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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小雷的心在痛,痛得如同青丝的钢刺刺在自己的心上,“四神”已动,犹如一场党同伐异的杀伐,且没有最终的胜利者!小雷动得很快。当麻城次拳上的光芒已在白额头顶时,小雷方动;当麻城次的拳落下五寸时,他突然感受到一种动摇心志的恐惧!麻城次抬起头,就看见了小雷的牙,白如虎王,咬得紧得让麻城次几乎能够像想到自己的脖子断裂,血如泉涌时的情景!再然后,麻城次就感觉到了风的专横,雨的暴怒,云的激变!为什么!?小雷的拳头击中麻城次胸膛时,麻城次的一切感觉就忽然消失了,他也如虎王一般飞了起来,飞得更高,然后更加沉重地落在麻城太郎脚旁。麻城太郎不可思议地望着小雷,“为什么!?”
第一百八十五章 虎逝
麻城太郎的诧异是完全没法子形容的,他无法想象,小雷何以能够找到自己在他身上做出的扰乱的突破点,而且居然还能使出比之“风雨飘摇”更具威力的招式来,这一招,麻城太郎甚至不知道名称!麻城次挣扎着自地上站起,但很快又倒了下去,失去知觉。白额正艰难地衔着虎王,往村里退去,但虎王诺大的身躯,却实在是白额难以移动得了的,白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不过将虎王自倒下的地方移动了丈余而已,距村子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小雷阴沉着脸,目光冷冷地从麻城太郎和其余的东瀛人脸上扫过,没有人敢于与小雷对视,包括麻城太郎,因为,就连他此刻也觉得小雷的目光凌厉得如同一把刀子!小雷转过身去,径直走到白额身边,想弯腰帮白额抬动虎王的身体,但白额却募地对着小雷一声怒吼,竟是不许小雷接近虎王。小雷既不愿看着白额无助地徘徊于虎王身旁,又深恐麻城太郎会对白额再施杀手,只得定定地站在虎王之前。忽然,村中闪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一边如恸哭一般悲鸣着,一边朝这边奔来,但刚到村子外围便被虎群拦了下来,正是猫脸。白额一边听着猫脸凄苦无助的叫声,一边又无法挪动虎王的身体,心急如焚地绕着虎王来回走着,最终还是去到小雷身旁,咬着小雷的衣服将他拉到虎王之侧,显是不得不要小雷助自己将虎王移回村中。小雷急忙抱起虎王,这才真正感受到一头老虎竟是如此沉重,双眼一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白额紧张地注视着小雷,却发现小雷略一停顿,朝他点一点头,一咬牙朝村中迈步奔去,白额也自跟着小雷疾步跑向村中。适才一番激斗早已惊动了村里的人,大家从小雷离开以后都不约而同地守候在屋外,听到响动之后都纷纷奔到村边,刚巧看到小雷抱着虎王奔到村中,一头栽倒在地。而一旁,贾商已将虎女平置于地,正为她止血。大家立刻将小雷、虎女,连同虎王一道抬进村中,放在二妞家中。大家一时间看到小雷、虎女、玦儿都重伤在身,不省人事,顿时有一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一个年青人道:“他们……唉,若是现在外边的东瀛人突然杀进来,我们怎么办?”另一个年青人冷笑道:“了不起大家抱着一起死罢了,东瀛人也休想讨到什么便宜!”先前那年青人一瞪眼,不忿地道:“莫非你以为我怕死么?但这全村老少又怎样,老大和大头……玦儿姐又怎样,还有虎女姑娘,难道让他们白白送死吗?!”这话说完,众人俱是沉默下来。贾商一面察看着小雷的伤势,一面道:“东瀛人此刻倒不会冲进来,一来他们不知道雷少侠受了伤,二来刚才雷少侠也打伤了一个他们那边的重要人物,现在他们未必敢贸然攻进来!”大家听贾商这么一说,都不由松了一口气。“但可惜,”贾商叹了口气,“除了虎女姑娘纯系外伤,雷少侠和玦儿姑娘的伤却并非在下所能治得了的!”“什么,莫非我们老大没救了么?!”一众年青人大惊道。“我此刻也仅能设法先稳住他们的伤势,剩下的,也只能看他们的造化了!”贾商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稚嫩的哀鸣之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猫脸与白额正紧挨在虎王身旁,白额神情哀然地注视着虎王,猫脸则不停地用前爪去推虎王,似想要自己的父亲重新站起。虎王口鼻之中鲜血不断溢出,双眼微微闭着,显是已然支持不了多久。贾商长叹一声,别过头去,幽幽地道:“人间夫妻,也不过如此!”突然,虎王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眼募地闪出一道精光,径直走进屋内,来到虎女身旁。众人都是吃惊不小,呆呆地注视着虎王,猫脸看见父亲突然站起则是欣喜异常,在虎王身后欢喜无限地奔跑着,只有白额静静地跟在虎王身后,眼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悲伤。虎王久久地凝视着昏迷中的虎女,然后舔了舔虎女垂下的手背,募地发自肺腑地震啸一声,房屋桌椅似乎也在这一啸之中巍然发颤起来。突然,虎王的啸声嘎然而止,四足一软,倒在地上,一粒圆润透亮的米色珠子自虎王口中滚出。再看虎王时,它已是毫无生息,已然气绝。白额默然走到虎王身旁,衔起那珠子,一纵身跃上虎女的床,将珠子放在虎女枕边,然后定定地注视着贾商。贾商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走近白额,拿起珠子,作势放到虎女嘴边,问道:“你是让我把它给虎女姑娘吃了吗?”白额自然无法回答,只是无神地注视着贾商,然后又看了看虎女。贾商让人端了一碗水来,把那珠子让虎女服下,虎女的面色竟渐渐由白转红,又恢复了血色。白额却自虎女床上跳下,重新回到虎王身边,静静地趴下,再不动弹。众人惊讶地关注着虎女身上的变化,只见不到片刻的功夫,虎女身上的伤口竟然都已渐渐愈合,丝毫看不到任何痕迹了。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虎女慢慢醒来,虽是伤势已愈,但毕竟失血过多,极微弱地睁开眼睛,对贾商问道:“雷,雷怎样了?”贾商自是无法回答,只得含含糊糊地道:“你伤得不轻,先安心睡上一觉,明日我再跟你细说,好么?”虎女微微点了点头,又重新沉沉睡去。当虎女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内室,另一张床上躺着的正是玦儿。虎女轻轻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都换了干净的衣服,身上的血污也都全被细细洗去了。这时,二妞掀开布帘进来,见虎女已然醒来,微微笑道:“昨晚怕你一身……睡得不舒服,便给你换了衣服,没想到你还……还真……”虎女微感奇怪,忽地想到一事,“小雷怎样了?”二妞很是有些为难地道:“他、他在外面。”说完,端水走到玦儿床边,为玦儿擦起脸来。虎女也顾不得想许多,一衔布帘冲到外屋,兴奋地叫道:“我知道怎样可以救得了玦儿姐姐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出村
虎女话才刚说完,却发现屋子里所有人都张大了嘴瞪着自己,犹似看见长了老鼠尾巴的鹅一样!“你、你是……虎女?”一个年青人相当没有把握地试探着问道。“我若不是虎女,难不成还是玦儿姐姐么?”虎女好笑地回道。众人呆呆地看着虎女,白皙红润的皮肤,黛眉杏鼻,薄唇粉腮,黑瀑一般的长发松松地束在背后,虽只是穿着二妞的衣服,但依然让人觉得纯美得如一潭清泉,着实使人眼前一亮!虎女煞是诧异地望着众人,轻声问道:“小雷呢?我已经想到如何可以救得了玦儿姐姐了!”众人都不约而同地低声叹息,目光聚于身后,虎女这才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雷。“小雷他怎么了?!”虎女急切地问道。“你或许还不知道,”贾商从小雷的床上站起,淡然道,“昨夜我们回到村口时与追我们的那群人遭遇,虎王被那人打伤,雷少侠为了救他回来,不惜与那人硬拼,结果伤上加伤,一直沉睡不醒。在下……惭愧得很,在下却是对这种伤情束手无策!”“虎王!它怎样,受伤了么?”虎女一听虎王遇袭,紧张地问道。“虎王……咳咳……”贾商甚是无法回答,目光不自觉地朝屋外一瞥。虎女顺着贾商的目光望去,只见白额和猫脸静静地趴在虎王身旁,虽是看见了自己,却不像往常一样起身跑来,只以一种哀伤的神情注视着自己。虎女嘴唇微微颤抖着,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却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虎女缓缓走到虎王身旁蹲下,微微笑道:“昨晚我梦见你将自己的‘虎王丹’吐了出来,救了我的命,所以我想到了咱们谷中先前逝去的历代虎王都留下了‘虎王丹’,只要有了它们,定能救得活玦儿姐姐的,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梦而已!”说着,泪珠自虎女腮边悄然滚落。猫脸睁着大大的眼睛,静静走到虎女身边,蜷在她脚下。虎女轻轻抱起猫脸,拭去脸上的泪痕,决绝地对猫脸道:“从现在起,杀虎王的那人,他的命是你的,没人可以让他死在别人手中!”猫脸却根本听不懂虎女说了些什么,只用双眼认真地凝视着虎女,像是在祈求虎女能让自己的父亲重新站起来,重新舔一舔自己的小脸!虎女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回到屋中,来到小雷床前,拾起小雷的手,紧紧握着道:“你对虎王的这份情意,我虎女永远不忘,我这就去取‘虎王丹’,只望你能多杀些东瀛狗贼!”说着,虎女转身离开屋子,向村外走去。“虎女姑娘!”虎女停步转身,看见贾商正从后面赶上来。“虎女姑娘,”贾商赶到虎女身前,喘了口气道,“你昨晚伤了他们的人,只怕不那么容易出村,我看还是在下陪姑娘出去吧!”“你?”虎女很有意思地看了看贾商,她实在想不出这个跑上几十步都会气喘吁吁的郎中能如何陪自己出村。“放心,我有办法!”贾商像是看透了虎女的心思,微微笑了笑道。两人刚到村口,一众忍者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麻城太郎见了虎女却不由一愣,加上这才意识到虎女换装之后麻城太郎本就没有见过,也自然不知道她就是虎女。但麻城太郎却依然认得贾商,冷冷地对他道:“我正要找你,没想到你倒来得更快!”“我没法子不来得快些,”贾商强自抑住心中的紧张,淡淡一笑道,“此时已是拂晓,若是在午前取不到药,玦儿即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麻城太郎脸上微微变色,狐疑地注视这贾商,他很清楚玦儿的伤势,但又怕贾商一去不返,当下道:“留下解药,我放你们过去!”“什么解药?”贾商一愣道。“给有栖川将军的解药!”麻城太郎沉声道。贾商一听却放声大笑起来,“毒药的种类数以万计,解药却比毒药更加得多,若是用对了,它是解药,但若是药不对症,它便是比毒药更毒的毒药!你知道你的那个什么将军中的是什么毒么?”麻城太郎不禁一怔,作声不得。“你放心,”贾商面色缓缓变得严峻,“父仇不共戴天,只要你弟弟还没有死,你便是求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好,”麻城太郎沉默半晌,终于颔首道,“我相信你,走吧!”贾商也不再看麻城太郎,与虎女大步走出小村。行了一段路程,虎女忽然转过头迷眼望着贾商道:“想不到你还真有几分胆量!”“国恨家仇之前,既便是诺夫也当一搏,说不上什么胆量!”贾商浅然一笑道。“但我却不明白,”虎女十分不解地盯着贾商,继续道,“既然你明知到药不对症可以杀了东瀛将军,何不就随便给他一剂药,他死了不是更好!”贾商有些哀伤地笑了笑,注视着前方道:“父亲自幼教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