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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被天泣的气势镇住了,连手里面的武器都忘记拔出来,向远离天泣的方向退了几步。
天泣慢慢的站了起来,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指向几个杀人凶手:你们………
天泣的眼神说不出来的冷漠,愣愣的目光完全笼罩着几个杀人凶手:你们、你们、你们继续,我只是一个记者,不参与比赛。
浪子和宵萧 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摔倒,浪子气的口吐白沫:他,是畜牲。
宵萧勉强的坐了起来,还好,看来他对她的喜欢还没有到拼命的地步,还好。
如戏,角色注定 第二十四节 殇(修)
时间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从你指间溜走,即使你注意了,它还是照样溜走,你要是能留得住的话,那它就不叫时间了。
天泣的心情看起来很好,刚才还一脸悲愤的表情转瞬就变成了满面春风,微笑着走到宵萧和浪子的身边站下,脸上还留着几点血迹,不过不是天泣的。
游戏里面的事情,现实里面又不会真的死人,太投入到游戏里面的话也许会冲动,可惜天泣不是这种人,只要她出现在游戏里面就不怕找不到,何必为了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浪费了辛苦换来的结果呢。
哎,游戏而已吗,你看浪子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天泣,还是太年轻了,把爱情行为当成一种信仰来维护也要看场合不是,看来还是玩的游戏太少,你以为你用那种表情看我,我就会去杀人吗?巴嘎。
浪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什么怎么知道我不是记者的,游戏并没有特别的公告。天泣没有回头看浪子,随便的找了个话题。
没有听见浪子的回答,听见的只有浪子磨牙的声音:不是我在进入游戏的时候和别人打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赌约,我早就出手送你回家了,还容得你在这里招摇撞骗。
宵萧双手抱着膝盖,两只小脚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我没有看见过游戏里面的记者,不过给我的感觉就是这种场合下,没有哪个记者会背个破烂不堪的新手村包裹来这里作现场直播的。
天泣低头看了一下,黄色披挂没有完全的把新手包裹盖住,不仔细看的话也能看见包裹上的补丁,尴尬的摸了摸脑袋上营养不良的头发,心里暗骂: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浪子,能不能解释一下你那个所谓的赌约。天泣还是不回头,背朝着浪子。
你可不可以转过身来和他说话啊,你不转过身来,感觉不怎么舒服。宵萧看着天泣宽宽的肩膀,略显弯曲的后背,年纪轻轻的就有小驼背,为什么就不能昂着头走路呢?
我在记录现场。
你还真得把自己当记者了,浪子一下跳了起来,站到天泣的面前,双手抓紧天泣的衣领,两眼盯着天泣的眼睛,不过除了微微的眼屎,其他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他的赌约是在游戏里面不能随便的打架斗殴,不能先出手杀人,除了有生命危险不能太过招摇。宵萧看着两个比赛谁的眼睛更像斗鸡眼的两人,无力的摇了摇头。
那一刻天泣笑了,笑得很开心,好像听见了天下最搞笑得笑话:这个赌约估计是浪子和他老爹立下的,否则就不让他进游戏。
天泣的眼神从浪子的眼神的对撞中移了开来,看着前方,浪子有些奇怪,突然发现宵萧站了起来,朝他的身后孥了孥嘴,躲在天泣的身后。
浪子一安静下来,立刻感受到身后浓浓的血腥气,还有一丝丝的杀气。
杀气是什么,其实没有人知道,活着的能感受到杀气的人自己也说不清楚什么是杀气。
浪子放开天泣的双手,天泣明显感受到浪子身上气质的变化。
现在给天泣的感觉,现在的浪子虽然还没有转过身去,但是天泣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身后的事情,现在的浪子没有任何气息,完完全全的融入到草原之中,天泣竟然没有靠感觉感受到浪子转身的动作,不过看是看见了,看来大多数的时候视觉还是很重要的。
我和他们不认识,他们两个缠着我,非的要我给他们两个多几个特写,我不答应,他们还要挟我,干扰我的工作,你们如果能帮我清理掉他们的话,我非常愿意的在报道中给你们特别的关照。天泣整理了一下衣服远远的躲开了。
浪子眼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单手提着长枪的骑士,两个人距离不过5米,不过,现在距离不是问题的关键,高手之间五米的距离足够了,一息之间五米足够使对方丧失反抗的力量,五米之间足够发生太多的山盟海誓了。
其他的人也在这一刻也保持了安静,一阵小风不合时宜的刮了过来,草原上的风,比较干净,没有携带沙土,不会迷到谁的眼睛,给对方可趁之机。
静,静得可以听见远处的喊杀声。
动手。天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喊了一声。
现场的人还是比较配合的,浪子和长枪的主人身形微微的一晃,瞬间的有向前冲的趋势,还好及时地稳住了身形,宵萧更是投入一竹竿拍在地上,激起一片飞草。几个天下会的人大喊了几声,向前冲去,在长枪的主人制止下才好不容易停住。
场上的人一起看向躲在一旁的天泣。
天泣尴尬的一笑:气氛太压抑了,不好意思,太投入了。你们继续。
宵萧攥着竹竿有把天泣穿成糖葫芦的冲动,这个白痴,难道害死几个人他才安心。
走。看来手里拿着长枪的人是天下会的头脑,他一句话还挺管用的,跟着他的人哼了几声,随着他向别的地方走去。
在离开的时候,长枪的主人回头看了一眼天泣,天泣愣了一下,这个眼神完全与色情无关,里面包含了被抢了钱的哀怨,互相争夺骨头的狠毒。
天泣摇了摇头,掏空了脑细胞也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任何纪录,完全不认识吗,怎么会有这种眼神。
会长,我们人多,杀他们轻而易举,为什么要放过他们?一个比小喽罗高几个级别的人挤在长枪的身边,呼呼的问道。
以后在游戏里面少吃点大蒜,本来就有口臭,自己还不检点,再吃的话,离我远点。
老大,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要轻易的与高手、运气好和狡猾的人结仇,要么拉拢、要么远离。记住了。
跟在会长身边就是长学问,你们记好了这句话。会长,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底细的,你会看相?
不会,完全是直觉。
哦,直觉,女人才有的玩意。自顾自的嘀咕着,完全没有看见枪尖在他后心的位置划过。
浪子拍了拍衣服,转身就要离开,天泣急忙的朝宵萧说:跟上。
浪子看了一眼天泣和跟在身后的宵萧。没有说话,向森林的方向走去。
完蛋了,宵萧你自己小心吧,没有想到刚离虎穴又入狼口,记得他要是非礼你的话,你就自杀。
死,自己小心了,我会保护她的,她在你身边实在是不安全。浪子和宵萧跑到树林里面鬼混,留下了孤孤单单的天泣一个人,不过,树林里面比草原上还危险,草原上视觉范围内还能发现敌人,树林里面不小心一点的话,说不好下一秒就被偷袭。
让宵萧跟着他真的是一个好的办法嘛?天泣不由得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哎,又一个女孩在自己的指间溜掉了。
天泣。宵萧突然转过身来朝他跑了过来。
天泣开心的想,嘿嘿,还是自己有魅力,一定是宵萧过来投怀送抱了。
下一刻,天泣一手抓着脚,一手捂着肚子,滚在地上,耳边传来远去的声音:叫你刚才吓我,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天泣无聊的在草地上拔着青草,奶奶的,时间过的可真的是慢,高手都死到哪里去了,现在人数减少的速度明显的下降了许多,人数还有8千多人,持续的杀戮让大部分活下来的人感到疲惫,没有了一开始的冲动,清醒了许多,开始了大范围的对峙,。
远处的山脉早就进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偶尔的喊杀声,武器的破空声,魔法的惨叫声也能清晰的听见,山上的人来到了草原,草原的人也上了高山,人也越来越小心,能活到现在真得不容易。
活着一切就有可能,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加入行会,一个人在游戏里面奋战的人在这种场合下,靠蛮力活下来的希望不大,不是受到围剿就是劳累致死,一个人的能力又能有多大,就是所有的人变成蚂蚁让你捏,也会让你捏的手脚抽筋。
反正比赛要求只要活下来就可以进入下一轮,不要求杀人的数量,认清这一点,好多人开始了游击战,地道战,难道藏起来不让人杀会比杀人还难,这是智力问题和体力无关。
杀人数量多的人不一定能够活下来,再有本事也会疲惫,再有精神也会松懈。
天泣心想,不知道这次比赛下来会有多少人从朋友变成敌人,又有多少行会之间会发生敌对,在一个游戏里面找一个敌人,也许会有一些动力。
人数还在缓慢的减少着,不过大范围的混杀变成了小范围的偷袭,有组织的围剿,组织与组织之间的厮杀。
更有甚者,疲惫的人开始在对峙中休息了,几个人站在外围戒备,中间的人坐下来包扎伤口,吃着食物调整体力。
还有的就是组织之间在互相戒备的同时还不断地交流感情,开始对骂起来。
这也是游戏的一大特色,骂人又不会死人,既缓解了疲劳还争得了面子,不过骂输的人一冲动就开始动手,结果就是人数又减少了许多。
天泣拔了一阵青草,朝天空大喊了一声: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可惜战场上的人无动于衷,看看了天泣:站着说话不腰疼,再在旁边胡言乱语的话,我们一起先把你砍了。
天泣一哆嗦,靠着她在临死前天泣悲切的表现,才换来大部分人把他当成真正的记者,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错。
再忍耐一会就好了。
艰苦的战斗还在后面呢,要隐藏实力。
无论是累了还是伤了,比赛还在继续,人数渐渐的减少到1000人,比赛的场所已经可以完全的用眼睛看全的范围内,基本上可以看到没有藏起来的人。
1000到500,不过是两个人死一个而已,这时候,行会之间的人的亲密关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只要自己进入下一轮就有希望,别人,管他呢!
没有时间沉淀感情的行会成员开始由聚在一起开始慢慢的拉开距离了,长时间在一起的人也越来越靠拢,好朋友和刚认识的朋友之间的区别也完全的展露,天泣祈祷着杀吧,一个人杀一个而已。
天泣不断地看着手上的显示,900。872。780……
快了,胜利就在眼前,我真的是聪明,天泣忍不住的称赞自己,不过他忽略了随着人数的减少,场所面积减少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当人数还有600人的时候,天泣才发现,基本上所有的人可以全部看清了,一个人大声的喊一句话的话,全场的人都能听见。
剩下的人也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还有百十个人在这里碍眼了,下一个是谁,谁是下一个。
天泣也加强了戒备,还有不到一百人了,只要是哪个人没有忍得住压力跑来来砍他几下,就麻烦了,能挤到现在的人,离高手都不会太远的。
也有人在这里添乱,不断的喊叫着人数数量:还有50个了,大家加油啊,看谁不顺眼,就砍啊,晚了就来不及了,砍,啊!
没等喊完,就被乱刀分尸了,奶奶得这么有压力的地方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发泄的人。
刀剑的撞击声,渐渐的小了,人的喊叫声也渐渐的弱了下去,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