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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剑锋所向空无一物,而且不仅剑锋没有触及,连他的目光,都没来得及追上黄榕的身影,身不由己的,他的头皮一阵发麻,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敌人,也太夸张了罢?!
“上面,上面!”旁边有人看到了这里的危机,一边出声示警,一边驱马靠来。
“横扫千军!”总算确认了敌人位置,骑士精神一震,张口暴喝,左手缰绳猛抖,高头大马“希津津”人立而起的同时,他手里巨剑挟着风响,呼啸着向半空的黄榕斩去。
黄榕正在下落,马匹又刚好人立,两人原本高下分明的位置顷刻间变做了平起平坐,这一剑,就直直往黄榕腰间斫去,真要中了,黄榕怕是立时就得开肠破肚腰斩当场。
重型刃器挥砍,断肢腰斩的几率可是很高的。
这一瞬,黄榕避无可避,燕子三抄水她现在只练到借力两下,马屁股一次马头一次,想再次半空转向是不可能了,但顷刻间,她心中便下了决断,那就是,丝毫不理会瞬息袭至的巨剑,金蛊蜂赭刺在骑士颈间,毫不停歇的又是四个来回……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是××,胜似××
第五部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是××,胜似×× 第一百七十六章不是xx,胜似xx
属性极端的变态!四匕挥完,黄榕在心底暗骂。
这一套暴风骤雨般的死角攻击,是黄榕精心研制的偷袭套路组合,一般说来,
若没有相当的准备,势必能吃到十记以上的偷袭,骑士一共吃了十三记,考虑到
他的重甲巨剑,这个成绩算是一般。
黄榕的匕首攻击力低下,一般人受到这种蹂躏,通常不会立刻就吃药,那样
太浪费,药可是挺贵的。
而通常,在这个套路组合下,这种吝啬就能要了他们的小命。
连续十几下弱点攻击,虽是钝刀剁肉,加起来恐怕也有两千多点伤害了,再
加上金毒累积爆发的瞬间损血,往往让人措手不及。
金蛊蜂赭刺每击附加金毒120,加上淬毒250,13记就是3250,但到现在,
对方还跟没事人一样,甚至都没有磕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对方是膂力根骨
双十八的变态,血量超乎黄榕想象,这点损血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致命,就算是
毒积三千多,也不会有多少损失。
膂力十八,通过他穿重甲挥巨剑的速度就可见端倪,根骨十八,是黄榕不相
信自己会点背到那种程度。
因为很少有人在对敌时穿抗性装,主要是现在还很少有人具备属性攻击的能
力,就算遇上了,通常也是看破攻击属性后的临时切换,自己的属性攻击,在这
么关键的时刻,恰好遇上这项抗性超高的敌人,如果真是这样,黄榕觉得可以去
买彩票了……
膂力十八,根骨十八,这种属性组合其实是废柴,除了血多,不可能再有任
何长处,但在眼下秒秒钟都是关键的功夫,黄榕最怕遇上的,就是这种废柴。
因为只要对方内功没有荒废,只要等级能达到普通高级玩家水准的45级,只
要一身装备不是太滥,总血量肯定就在四千以上,这绝不是黄榕用出其不意可以
搞定的。
心里的转念只是一瞬,四匕挥过,黄榕空中势头己老,眼见对骑士的攻击避
无可避,却见骑士全身一震,脸上猛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手里的巨剑,就
差之毫厘的滞在了黄榕腰间,呼啸的劲风甚至刮破了黄榕的衣衫,可以想见他的
不甘。在他缓缓光化而去的身影后方,露出了独孤鸿倒跨马背的古怪造型。
注意力完全被黄榕吸引的骑士,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独孤鸿悍然跃上马背的举
动,更不用说周围一圈人发现独孤鸿意图后的惊呼,他先被黄榕一番陵迟,复被
亢龙有悔狠狠击中背心要害,就算血量惊人,也经受不住了。
“希津津!”被独孤鸿倒骑的骏马刨地拱背,就想把独孤鸿从背上甩出去,
倒不是他心恋故主,不会骑术的人上了马背,铁定是这种待遇。
“快来!”独孤鸿向还在半空黄榕伸出了手。
“谢谢!”黄榕心犹余悸,伸手与独孤鸿相握,使力一扯轻巧巧翻上马鞍,
嘴里还不忘客气一番。
几乎在她屁股沾鞍的一瞬间,身下马竟然就安静下来了,显露了她一手极高
的骑术,虽然是无主的马,要让它俯首帖耳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就由玩家的骑
术和马的属性来决定,能将这段时间缩短到近乎瞬发,黄榕的骑术无疑是极高的。
所以等她把缰绳一抖,控制着跨下马绝尘而去,唐家的骑兵根本追之不及,
只能远远的缀在后方。
“好险!”到了此时,终于暂离了危险,黄榕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真的好险!”独孤鸿同样叹息,“再晚半秒你就要被一分两半了,你一分
两半不要紧,还有谁能驮着我摆脱追兵呀……”
这话说的是相当不客气了,就好像,黄榕的使命生来就是给独孤鸿当骑师似
的。
不过,两人此时对坐马上,独孤鸿四肢萁张,将黄榕一个纤细柔弱的身子毫
不客气的揽在怀里,脑袋搁在黄榕肩膀上,说话就好像在她耳边吹风,黄榕怎么
听,都觉得这是他关心则乱的表现,心下不由有几分小甜蜜:“不好意思,刚才
情况紧急,一时间忘记了……”
“下不为例啊。”独孤鸿身体动了动,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两个人原本
就耳鬓厮磨,此刻姿势益发暖昧起来,硬要形容的话,两人就是一出观音坐莲,
只不过是独孤鸿坐在黄榕腿上,男女位置颠倒过来了。
黄榕终于觉出姿势的古怪,粉腮微微泛红:“我相信凭你的能力,一定可以
及时赶到……”由黄榕正面引诱,独孤鸿在身后大招破敌,这是两人操练己久的
战术,“不过我是真没想到,那个人属性会那么变态,你说,如果他中间吃一次
药,你的降龙十八掌也杀不了他,咱们该怎么办?”
当时情形千钧一发,稍有疏忽就是万劫不复,至今想来黄榕还是心有余悸。
“如果真到那个时候,我就把一管暴雨梨花针都射到他身上……”
“……算你狠!”
骑士这匹马的确甚为神骏,驮了独孤鸿黄榕二人,速度比之追兵毫不逊色,
只有十几二十骑能够保持距离,其他人都被渐渐甩离。
这里是成都平原,一马平川,虽然是暗夜奔逃,也丝毫不用担心迷路走失之
类,放马狂奔即可,一切都凭绝对速度说话。
坐在马上,独孤鸿乐不思蜀,醺醺然不知身在何处,黄榕的身子就在他怀里,
马匹颠簸剧烈,所以他不不得不不能不也不敢不将黄榕搂的紧紧,马匹颠簸的震
动,自然也传到了两人身上,每一颠簸,就是一次销魂噬骨的亲密接触。
不是xx,胜似xx,这种享受,便连独孤鸿也不能抗拒。
第一百七十七章 当阳一喝退万兵
第五部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第一百七十七章 当阳一喝退万兵 “你能不能,能不能……换个姿势?”独孤鸿在那乐不思蜀,黄榕却有些受
不了了,两人渐渐脱离了险境,她终于也有闲心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自然也
就发现了独孤鸿在那里上下其手的小动作,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好,没问题。”独孤鸿倒是应的很快,揽住黄榕腰身,一个大回环,整个
人便翻到了黄榕背后。
于是,两人从莲台坐观音,转成了屁股向后观音坐莲式……
原本独孤鸿只在黄榕背上游走的两只贼手,现如今,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黄
榕胸脯小腹上滑动的,嘴里甚至还可以理直气壮的胡言乱语:“啊呀!真是不好
意思,手又又又滑了一下……我说黄榕,你这马骑的也太颠了,就不能平稳些么?”
他倒在那儿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黄榕为之气结,知道越跟他纠缠便越是缠夹不清,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丢
下也不是,只好干脆当那两只手不存在,其实客观的说,若忽略掉独孤鸿冒犯自
己的闲气,那两只手在那儿搁着,倒也挺……
黄榕给了自己一嘴巴,然后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咱们究竟要往哪里跑?”
“随便吧!”独孤鸿散洋洋应道,“沿着河边……”
“如果他们不肯放弃,无论如何甩不掉怎么办?”黄榕担心的看着后方追兵,
唐春雨一马当先,漂亮的脸孔扭曲的像是罗刹鬼婆,看那副架势,不离不弃的在
后边追上几天几夜恐怕都没有问题。
她若没有问题,就轮到黄榕独孤鸿有问题了,两人胯下的马,绝对不可能支
持那么久。
〃那就让她追罢。“独孤鸿依旧一副色鬼模样。
“……”黄榕一阵无语,扭头瞅他两眼,募然醒悟,“你己经有主意了是不
是?我才不信以你的为人,会没留后手呢。是什么?你别憋在肚子里,结果就我
一个人难受。”
“哪有什么后手,我……等一下!”独孤鸿神色平静,然而一句话没有说完,
脸色忽然变了,恋恋不舍的抽出一只贼手搭上了耳朵,这是有人传来私聊的征兆。
片刻之后,他放下手,脸色变幻不定:“……原来是他,原来是那么回事?”
〃那么回事是怎么回事?谁传来的?牛皮糖?“黄榕被勾起了好奇心。
“不是他。”独孤鸿摇摇头,嘴里虽说着话,似乎仍然在思索,“你先不要
管那么多,继续往前骑,到了草堂桥转向过河,你就明白了。”
“过草堂桥,你疯了?”黄榕吓了一跳,“咱们现在是在溪南,过了桥就是
溪北,现在全都是唐春雨的人……要是让他们赶在前头封了其它的桥,咱们就只
有进山了……”
进山不是那么容易的,四川一圈崇山峻岭,且不说马匹能否通行,单只怪物
就让人头疼,院花溪以北的山,有剑阁,有九寨沟,那都是七八十级的怪区,是
比西边玉龙雪山更高级的地方,江湖里可不讲究nk'npckill'、pk'playerkill'
还是sk'suicide',只要死了惩罚都一样,死在怪物手里不比死在人手里光荣多
少。
独孤鸿似乎也有些犹豫,寻思有顷后道:“骑吧,骑过去就明白了。再说了,
溪北不是也有并非高级怪区的地方么?”
骑马不比走路,两个人各抒己见的功夫,草堂桥己是到了。
这是座不大的桥,长有八丈,宽约略也就丈半,直到踏上了桥面,黄榕才看
清楚桥面上有什么。
那是个虎背熊腰膘肥肉厚的粗大和尚,左手挽了念珠竖掌胸前,右手里丈长
月牙铲驻立于地,虽然不言不动,闭了眼仿佛在念经,从他身上,自有渊峙岳停
的气势显露出来,又透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杀气。
“聿”为相诺气势所摄,黄榕不由自主停下马来。
“停什么,冲过去!”独孤鸿代黄榕抖了抖缰,迅速接近和尚的同时,嘴里
喊道,“和尚,若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想不到,算计我的会是那小子,我又欠了
你一次人情。”刚才正是和尚的联络,让独孤鸿明白了,今夜一切的前因后果。
“阿弥托佛,若不是和尚跟你有交情,你也不会第一时间联络龙渊,咱们互
不相欠。”
说话的时间里,独孤鸿黄榕的坐骑己经泼刺刺从和尚身边跑过,和尚眼睛都
不睁一下,好像庙里的金身罗汉。
越过和尚,独孤鸿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让黄榕明白,他刚才也是捉摸不定,
不晓得和尚究竟是敌是友,直到此时方才算是确认了,就听他嘴里又疑惑问道:
“和尚,既然咱们都互不相欠了,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我这匹马可驮不动三个
人。”
和尚头也不回:“你们尽管走,我要学一学那张飞!”就这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