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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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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回。先前曾应一朋友约,秋某要赶去京城为其母医病,如今已延误多时,你我今日就此别过罢。”

简良闻之大急道:“空受先生大恩,未及相报,先生何必忙着去,再聚些时日如何?”

秋海林笑道:“你我相识,乃是缘分,不必客气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日后有机会再相见罢。”简良心中虽不舍,也只好道:“先生教化成‘无相棋’之恩,简良不敢忘怀,但希望日后能与先生再见。耽搁了先生多日,不敢再误,另外我也要寻那国手太监斗棋的,今日分别,且让我送先生一程罢。”言语间自有些感伤。

简良、秋海林二人相处月余,彼此间已产生了深厚的情谊,乍要分别,皆有不舍之意。秋海林此时慨叹一声道:“能结识简良兄弟,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事,今虽暂别,也勿太伤感,让我们记住这段相处的日子吧。另外,你虽有‘无相棋’护身,但江湖险恶,人心多诈,凡事都要谨慎些才好。”简良闻之,感激地点了点头,心中自生无限的暖意。

秋海林、简良二人随后离了桃林,一路走来,互述珍重之情。这时,前方一村口处聚集着一群村民,不时传来一片哭声,原来是一户人家死了人在办丧事。

当秋海林、简良二人从村口走过时,秋海林无意中望了一眼停放在路中的那具棺木,忽止了脚步,惊讶道:“此棺尚浮有生气,其内必为活人而非死尸,其家要做误葬之事。”简良闻之,大吃一惊道:“秋先生是说棺材里的人并非死人?”

秋海林点头道:“不错,阳气罩棺,棺内人当无死理。”简良诧异道:“不会吧?他们怎么能发送活人?”秋海林道:“这其中必有缘故,秋某身为医家,见死不能不救。”说完,秋海林便走上前去。简良惑然地摇了摇头,随后跟了来。

此时在那棺木前一家大小十余口人,皆披麻带孝跪拜大哭,一妇人虽也身着孝衣,却自家跪在路旁哭泣,尤显悲痛,一些村民举着灵幡抬着纸牛马在旁候着,正要出殡。秋海林这时走上前来道:“请问,此地风俗可是葬送活人吗?”此言一出,众人大惊,那些哭拜的人也止了哭声,皆愕然地望着这位不速之客。

一名粗壮的汉子站起身来,面呈怒意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妄言,兴灾乐祸不成?”秋海林一拱手道:“请不要误会,在下略懂望气之术,适才望见棺木上尚浮有生气,推断棺内所殓之人并未气绝,故来点明,绝无恶意,希望能开棺一验,免做后悔之事。”那汉子闻之,不由一怔,旁观的村民们相顾茫然,独自跪在路旁的那位妇人,已是张着嘴呆住了。

那汉子惊讶之余,满脸的狐疑道:“此话当真?先生能一眼看出棺木里的人是死是活?不是来取闹生事的?”

秋海林道:“若有差错,在下愿意接受各位惩治。”那汉子见秋海林话语真诚,面容和善,不似那无理取闹之辈,不由得沉思了片刻,自语道:“家母虽然年纪大些,平日里身子骨却是硬朗的。”说到这里,那汉子瞪了一眼独自跪在路旁的那位妇人道:“前日家母与我这婆娘吵了一架,一气而倒,过了两日未醒,我等认为家母已过逝了。如今依这位先生所言,家母当有生还希望的?可是……”那汉子一时间委决不下。

这时,一位穿孝衣的年轻人站走身道:“家母因与嫂嫂吵架,一气绝倒,如今大哥要休了嫂嫂,倘若这位先生能令家母起死回生,让我阖家团聚不散,我等当为先生供奉长生位。如果先生妄语戏人,则免不了皮肉之苦,还要绑了去见官的。”

秋海林道:“不管怎样,希望能开棺一验。”简良此时在一旁暗暗着急,恐有意外秋海林脱身不得,便暗里拉了秋海林一下,示意勿要轻率行事。秋海林自对简良微微一笑,显是自信得很。

第五十三回 无相棋 4

这时,那年轻人对那汉子道:“大哥,不如开棺一验,否则误葬了母亲,可是我兄弟的大不孝之罪。”那汉子犹豫了一会,忽下决心道:“既然如此,那就开棺一验罢。”说完,那汉子来到棺木前双手一推,便启开了棺盖,显是还未及封棺。随见棺内躺着一位年逾六旬的老妇人,面容安和祥静,似睡熟了一般。

秋海林见状,点了点头,伸手取了那老妇人的脉位,把按了一下道:“六脉平和,焉有死理!”接着取出了三根银针,于那老妇人头顶百会穴处先施了一针,第二针施在了右足背上太冲穴处,两针刺入,那老妇人并无任何反应。然而当秋海林第三针刺入那老妇人的人中穴时,老妇人喉间忽地“咕噜”一声气响,随即竟神奇般地睁开了双眼,茫然地望着周围的一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简良与旁观诸人一时惊得呆了,继而村民们欢声雷动。

那汉子惊喜万分地叫了声“娘!”随即朝秋海林一跪而拜道:“神仙降世!救我娘亲!”已是激动得泪流满面。秋海林忙扶了道:“令堂之症,乃为‘气闭’,因一时气恼,导致体内气机上下不接,暂以昏厥而已,是假死而非真亡。人身气机不合,乃生险症,家中亲人不睦,便要离散,切记,日后家人要以和睦相处为是,否则会旁生祸端。”

那汉子感激得连声应道:“先生说得极是!先生说得极是!”这时,棺木中那老妇人忽一翻身坐了起来,昏昏然道:“我的儿,为何把老娘放在棺材里?”围观的村民中,自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路旁跪哭的那位妇人,此时如释重负,长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那些刚才还在哭拜之人,此时都拥上前来,围住老妇人欢天喜地地呼娘叫奶,丧事变成了喜事,一时间热闹之极。秋海林这时欣慰地一笑,拉了惊呆的简良,悄然离去。

秋海林、简良二人离了那村庄,行了一程,简良这才敬若神明道:“先生真乃神医!棺内之人果真未死。”秋海林笑道:“医家当有视人生死的眼力。”

简良又诧异道:“秋先生如何三针就将那老妇人救活了?”秋海林道:“这是一种气闭假死之症,若是真死,神仙也无功的,世上并没有能令人起死回生的医家,再高明的医家也只能救治活人,而不能医醒死者的。适才那老妇人因一时气恼,使体内气机不畅,昏厥而倒,短时间内并无大碍,只要上刺百会醒脑开神,下激太冲理经脉气,中调人中使上中下气机通达和畅,自会奏效的。”

简良闻之,叹服道:“先生针术,当通鬼神!”秋海林闻之一笑,随将刚才使用过的那三根银针递于简良道:“这三根针就送于你罢,日后若遇有病人时,按症施针,以意行气,自会有良效的。天下人不可能都会棋,但不可能不会患病,当棋时则棋应,当针时则针应,自能保你到处吃得开。”

简良大喜,拜受了。秋海林接着一拍简良肩头,语重心长道:“简良兄弟,你我这就别了吧,希望你能寻着那太监以棋制服他,后会有期!”说完,秋海林一拱手,转身飘然而去。“先生保重!”简良含泪拱手相送。目送秋海林远去,直至不见了身影,简良这才一声长叹,自家择路去了。

简良别了秋海林,复又寻访国手太监李如川的踪迹。过了月余,竟无任何消息,简良寂寞之余,索性游荡于江湖之间,每又览观于山川之景,涵育自家棋境。自秋海林指点简良习成了“无相棋”之后,简良于棋子上的意行力日增,兴致至处,棋子施出,已达到了收发任意、随心所欲的境界,便是连简良自己有时都对出神入化的棋子感到吃惊,控制的也愈加自如。对秋海林诱发出了自己这种棋外的防身绝技,简良心中尤为感激。

这日,简良行于一官道上。在前方不远处的路旁树阴下,停着五六辆手推的货车,车上载了些货物,五六名汉子正坐在车旁歇息。

见简良沿路走来,其中忽有一人起身招呼道:“简哥,哪里去?”简良寻声看时,见是乡中一位经常跑外贩货的生意人,唤做刘平的,便走上前来礼见了道:“原来是刘大哥,怎么走到了这里?”

刘平道:“与几位朋友合伙贩些货,路过这里歇一歇,也巧了,碰上了简哥,可是闲游去吧?”简良道:“无事出来走走,对了,刘大哥几时回乡?烦请捎个口信于家父,我在外面还好,要晚些时候回去的,叫他老人家勿要惦记。”刘平道:“这个晓得。”接着,那刘平奕然叹息了一声道:“简哥一人独游四海,好一个自在清闲的身子!哪里如我等这般,为赚些蝇头微利,东走西跑,疲于奔命,好是辛苦!”

简良闻之笑道:“有苦就有甜,刘大哥这些年也不知赚了多少银子,必是发了大财,好叫人眼慕心热。”

那刘平这时竟哭丧着脸道:“简哥勿要笑我,这次就算不赚钱,能平安回家就已万事大吉了。”简良闻之一怔,见另外几个人也都皱着眉着,满脸的忧虑,似遇到了什么事,于是问道:“刘大哥,可有什么麻烦?”

刘平苦叹了一声道:“你我乡里乡亲,实不相瞒,我们一伙人因为这批货已在这里困留三四天了。”简良闻之,惊讶道:“耽搁了这些时日,不知是何缘故?”刘平叹道:“为了多赚些利钱,我们几个人贩了些私盐,准备运回乡里去卖。谁知前面新设了一处路卡,查私盐查得正紧,我等小经济人家,本钱都在这上面了,便是想回头按原价脱手也是不能,如今真是进退两难。”“哦!”简良道:“那处路卡很难过吗?”

刘平道:“这是条官道,本不曾设卡的,不知何故来了几位太岁般的官爷,没收过路费,心黑得很,便是一般的过路人也不放过;有车马货物的还要交税钱,我们这几车私盐就更不用说了,被他们截住,全收缴了不说、还要吃官司的。本想夜间寻机混过去,谁知早晚都查得紧,实在没办法了。”说完,刘平与另外几个人自是唉声叹气,一筹莫展。

简良道:“公家人都是吃腥的,不知舍些银子打点一下,买通他们过去就是了。”刘平摇头道:“若是能这样就好了,便是舍了一半的本钱我们也心甘,可是那些人都是敲榨的魔头,给多了,他们认为你有亏,还想再多些,给少了反倒要坏事。昨日有一位贩布匹的老哥,两车货,硬是给收去了一车,还要另交三十两银子的税钱,那老哥一气之下,舍了货物不要,认了晦气,自家走掉了。我等本钱小,哪里能经得住这般。”

简良闻之,愤然道:“这哪里是查私货收税银的,简直就是拦路抢劫的强盗。”刘平叹道:“强盗也多是抢了财物去罢了,而这些官爷动不动就要送你去衙门里吃官司,不费些银子休想脱身。我等小生意人,如何经得起这般折腾,没得活了!没得活了!”

简良这时恼了道:“岂有此理!这些欺人的官吏好是可恶!这样罢,刘大哥你们跟我走,我保证你们人货平安过去,而且不破费分文的。”刘平等人闻之,惊讶地互相望了望,各呈惑异之色。简良道:“刘大哥,信不过我吗?”

刘平迟疑了一下道:“简哥在乡中是有本事的人,自能说到做到,能帮我等安全过去敢情是好,只要回到乡里盐脱了手获了利息,分两层与简大叔就是了。”

简良笑道:“你等辛苦钱,还是自家留着罢,但于我捎个平安的口信足矣。”刘平随即与另外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一人道:“如今进退两难,别无法子,也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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