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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千“陷阵营”正面对抗,可见“陷阵营”的实力,当以恐怖二字来计算。
“神枪营”由张飞统辖,一共五千人,为枪兵部队,在他的带领下,这对士兵足以成为寻常骑兵的客星。
“强弩亲位”算是孙灿的嫡系部队,也是他的护卫。由一千弩兵组成,此弩并非战场上常见的弓弩,而是由刘华研制的连弩,一次可发五枝箭羽,若三丈之内,二十弩齐发,恐怕就连霸王在世也非死不可。
虽说,兵力并不算多,但是放眼整个大汉,除去兵力上的差距外,恐怕也只有大将军何进、西凉刺史董卓,以及并州刺史丁原麾下的精锐可以于之一比。
作为太守的孙灿有这么强的队伍,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至少在大汉的所有太守中他是第一人,就连有些刺史也比不上他。
就在孙灿专心发展宛城之即,洛阳的上空却出现了一片黑云。
中平五年也就是公元一八八年,八月。
汉灵帝刘宏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精神越来越差,脾气也跟着越来越大。
而少了张让的威胁,大将军何进可谓是春风得意,在洛阳适宜妄为,惹的百姓抱怨不堪。
终于,何进的适意妄为惹怒了太傅孙哲。
孙哲连夜起草了何进的五大罪状,要求刘宏废除何进大将军一职。
刘宏将孙哲的奏章押下,怒斥了何进一顿,但并没有除何进大将军的职位。
何进心胸狭隘,受不了这个气,在暗中和何后联合,处处针对孙哲。
孙哲也有些倚老卖老,他觉得何进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不可救要的地步了,一个劲的劝刘宏废除何进。
刘宏身体报恙,被孙哲说的心烦意乱,将孙哲臭骂了一顿。
孙哲一气之下,就弃官归隐,离开了洛阳。
刘宏事后万分后悔,千方百计的想劝说孙哲这位他视为父亲的人,回心转意。
可是,孙哲犹如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怎么也无法让孙哲回心转意。刘宏只能在皇城上望着南方久久无语。
至此,刘宏对何进的一切所作所为都非常的不满。
第三部 董卓乱国 第五章 孙灿认父
宛郡城外。
“爹、娘”孙灿在宛郡已经得知了父母在洛阳所发生的事情,知道孙哲和李氏在这个时候到达宛郡界外,并早早的在此地等候,见到阔别三年的父母,心中的欢喜全部都写在脸上,不言而喻。
李氏绕过孙哲先一步来到孙灿的跟前,细细的打量着他,欣喜的说道:“三年不见,灿儿长高了,也长壮了,已经是一个响当当的好男儿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骄傲、欣喜、宽慰还有自豪。
李氏说的确实不错。三年了,孙灿已非原先离开洛阳时的那个一脸稚气的青年,二十岁的他已经在宛城这块磨刀石的磨砺下,越发成熟,稳重。在处理政务等一切事情上都有了十足的长进。
充满朝气,活跃的脸旁无时无刻不给身旁的人带来开心以及希望。
孙哲见孙灿如此,实在是想不到以前让他头痛的顽劣儿童,会有今日的成就,会让自己如此的满意,不由生出一股悲壮的心情,感慨道:“年轻就是一切,就有无穷的可能。灿儿的变化实在让为父欣慰。”
孙灿心知父亲有些心灰意冷,劝道:“惜日姜子牙八旬之龄且不服老,父亲大人才年过半百,怎能称老?”
孙哲苦涩的说道:“为父为国操劳了半身,可叹能力有限。纵然呕心沥血,可大汉依旧是民不聊生,百姓依旧无法安居乐业。朝中奸臣当道,陛下宠信赵忠、蹇硕,纵容何进为患,使得吏治不整、国无宁日。为父已经看透了官场的昏暗腐败,厌倦了世俗的争斗。明哲保身,过些清谈的日子!”
孙灿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所谓“知子若父”,但是孩子何尝不清楚父亲的想法,如果不是刘宏的无能、护短,伤透了他的心,他又怎么会离开朝廷,放弃他那治国救民的想法。
见气氛有些沉重,李氏立刻就转移了话题,说道:“灿儿,带我们去见见宛城的繁华,据说大汉所有太守中,就属于宛城的政绩最为出色,上交的钱粮最多。”
孙灿见母亲转移了话题,立刻夸口道:“好啊,父亲、母亲,不是孩儿吹捧,宛城在孩儿的治理下,无论是经济还是别的什么方面都有了实质性的发展。虽不敢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近半年来,已经没有遇上任何偷窃行为的案件。”
一家三人进入了宛城,孙哲见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由叹道:“恐怕现在的洛阳,还没有这宛郡热闹了吧?”他说的有几分欣慰,也有几分伤感。
孙灿清楚,欣慰是因为他的缘故,而伤感就是感叹大汉王朝的没落,心中也不由自主的想道:“大汉真的要亡了吗?师傅口中的天下大乱真的就要来临?那么我在以后将会扮演个什么角色?”
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府衙。
孙灿将府衙内的顾雍、虞翻、许靖介绍给了孙哲。
孙哲见三人各个年不过三十,心中更是感慨万分,想要:“以后的天下就是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了,我们老一辈是该退下享清福了。”
“父亲,你有什么打算?不如就在宛郡住下吧?这里气候好,景色也佳,人多热闹,孩儿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将父亲请教。”孙灿带着孙哲在宛城转了一圈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并且想将孙哲留在宛城,以敬孝道。
岂料孙哲开口就拒绝了孙灿的提议,说道:“为父只想过些清净的日子,宛郡并不适合。荆州境内的葫芦口不错,那里有我们孙家的祖屋,当年你爷爷就是在那里隐居的。为父也是在那里长大,正是隐居的好地方。灿儿,你就别在劝了……到是你,为父有些担心。”
孙灿大大咧咧的说道:“孩儿就不劳爹爹担心了。孩儿的武艺不差,又有张飞等大将相扶,谁人敢将我怎么样?”说着,他还将含光剑拔出来,挥舞了两下,表示自己的武艺高强,让他爹娘放心。
不过,孙哲不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加担忧了,他知道自己这孩儿的人品正直,不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说年已二十,但是还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唯一让他担忧的就是孙灿的好强。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好,可是,事事如棋,变化多端,岂能样样事情都能做到最好的?
突然,他的目光被含光剑吸引住了,顿时留意到了孙灿腰间的剑鞘,疑惑的问道:“灿儿,这剑鞘怎么来的,为父当年找了洛阳的所有匠师,都无一人可以造出此剑的剑鞘,这合适的剑鞘从哪来的?”
他并非喜欢剑,也不会去注意别人身上的剑,因此,一直以来,他并没有在意孙灿的配剑,以为是一把寻常的宝剑,不是那没有剑鞘的含光剑。此刻,见自己费了万苦都没有打造成功的剑鞘,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实在有些奇怪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孙灿随后道:“这剑鞘是师傅送给我的,刚好试用,大小竟完全一致。”说到这里,孙灿自己也很是疑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孙哲接过了剑和剑鞘,对比了一番,寻思道:“剑和剑鞘之间无任何缝隙,剑柄上的花纹和剑鞘上的花纹,也一般无二,显然不是巧合。子静兄在荆州新野,而我和梦儿当年在荆州新野不远的白河遇险,这也太巧了些。”
当即让孙灿说说和刘华结识的经过。
孙灿早就有些怀疑这件和剑鞘本来就是一起的,不过,他不是一个为了一点小事情就刨根问底的人,见刘华不愿说也就没有问。现在见父亲问起来立刻将自己和刘华结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孙哲暗想:“子静兄,很可能是当年救我夫妇的大恩人。他为人师表,才华过人,灿儿有今日离不开他多年的教诲。子静兄膝下无子,不如……”
想到这里,他问道:“灿儿,你对刘先生有什么看法?”
孙灿如实道:“师傅智慧过人,对天下大势了如指掌。所有事情他都会上一二,为人也相当的清廉,是个品德、才智兼优的世外高人,孩儿对其,好生佩服。”
“那就好。”孙哲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然后就让人去请刘华过来。
刘华就在府衙办公,等到相召,就立刻赶来。不到片刻,就来到了孙灿他们面前。
孙哲相互行了拜见礼,开门见山的说道:“子静兄,这把剑应该是你吧,想必在很久以前,白河之畔,相救我夫妇二人的也是子静兄喽。”
刘华也不辩解,说道:“确实有这么一会事,那不过适逢其会,碰巧而已。”他当然不能说是无心,也不能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索性就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孙哲夫妇一起跪地,拜道:“当年不是子静兄的大恩,我们夫妇早已经命丧黄泉。别说是否能在这里相聚,就连灿儿也无法出生。”
刘华扶起了孙哲,笑道:“我不说明,就是怕今日的尴尬,博渊兄大可不必如此。若华当年救子静夫妇,为求这一拜的话,当年我就不会离去了。”
孙哲道:“子静兄,在下有一请求,还望答应。”
“请说。”刘华淡淡笑道。
孙哲看了一眼孙灿,说道:“哲已经看透官场,如今只想归隐田园,不问世事。但惟有犬子灿放心不下,还望子静兄代我管教于他。”
刘华很自然的说道:“灿儿既是我徒,对他进行教育本是份内之事。”
孙哲道:“子静兄误会了,哲的意思是让灿儿拜你为义父,以父亲的身份代为管教,若灿儿日后有子,可过继一个冠以刘姓,以便刘家香火不断。”
孙灿听了深情的望着孙哲,“父亲终究放心不下我,怕我出了什么意外。无论任何,我也不能再让父亲操心。”他暗自在心中想道。
刘华听了大为动心,他在意的不是香火断不断,在后世根本就没有这个观念。他知道孙灿是个非常有主见,有潜力的人。以师傅的身份教育,终究没有父亲来的实在。何况,经过多年的相处,潜意识里,他早就将孙灿看成是他的孩子了。
孙灿对刘华也非常喜欢,他有今天绝对离不开刘华的教诲,他本就是重情之人,一直都待这位启蒙恩师,犹如父亲一般,今日孙哲将话说道了台面上,也就不在犹豫,跪地对刘华磕上三个头,道:“亚父在上,受孩儿三拜。”
“好……好……好……起来,起来说话。”刘华连说的三声好,足见他此刻畅快的心情。
三天后,孙哲就和李氏离开了宛城,去过平静的田园生活。
这天,张飞突然兴致高昂的来找孙灿,说道:“将军,将军,今天天气极好,是狩猎的最佳日子。南阳郡内的野味非常的多,不如我们外出狩猎如何?”
第三部 董卓乱国 第六章 张飞遇险
“翼德,如何?我猎了三只狡兔,你呢?”孙灿骑着健壮的大马在才南阳盆地上驰骋着,好不畅快。
自从第一次出征以后,他已经有近四年没有狩猎了。这回对张飞的提议他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带上张飞、徐晃、樊武在南阳盆地边缘的一处人地罕见的地方狩猎,舒展舒展心中的沉闷。
只有在原野上狩猎,才能真正的体会到狩猎的乐趣。向在洛阳附近的猎场狩猎就只能算是玩玩而已。那里的动物又多又笨,即便闭着眼睛射,也能射中几只。孙灿就曾经在一个时辰内,在猎场打了近百只猎物。
而野外不同。
一个时辰过去了,孙灿的收获才仅仅三只,不过,这三只来的意义,远非猎场上可以体会的到的。
张飞黑着脸,一言不发。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