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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头上的伤愈合得也很好,再不用缠着绷带。
夏凤仪她们忙着店里的事情,孟天楚便在衙门内衙书房里指挥慕容迥雪处理公务。好在这段时间倒没有命案发生,蔡知县上堂收的案件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都是些民事纠纷或者偷鸡摸狗的小刑事案件,不用他费力侦破,交给捕快房下比限破案,到期破不了,告诉蔡知县打板子就是了。
几天之后地傍晚,夏凤仪带着飞燕回到家,兴高采烈说道:“夫君,酒店重新装修今天重新开业了,生意很不错,到我们回来的时候,营业额有二两银子了!”
孟天楚不清楚酒店的经营成本,所以对这个成绩的感触不是很深,问道:“那咱们是赚了还是赔了?”
飞燕也高兴得大眼睛一个劲扑闪,抢着说道:“当然是赚了啊!要不奶奶这么高兴干什么!”
“哈!那就好,赚了多少?”
夏凤仪道:“我计算过,店里各种费用、工钱、饭菜总成本,平摊下来每天一共是一两三钱,等于今天咱们纯利润是七钱银子!”
孟天楚眼睛一下就亮了:“一天赚七钱,一个月就是二十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二万一千元),相当于我差不多一年的薪水呢,哇!真是太棒了!娘子可真厉害!”
夏凤仪道:“先别高兴,这只是开张第一天,又是刚刚装修,林掌柜和袁主簿他们将酒店重新开业的事情告诉了很多人,所以今天人客比较多,以后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客人了,所以,咱们不能按照今天地营业额来算,得等至少半个月之后,才能大概知道盈利情况,不管怎么,赚钱应该是肯定的了。”
孟天楚胸无大志,每个月能弄个千八百的就很满意了,就算打折去掉一半,每个月赚个十两银子,也够他高兴的。忙道:“娘子辛苦了,赚了这么多钱,我已经很高兴了。只是以后不能让你这么起早摸黑的忙了。”
“这几天装修,重新整顿酒店,所以我每天都要去,正式开业之后就好了,每天晚上老何头会把营业额和账簿拿回来给我核查,汇报今天经营过程。隔三岔五我带飞燕去突击检查一下就行了。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去了。”
孟天楚舒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今天第一天开业就赚了七钱银子,大家很高兴,飞燕下厨做了一桌好菜,孟天楚将慕容迥雪也留下来一起吃,大家举杯畅饮,喝得很是欢畅。
一天天过去了,一个月之后,孟天楚身体已经彻底康复,月底结算下来,孟天楚的“西子酒楼”纯利润二十三两!
这可把孟天楚乐坏了,那可相当于自己一年的薪水哦,孟天楚非要与夏凤仪二一添作五,夏凤仪执意不要,说只是想多给孟天楚弥补些心里的愧疚。孟天楚便不再坚持。
现在已经入夏,夏日炎炎,杭州城里一丝风都没有。
这一天天特别热,已经习惯了空调电扇的孟天楚被热的团团转,飞燕跟在后面拿着个大蒲扇哗哗给他扇着,还是不解暑。
第111章 《知府公子被杀案》
夏凤仪看得好笑,说道:“夫君,要不咱们去天竺寺上香吧,顺便消暑,那里树林茂密,凉风阵阵,很舒服的。”
“天竺寺啊?”孟天楚转头望了望后面跟着的小丫鬟飞燕,贼眉兮兮说道,“嗳,咱们去不去天竺寺?”
“奴婢怎么知道,少爷和奶奶作主呗。”飞燕想起两人滚落山崖的情景,脸颊泛起两朵淡淡的红晕。
孟天楚抬头看了看天,说道:“都快中午了,要不还是不去那天竺寺了,太远了点,来不及,我看城外附近有几座寺庙倒也凉爽清静,咱们去逛逛就行了,怎么样?”
夏凤仪道:“相公说的倒也是,这天那么热,跑到天竺山恐怕就已经热翻了,咱们还是就到城外小寺庙里随喜纳凉好了。”对她来说,这上香主要的目的,其实是想出去走走,一直闷在衙门里,很是憋气的。
孟天楚交代了慕容迥雪留在书房处理公务,然后带着夏凤仪、飞燕坐衙门马车准备出发。刚出了衙门口正好遇到捕头王译和小捕快宋翔羽,这两人今日轮休,一身便装随便逛逛。
孟天楚初到杭州的时候侦破了衙门停尸案,为捕头王译和小捕快宋翔羽洗脱了冤屈,两人对孟天楚那简直是感激得五体投地,见到孟天楚一家人要出门,笑呵呵打听了一下,得知他们是要出城上香,两人自告奋勇当车把式跟随保护。
孟天楚对王捕头直爽性格倒很欣赏。也懒得废话,让他们替换了原来的车把式,一边一个,赶着马车出了城门。
这一次连上香带游山玩水,一直到傍晚时分才返回杭州城。
他们地马车来到城门口,孟天楚从车窗远远地看见城门口堵了好多人,排了很长的队伍。几个官兵正在挨个检查盘问。孟天楚挑起车帘对王捕头说道:“王捕头,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情。”
王捕头答应了。停下马车,上前打探情况。
王捕头走到城门前,发现看守城门口的士卒们很是嚣张,检查的动作很是粗鲁,一些老百姓稍不顺从,便被推在地上殴打。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漫步走到一个中年书生身边。问道:“这位兄台。城门口怎么了?”
那书生低声道:“知府柯乾柯大人的公子柯帱死了,死因不明,柯大人下令设卡严查呢。还有收取保证费,说是将来查明真相之后,再归还。”
“哪有这等道理!设卡盘查,还要收保证费?”
“哼,还不是想借这机会多捞点油水呗。”
“收多少?”
“一个人一百文!”
王捕头谢过那老汉,转身来到马车前:“师爷。咱们过这城门怕是还要费一些周折。”
孟天楚将头探了出来,奇道:“哦?为何?”
“知府柯大人的儿子柯帱死了,死因不明。”
孟天楚皱眉道:“知府大人的儿子死了?我们怎么没听说呢?”
“可能是今天我们出城之后才死地,知府大人下令设卡盘查。还要收保证金呢。”
“查什么查,”孟天楚恨声道,“既然是死因不明。那连人究竟是不是被人谋杀的都还没查清楚,就设卡抓凶手,抓谁啊?还不是找借口趁机盘剥!”
王捕头急忙低声道:“嘘~!师爷,这话可不敢乱说,这是知府大人下地命令。”
孟天楚点点头:“那行,走吧。”
王捕头道:“是!”跳上马车,赶着车喝道:“让路!衙门公务,快让开!”
马车来到城门口,被一个瘦小的士卒拦了下来,恶狠狠地走上前来:“你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说完。眼睛贼溜溜地往车上看。
王捕头虽然是捕快,但遇到当兵的却也无奈。只得忍气吞声道:“我们是仁和县衙门的。”
那士卒转身给身边一个士卒递了一个眼色,那人点点头,转身往城门口班房走去。留下的这个士卒接着问道:“衙门的?腰牌呢?”
今天王捕头和宋翔羽近日轮休,所以穿的是便装,摸了摸怀里,发现腰牌也没带,便微笑道:“我们真是仁和县衙门地捕快,车里面坐的是我们师爷……”
正说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个头和王捕头差不多,身材也很魁梧,一脸的落腮胡子,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额头上还有一个一寸左右的伤疤,很是扎眼。
那士卒见那人来了,立刻满脸堆笑:“小旗大人,这些人说是仁和县衙门里的,但是拿不出腰牌。怎么办?”
听这话,这军官的职务是小旗,相当于现在军队里地班长。
这小旗一听,阴着脸道:“屁话,没有腰牌,谁知道他是哪路鬼怪!奶奶的,一律先收费,拿了腰牌来,再退给他们!”说到这里,眼望车篷,“车里什么人?老子瞧瞧。”
说着走到马车前,一伸手就要去掀车帘,王捕头一把将他的手抓住。王捕头天生神力,功夫了得,这一抓好不凌厉,那小旗只感到身子如遭电噬一般,知道遇到了高人,顿时脸色一变,却不敢发作。
其他军士也看出了问题,手按刀柄围了过来。
胡小旗半个身子发麻,急忙喝退了军士们,对王捕头陪笑道:“这位兄台,本官是奉命行事,进出城都要检查的。还请见谅。”
孟天楚在车棚里说道:“没关系,王捕头。就让他看看吧,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咱们也别为难他们。”
王译却也不敢太过分,缓缓放开这胡小旗的手腕。
胡小旗揉了揉发麻的手臂,走上前,小心地挑起马车车帘一个小角往里一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年轻男子和两个少女,男地当然是身材健硕的孟天楚。紧挨着他的是夏凤仪,旁边是丫鬟飞燕。
胡小旗眼见夏凤仪秀美绝伦,穿着一身藕色的衣裳,外面披着一件大红色的披肩,唇红齿白,顿时眼都直了。
都说苏杭出美女,可自己在这诺大的杭州城里。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绝色地女子。这小旗眼睛落在了夏凤仪的身上就再也掉不开了,情不自禁咕咚咽了一声口水。
夏凤仪厌恶地将脸扭到了一边。飞燕则狠狠瞪了这胡小旗一眼。
车把式上地王捕头一扬手挡住胡小旗的视线,将车帘放下,微笑着:“车里是我们衙门刑名师爷和夫人、小丫鬟。没别人。”
“哦,好,那就请几位把银子交了进城去好了。等你们去拿了腰牌来,再把银子还给你们。”那胡小旗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王捕头。
王捕头也懒得废话,从怀里掏了一小锭银子。大概有一两左右,扔给胡小旗。
胡小旗双手接住了那锭银子,满脸堆笑,情不自禁又望了一眼车篷地门帘,一直惦记着夏凤仪绝色容貌。不过听说是衙门师爷地内眷,却也不敢造次。现在拿了银子,见好就收,陪笑道:“果然是个豪爽的爷!哈哈哈哈,好,兄弟们,放行!”
马车进了城,孟天楚道:“咱们直接去‘西子酒楼’吃晚饭,然后再回家,如何?”
夏凤仪想了想,说道:“贱妾听说西湖畔一个名叫‘知味观’地酒楼。杭州菜做得很是地道。不如咱们去那里吧,顺便看看人家酒楼的情况。也好改进咱们地酒楼啊。”
“好啊,去取取经也好!”
马车来到西湖边“知味观”,孟天楚先下了车来,看了看这客栈,门口挂着一个木牌,上面用蝇头小楷镌刻着一首诗:
知味观里有滋味,
楼外楼前不见楼;
花港观鱼思伊人,
曲院风荷是佳音。
孟天楚扭头对夏凤仪道:“娘子,过来看看这首诗,很有意思啊!”孟天楚以前到听说过“楼外楼”、“知味观”什么的,想来这家酒楼历史悠久,应该是百年老店了。
夏凤仪走上前细细读了一遍,微微一笑:“是很有意思。”这时,客栈两个店小二已经迎了上来,一个将马车安顿在了酒楼的后院,一个领着孟天楚等四人来到大堂。
这酒楼生意甚好,店小二将他们招呼着到了楼上的雅座,先是沏了一壶上好的“明前”,上了热毛巾和两份点心,然后才招呼着点菜。
飞燕对店小二道:“你们这有什么拿手的杭州菜?象什么西湖醋鱼之类的,赶紧做了端上来,让我们尝尝。”
“姑娘听口音不是杭州人,怎么知道我们杭州的西湖醋鱼地?”小二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大眼睛俏丫鬟。
飞燕哼了一声,有些得意地说道:“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什么宫廷秘方,谁不知道。西湖醋鱼必须是要用西湖的鲲鱼做才好吃。”
“姑娘说的对极了!”那小二听后更是频频点头。
孟天楚已经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