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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来不来就向我兴师问罪。”季凡说道。
“我哪敢呢,你现在可是有钱的大老板了,我请还请不来呢!”包大兴开着玩笑说道。
“老弟,这是我淘来的明宣德年间的瓷器,才花了不到六千块,怎么样还行吧!”许传尧掏出一件瓷器递给季凡。
这是一件青花人物纹花觚,器上画八仙图案,纹饰繁而有序、从容写来,形象生动,底款为楷书的大明宣德年制字样,制作得还算精细,就连字与字之间经常出现的青料的浓淡变化都模仿的非常到位,几乎考虑到了一般鉴定人所能注意到的所有细节,且笔墨功夫了得。可是细细品味之下,季凡却发现了破绽,纹饰的韵味且不论,胎、釉、彩都不对,胎没有真明宣德特有的细密柔滑感,圈足内的釉略显僵浊,青料还是当今景德镇高仿青花的通病,由于不同于原作的天然钴矿,常常出现有规则的晕边,色泽也绝无真宣德的醇净。显而易见这是一件不折不扣的高仿瓷器。
季凡苦笑着放下手中的瓷器,“许少,你上当了,这只是一件现代景德镇高仿的瓷器,充其量不超过二百块。”
“啊,什么居然是假的。”许传尧当时呆若木鸡。
“不会吧,博士你再仔细看看。”包大兴在旁安慰道。
“这件东西我绝不会看走眼的,绝对是件赝品,许少古玩这行水可深啊,你这次太心急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交学费了。”季凡对一脸默然的许传尧说道,“古瓷的种类繁多,又各具特色,对它的鉴定大致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鉴别真假好坏,一是看造型,古瓷不同的朝代是有不同造型的;二是看胎质,不同年代的瓷器在胎质上有所不同;三是看纹饰,不同年代的纹饰也各具特色;四是看款识,每个朝代的款识都有不同写法;五看工艺,是否是精工细做;六看手感,对瓷器把玩时手感是否圆润顺畅。有经验的收藏家在鉴定一件古瓷时,只要把它拿在手里摩挲一会就能把这件器物的真假和价值估摸得八九不离十。”
“我这是发财心切被人家给利用了。”许传尧叹了一口气有些自嘲地说道:“我那天闲着没事到你和我提起的文帝庙街古玩店里闲逛,无意间听人闲聊说起在一个小山村里一个老太太家里有件东西不错,于是今天我就赶去,看这东西还行,价格也不贵,当即买了下来,谁知道竟然是假的。”
“在古玩收藏里这种事多了去,要是都象你这样相信别人说的话,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今天张三只花了几十买了件古玉,回家一对照书本居然是汉代的,一出手就卖了几万块;明天王二花几百块从一个邳州老大娘手里淘了件铜碗,上面满是泥土,说是家里种地时在地里挖出来的,回家一清洗居然是个金碗,还是宋代的,转手卖给了老外,赚了几十万等等这种故事多了去。这些都是古董贩子为了卖货,故意编出来的,因此在这行里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勿听信别人的谣传受骗上当。”季凡语重心长地对许传尧说道。
淘尽黄沙始见金 第七十六章 … 精心改制的辽金双鱼镜
想到自己曾经从许传尧那里淘来几件不错的东西,收获可算颇丰,于是在分手时他告诉许传尧自已手上有几本这方面的书籍,如果他感兴趣的话,可以借给他学习学习。许传尧过后高兴地取走拿回去研究了。
几天之后,季凡接到马超群打来的电话,当马超群在电话里告诉他那辆宝马520已如他所愿花了52万元搞定时,着实让他一阵欣喜。对老马他是连声道谢,结束完通话随即到银行把钱打了过去。
“欣怡,我在拍卖行买了辆宝马车,怎么样下午放学咱们出去一起兜兜风如何呀?”季凡在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通知了黄欣怡。
“好啊!”黄欣怡痛快地答应道。
下班后季凡开着那辆宝马有意低调地将车停靠在离龙江大学大门不远的街道上,黄欣怡如约而至,当仁不让地把季凡挤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脸上带着兴奋之色熟练地开着汽车穿梭在大街上。
“我说欣怡你开慢点,车速太快了。”季凡说道。
“这种性能优良的好车只有这么开才带劲,这才是开车的最高境界。”黄欣怡说话间又超了前面一辆车。
“我算是服了你了。”一向沉稳的季凡有些心惊肉跳地说道,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就不该带她出来一起兜风。
“飙车这里面的乐趣,当然不是你这种刚领到本子的新手所能体会到的。”黄欣怡一边应付自如地摆弄着方向盘,一边白了他一眼说道,“开车这门技术就在一个熟能生巧,你没事的时候就常开着练练!”
车子开到了家里,季凡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长出一口气。不过对于她的提议倒是值得考虑,现在自己已经能独自上道了,可这市内交通过于拥挤,实在不是练车的好去处。
对于周云龙那副传闻中的玉棋盘季凡一直是心仪已久,他这倒不是为了捡漏淘宝,而是出于一个围棋爱好者对这种珍贵棋具的无比喜爱。自从买了宝马车以后,季凡没事的时候就独自开着车到大黑山镇周云龙的家中去坐坐,大黑山镇出了市区不太远,而且这段路程与市内比较而言,车辆较少,来回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权当是练车了。
季凡到了周云龙家中,只字不提玉围棋的事,而是和两位老人唠起家常,两位老人子女都在外地,身边没有什么亲人,平时十分孤单寂寞,难得有人能陪着聊天说话。季凡就把每天在典当行里碰到的新鲜事以及自已在古玩市场的见闻经常说给两位老人听听,两位老人足不出户,这些奇谈异事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时间长了,老人细品季凡为人还算诚恳厚道,慢慢地就把他当成了自已的亲人来看待,对他是无话不谈,只是对于玉围棋的事却从不谈起,如果季凡几天不来,两位老人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此时龙江市的商界却悄然酝酿着一场风暴,焦点是前一阵子在龙江市出尽风头,拍得西郊项目开发的永和地产公司。先是公司去年开发的楼盘一个叫杨启明的住户向新闻媒体投诉其居住的楼房质量有问题,后来据说永和地产公司的人员介入后,此事以不了了之而告终。,由于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原本口碑极佳的永和地产开发的房地产转眼成了龙江市豆腐渣工程的代名词,本来不太理想的楼盘销售如雪中加霜,变得无人问津。
接着永和地产公司的名叫刘江的财务主管利用公司内部的管理漏洞携带公司800万巨款私自潜逃,至今毫无下落。一时之间永和地产公司成了人们街谈巷议的话题。
西郊项目已经破土动工大兴土木,永和地产公司由于这几年投建的大批楼盘闲置着,无法换取资金,公司资金周转困难捉襟见肘。
十几亿的开发项目,即使是前期的投入也是不小的数目,面对如此之类的资金缺口永和地产公司老总苏如东亲自出马四处筹促资金。
四十多岁一头板寸棱角分明的脸上满脸精干之色的苏如东心事仲仲地来到农发行总行,此次的目的他是为了会见农发行的姜行长商谈贷款事宜,他与姜行长交往多年,现如今永和地产遇到了难关,苏永和相信他做为和自己合作十几年的老朋友没理由不帮自己一把,想到这里被最近公司发生的一连串坏事弄得有些心烦的他心情好转了许多。
“老苏,说起来我们结识有些年头了,我们之间情谊深厚。但是真是对不起,这一次我确实帮不忙了你,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你看看你们公司最近先是有住户爆出楼房质量存在问题,紧接着公司的财务人员携款潜逃,现在已经在社会上造成了很坏的影响。象你们公司如今管理混乱质量不过关,问题一大堆。你也知道我们金融系统对企业的贷款首先关心的是它的诚信问题,象永和公司目前这种经营情况我怎么敢把这么一大笔钱交给你们使用啊!即使是我个人答应你了,恐怕到了行内正常审议时,大家也不会通过的。请恕我实在无能为力呀!”姜行长听了苏如东的来意后说道。在姜行长那里碰了钉子后,他又前往另几家银行,结果给予他的答复几乎如出一辙。
此时此刻韩笑石正端坐在市价七百多万的橘色兰博基尼舒适的后座上,神态悠闲地和其颇为倚重的手下柳泽铭言谈甚欢,“老柳啊,你这次为公司可立了一大功啊!”
“这可不敢当,都是韩总你运筹帷幄指挥有方啊!”柳泽铭眯着三角眼说道,“其实要说只能怪这个苏如东不识相,自不量力硬要和您争西郊开发这个项目。”
“不错,这个苏如东要是不拍得这个项目,永和地产还能勉强维持几年,如今却已是必死之局,老柳这招移祸江东之计果然高明,姓苏的绝对想不到这个利润丰厚的项目却是他给自己掘的坟墓,哈。。。。。”韩笑石得意地笑道。
“苏如东此人乃有勇无谋一介武夫,为人刚愎自用却又过于义气用事,永和地产垮台是早晚的事。”
“老柳你一切是否都已安排妥当了?”韩笑石问道。
“韩总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人将那个刘江做掉了,没有留下一丝后患,就算苏如东再聪明你绝对想不到刘江竟然是我们安插多年的一颗定时炸弹。至于那个杨启明此人已被我们收买,这您尽管放心。”
“很好,既然永和地产已呈现大厦将倾之势,作为商场上打过多年交道的老朋友,我们这时也应该做点什么,岂能对之作势不理。在这个杨启明身上倒可以下点功夫,这两天你联系下技术监督部门的朋友在永和地产的楼房质量上做足文章,记住到现场时一定别忘了通知新闻媒体,妙笔生花好好做下负面报道。”韩笑石脸上显露出得意之色。
星期天,季凡开着汽车早早来到了古玩街,先到听雨轩把从许传尧手里淘来的那批画中的最后十几幅交给了沈光伟,这批画里包括仿制唐棣的《白鹅图》在内的几幅仿制不错的画作。
“你小子倒会藏私,把好东西都留后面了。”沈光伟原以为他拿来的又是画工粗糙笔意平常的仿品,起初毫不在意,但当他细细翻看之下,脸上显出惊喜之色,“抛砖引玉待价而沽,你倒是满会做生意的。”他仔细审视后给了季凡4万5千块的报价,季凡见价格还算公道。点了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现金放进包内说道:“我先走了。”
“记得再有好东西别忘了早点拿过来。”沈光伟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古玩市场露天地摊里依旧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位装束朴素脸上带着焦虑之色的中年妇女手里捧着一面铜镜忐忑不安地站在道旁,季凡挤了过去,注视着她手中的铜镜。
中年妇女说道:“家里的小女儿正在龙江大学念书,她准备考研,急需部分资金,可是家里手头没钱,只好拿出家中上辈收藏的一面铜镜,想变卖筹集点学费,她语言真切,话语中充满了无奈。
季凡接过铜镜观瞧,只见这面铜镜的镜面上布满了匀称的包浆,镜背和四周熠熠发光,非常自然,从镜钮铉文工来看,系典型的辽金铜镜,尤其是镜背上的两条鱼,系非常罕见的高浮雕工艺。
“这镜子多少钱?”季凡感觉此镜象是辽金镜中的珍贵的镜种——双鱼镜,于是随口问道。
“你要诚心买,八千块你拿去。”中年妇女回答道。
这个价格倒是不贵,季凡正在仔细审视时,旁边一个戴眼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