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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楚女就是一把子骨头,还是燕女好,别看瘦小,一个个都有一股子韧劲!**她们时,那屁股还向我倒撞呢……”
小狐啐道:“你不是好人!”田忌哈哈大笑:“我可没有摸你,怎么不是好人了?难道摸了你才是好人?”田婴急急道:“不是,阿期,你疯了,这是定阳公主……魏王亲封的!”
田忌在那儿“啊……啊……哈哈……”的,就差说话了。北信君笑道:“那好,你就给本君两个燕女赔罪好了!”小狐抓着北信君道:“怎么他得罪是我,却要向你行礼?”北信君捏那尖尖的她下巴笑道:“你身边没有个使唤的侍女,那怎么行,自然是给你准备的。”
小狐这才回嗔做喜。此时,那太子忽然离位,向着这边行来。
北信君一众赶紧起来。太子因齐面目放光,笑着对田婴田忌道:“你们两个,又坐到一块去了。”然后对北信君道:“本宫慢怠北信君,还请北信君不要见怪!”然后又对小狐道:“想必此就是佳话传颂的定阳公主了!”小狐回礼。太子眼中不由闪过艳色,叹道:“狐族出美女,此诚不我欺也……恨不相缝北信君前。”
小狐笑道:“我回去后,看族中还有漂亮的女孩子,就介绍给你!”太子笑道:“那却不必了,再有,却是没有定阳公主这样的绝色了。”几句话捧得小狐脚儿都飘了。
太子再对景监道:“贵使来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景监笑道:“有本族赵亢及田常二十余士,愿意入秦,可惜人还是太少了,但想来加上其它国家的,一定可以更多!”太子笑道:“此我齐国的贤才,秦使若不能用,还请归还与我国。”景监回礼道:“我大秦求贤若渴,但有能用的才学之士,定然当加以重用。”太子笑道:“如此就太好了!”他说着回转身来道:“一会儿学士论政,几位不妨也可适时发表高见。北信君一年灭义渠,此当为兵法大家,田忌,有空你可让先生与北信君一会。”
田忌道:“田忌明白!”虽然太子只是太子,可是此刻的田忌对太子却是如臣对君一样。
当下两人定下了时间,就在两天后见孙膑,此事自然让北信君眉开眼笑,高兴的不得了。
这时,一队百多人的舞者步入台心,声势浩大的涌了进来,惹来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这舞者甫一进场已先声夺人,外排各十多个壮汉大翻勒斗时,一组由三十多人叠罗汉而成的人阵。轻松地在一名动作诙谐的矮人生动的引领下,像一堵墙般跑了进来。最精彩是除底层的八名力士外,接着三层的都是性感的美女,最顶处那齐女更是美赛天仙,北信君见到的美女也不算是少了,可是相比这个女孩起来,自然也有自己独到的一面。
其他舞者绕着罗汉阵的舞者行边表演各种难度极高的动作。在乐队起劲约吹奏里,宾客的采声笑声中,罗汉阵花朵般撒往地上,四名力士滚往四方之际,上面三层的十一位美人流水般洒下来,或卧或坐,表演柔若无骨又充满挑逗意味的诱人姿态。那高立罗汉阵之顶,最美的齐女翻下来后,再几个翻腾到了太子面前,手上捧出了一尊金爵。在如此高难度的舞蹈下,这杯酒竟然还可以做到七分满,没有溢出。太子笑着拿过杯子饮下。那十一位美女在八名有若泰山的力士衬托对比下,施展柔骨绝技和精彩的舞姿,引得全场欢声雷动。
田婴解释道:“这一队可是由国府养着的,他们是从楚国来的巫祝,不过话说回来,巫祝没落,可还有一些好的东西,太子觉得他们可以练习乐舞,于是就留下她们,那名女子可见到了,太子当年从齐国各地调的,就是这个,一直不舍得让人碰,因为她练的是柔骨术,一但坏了身子,那原本灵巧的柔骨术就可能没了,这种功夫非常厉害,一定要天天练习,不然的话,骨头就再也不能练回去了……”田忌面露不忍道:“这些舞莫名其妙,却毁了多少女娃儿的身子,当时练舞者过百,可是成功的只是二十多,其它的不是这里断了,就是身子瘫了,结果……”这个结果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这个结果让田忌对这种舞十分的反感,也可以知道那个结果的意思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那些没成的舞者给杀死,全部埋到了地里面去。
罄声击响!一名唱官高喝道:“国士论政,大殿相候……”
田婴道:“现在我们可以到国士大殿去了,在那里会有论政。还是一样……我是听烦了,主要是儒家和法家的论政,一般都是小老头孟轲在那儿骂人,慎到大多随他骂,只是和太子说小话,烦!”北信君笑道:“那我们还坐一块儿,我们也说小话,怎么样?”田忌喜道:“这话有趣,人家来到这里大声不敢说,就我们在一边说小话,有趣!”几人起了身,就等着,先由太子动身离席去向论政大殿。再由各家显学的头子去,打头的就是孟轲,一脸的当仁不让,就差说老子天下第一了。
其实现在的孟子只是一个年青人,他的岁数还没过二十,但他一天到晚的皱眉,额头自然老化,摆出了一副小老头样,因为他觉得这样才可以让人无视他的年龄而显示自己的才学。比如说老子,这就是一个生下来就一副小老头样的人物,所以才会叫老耽。他的本名是叫李耳。中国古话说的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古人一般是在二十岁后才可以形成真正的胡子,所以但有机会,就要留毛,比如说田婴,在自己的嘴辱上,就留了短髭,田忌也是二十多岁,同样留下了一大把的胡子。孟子就有胡子,不过北信君不要,脸上时时保持着干净。
孟子的学说出发点为性善论,提出“仁政”、“王道”,主张德治。南宋时朱熹将与、、合在一起称“四书”。从此直到清末,“四书”一直是科举必考内容。后世放大的腐儒之学,当时孟子就留下了两注。
严格说来,孟子的东西并不是真的就一无是处,这一点就和魔鬼也是有其存在的道理的原因一样。但问题在于,孟子给自己的学术加了一个中心思想。也就是说,他和墨家一样,在自己的学问上加了一个他觉得有道理的东西。墨子的是兼爱非攻。儒家的则是仁政王道。
墨家的兼爱非攻就不要提了,无聊的不在话下。儒家的仁政王道更是莫名其妙,在后世,这个仁给无限放大,放大到了莫名其妙的思想品德上面去了,而这个所谓的仁,其实是当权者和儒学者希望别人遵守的,那些道德条例再严格也不要紧,是给别人定立的,而不是给自己遵守的。孔子给儒家定下了第一个邪恶因子,那就是学而优则仕,这让后世学儒的一个个全想着当官,但当了官后,他们干什么?还有孟子种下了第二个种子,那就是仁,这个仁让儒家假仁假义,最后一无是处。
现在,正是孟子刚刚师出孔伋,孔伋就是孔老二的孙子,他要创立自己的名,就要到现在最有名的学宫,稷下来扬名。而他扬名的目标,就是慎到。慎到已经在稷下小有名气了,他原来学习道家思想,是从道家中分出来的法家代表人物。慎到认为,君主如果要实行法治,就必须重视权势,这样才能令行禁止。这也是在他的学说下,小小的太子因齐竟然产生了奇妙的想法,之所以田午落到现在的下场,这个慎到有着间接的功劳。
慎到主张因循自然,清静而治,所以,他说:“任其自然,则万物亨通,化而变之,物就不得其用了。自然界是这样,社会也是这样。” “因民之能为资,尽包而畜之,无所去取”,这就是在治理百姓时也要因其所能,不要偏取,有所去取,这样才能富足。另一方面他又强调法和势。法就是法律、法规,势就是权势。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势是前提,法是手段。
你只有权利在手,你才可以定法修法制法。如果你没有权利,那你就算一个屁,还有什么本事定法呢?太子因齐想要变法,就要先一步搞定他的老爸田午,于是田午病,而不得其好,最后还引发出了秦越人的故事。孟子在此向慎到挑战,的确不是一般的猛!失败是必然的,但如田午所定的,太子也可以看他们吵嘴,看着热闹,要知道由于文明的兴起,古人已经不喜欢看巫祝跳大神了,那也就是说,在没有歌剧等可以影响人的夜生活前,所谓百家争鸣和现在的“百家讲坛”作用一样,都是让人看了解闷的,真正从此汲取学问的,只是一小部分,大多都是混吃混喝混名的,这也是儒学可以大的原因。他和现代相声一样,只要你说子曰诗云,那你就可以算成是一个儒家,你不要学法,不要学兵,那些实学说一声奇淫技巧就可以了。要是郭德纲在这个时代,他就可以拍着孟子的肩膀说:“感情咱们俩是同行,你看要不要在一起说上一段?”
第三百五十六章:北信君大闹学宫
待到田婴熟门熟路的引北信君到了学宫大殿,北信君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坐在上首位的,在最中间,是太子因齐,他眉目轻扬,意气风发,显然十分高兴。在他的左右都是一些齐国的官员,其中就有自己在内,还有田婴、田忌这两个大活宝,小狐就显得有点扎眼了。不过小丫头也乖巧,不说不响,她知道这是一个郑重的场合,更知道他们说的自己**都听不懂,但是她知道自己只要有北信君的身边就好了。
就目望下,果然,在另一侧,坐的是慎到。他很淡然的坐在一边,北信君大恨他为什么不是在自己的这一边。在外场,一边是儒家,一边是其余各家的士子,现在是儒家挑战法家,所以要有规矩,要先有一人说自己的主张,自己的思想,然后再和人辩论,之后胜利了,就可以冲击他想要攻击的对象了,也就是说慎到。所以慎到就如擂台主一样,看着孟轲上前挑战,和其它一个个的学者大辩,最后如果胜利的话再和自己辩驳。
其实慎到对此不以为然,但他很看不惯小孟,小孟同志有一个不好,喜欢骂人,瞧不起别人。口出恶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不是治学的态度,所以慎到不喜。
“当”一声响,定乐静声。众人平静后,向太子田齐行礼。礼过,一名司仪上前唱喝道:“稷下学宫,学术争霸,本学宫令,请争霸学子入场!”这时,北信君才可以看见在太子前方,有左右两个玉案,在这两方青冷的玉案前,却是空的。此时,一片欢呼而起,小老头孟轲扬身而起,只听他的身后响起了一连片的声响,就如后世追星族一样,齐吼叫好。
小老头孟轲走了两步,回身道:“静声,学馆之中,岂有喧哗之礼。”他一说话,儒家学派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只有一两个还在那儿说着狗屁不要钱的马屁话。但他的行为却是得到了太子的点头。小老头孟轲开心,迈开步子,犹豫一下,抢上了右边的席位。
小老头孟轲手掌一拍青玉案,大声道:“天下大治,当用儒学!”这话一出,山呼海啸,几百个儒学士子大叫:“彩——”小老头孟轲脸色发红道:“儒学求仁,夫以仁义始可治天下!”众儒生又齐吼道:“大彩——”小老头孟轲再道:“民无恒产故而不服驯,使得恒产,而万民得治,此强国之道,万世昌明之学也!”众儒人再吼:“天大彩——”
“静声!”学宫官令叫了出来,他的脸色不好,学术就是学术,哪有比嗓门的,难道说你嗓门大就是有理?当下道:“再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