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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辈分,卢文汉与秦爱国,秦越他们是同辈,秦若云,赵盈月往常见到卢文汉都要喊声卢叔,此时听到卢文汉招呼自己几人弟妹,她们自是有些不习惯。
赵盈月有些尴尬道:“卢叔,你还是按照以前那样称呼我们吧,这样不太好!”
卢文汉摇摇手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咱们各论各的,你们别太拘束。其实嘛,我觉得这辈分没什么,太过注重了反倒是个累赘。”
秦若云几女见卢文汉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们也就依了。
眼瞅着卢文汉似乎有话跟秦风说,秦若云几女也是主动的离开了,给二人腾出了空间。
目送着秦若云离开后,秦风重新坐下来钓鱼。
卢文汉看看这周围这风水,这景致,他呵呵笑道:“这地方可真好啊!身处都市,却又甚似田园,远处青山巍巍,近处碧水涟涟。好山好水好人家啊!”
秦风有些诧异的看了卢文汉一眼道:“吆,卢胖子,没看出来,你还有点学问啊!”
卢文汉一听就不乐意了,他那大眼珠子瞪了秦风一眼道:“瞧你这话说的,老哥我当年也是京城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对了,那啥谁谁谁……当年都是我的同窗!”
卢文汉为了炫耀自己,也是列举了成串成串的名人,有在政府部门的,有在商海大潮中的,也有在形形色色岗位上的。
不得不说,他的履历确实很辉煌。
也就是秦风,换了别人听到,估摸着眼珠子都能羡慕得掉地上。
“你说了这么多,就为了证明你不是文盲?”
秦风的话让卢文汉很是汗颜,丫的,也就是在这小子面前炫耀炫耀,换了旁人,他都懒得说。
“我可是听说你没毕业就跑出来了!”秦风很是突然的爆了个猛料。
卢文汉闻言一怔,他满脸错愕道:“你——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秦风不以为然道:“这世上只要我感兴趣的,有我不知道的嘛?”
卢文汉想想秦风这家伙手段高明,神通广大,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底细,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他也不在意,毕竟这事情,他觉得没什么。
他开口道:“当初上学的时候还不是崇拜那盖茨,所以头脑一发热,也就义无反顾的追随了一回。”
“盖茨——”秦风微微恍惚了片刻,忽然想起传说中的那位世界首富,被无数人视为偶像的那个老米人。
他“呵呵”笑道:“卢胖子,没想到你年轻的时候,还挺叛逆的啊!”
“还成,还成,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
“对了,我听说那时候在京城纨绔圈子中,你卢胖子那是佼佼者啊!”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卢文汉聊着,眼神却是注视着水里的浮漂。
而卢文汉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回道:“要说佼佼者,我可不敢当。在这京城,不说别的,光俩女人我就不敢招惹。”
“哪两个?”秦风笑眯眯的询问道。
卢文汉也不怕丢面子,他毫无顾忌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第一:若云她妈,徐影;这位姐姐那绝对是京城的这个。”
他说话间竖了竖大拇指。
“不管男女,那是人人惧怕她,她若是说让我们往东,绝没人敢往西;让我们撒尿,绝不敢拉屎。谁若是惹恼了她,这四九城里,他就别想混了。”卢云汉一边说,一边回忆着,如今他们已是人到中年,可是徐影的影响力丝毫也没在他们心里褪色半分,反而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发酵,愈发的浓烈。
“别看我大哥现在挺牛逼,可只要徐影说一句话,他照样得服从。”
秦风听得也是神乎其神,他可是知道卢文汉大哥是谁,那可是如今接近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相当的了不得。
“这么拉风?”秦风回头震撼的看了卢文汉一眼,任浮标剧烈的颤动,他也不看了。
“这还用说!”
“那第二位呢?”秦风对这个话题愈发的感兴趣了。
“你小姑秦越啊!”
“秦越!”秦风知道卢文汉似乎对小姑有些惧怕,那日小姑孩子满月那天,秦风就看出了些许端倪,只是却也没想到卢文汉口中的二号人物,竟然就是小姑秦越。
“你小姑虽然比不得徐影,但性子泼辣,小时候那是敢拿板砖往比他高一头的纨绔脑门上拍的狠角色。”
“小姑这么牛叉?”秦风听得有些心驰神往。
“那是,你没看到我每次见到她,我腿肚子直打颤嘛,吓的。”
秦风想想情况确实如此。
“偏偏这二位关系还特别的好,平常相处得跟亲姐妹一样,所以当时那个年代,京城的这帮纨绔们,都是以她们二人为中心的,但凡大事小情的都必须向她们请示。”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阴盛阳衰
“阴盛阳衰啊!”卢文汉话音刚落,秦风颇为夸张的调侃了一句。
卢文汉也不着恼,他咧着嘴笑道:“可不是嘛,咱那帮大老爷们,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可到了她俩面前,就变成温顺的小羊羔了。”
秦风听了卢胖子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卢文汉也跟着笑。
二人乐呵的跟过年似的。
在秦风看来,这种坦诚,直率的交谈,更让他觉得自在。
西京,范家。
范红军这些天来一直觉得很不踏实。
自打女儿回来之后,他总觉得女儿跟他之间似乎有了一层隔膜。
虽然不明显,但他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
往常女儿跟他几乎是无话不说,如今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了。
即便是妻子,似乎对他也是有些冷落了些。
他虽然为人本分,但脑袋瓜子并不傻,他清楚的明白这其中的症结所在。
可是那事儿,实在是太荒谬了些。
让女儿跟着一个有很多女人的男人,这是不是一种不负责任?
纵然他考虑了很多天,可他依然有些无法接受。
怎么办?
范红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若是答应了吧,他不甘心,不放心,不忍心。
若是不答应呢,这家里的冷战局面就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说实话,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往常他遇到难以解决的事儿,总是情不自禁的去找老丈人。
这次他也不例外,在范红军的灵魂深处,老丈人就是他亲爹,就是他的精神支柱。
每每他总能给自己提供一些不错的意见。
他想了想,就到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两瓶酒,开着车去老丈人家。
他很烦,他决定这次听老丈人的,老岳山说啥,他都听着。
打心眼儿里,他被这件事情折腾得有些筋疲力尽了。
“看,你爸去你外公那儿了!”就在范红军从超市里拎着两瓶酒,开着车离开的时候,超市对面一家咖啡馆二楼,一个靠落地窗的卡座内,两个女人正注视着这一切。
二女不是别人,正是肖云华和范瑶母女俩。
这段时间,母女俩为了这件事,也没少间接的冷落范红军,看着范红军每日心思重重,甚至于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母女俩打心眼儿里很是心疼。
“妈,我爸向来听外公的,你说外公会是什么观点?”范瑶有些紧张,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会何去何从。
肖云华苦笑着摇摇头道:“妈也不知道,你外公虽开明,但这样的事情对于他那个年岁的老人能不能接受,这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说话间停顿了片刻,很是认真的看着女儿道:“宝贝儿,你真的非秦风不嫁嘛?要不妈给你再找找。”
范瑶摇摇头道:“妈,那日当他不远万里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其实我已经就认定了他了。再说这么长时间来,我一直也想忘记他,可是始终忘不了,我知道我离不开他,这辈子也不行。”
肖云华看出了女儿芳心已有归属,她无奈的感慨了一声道:“真是冤孽啊!说起来,小风这孩子,妈非常的喜欢。妈活半辈子了,什么样的男孩没见过,可比秦风优秀的,那几乎没有,甚至能与他靠边的,都没有。只是,哎——”
她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继续道:“宝贝儿啊,妈现在最担心的,你知道是什么嘛?”
范瑶心知肚明:“外公那儿!”
“没错,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外公一旦否定了这件事情,那就彻底的没戏了!”肖云华了解丈夫,他心里本来就不同意这件事情,若是自己父亲认为这件事情可行,那还有转机,反之,那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除非只有来硬的了。
范瑶听了母亲的话,她显得愈发紧张了。
她低下头,开口道:“妈,其实我已经找过外公了!”
“啊?”肖云华惊得不轻。
“你什么时候去的?”
“昨天!”
“那你外公怎么说?”肖云华一脸关切道,毕竟这是问题的关键。
范瑶摇摇头苦笑道:“外公什么都没有说。”
肖云华一听,心顿时悬在嗓子眼儿处了。
父亲没有表态,这其中的不确定因素那就多了。
“具体都说了些什么?”肖云华盘根究底道。
“我跟外公说了说秦风这个人以及我与他之间发生的事情。”范瑶苦笑着回了一句。
“那你说过秦风有女人的事实嘛?”
“说了!”范瑶很坦诚。
肖云华一听“哎吆”一声,满脸的郁闷。
“宝贝儿,你说你干嘛要提这事儿呢?”
“妈,你觉得我即使不说,这事儿瞒得住嘛?”范瑶显得很是冷静。
“妈,不管怎样,我都会跟秦风在一起,谁也改变了我的决心。”范瑶给出了明确的态度。她生是秦风的人,死是秦风的鬼。
这一句表态,可是让肖云华闹心得不行。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可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而惹出什么祸事来。
“不行,不行,我得马上去你外公那儿。今儿个就是我跪着求,也得让你外公点头。”肖云华向来是风风火火的,她决定了的事情,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范瑶眼瞅着母亲拿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跑,她赶紧叫过服务员扔下了一百块钱,追了上去。
西京城中有片贫民区,这里矗立着一大片高高矮矮,破破旧旧的棚户房,是西京有名的城中村。
在这片棚户房的周围,座座高楼大厦就如同一个个巨人般,鄙夷的俯视着棚户区这个小矮人,这个即将被时代潮流所湮灭的牺牲品。
沿着一条狭窄潮湿的巷道走进棚户区,一阵阵腐臭味扑鼻而来,让人闻之欲呕。
路边的公共厕所旁堆放着大量的垃圾,不时的有人进进出出。进的人一脸苦态,出来的人则是满脸的惬意,脸上写满了舒服二字。
沿街的墙壁上时不时的会看到一个用白颜料涂抹的大圆圈,圆圈中写着一个威风凛凛的“拆”字,在这略显枯燥的环境中,带来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杀气。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肖允之的态度
一辆老旧的丰田越野车在巷口停了下来。
因为巷子太小,汽车开不进去,所以一般巷子里居民的车辆都停在外面。
当然能住在这里的,条件自然都不是好的,所以正常情况下,也没啥好车。
车门“嘎吱”一声打开了,范红军从车上下来。
他提上两瓶老酒,锁好车门,回头就碰到个熟人。
“柳伯,出去呢?”
“是啊,红军啊,你来了啊!我去买瓶酱油,晚上炖肘子,回头你们爷俩过来一起喝两杯!”
“柳伯,太麻烦了!”
“哎,麻烦啥,街里街坊的这么多年,还客气什么。再说这样的日子,估计也没多长时间喽。”他说话间看了一眼墙上那个大大的,异常刺眼的拆字,苍老的眼眸中蓦然的闪现出几分抗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