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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军队配合东骑人向我们进攻……乱了,乱了,全乱了,我们的臣民竟然向我们自己人动手……可恶!!” 苏里莫伦翻了一个白眼,心道:“如果不是你乱来,把自己人给往死里得罪,小事成了大事,大事成了天大的事,现在却说这样的话,岂不是笑死人了!”中骑令也是同感,道:“这话就不要说了,那我们的人……”马里伦道:“我们的兵力还好,两千弓手,怎么说也可以让我们多拖一阵子,但是……怕到未时,就会杀到!”中骑令说了一句废话:“现在是什么时辰?”
苏里莫伦无语的看着天空,平静的天空,耀眼的阳光,直直的照下,纵然低头,也是很难看见自己的影子,这是最最正午的午时。而午时,在贵族说来,也是他们吃饭的时候。老百姓等平民吃饭是在辰时和申时,但贵族却是以三餐而论的。平民不知道,可是贵族知道。
中骑令自己说了:“午时……还有一个时辰……”他说着话看向左骑令,但左骑令的头是低着的。他再看苏里莫伦,苏里莫伦摇了摇头。答案很明显,东骑人虽然按兵不动,但用意十分明显。他们是要等城里面的人打开城门,然后进入城中。换句话说,东骑人之所以不在开始和现在攻城,为的就是避免巨大的伤亡。如果以常情来说,东骑人会在城里造成怎样的伤害,这还真是不好说,但以东骑人的战斗力来说,禺支人同样奈何不了他们,别看只是八百人,可战斗力那却是非同小可的,特别是奋先营,这里面的人个个身高力大,武技非凡!
走,还是不走,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一时间,中骑令,左骑令,苏里莫伦,马里伦都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任由阳光直射下来。微微的风吹着,发出腥味的空气充斥整个空间。
北信君一下子睁大眼睛,目光中,是一片米色的白。那是水镜的平胸,还是平平的,如果只看,绝对无法从这个胸部分出水镜的性别。北信君是很累的,可是小睡一下,他的精神与精力却是回来了,看着水镜,她正呆呆的看着左边,从这个动作来看,是在回想着什么。
北信君这时发现自己还是枕在水镜的腿上,她的大腿虽然给枕了很久,但仍是很有感觉。特别是鼻端,水镜身上好闻的味道不断的钻在他的鼻子里。轻轻呼了口气,他发现自己还是在车里,于是扬身而起。水镜一下叫了出来,然后道:“你醒了?”外头一阵的响,徐英子探头进来,道:“君上!”北信君点点头,道:“车怎么停了?”徐英子道:“我们已经到了……但是……因为君上睡着在……所以我们……”北信君笑了一下,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水镜道:“午时了!”北信君点点头,跳出了车子,现在的北信君精神集中,神情自然,哪有上午时的轻佻与无赖?水镜微微一惊,想要起来,但方自一动,却就双腿发麻,要知道她的大腿给北信君躺了良久,现在血脉不通,哪有立时就能立起的道理。
现在的地方是东骑人的大营,营地里留守一百多个伍和大量的东骑军,还有很多的姜戎人,他们主要看守俘虏、财宝和食物!两个伍的士兵围在车边替北信君进行护卫。北信君先一步去看了狴犴卫的伤兵。一下子倒下死了这么多的士兵,真是受不了。好在的是东骑军带了足够的随军扁鹊,这些随军扁鹊经过了北信君的指点,先把伤口洗净,然后用制成的止血丹药磨碎上在伤口上,再用被沸水煮过了的纱布替伤者包着。不要小看这一点,仅仅是这一点,就可以让因伤而死的死率下降到不到五成。古时,因伤而死,比率极大。在古代,那可是一个伤风感冒都会死人的时代。所以仅仅是这一点,就已经很足够的了。
松了一口气的北信君还不罢休。他问明了一切后,又慰问了一下留守的士兵。
“谁是负责留守的人?”北信君问,从步军中走出一个少年。一看就是一个小孩子,大约十四岁的样子。这也是当时东骑军的一个特点,军官通通都是小孩。“回君上的话,是我!”
北信君笑了,道:“你叫什么?”少年道:“三熊步军彭卢军校二期学员,牛德。”
北信君点点头,他道:“本君记得你们几个伍战斗很不错,为什么留守?”牛德答道:“因为我们战斗在前,士兵有所损伤,两位军团长把我们留下的,让我们休养生息。”北信君“呵呵”笑了起来:“好,这证明你们战斗很尽心,很尽力,你们既然是累的,说明你们真的用心,但伤亡不大,说明你们没有乱来,指挥有方,好好休息!” 牛德感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北信君道:“嗨!”行了军礼,随后退下。牛德、蛟武、鹏俊、师泰、禺振、候宝、候秋众人都是过去的西豲遗族,鬼车带回的七个人,就是指他们七个。
第四百五十七章:破城大胜
可惜的是,西豲已经不在了,七人已经彻底融入到了东骑人的生活里,好的文明总是会掩盖落后的文明,虽然现在牛德、蛟武、鹏俊、师泰、禺振、候宝、候秋七人还对西豲有着感情,但他们不是北信君,他们不能再重新兴族,西豲和过去的鬼方一样,灭族了,再也不复存在,现在全都完了。面对北信君,牛德不知道心理是什么滋味,正是因为北信君所以西豲才会灭族,在此北信君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可对着北信君,牛德想恨却恨不出来。
北信君却没有在意这一点,他只是淡淡一笑,转头它顾,把所有的地方巡完。
打点好了一切,北信君检点兵马,最后北信君传令,着狴犴卫全卫休养,自己带囚牛卫和嘲凤卫一百多人继续回顾战事,前往敦煌城,看看战事进行的如何了!徐英子道:“君上,你好像还没有吃吧!”北信君摇了摇头,道:“拿点肉干来,我们路上吃!”囚牛卫首囚隆道:“君上,不必担心,我们没有必要着急上火,那么多将爷上了战场,怎么可能会出事?”
北信君微微一笑,道:“本君不是担心他们,而是要看看他们指挥的如何!”东骑的强兵,北信君并不担心会吃大败仗,他唯一担心的,仅仅只是部下指挥战斗的才能,北信君要看着他们指挥,要确定自己的部下的才能,人尽其用,这很关键。一些酒肉上了驷车,随着一声呼号,东骑人再度开始动了起来。车马辚辚,囚隆上了车,开始担任御手的工作。“叭!”鞭儿抽响,马队立时行了起来。在摇晃的车里,北信君咬着几口干肉,然后喝着酒,小小吃了一会儿,就放了下来。水镜道:“这就够了?”
虽然北信君平常吃的也不是很多,但今天来说,北信君吃的真是不多,水镜知道北信君的每一天里,必然有一餐是要大吃的。可现在看来,他的食欲却不是很好。水镜道:“你在担心战事么?”北信君叹了口气,道:“本君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件事非是小事,万一出了差错,本君就只能到此为止,收兵回国,那本君这一番的苦心岂不就是白废了么?”水镜这才明白北信君的深意,道:“你是想看打得如何,如果打得好,你还要继续打下去,你不是要灭整个禺支国,而是要一直的打下去,是不是?”北信君点头:“不错,这是必然,本君也是没有办法,这条西方之路本君一定要立下威名,东骑是一个小国,不打杀一番,别人不会相信我们的,那些西人就是如此,不打杀他们,他们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一指西方道:“这条路,我们走的越远,我们所得的利钱就越是大,可是如果我们不能走远,只能走近,那这条路上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那些小部族小国也要进行打击,可惜本君不能长时间在这里,秦国已经开始变法,他们国大力强,国赋收入一成比得上我们十成,如果本君不把握到这个机会,那一切就都要完蛋了!”
说到这里,北信君叹息连连,秦国的变法,就如同一记鞭子,逼得北信君不得不加强运动,其实他本来只消静静的等着,不出十年,东骑就会成为一个令人生畏的大国。可惜,时间不等人,秦国一旦强大起来,就必然向魏国和东骑出手,在北信君看来,也许秦国会向自己东骑动手,想要胜过自己并不是不可能,但要说灭东骑,那就是一个笑话!可是这就好像抗日战争,仗是打胜了,但付出的代价太惨重了。北信君不想付出这个代价。
当北信君一行人到达敦煌城的时候,这座禺支人的坚城已经破开了。不过代价同样不菲,整座城都垮了,到处都是黑烟滚滚,禺支人在哇哇的大哭,但他们却不得不承受失败的命运。现在,他们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命运。禺支人给分批关起来,一批是败兵,他们最惨,东骑人从中挑出重伤的现场制作人肉干,他们把伤者剁去四肢,剖开肚子,掏出了内脏,开始剔骨切肉,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和煮熟的臭味。一块块黑黑的房梁倒下,一批同样的禺支人士兵在清理倒下房里的尸体,把那些废物一一搬开,这些尸体但有好的,就拿出做人干。在做这件事的都是唐努依赛的部下官兵,他们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尊严,不至于和那些畏畏缩缩的禺支人一样躲在军营里面。年青的女人给带开了,一个个的男人,那些女人的家属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姐妹和女儿给东骑人关到一座支起的军帐,一队队东骑人士兵轮流进去,从里面发出的叫声无以尽绝,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但这就是战争,士兵打仗,就要有代价。敦煌城已经空了,拿不出钱财来,能慰军的只有新鲜的女人。
正在留守的是刘而已,他竟然没有走。而是清理管理着一切,打仗不是带着军队向前跑,有的时候还要顾忌到后方,这些伤兵,伤者,要处理的人,如果没有办法,那只好杀光这些平民俘虏,但那是过去式的,现在东骑人要的是俘虏,是战果,每一个多出来的禺支人都要利益最大化,吃人是一个必然,但能利用人力,也是一个方面!刘而已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分类,哪些是可以收为己用的,哪些是要带回东骑去当劳力的,哪些是要留下用的,还有分类的管理。大约三万多的禺支人俘虏,岂可随意对待!东骑人留守的兵力是六十个伍和残余的姜戎解放军,其余兵力和主力的骑兵都开始进行追击战。只能说,现在得到稍许自由的是那些打开城门的唐努依赛军队。现在的唐努依赛小心的指挥军队,同时压服军中的不满者。
东骑人没有留下骑兵,因为没有必要,大约有一万三千匹的马给东骑人关了起来,五个伍的兵力看着这些马,禺支人的兵器都光光了,他们要想反抗,在不能跑的情况下,只能死光,无论怎么战斗,他们都是不可能和东骑人战斗的。雪莉公主呆呆的坐在军帐里面,在她的身边唯一陪着她的就是希丽尔娜依。看守她们的是依娜赛珍,她带着女人特有的仇恨和一队姜戎解放军看着她们,当然,依娜赛珍还算是大方的,她拿出了两张干巴巴的胡饼给了这两个女人,这是战胜者的姿态。阳光开始垂下,又是一个晚上要到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君上来了……”是北信君来了。
听到了这个声音,雪莉公主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的手抓着衣带,从前,她的衣带上是有着自己的黄金弯刀,可是现在她的刀已经给东骑人拿走了,成了依娜赛珍身上的器物。依娜赛珍正掂着脚看向远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