鑫不是那种轻易服软地人,而且还这样好声好气地讨好自己,应该是有目的的,他到底想让自己为他做什么呢?
宋巧淡然一笑,道:“李鑫,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李鑫一愣,立马笑了,甚至轻轻地握着宋巧的手,宋巧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李鑫:“巧儿,还是你了解我的心思,我知道我干爹十分喜欢你,你说的话,我干爹一定会听的,所以我才来找你。”
宋巧越发不安起来,她淡然地说道:“好吧,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李鑫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看能不能在你和我成亲的当天,让爱奴也进门。”
宋巧脑子嗡地一下,她极力地克制自己,她知道她现在不能发火,她一天没有进李鑫家地门,她就还必须忍住这口气,她将手从李鑫的手里抽出,紧紧地将双手放在椅子扶手处握着手柄,半天后,她才微微一笑,轻声地说道:“这时你干爹的意思?”
李鑫咬咬牙,点了点头。
宋巧笑了,道:“既然是你干爹的意思,那你不必来找我商议,一切都是干爹说了算。”
李鑫赶紧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反对了,是吗?”
宋巧对李鑫妩媚一笑,道:“是的,好了,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李鑫简直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简单就解决了。他恨不得搂着宋巧亲上一口,但是他没有,面前这个女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李鑫前脚出门,宋巧就在后面爆发了,她狠狠地将前厅地茶碗碟子摔了一地,丫鬟下人们吓得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宋玉听见声响和宋河赶来了。见宋巧还在一股脑儿地砸着东西,示意丫鬟下人退下。然后宋玉说道:“我给你说过,越是让自己生气地事情,越是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生气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宋河:“小妹,大姐说的对,智者与常人不同之处,就是他总是可以在逆境中找到出路。在困顿中寻求释然。”
宋玉赞赏地对宋河点了点头,然后见宋巧已经没有什么可砸的了,这才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我和你二哥一起帮你想办法。”
……
孟天楚在书房里冥思苦想,蓝雨体内的精液不是李谦的。之前怀疑是宋河的,但是后来发现也不可能是他的,虽然自己携带地仪器查不出来是谁地,但是当时他就发现应该不是宋河的,后来证实宋河也没有作案地时间。那会是谁的呢?凶手的?很有可能是,但是那截绿色的腰绳还是没有查到线索。案发当天,李家门厅地下人并未发现有陌生的人出现,难道凶手就是府中之人?谁是最大的嫌疑呢,按理说,从动机来讲,只有李鑫了,但是那天他一直在爱奴的房间里,这一点孟天楚含沙射影地问过爱奴,确实证明那天晚上李鑫和爱奴彻夜未眠,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忙着行乐去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那还有谁会想家里的人全都死光光呢?孟天楚茫然了。
孟天楚想来想去没有一点儿头绪。就出门去透透气,见晓诺和温柔在院子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便上前去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样高兴?”
晓诺见是孟天楚来了,便赶紧笑着说道:“天楚,刚才我们经过集市,看见居然有一个镖局的镖头的女儿要比武招亲,觉得挺有意思地,于是想去看看。”
孟天楚也觉着新奇,道:“这确实挺有意思的,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
温柔笑着说道:“晓诺最坏了,说什么自己要男扮女装,上台比武呢。”
孟天楚嗔怪道:“我看你是闲得发慌了,如果你真的得了第一名,我看你怎么和人家姑娘交代。”
晓诺却无所谓地说道:“我才不会得什么第一呢,天楚,我若是得了第一,那杭州这些个习武之人都该剁了自己的双手双脚,从此躺在家里不要出来丢人好了。”
孟天楚笑了,道:“你就是这样,好吧,我看你就不要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不过我们去凑凑热闹,看看也挺有意思的。”
晓诺高兴地说道:“看吧,天楚都要去,走吧,我们现在就去。”
温柔拦住孟天楚和晓诺,道:“凤仪姐交代过,谁也不让去。”
孟天楚不解,道:“为什么?”
温柔解释道:“凤仪说,那都是一些无聊地人弄出来的一些噱头,一个大姑娘家的竟然抛头露面搞什么比武招亲,让那些男人为她一个人打得是头破血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
孟天楚笑了,道:“凤仪说的也对,不过我们就是看看,我已经有你们几个了,我也不会上台去。走吧。”
温柔见孟天楚执意要去,自己也按捺不出好奇的心,于是也赶紧跟着孟天楚和晓诺走了。
还真是和电视上看得不一样,这个比武现场可真是不一般,场子大,各有四个大柱子支撑着,大约一米多高的样子,四周并未搭设梯子,看来比武的人都需飞身上去,台子上放着几口大缸,还有一些必备的比武的家伙,再无别地东西,台下已经是人潮涌动,看热闹地人将场子围挤的是水泄不通,几乎全是男人。
这时一个老者飞身上了台子,台下一片欢呼。老者微笑着先是给大家作揖施礼,客套一番之后,然后说了一些比武地规矩,大家一听竟然是这位姑娘地三位师兄先出来和人打,通过了她的三个师兄之后,才有资格和这位姑娘过招,看来那些有些三脚猫功夫只想来揩油的男人大概是没有机会了。
孟天楚三人站在人群中。孟天楚笑着说道:“看来这位姑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了,还吊着大家的胃口。”
旁边一个男子说道:“听说还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怕没有几个男人有那个本事连过三关哦,这家镖局在我们杭州城里算得上是赫赫有名呢。”
孟天楚:“果真是这样,可不要让我们看了一天连那个姑娘的面都见不着呢。”
正说着,只见一个男子已经飞身上台,台下又是一阵欢呼声。
只见那男人一把标准的鞋拔子脸,还有些地包天,眼睛不大。眉毛有些倒八字,晓诺嘀咕道:“怎么长得跟倭瓜似的。”
孟天楚忍住笑,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晓诺,道:“人不可貌相地。”说话间从擂台左侧飞上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是眉清目秀,目光炯炯,给台下地人拱手施礼后,自我介绍说是姑娘的三师兄。名字叫什么没有听清,不过很快那个“鞋拔子”就和三师兄交起手来,十招不到,鞋拔子被三师兄一掌打到了台下,台下一片唏嘘声,这时又有一人飞身上去。也顾不得介绍自己,猴急着就出手和三师兄过招起来,温柔小声说道:“是南派的招式,十分刁钻,我看那个三师兄恐怕要……”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三师兄已经被那人举起来摔下抬去,幸亏台下有人接着了。
孟天楚对这样的比武甚是不赶兴趣,台上是打得热火朝天,孟天楚却无趣起来。四处张望着。发现就在擂台对面竟然有一处茶楼,于是便对自己的两位夫人说道:“走。我们到对面茶楼坐着看,太热了,受不了。”
晓诺正看的兴起,不愿意走,温柔拉着晓诺地手硬是将她拽出了人群。
陆陆续续地台上的三位师兄已经打到了不少人,孟天楚半天也没有见谁可以连过三关见到那个比武招亲的女子,顿觉无趣,见温柔和晓诺倒是饶有兴致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的擂台,现在坐在茶楼上视线很好,可以将台上的一切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他也不忍让她们走,她们两个毕竟都是会功夫的,所以看着也有意思,一个劲儿地评头论足,眉飞色舞的样子,孟天楚只好自己一个人打起瞌睡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孟天楚听见晓诺大声地说道:“天楚,快看,这个人连过三关了。”
孟天楚揉了揉依旧睡意朦胧地双眼,抬眼望去,果真见擂台上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身材魁梧,一身青布褂子,腰间一根腰带系着,看起来十分干练精神,果然台下已经躺着三个男人,人群中有人大声呼喝着,感情大家和孟天楚一样好容易等到那个姑娘出来了,所以就喝喝了起来。
孟天楚也精神了,索性起身站在窗户前看,温柔和晓诺也赶紧跟上前去。
只见台下飞身上来一个一身翠绿衣衫的女子,晓诺探出头去仔细看着,兴奋地说道:“天楚,快看,那个姑娘出来了!”
温柔:“长相平平,我还以为至少还有几分姿色吧。”
台下的人大概和温柔的想法一样,见那女子出来,顿时有不少人立刻摇头晃脑地离开了,台下顿时冷清了不少。
那女子话也不说,上台就和那男人过起招来,温柔看了几招之后,不屑地笑道:“胆子还真是大,就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竟然还好意思比武招亲,也不嫌寒颤。”
晓诺:“就是,真是让人失望。”
突然温柔发现了什么,也来不及和孟天楚还有晓诺说什么,就一跃而起,飞身跳出窗户,直直地朝台上飞去,大家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温柔已经稳稳地落在了擂台之上,一把揪住那女子地右手。狠狠地抖落了一下,立刻从袖管里落下一枚暗器来。
晓诺也要飞去凑热闹,孟天楚立刻拉住她,道:“你就不要去,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说温柔地眼睛还挺尖,我都没有发现那个女子的袖管里有暗器。”
这时。台下有人大声说道:“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不光明磊落,你到底是招夫君呢。还是想杀人呢?”
女子被揭穿了,面子上一下过不去,对着温柔一掌就打了过来,对擂的那个男子一把将温柔推开,然后和那女子对掌同时击出,那女子料想也不是男子的对手,竟然被那男人击打得差点掉下擂台去。
男人见温柔的装扮。就知道温柔已经是妇人,便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夫人出手相救。”
温柔莞尔一笑,道:“不必客气。”
那女子冲到温柔面前,温柔对那女子一笑,道:“你就不用和我打了,你打不过我的。再说你是比武招亲,你没有必要伤人,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女子大声地对温柔说道:“我不要你管。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多管闲事。”
温柔:“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不管,你想暗箭伤人。”
女子狡辩道:“你哪里眼睛看见我用暗器伤他了?”
温柔淡然一笑,道:“你之前已经甩出暗器。不过见我飞身进场,你飞快地将暗器收进了袖管,你地暗器上有一根细细的钢线,不是吗?”
女子被温柔给揭穿,一下觉得没有了面子,支吾着不知道什么好。
温柔:“好了,既然你没有那个气度,就不要摆出什么比武招亲地台子,本来是一件好事,到头来。别让自己在人前丢了颜面就不好了。”
女子忿然地说道:“不要你管。”说完就要走。这个男子也准备离开,正在这时。台下有人说道:“且慢,不要走。”
女子停下脚步,只见台下一个翩翩公子正微笑着看着台上,女子道:“我认输还不行吗?这个比武招亲我不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