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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喜欢,请投票留言订阅支持,至少也要让被我抢了电脑而唠叨了我一天的偶家娘子知道我并不是在做无用功啊。
老少爷们,这个忙一定要帮,咱们同一个战壕的难兄难弟哦。
正文 百八一、洪水滔天
叮的一声,战刀剁在敌人盾牌之上,崩为两段,旁边一敌大呼声中,长矛搠至,朱伟侧身避过,断刀凌厉剁在敌人脸上,来敌惨叫大呼,抛矛捂脸栽倒,朱伟飞身后退,顺势抓住敌人抛掉的矛杆,呼呼两矛荡开偷袭过来的二敌,长矛指着赫伯特大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敢不跑呢!”
被亲卫簇拥着狼狈后退赫伯特尴尬的止住退势,两眼怨毒的看着陷入重围的朱伟怒喝道:“我看你能嚣张到多久,周围复活点全被我们控制,非杀得你删号不可!”
随着两人的对吼,对战双方暂时停下砍杀,残存的十一个汉兵围到老大周围来,个个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田军伤势最重,右臂被齐肩斩断,只剩下左手握刀,兀自目光灼灼怒瞪向对面的敌人。
赫伯特看到对方被成千部下团团围住,这下真的插翅难飞了。忍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奚落道:“中国人,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运气总是很好。可惜这个世界说到底是靠实力的,奇迹不可能任何时候都发生。现在,汉尼拔,你可以跟这里所有的人说永别了!”
“NO,”,朱伟嬉皮笑脸道,“应该是再见!”
“除非你去看视频重播,”,赫伯特幸灾乐祸的拖长声音嘲笑道,“否则,我们伟大的,光辉的,勇敢的,无畏的,汉尼拔,从此就消失了。我保证你的人物绝对没法走出复活点安全区,相信我。NOW,告诉我你最后的遗言,亲爱的!”
“上帝告诉我,我和你会再见的。”,朱伟依然坏笑着向赫伯特眨了眨眼,“我给你的礼物马上就到了!”
赫伯特一呆,看着朱伟那双幽黑的眼睛,心中不禁冒出丝恐惧,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杀了他!”,赫伯特决定早点了断这个匪徒,一指朱伟,厉声大叫,周围的德国兵齐齐怒吼,蜂拥着杀了上去。赫伯特听着那震天的怒吼声,心中的不安一扫而空,自己拥有这么多的战士,哪怕整个法国都不是自己对手,何必畏惧这么一个光棍呢!听听这雄壮怒吼声吧,还有什么好畏惧的!象擂鼓,象风暴,象大海……???
赫伯特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什么声音?
砍杀着的德军士卒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德军的短暂突击,又杀掉了五个汉兵,现在连朱大少在内,只有四个还站立的了。搏杀的德国玩家们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四顾,远远的天际传来一阵奇怪的轰鸣声,大地也微微颤抖起来。
战马?赫伯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有骑兵杀过来了。可是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这种轰鸣声里夹杂着奇异的啸声,听得人浑身冰冷,不是骑兵能有的声音。
轰鸣声越来越大,地面的震动更加厉害,山呼海啸般声音充斥耳鼓,所有的德国人都知道事情不妙了。朱伟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拼命大声狂叫:“赫伯特,我送你的礼物来了!”
“洪水!!!”,远处忽然传来一个撕心裂肺的德语号叫声,接着就是一片,再接着就是整个城市都在狂喊,三十多万玩家轰然炸群,再也没人在乎什么荣誉,也没有人再去管那些虚假的长官和繁文缛节,所有的人都拼命逃奔。赫伯特徒劳的高喊了两声,随即就被飞奔的部下踩倒在地上。
“轰!!”,铺天盖地的洪水扑击上城墙,遇到阻碍更加狂暴,愤怒的浊水从大开的北门呼啸卷入,把奔逃的人们裹入汹涌的波涛之中,漩涡中的玩家们拼命挣扎,这里刚露出一个脑袋,旋即又被下一个浪头摁得踪影不见,更有拼命一两根浮木上面抱满漂浮的玩家的,因承受不了重量,和着德兵的惨号和对骂声,一起沉入水下,过了分把钟又浮出水面,木头上却已经空无一人。接着另一些被挟裹在波涛里的德国官兵再次抱住这根木头,没多久,刚才的一幕再次上演。
城外的大营无数顶帐篷在洪水冲到的一刻瞬间消失,十多万匹战马狂嘶着挣脱缰绳拼命奔跑,把它们的主人毫不客气的踩倒在地上,然而浊黄的水流,依然凶猛的追上这些善跑的精良,一口把它们吞咽下去。然后继续扑向下一个猎物。
制造这场大洪水的汉军怎么也没想到即使到了游戏里,大自然的威力居然到了这个地步,肆虐的墨兹河水不但席卷了沙隆城,而且冲垮了沙隆城沿岸的河堤,使得流量更大的马恩河汹涌改道,一泄千里,连续淹没圣迪济耶、雷维尼、巴勒迪克,三百多平方公里,三十一万沙隆德军和一万其它城市的留守德军,还有七十二万平民玩家,全部丧生。沿途所有城镇乡村,全部变成泽国废墟。
……
“哗啦”,矛杆轻轻的推开了一具靠近木筏的死尸,从头上的盔饰来看,应该是个百夫长,只是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白惨惨的肉体漂浮在水面上,肚子鼓得象个球。
朱大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对筏子上的太叔仪闷声道:“告诉他们,抢死人钱可以,但是不要把人家的内裤都扒下来!!!!”
太叔仪起身站起,原话告诉筏子上的几个士卒,几个汉兵立刻大声的把老大的命令喊出去,周围的筏子,一个接一个的,把命令喊着传出去。
正要把手边的尸首推下筏子去的华一兵,连忙胡乱把裤子给那死人套上,然后一脚把它踢了下去。“连长!”,身边的小兵大喜叫道,“那边有一个好像是大官的!”,华一兵定睛看去,也是大喜,忙不迭的催促道:“快点快点,那家伙好像是个千夫长!身上零碎比较多!”,筏子上的其它士卒连忙用木桨和矛杆划水,性急的干脆把胳膊伸到水里去划,木筏缓缓的朝那具尸首飘了过去。
正离那尸首只有五六米了,十来个兵痞都在大喜之时,忽然一个绳圈凌空飞来,准确的套在那尸首头上,接着哗哗哗的就被人拽过去了。华一兵惊愕之下抬头一看,不禁勃然大怒:“菜包!你抢老子的尸体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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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啊,朋友们,我前天六千,订阅还真的挺多。为了不辜负你们,我昨天玩命打了一万多,结果订阅突然回到解放前。真郁闷哪。老少爷们,这咋回事咧。总不成你们爱跳着看吧。
我晕也晕死!
受此打击,本人今天状态低落。另外,昨天到今天耳鸣了一天多,睡了N久都不见好。以为是肾亏,出去买了盒六味地黄丸,结果拿回来就开始流鼻涕,才知道感冒了。感冒清又不敢吃,那玩意吃下去以后状态可以跟死人有得一比。只好把我儿子的感冒药骗来吃了一袋。耳朵才停止轰鸣了。
还好,幸好不是肾亏……
正文 百八二、黑驴行者
“你的?”,老崔不服气的怪声道,“你叫它一声试试,它能答应你就是你的!”
华一兵大怒,二话不说,抓过身边士卒手中的弯刀,全力掷出,只听弯刀在空中呜呜盘旋飞去,一刀就割断了崔菜包手中的绳子,那死尸陡然失去羁绊,往水中微微一沉,然后又飘荡开去。崔菜包大急,顾不得和老华较劲,大喊大叫道:“快划,快划!别让肥羊跑喽!!”
那边的华一兵也大笑着催促道:“弟兄们划过去啊!把肥羊抢回来!”
两个筏子上的汉兵都卯着劲的拼命划水,如赛龙舟一般,你追我赶的朝那具死尸追去。
话说朱大少正坐在木筏上,看着洪水肆虐的惨象。忽然听到不远处吵闹大作,朱伟抬头看去,却是十来个木筏停在前面在围观什么,再仔细一看,朱大少差点晕倒,只见中央两个筏子上,华一兵和崔菜包两个活宝,各持一绳,套住水中一死尸,大叫“我的!”“我的!”,在那里拔河般拉来拉去,其它官兵捧腹大笑,两个活宝兀自抢得脸红脖子粗,死活不松手。
另一个筏子快速滑过去,薛野站在上面大声道:“不要闹,成何体统!”
华一兵和崔菜包两人一见薛野大喜,华一兵大叫道:“薛老大你来得正好,这泼贼抢我的死人,如此不要脸,薛老大你要替兄弟做主啊!”
崔菜包大叫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水有浮财,手快者得之!天下都是抢来的,一个死人咱家如何抢不得?”
华一兵大怒吼道:“即如此!还要薛老大断甚么?抢他娘便是了!”,说完又死命拽绳子,崔菜包赶紧抓紧手中绳子,两人复又“我的”“我的”大叫不停,任薛野怎么说都不松手。
两活宝正抢得不亦乐乎,忽听一人不阴不阳道:“你们很想要这个死人么?”
“废话!”“屁话!”
两活宝想也不想同时暴喝而出,而后忽然觉得这声音熟悉得紧,掉头看去,两活宝脸色大变。只见朱老大盘膝坐在漂浮而来的木筏上,眯着眼看向两人的目光,那是相当相当滴不善。
“很好!”,朱伟冷笑道,“老子让你们两个抢个够!来啊,把这两个尸虫和这个死人绑在一起,让他们亲热个够!”
田军大笑着一崩手中的绳子,“菜包老华,得罪鸟!”
须臾,两个尸虫中间夹一个死人,如三明治般被绑在朱大少的木筏上。两人还不休停,兀自斗嘴不休。
“田三,帮个忙,把这泼贱人和咱家换个边,让他到死人前面来!”
“这是为何?”
崔菜包尴尬道:“这死人生前当是个淫贼无疑,死了鸟鸟都这么硬,顶在老子的这里,好生尴尬,帮忙,让那畜牲来享受这待遇好了!”
华一兵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道:“田三,切莫听这贼厮鸟挑拨,现在这厮惨遭死人XX,舒爽无比,哈哈哈哈!!”
崔菜包大怒道:“你这骚货,死不肯换位置,难道正在死人屁股上搞背背山不成?”
两人怒骂不休,一个筏子上的汉兵笑得前仰后合,朱大少笑得趴在筏子上直抽抽,唉哟唉哟叫唤。
薛野的木筏靠了过来,老薛高声道:“伟少,留在那山上的兄弟问是不是要他们也乘木筏过来!”
朱伟辛苦爬起来,笑着答道:“不了,传令全军,停止打扫战场,立刻西渡马恩河,朝尚波贝尔城全速前进!!”
崔恩大叫道:“老大,且松松绑,这里还有这么多浮财,等兄弟捞两具尸首再走不迟!”
华一兵也大声道:“老大!多盘桓二日吧,水一退去,玩家的尸首一腐烂,满地都会是金币啊!有财不发,要遭天谴的!”
崔恩听得华一兵如此说法,立刻怒骂道:“妈妈的,华疯子,你知道这水哪天才退?如果一个月后才退,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等一个月?你这头驴!全不知老大的帷幄运筹,妙算神机!”
华一兵怒道:“你难道是老大肚子里的蛔虫不成?他想什么你却知道?”
崔恩努力让过死人的脑袋,从另一侧鄙视近在咫尺的老华道:“老大这是去搞战马!懂不?本寨当年纵横天下罕有敌手,全仗胯下马掌中枪,现在只剩下三条腿,何日才到得西天?”
老华一呆,嚅嗫道:“算你运气,说出的尚有三分道理!”
崔恩鼻嗤道:“老子没有把精力浪费在插死人屁股上,当然明见万里!”
华一兵不屑呸道:“你那是和死人采阴补阳的功劳,不然如何舍不得分开?”
崔菜包大怒道:“你这荡妇有本事你分开啊!”
华一兵怪叫道:“老子被绑得这么紧如何分开!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