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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的,可是一番打探,得知了女婿就在洞香春,他又没头没脸的赶过来。
虽然现在的猗梁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可是他的精神却是良好,东骑是三月发求商令,时到五月,而今,他却是能赶过来,这可算是不容易了。古代道路不发达,可把他累坏了,但不管怎么说,见到女婿了,有了救了,下半生不愁了,猗梁心情还是不错的。
“岳父既然来了,那就请坐吧!”东骑王无奈的说道。对于自己的这个岳父,他可知道的一点也不少,在秦国他就通过猗氏的族人知道了这位不幸老丈人的一切,只是这并不是他可以干预的。似楚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国,这个大国国中有国,有些小国中都可有两三万的兵马,至于千百的部族小国更是多不胜数,无以穷尽,当秦国灭楚的时候,可悲的是那些有力量的大多隐居躲了起来,中国太大,秦人竟然搜不出来。结果始皇一死,那些人都扑出来杀向秦军!要不是有这个凭算,楚人也不会叫出“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废话。
所以如果东骑王真的无视这一切,以他的国力,他就是发一千兵马,也会八成的折在楚国回不来。高山,老林,羊肠小道,一切的一切,会让无数兵马死在其中。近代一支国民党的军队在退往野人山的时候遭遇到了无法想象的惨境。连近代拿着步枪美械的军队都死在山林里,东骑王凭什么觉得自己的军队可以那么强呢!
猗梁这边坐下,他只能坐在众人的下首,不过这已经让他很满意了,他的事情想来外人都是知道的,不说别人,就是东骑王这个并不算商的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生意人,对于各家的事清特别是商人的事情都是消息灵通的。
那卓叔立时笑了起来:“这不是猗氏的猗先生么,不过老夫听说,你已经不是家族的族长了,你还能代表猗氏吗?”猗梁大怒,从前见到自己,这卓叔都是摆出了一副热脸子,别提多亲热了,可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刻薄。他冷哼一声道:“虽然猗某不再是猗氏家主,可身上仍有金过万,这生意么,为什么就做不得?”
“哈哈哈哈……”卓叔大笑起来:“猗先生,你别是搞错了吧,我们这里,白公子,举手可出二十万以上的重金,老郭也可有三十万金,就是这位最次的郑重先生,想来十万金也是可以凑出来的,你却说过万金,我算你两万金,这又算得了什么?也好意思说出口么?”
在这个时代,有百金,而不想置地务农,好,你可以去当一个商人了,赚到了千金,这可以算是成功的三流的商人,有万金,那么说你步入二流了,而有十万以上的重金,这可以算是一流的商人。当你的身家过了百万,那就是超一流的大商,也就是国商!这种商人是可以影响国家的,有的时候,生意太好了,赚得太多了,其家之财可大于国之财!那叫一个恐怖!商人对国家的影响是巨大的,在里,乌氏倮离赵赴秦,给赵国带来了巨大的打击。而在真正的历史上,吕不韦更是用经商的手法经营秦国,让秦国继商鞅变法后开始了第二次的国力跳跃,此前的秦国还是受到了长平之战的影响,国力没有恢复,而吕不韦却是把秦国带上了一个新的台阶。秦始皇也许雄才大略,可如果没有吕不韦给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那么秦皇绝对没有国力打完这么快的统一大战!
现在,猗梁从高高的超级国商的地位上掉了下来,给卓叔逮住这一点进行痛骂!
东骑王哼了一声,道:“好了,这位卓先生,请恕本王直说,在本王看来,你之此来并不是赴本王的求商令,而仅仅是给白公子一个面子,可本王要务实事,若是卓先生不想和本王谈商,那就请恕本王不送了!”
猗梁大喜,他得意洋洋的看了卓叔一眼。卓叔哼一声,对白雪道:“白公子,你怎么说?”
白雪微微一笑,道:“卓先生,您与家父私交笃厚,只是这次的会商,只是东骑王委托我而行的,所以这里的事,真正做主的,还是东骑王。”
卓叔微微一顿,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再留了,老郭,你走不走?”
郭亘看向东骑王,只见东骑王嘴角上扬,心知其中必有因故,笑道:“在下不比卓兄的生意广大,还是想要听听东骑王有什么新的商路,就不陪卓兄了。”
卓叔冷冷道:“好,好,好,很好,雄儿,我们走!” 卓雄扬身而起道:“秀儿,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这是他们谈生意,却是与我们无关!”郭秀儿扬脸道:“我一会要和白妹妹学学茶艺之道,请卓公子见谅。” 卓雄笑道:“那好,我们晚上再见好了!”郭秀儿还待要再说,那卓氏父子已经去了。
待到两人走远后,东骑王旁若无人的道:“无知自大,郭先生似与之不合?”
郭亘笑了一下道:“所谓同行是冤家,这个大争时代,若然不是兵铁的生意太多,他卓氏一家也是做不完,岂有容得下我郭氏的道理,只是现在如此的得罪了他,怕是以后生意难了!”郭秀儿脸上发红,她深深的知道,如果不能摆平卓氏的麻烦,只怕她就要屈嫁到卓氏去了,这本就是常情,却又如此的无奈。
东骑王淡淡道:“将死之人,郭先生不要再介意了!”郭亘心下一惊,道:“大王,这里可是魏国……”这言下之意是,在魏国,可不是你能说话的地方,而魏国与赵国交界,纵是东骑王想要袭样卓氏父子,也必不是易事。似卓氏这样的大商,走到哪儿,身边都有上百的高超剑士。
“魏赵都一样!”东骑王断然道:“本王说了,不要谈死人的事,他不会再见到明日的太阳了,什么东西,狗脸蛤蟆似的,也敢在本王面前人五人六,既然他与郭先生有仇,那么本王杀他只收郭先生十万金,郭先生意下如何?”说到这里,不理郭亘一脸的诧异,把手一挥道:“郭先生只管放心,他不死不付钱,他若是死了,郭先生再付就是,若是郭先生不付,那也没有什么,就当咱家没有见过,郭先生还可以告诉那些卓氏的族人,让他们来我东骑报仇,本王一定候着……”
郭亘没有理会东骑王话里的霸道,而是道:“大王,你可不知,卓氏有女在赵宫,深得赵侯之喜,万一……”东骑王哈哈大笑:“怎么?赵人不是还在因为中山国和魏人缠斗的么?他有这个力气和本王斗?等他们调好大军备好了粮草,本王又何尝不已经归了国,到得了那时,是赵先攻本王,还是本王先攻赵,还是未知之数呢!”
这其实是东骑王撒谎。以东骑的国力来说,还承受不起和赵国这样的大国开战。在赵这样的大国来说,打仗这种事,动辙都是要十万以上大军的。一路军马发过去,没个十万人好意思叫大国?当然,在东骑人的眼里看来,这其实是一种愚蠢。明明十万人里的战兵就是那么三五万,冲击的主力也是那几百辆的战车,可却要拉出如此之多的人来,可不是一种浪费么。但就是如此,这样的大力,并不是东骑现在的国力可以对抗的。
只是,郭亘是知道东骑的一些事情,怎么说东骑打败了义渠并且吞并了义渠,就这一点来说太吓人了,这就和当年吴国打败了楚国一跃从二流国家成为令中原大国侧目的大国一样。其实打完了楚国后,吴国并不是没有损失的,就算是从楚国得回的财力也是要一定时间消化的,可是因为吴国表现出的战力,这才让别国没有乱动。
所以,虽然东骑并不是外人想的那样强,但这是个国力上的问题,而东骑的军队却是展现了其可怕的战力,这点才是最紧要的。人们在没有想到实质问题的时候,总是会对一些事情惊讶,就如当北洋舰队败给了日本舰队一样,当时北洋可是亚洲最强的海军,谁想得到日本竟然打得败他们呢!结果错误的估错了日本的国力。要知道,其实当时日本是在用全国的力量打那一战,满清纵然是败了,可他们只要不理日本,日本是绝对没有力量继续深入的,他们的陆军军器也是不行了,可惜的是,满清把日本的损失给补上了,让日本养好了国力,再度侵华,所以侵华战争是中国人自己找的。你自己把刀子给劫匪,还想着人家行善不抢你么?这种冤大头,不打你打谁!
于是,东骑王撒谎成功!
第三百零八章:东骑商法
郑重行了一礼,然后道:“大王的雄心与才能,当年少梁之时,在下就已经见过了,在下可是诚心来谒求商令的,不知大王的求商令,真实意图是什么?还请大王明示。”这也是常情,在众人之中,他是最渴求新的商机商路的。
东骑王道:“是这样,本王求商,其用有二,一者,本王希望大商能在东骑置办产业,本王在北定桥山二城广开商路工厂,然一薪难成大火,众人拾柴才能火焰高。众所周知,现在东骑有无数奇产妙物,本为东骑王保密,如各位可以在东骑置办产业,东骑会开放其中一些的生意出来,与诸位共谋富贵。二者,本王想要与众位订购武器军械,也要劳诸位之功了。”
郑重没有说话,郭亘道:“如果移族置产,这有……点难的……但若是大王想要订制军械,却是再容易不过了。”他说完后,郑重道:“若是移家置产,东骑王想要如何对待!”
东骑王道:“移置东骑后,本王可以做到以下两点。其一,无捐,本王不会向尔等加以一金之捐,也就是说,无捐。其二,本王不征多税,只收标准十五税一。东骑定民四等,第一等人为军人。第二等人为功民,功民置产课十五比一的税。第三等为公民。第四等为奴隶平民。如在东骑移家置产,即为功民。”
商人重税,有的时候,税重时,甚至达到了倍半。传说吕不韦年青在齐国的时候,遇上了一个酒馆娼肆日入金万,当课以重税,当时齐国正她缺钱,于是就用了这个法子,几次税一征,那家娼所倒了,于是吕不韦再上门,一网子的把里面的漂亮**给买光了。
由此可以见出,商人虽得大利,但无时无刻不受到官府的盘剥。其中的一个手段就是重税,产业无保障。众所周知,陶朱公就是带走了西施的那个,他做生意,三次大富,结果他三次把金散尽,为的就是保自己家里的一个平安。我们觉得他也许聪明,但这何尝不是一种无奈。商人的确是为国家所重,可是如果商人不能给国家纳足够的税,国家能放过这些商人么?比如郑重,他现在的处境就是公子卬强征了他三十万金的结果。
这样的大商做生意的确是赚,可是他的工厂作坊也是非小,花费也是同样的巨大,赚得多也意味着花得多,三十万金也许不算什么,但这种支出是白给,地地道道的白给,纵是家资百万的国家级大商,如此的一笔巨资也非是小可,它关系到了流动资金的产业资金链,一旦断裂,破产就是必然。至少也是要生意大幅度的缩水,再想回复,真就是千难万难。
郑重道:“这移家置产,虽是好,可我郑族家大业大,颇为不便,急切却是不得呀!”
郭亘也是动了心,他一听郑重说话,就知道郑重这已经是有意向东骑移产了。这是一个必然,因为他郑氏的确是快不行了,再不得到好的后方势力支持,那下场是可以想知的。对于商家来说,赚钱有时并不难,真正难的是,没有一个好的制度!官府肆意的改制。民不富而掠商,商不富而毁民,这正是封建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