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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形成不了势力,就算白崇恶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用的,北秦的办公环境决定了他这样的人,想要过好,只能死抱自己的大腿!
哪怕是他北秦公死了,不见了,他白崇恶也只能继续在北秦忍辱偷生,而不可能学赵高那样呼风唤雨,更不可能指鹿为马。白崇恶吃惊道:“管奴……”北秦公哼了一声,道:“你去,拿着国府的批款,到奴市上,想办法采买上一批奴隶,他们先修些路,然后从小堡建起,等我北秦拿下了燕国,有一个大工程要你完成,你有两年的时间,你好好去办吧!”
白崇恶不知是喜是乐,磕头道:“奴婢叩谢国公大恩大德……奴婢磕谢国公大恩大德……”说着连连的磕头。北秦公淡淡道:“下去吧,明天到国家共治政务院去见羲和日夫人,她会给你拨款,你拿批条去金行提钱,然后办事去吧,对了,办这些事,要人手,你可以到北山大营,从那里调四个伍的卫军,同样,这也在羲和日夫人那里!”白崇恶再三的磕头,然后退下。在北秦国,一般人是不会磕头的,也只有如白崇恶这样的奴婢,才会如此。
放下笔,北秦公活动一下身子,把身后嬴颜、嬴果拉到自己左右腿上玩着,对桑纹锦道:“桑部长,本公有意封你为常羲月夫人,你意下如何?”桑纹锦再好的涵养也吃了一惊,手一歪,纸上多出一条丑纹。北秦公身上的嬴颜、嬴果两女身子扭动着,显然用身体语言**着。常羲月夫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位置,在北秦公的后宫里,这可是地地道道的三把手!
假如北秦公没有得到桑纹锦的身子,那也就算了,用这种重利以**之,的确是……
可是现在北秦公已经得到了桑纹锦的身子,桑纹锦也让北秦公吃了不止一次,可北秦公却还要如此的封赏她,一下子把余下的两个夫人位给用去一个,桑纹锦自然是……说不出话来。她的嘴唇抽动着,平静的脸上也难得的有了几份动容。现在的桑纹锦除了权力大,名声算是玩了。很多的墨家子们都绕着她走,在众墨家人的眼里,她桑纹锦就是一个卖**上位的。有很多人指谪桑纹锦为了权利不顾一切。这让桑纹锦异常的痛苦。但是她忍着。
可北秦公却是看到了,他一下子就拿出了仅在白雪之下的夫人位号给桑纹锦,这就是对她的一种保护。也许北秦公无耻下流,但他还是很重情的。当然,北秦公也有自己足够的理由。这个理由就和当年他不想废除猗涟一样。猗涟虽然犯了事,北秦公也知道了,但事已经犯下了,北秦公又没有真实的证据,再说猗涟是吃醋吃的,北秦公也没有办法,他容忍了。
在这一切的背后,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猗涟大夫人也是一个美人儿,好色的北秦公不舍得就这么的放弃了她,可惜的是,人就是这样,有了一次的放过,放过往往却是成了纵容。
猗涟再犯事,可就大了,如此,北秦公才容不下她。也就是说,只要不触及到北秦公的底线,北秦公是一个很恋旧很宽容的人。他得到了桑纹锦的身子,那自动喷香的肉身让北秦公迷恋不已,北秦公早就决定不可能放过桑纹锦了,这样的一个知**美女,北秦公觉得给一个封号成为自己长久的粮食,也是好的。看着桑纹锦的犹豫,北秦公道:“你不愿意?”
轻轻一语,君威就出来了。人说王霸之气,那都是假牙,说什么雄躯一震,霸气乱放,全都是个假。只是话要说回来了,北秦公现在的威不是他的威,而是他身处的这个地位,这个权利,才有他现在的威风。这就好比,假如你见到了国家**,你可以自高自大么?
到了那个地步,装孙子都来不及。桑纹锦自高自傲,可并不是不知底细,她只好低头……最后才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遵命……”北秦公没有哈哈大笑,他在处理这些公文的时候,稳重了许多。所以,北秦公只是淡然如清风一般的笑了一下,在两名秦女的**上捏了一下,道:“拿酒来!”嬴颜、嬴果从北秦公腿上下来,扭着**把苦艾酒拿出来。北秦公坐着不动,由着这两个女孩倒杯的喂给他喝。好一会,外间再有响动,还是商紫君。
“国公,充华宫奉命前来候驾!”北秦公听闻目光一闪,笑道:“让她进来!”商紫君道:“充华宫还带了一个剑手!”北秦公微怒道:“那一起进来也无妨!”他说无妨,却是轻轻招了一下手。葛兰立时上前,和两三个女卫燕子把四下封住。不多时,充华宫就进来了。
充华宫自然是指姬萍。她神色复杂,盈盈一礼……北秦公这时长声一笑,简短道:“怎么?现在会奉诏而来了?”姬萍给封成充华宫……她是很犹豫的,她给逼了三次,第一次,她不想奉诏,第是第二次,她奉了诏,因为她知道这是躲不过去的。可是她却是不想见北秦公!北秦公一直任她的自由,现在要收她,她自然不想要……可是……很快,北秦的小道消息出来了,燕国的公主竟然行刺了北秦公,这个消息就如同晴天霹雳一样,打得姬萍头都转不过来。当下,充华宫就接下了充华宫之位,然后在北秦公的又一次诏令下,洗净了身体,来见北秦公……只是……这次易弦高也是跟着来了。现在易弦高就说话了……他直视这个曾经和自己一起在魏王白玉宫门前比剑的人道:“奴下是想谏言……燕国实无刺国公之心!”
北秦公冷声道:“你用什么身份说话?你凭什么说奴下?你有什么职在身?”古人有一语,臣下之臣非臣,奴下之奴非奴。也就是说,周天子封出的国家,他们国家的大臣并不是周的臣子,奴隶的奴隶,也不是别人的奴隶。易弦高以燕国人的身份,进入了北秦,然后加入到了姬萍的门下,自愿成为姬萍的家臣。或是家奴。所以说他是和北秦公没有关系的。
充华宫想要说话,但还没有说,易弦高就道:“我主姬萍为国公封为充华宫,自然是与国公成了一家人,那奴下也自然是国公爷你的奴下了!”北秦公哈哈大笑:“好一张利嘴,你的剑法如有你的嘴这样利,想必行刺的,就不是那个姬芳了……”易弦高道:“姬芳行刺,是姬芳行刺,她是公室的旁支,不能算在公室的头上,更不能算在燕国的头上……”说着,他“咚”一个响头就砸下去了。要知道,地后殿现在也铺陈了地毯,厚得紧,想要砸出这样的响来,可以说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如果是硬地面,这会儿纵不是头颅裂开,也是血头涂面了。就算有着这厚地毯,也是让易弦高头昏乎乎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定了神,这才看到北秦公在喝酒。他喝了一杯,然后向充华宫道:“你过来!”充华宫不敢拒绝,只好过去。
北秦公推开嬴颜、嬴果二女,环抱住充华宫,淡淡笑道:“美人,你曾经猜本公会攻燕,你说说看,现在本公是什么心意?”充华宫道:“姬萍别无所求,但只有一点……只要夫君放过燕国,臣妾会全心全意,侍奉夫君……”北秦公道:“给你的诏令看了么?上面只说你是姬萍,而不是燕国公主姬萍!”充华宫悲容道:“夫君……臣妾已经知道与夫君之缘,但臣妾总是燕人,臣妾生于燕,长于燕,臣妾求夫君了……”充华宫深深的知道,她在北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打义渠的时候,北秦公就天天叫着打义渠,当手下军心战意上来了,大军一发,立时胜利。打禺支时候,也是造势,说禺支人先打北秦,禺支人莫名其妙,但北秦人就是这样说的。而到了赵国,北秦人也说赵国先打北秦国。打中山国的时候,北秦公也造势,说中山人想要求娶北秦公的女儿,是对北秦公、对北秦的种种羞辱,又发兵灭了中山。
现在么……北秦国又开始说燕国对北秦公本人进行无礼的行刺,这可不就是意味着一场新的战斗的开始么,行刺大事,还有什么比这个罪更大?行灭国大战,条件太充足了。
第七百四十六章:刺杀时代的到来
以北秦军的实力,灭燕,并不是问题,北秦有着当时代最先进的,是没有一点问题的。只是问题在于,北秦的国力不足,北秦还没有足够的官员,这才是要拖延的时间。
但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大。对于北秦来说,培养这些专业的人才,仅仅只要两年,也就够了。所以北秦公可以大大咧咧的宣扬他要进攻燕国,他也可以说这样的话,从战争的角度上来算,打仗,可不也是一样的要动兵调武的。这个战争下来,可要足够的时间去算。
打从公元前三百六十年开始,充华宫姬萍就落入到了北秦公的手里,她在北秦一直生活着,到现在为止,已经是六年的时间了。六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十岁的女孩当孩子他妈了,可以让学生王超变成天下第一人,可以让刚出生的马变成千里良驹,可以让一个刚刚上学的**孩儿变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小学者。充华宫目睹了北秦的一切种种奇迹,她相信北秦有足够的力量达到灭燕的目的,也许不是现在,但北秦公既然说了这话,他就有一定的把握。
义渠不是这么打下来了么?禺支不也是给伐没了么?中山国在诸侯的夹缝中艰难的生存着,可那又当如何?面对着北秦的强大力量,区区一点点的兵力,多花了一点点的时间,中山国就亡了?燕国、赵国、魏国都做不到的事情,北秦国就这样在北秦公放手不管的情况下,这么轻轻松松的完成了?充华宫了解着北秦国,但她同样也是了解燕国,所以她对燕国的未来一点也不抱希望:“夫君……”充华宫再度叫,她的身子扑伏倒在北秦公的身前。
“大胆!”北秦公赫然发怒了,他一下子起身,充华宫张目结舌的看着他……北秦公很少会这样的发火!北秦公冷冷喝道:“你以为这是什么?本公一时兴起,要玩的吗?这是国策,是已经定下来的,你那个燕国挡得不是本公的路,而是我们北秦的路!北秦不是我一个人的国,北秦是现在所有北秦人的国家!北秦灭燕,已经成了定局,出兵灭燕,也是不会更改的,不要说你们燕国那个,已经成了定局,这是不会改变的。充华宫悲痛不已……泪水……不自觉的从她的眼中流出来……她就那么跪伏在北秦公的脚下……一切好不凄凉。但那又如何?这是必然的结局,是怎么都不会更改的。
“喝————”龙吟忽起……就见剑光一下子扬动,在这里,易弦高奋然出剑。他别无它法。事实上,易弦高来的时候,就有了这个心思。再刺北秦公。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杀北秦公,都是挟制北秦国的最佳方法。北秦国之所以这样的支起,有两条支柱,一个是北秦女相,一个是北秦公本人。但相对来说,北秦公是真正的支柱。杀了女相,了不起北秦公只能如同现在这个样子过下去,自己亲政,但杀了北秦公,只余下一个小子,和北秦公的一个丫头,这样的力量,是不可能支住北秦国的,至少也可以让一直不断进取攻占的北秦国停滞下来。想让这个一直征战不休的北秦国这样的停下来,只有杀北秦公!也许……燕公想出行刺北秦公的方法,有点过激了,但是话要说回来,这条路也许难,但却是唯一的路。
刺北秦公!易弦高在刺出这剑的时候,想到了他的**。易弦高的**是燕国公族姬燕平,他少年就与常人不同,出外求剑,常布衣行走,不似公卿身份,而与一众野民来往,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