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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嘛,就是那种专爱管闲事,特别喜欢欺负欺负人的人的人!”尚英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慢条斯理地说。
几个老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没办法想明白尚英究竟再说什么。
趁着几个老女人抓着脑袋互相问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尚英把目光转到了中间被骂的年轻女子身上,平平常常的衣饰,一缕头发稍显凌乱地挂在腮边,倒自然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那女子一直低着头,尚英却很想看清楚她的容貌,索性走上前去轻轻抬起她的头。
“也不是很漂亮啊!”尚英仔细地看了看,最终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孙言却很清楚,对尚英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已经是对另一个女子最大的称赞了。
——至少,这说明这女子绝对不比尚英难看!
“姑娘,你是外面来的吧,这里的事情你不清楚,最好少管!”几个老女人当然还是弄不清楚刚才尚英说的一番话,但看见他这么强的好奇心,其中一个劝道。
尚英回过头狠狠瞅了她一眼,“本姑娘就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才要管!”
“姑娘怕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到处勾引别人家的男人!”那个老女人被尚英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忍住气说。
“哦,”尚英似乎很惊讶地看着那个老女人,“她真的勾引了很多男人吗?”
“那当然!”老女人很是得意地晃着头,“全镇的人都清楚,她就是靠这个养家糊口的!”
“养家糊口,”尚英重复了一遍,然后盯着老女人,“这有什么不对吗?”
老女人被她问得一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另一个老女人赶忙说道:“可她也不应该去勾引别人家的男人啊?”
尚英笑起来,“我就知道,不管她勾引谁家的男人也不会勾引你们家的男人!送给她她也只有当爷爷供着!”
四周围观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几个老女人看见讨不了什么好,从人群中挤出一条路开溜了。
尚英亲昵地拉着那女子的手,“走,我们到里边说话!”
说着,挽着她走进了客栈,围观的人也就一哄而散。
众人重新围着桌子坐好,尚英特意把那女子拉到自己身边,“我说你啊,别人骂你你怎么不还口呢?这样不是等于告诉所有人你好欺负吗!”
“还口?”左丘忽然淡淡地问,“你是让她和全镇的人为敌吗?”
尚英想了想,一撇嘴道:“反正我是容不得别人这么欺负我的!”
“你是谁?她又是谁?”左丘摇了摇头说,“你就算是骂死刚才那帮人,明天拔腿走人,一切就都和你再没半点关系,可她的日子恐怕就未必好过!”
“那有什么难的,”尚英不以为然地说,“大不了明天我们带她一起走不就行了!”
“不不……”那女子急忙说,“若我走了,家里的老娘怎么办?”
“那就带你娘一起走!”尚英马上说。
“我说贤侄女,你当我们这是去游山玩水吗?”皇甫折梅不禁苦笑着问。
尚英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不再说话。
“多谢姑娘的好意,好在我也惯了,不碍事的!”那女子见尚英全力维护自己,不过意地对她说道。
“哟,若凤!”这时,一伙泼皮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一掸眼看见坐在尚英身旁的女子,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几天不见,原来是摊上好主儿了!”
那女子一看见这伙人,神色立刻慌张起来。
尚英轻轻拉住她的手,“若凤,他们是什么人?”
“还用问吗,不用鼻子都问出臭味来了!”左丘不屑地说道。
“他们是这一带的泼皮,整个镇子的人都怕他们!”若凤的手微微颤抖着,低声对尚英说。
泼皮头听到左丘的话,仔细打量了左丘一番,“这位朋友,好像对我有些看不惯啊!”
“朋友?”左丘冷笑道,“别脏了这两个字!”
泼皮头像被针刺了一样大叫起来,“妈的……”
他话还没说完,门牙却从嘴里掉了出来。
“好小子,你等着!”泼皮头狠狠地望着左丘,挡住了身后要冲上去的泼皮们,“有本事等我们老大来会会你!”
左丘似乎已经懒得说话,缓缓站起身来。当他从座位上完全站起来的时候,泼皮们就瞬间从客栈中消失了。
左丘鄙视地看着他们的背影,重新坐了下来。
“好左丘,打得好!”尚英在一旁开心地大叫。
“这只怕会连累掌柜了!”若凤咬了咬嘴唇,切切地说道。
“呵呵……”吕文笑了笑说,“没关系,他们多多少少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怕什么,我和左丘今晚就去端了他们的窝,这样就不用他们再给面子了!”尚英看了看吕文说。
吕文先是一愣,接着大笑起来,“姑娘真是好性情啊,不过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姑娘不需要和这帮人计较的!”
杨忘盯着桌上的酒菜,咽了一口唾液,“这些菜已经上来很久了,不知道凉了味道还好不好?”
皇甫折梅给了他一捶,“你属猪吗,就知道吃!”
“莫非不属猪就不能吃饭吗?!”杨忘很是苦恼地望着皇甫折梅问。
“不错,”澹台越淡淡地说,“我看大家还是赶快吃了东西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
“什么?”尚英吃惊地望着澹台越问,“那若凤怎么办?莫非就任由所有人欺负她?!”
澹台越缓缓放下手中刚刚拿起的筷子,很严肃地注视着尚英,“你看不惯她被别人欺负,莫非就不怕整个大元的百姓被异族欺辱?!”
第四十五章 赌问
第四十五章赌问
入夜。
孙言从客房的窗户望出去,这个小镇的夜晚虽然说不上灯火辉煌,但街市上人来人往,居然一点也不寂寞。
有人轻敲了两下门,孙言打开门,发现是左丘和尚英,两人也毫不客气地走进孙言的房间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坐下来。
孙言很有意思地望着两人,等着他们说明他们的来意。
“你就不打算问问我们来找你做什么吗?”尚英终于忍不住了。
“我们想请你想个办法帮帮若凤。”左丘更直截了当地说。
孙言不由苦笑起来,“看样子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轻易来找我啦,一出手就是这么样一个难题。”
“这么说你也没办法!”尚英瞪着眼睛叫起来。
“两全其美的办法自然没有,”孙言望了望尚英,“不过可以用的办法还是有一个的!”
“什么办法?”尚英立刻问道。
“左丘,”孙言并没有回答尚英,反而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左丘,“待会儿可得你狠狠地来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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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还是我最有天赋嘛,说来说去这还是我想出来的办法!”尚英走在热闹的街市上,自豪地走在孙言和左丘的中间。
孙言笑了笑,想起马上要和一帮泼皮打架,他觉得有一点点的兴奋,毕竟,这样的日子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最近的一次已经是他上高中的时候,和一帮**争篮球场,那次的确打得过足了瘾,不过也因为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他被学校记了大过,险些被踢出学校!
他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在他们班读书的一个日本学生,被好几个**打得鼻青脸肿,但居然一直闷着头照准一个**猛揍,结果把那个**打得住了三个多月的医院,他也被学校记了留校,要不是他老爹点头哈腰给校长保证了足足两箩筐的话,他也就被踢回日本去了。
也是那一次,孙言记住了这个平时毫不起眼的人的名字——藤原,也从此成了篮球场上最铁杆儿的搭档。
后来毕业以后藤原回了日本,从此失去了联系。
想到这儿,孙言捏了捏手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算是对以往的一种缅怀吧。
三个人沿着街市慢慢走着,问过好几个人那帮泼皮的住处,但没有一个人敢告诉他们,他们只好自己找,但漫无目的地逛了很长时间,街市上居然一个泼皮也没看见。
“不好办啊,莫非他们知道我们要去找他们都躲起来了!”孙言有些失望地停下来,四处看了看说。
“不行,今晚一定要找到他们,不然就来不及了!”尚英也显得着急起来。
“若你是一个泼皮,”左丘想了想问孙言道,“晚上你会去什么地方?”
“问他也是白问,他又不是泼皮!”尚英白了左丘一眼,她实在想不通,连自己倒看得出来的事情左丘怎么会蠢到还要去做。
孙言确实不知道,他不知道元代的泼皮和自己那个年代的泼皮是不是有共同点,即便是有,恐怕这时的泼皮也没地方去打篮球吧!
“若我是一个泼皮,”左丘缓缓地说,“这是我只会去两个地方。”
“哪里?”尚英迫不及待地问道,孙言也认真地看着他。
“要么是赌场,要么是青楼。”左丘很肯定地说。
“你怎么那么清楚,你经常去吗?”尚英一脸不快地盯着左丘,撇着嘴问。
“以前常去,”左丘淡淡地说,“国师没告诉过你我曾经是一个捕快吗?”
尚英的脸上又重新挂起笑容,孙言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可怕,若唐诗这样子对自己的话,只怕自己早就疯了,说起来他还真有点佩服左丘这家伙,居然还能保持那么冷峻的造型。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孙言不得不先问问左丘,免得到时候尚英又把所有罪过算到自己头上了。
左丘抬起手指了指身旁的一间房子,“当然先去最近的地方!”
左丘指的地方是一个赌坊,就如同天下间所有的赌坊一样,走进去的人总是壮志满怀,至少也是抱着小赢一笔的念头走进去的;而走出来的人当然很少有谁能够保持走进去时的表情了。
就在孙言和尚英抬头看的时候,至少就有五六个人垂头丧气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孙言当然不相信自己会像他们一样走出来,因为他们只是要进去找人,所以三个人很轻松地走了进去。
这赌坊里一共有五个台子,没个台子前面都围满了人,不时没个台子中间就会想起一声喝彩,接着就有人开始抱怨起来。
三人在赌坊里绕里一圈,却没有看见任何一个白天在客栈见过的人。
“不如,我们找人问问。”尚英眼珠一转说。
“你们在找人?”三人身旁忽然响起一个炸雷一般的声音,一个裸露着上身的光头胖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死胖子,你想吓死人吗?”尚英瞪着胖子嚷道。
“呵呵……世道变了,连富家小姐也喜欢上这玩意儿了。”胖子眯着眼笑道,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笑抖动起来。
“我们是要找人。”左丘淡淡地回答。
“好,那算你们找对人了!”胖子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我认识这镇上的每一个人,无论你们想找谁,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他在什么地方!”
“哦,”孙言很有趣地看着他,“你知道这镇上的泼皮在哪里吗?”
“你问的是那帮小子啊,”胖子满无所谓地摆摆手,“这还不简单。”
“那还不说!”尚英不耐烦地叫道。
“不过,”胖子看了看三人,“我是有规矩的,凡是找我打听消息的人必须先跟我赌一把,若赢了我才能问想问的事情!”
“那么,若是输了呢?”孙言好奇地问道。
“这很简单,你们要是输了,就把身上所有的钱给我,呵呵……这才叫做赌嘛!”胖子愉快地笑着说。
“你还不如出去抢钱庄算了!”尚英简直要晕过去,这恐怕是她迄今为止听过的最夸张的要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