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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
老道呐呐地支着火团,我们重又走起来。经过心曲这一闹,我走着走着竟也觉得阴寒的凉意爬上我的身体。
“凌天,你有没有发现这里不太对?”
“阴气太重,有腐败的味道。典型死灵出没之地。”
“不对,死灵之地我也不是没有去过,但是没有哪一个地方像这里一样让人从骨子里都冷起来。还有小白……”
我摸摸在我肩头缩成一团的小家伙,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小白,要不你到后面去躲躲?”
小家伙紧紧拽着我一缕头发,摇着头小声道:
“没关系,我不怕。”
听它那声音抖得,这还叫不怕?
“真的没事?你要是受不了就说啊。”
肩上地小家伙一边发着抖。一边坚定地表示要跟着去,我无奈得很。又向前走了一阵路。这一回不但我感觉到阴气袭人,其他人也都听到了阴风阵阵,如同鬼哭狼嚎。
我隐约觉得该要到地方了,急走两步想先到前面探探。突然脚下一软,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小心!”
凌天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扯回来,我靠着他心跳得嘣嘣作响。
“这是什么?”
我回头张望,眼前的情景让我脸色发白打了个寒颤。醉露书院
我脚下是一个深达百米的巨坑,一道陡峭的阶梯从我脚下延伸下去,在半途突然断裂,下方几十米悬空。使深坑成了上下不得的绝地。坑底密密麻麻辅着厚厚的白花花的东西,仔细看就会发现全是骨头。一层叠着一层,不可计数。在白骨上方肉眼可见地黑气如恶鬼般飘来荡去。
“这些都是人骨。”
迷路的声音干涸微颤,他咽了口唾沫,接着说:
“看他们地样子,这边明显比那头多,他们临死前是想爬出来,却没有成功。”
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许多枯干的人骨一个攀着一个。趴在山壁
。一刻,我居然宁愿自己没有这么好的目力,不必把这些细节看得这么清楚。这哪里才是万人坑,怕是十万都不止了。
“居然有这种地方。”
老道撇撇嘴,跑去照顾蹲到一旁干呕的心曲。只有凌天最冷静,还一心想着我们来的目的:
“我们怎么过去?”
他指着白骨坑的对面,那里有一条和我们所在位置相对应的通道,只是由于中间阶梯断裂。无法从这里到达那边。
“我一个个带你们过去吧。”
我振作了一下,尽量忽视脚下散发着黑气地无数白骨。祭出飞舟,我问:
“谁先来?”
凌天看众人没什么反应,对沉默使个眼色。沉默就沉默着站到我身后。
“抓紧了。”
飞舟升空向着对面飞去。由于沉默是第一次飞。我也不敢飞得太快,只得放慢速度从骨坑上方掠过。
“吱——”
小白一声尖叫。我头皮一痛,被它拽掉了一小拙。
“小白!”
我正在操控飞舟根本分不开心,小白跳起来叫:
“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
我下意识低头一看,脚下的飞舟正在发出蒙蒙青光。
“怎么回事,为什么飞舟的自动防御启动了?”
我惊讶地看着飞舟的异像,不但如此,连一直潜伏在我体内的防御圈也自动跳了出来,在我身周吞吐着光芒。
有敌人!我第一反应就是四下寻找敌踪,然后看到脚下和飞舟的青光纠缠在一起的黑气。原来这些黑气也不是普通物品,居然凭着一股死气就可以把我两件法宝逼出防御状态,可想而知当时这里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怨气积聚不散。还好这些黑气虽然威力不凡,但都是没有智慧的死物,最多也只能与我地防御层纠缠一下。当我加快速度冲到对面后,黑气就不甘心地落了回去。
脚一沾地,我忙把飞舟收起来检查一番。还好还好,除了耐久被磨掉一点,没有别的损伤。有了第一回的经验,我再回去接人时就吸取了教训,以尽量快的速度通过骨坑,以免真的被黑气缠上。如此反复,我们所有人都过了深坑来到对面。
这边的通道不长,很快被一扇紧闭的铁门挡住去路。迷路趴在门上找机关,我拍拍心曲的肩轻声问:
“好点了吧?”
心曲点头道:
“没事,我就是一时受了些刺激。别担心,这游戏里什么怪地方没见过,这点东西吓不倒我。”
直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我想着要是换了小璐她们几个来,恐怕早就吓哭出来了。
“嘿,快来看,我找到机关了。”
迷路带来的消息是目前唯一让人觉得高兴地。我们呼啦啦围过去,迷路正在搬动几块方格。
“这是最后一块,放上去门就开了。”
凌天让迷路先等等,我们在门前排成一个战斗队型。凌天对迷路点头,迷路手中最后一个方块落到它应在的位置,门轰隆声中缓慢打开,露出一道缝让人可以窥视里面。凌天上前小心地把门推得开些,我在后面紧紧握着弓弦。
门里没什么异样,凌天招手,我们保持着目前的队型走进去。
第三十三节
眼是一座祭台,并不大却非常高,直指上空。再向的是一座巨大的天井,数百米之上有一个圆形开口,从地面看上去露出小小的一块天空。看起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一道红黄相间的晚霞挂在上面,桔色的光在天井口划拉出一抹斜影。
那道落日余辉并没有给这深深的地底祭坛带来多少光明,四周依然阴暗得很,哪怕我们找到了周围数个烛台点燃,发出的光也是清冷的幽蓝色。
“这个该死的地方怎么鬼气森森的。”
老道抱怨着,又摸出一张火符点燃,那鲜红的火团看起来的确温暖多了。我们借着这点光在祭台四周绕了一圈,除了壁上雕刻的图画什么也没发现。这些图画因年代久远很多都残缺不全,大体可以看出其中的主角都是一个黑衣的女人,摆着各种造型,跟前面我们在神殿里见到过的一样。迷路猜测她可能就是这座神殿供奉的神祇,只是不知是什么神,在别的地方也没听说过她,很可能是本地文明中独有的一位。
“要上去看看吗?”
我指着祭台问凌天。这个地方除了那祭台,看起来也没什么地方像是放贵重物品的。
凌天抬腿就往上面走。台阶很长又很高,越是向上越有种凌驾他人之上的感受,难怪那些帝王神使们都喜欢建高台俯看众生。登到顶上,我们发现这祭台上面并不狭窄,中间摆着一张黄金制成的王座,我们八人站在台上还可以小范围内自由活动。
祭台上的东西一目了然,并没有我们的目标。大家难免失望,正准备回头另找它路。忽听黄金王座上无端端发出声响。先是沙沙声,后变成吱嘎作响,再后来,干脆呜呜地吹起来。
什么东西?我们回头半个影子都没看到,倒是祭台周围的风不时何时吹了起来,绕着祭台打转。从风中传来声音,开始听不直切,后来它越发大起来。我们就听得清楚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不断呼喊着: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有什么好不甘心地?难不成是外面那些枯骨中的一个死后怨气所化?
风越来越大,凌天当机立断叫我们退下去。没走两步,那些四处打着转的阴风汇聚成一团,浮在黄金王座上,摇晃着,嘶哑地吼着:
“你们这些混蛋敢背叛我,我要把你们撕成碎片!”
那声音哑得很,却半点也不防碍我们听清它的内容。这时阴风终于汇聚完成,化为一个女人的形像。她身材高挑面容艳丽。表情狰狞地死盯着我们。凹凸有致的身材罩着一件黑色长裙,宝石缀成的腰带和项链在身上闪闪发光。左手握着一根和枯树枝没什么区别的黑色长木杖,顶上一颗不断滚动地灰色球状物被古怪的黑烟包裹着,不时闪过一道红光。
“你们这些卑下地贱民,看到女王还不跪下!”
女王?不是神吗?我奇怪地看她,她那一身打扮的确和壁画上的黑衣女人一模一样,原来我们一直都猜错了,那个女人不是神。而是这里的女王。不过女王为什么要建这么一座怪异的祭坛,外面那么多枯骨又是怎么回事呢?还没等我想明白,对面那个女人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灰黑的射线飞向凌天,凌天向旁边一闪,射线击中地面,地面上冒出一道黑气,坚硬的石头出现一个不小的洞。好厉害的腐蚀性。我看到凌天正在试图接近黑衣女王,抬手就是两道灵木箭。绿芒从凌天身边飞过,直逼女王面门。女王左手的木杖一晃,一道白骨组成地墙出现在她面前。两支箭扎在上面。
哧啦啦一阵响,生气与死气纠结着,在白骨墙上溶出两个小洞。哼,我就知道。灵木箭中饱含的生气正是这里死气的克星。虽然白骨墙很快就把两个小洞补了起来。但这并不防碍我的进攻。我再次取箭同时把四支灵木箭架在弦上,手一松。两支飞出去,另两支则紧跟在它们身后。等头两支箭扎在骨墙上打出两个洞时,后两支箭也到了,顺着两个小洞钻了进去。
我听到骨墙后女王阁下一声惨叫,我满意地笑了,正好凌天奔到骨墙下,举剑砍上去。我也没闲着,一支支灵木箭不要钱一样往骨墙上洒,很快把好好的骨墙弄成了马蜂窝。有了洞的墙壁再坚硬也是经不起撞击的,凌天很快把它砍倒,碎片洒了一地。
女王看到凌天突然出现在面前惊叫一声,转身就跑。祭台面积不大,女王和凌天一追一逃转着***跑,女王边跑还边放出灰色光线出来乱飞。其中一道飞到我们这边,我也没留意它击中谁或是没击中。我和支影正在你一箭我一箭接力着,我们把女王的活动范围一点点缩小,给老道地法术攻击和凌天的近身攻击创造条件。
不知是不是女王阁下被我们打得急了,她不管不顾任凭凌天的剑和老道的法术打到身上,嘴里地尖啸一声,木杖上黑光大作,我听到有细细的波浪翻滚的声音。我肩上的小白惊恐地瞪大眼睛直直盯着我身后,我总觉得不对,猛地回过头去,吓了一跳——一股股黑气组成的浪潮前扑后继地顺着通道涌过来,冲入这座祭坛里,还有不断上涨的趋势。那黑烟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要是被它沾上一点多半不死也脱层皮。
“心曲,你有没有办法压制一下这些烟?”
我大声问,心曲没有回我,只是摆出一古琴弹出一首曲子。曲子清新悠扬,我分心瞄了一眼黑烟——在心曲的琴音下竟真地停下了上涨,只是不断有新的黑烟涌进来,在下面积聚着,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我心知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必须尽快解决那个祸头子才是根本的办法。我手上的箭越射越急,我们都全力以赴着。
第三十四节
天和女王的追逐还在进行着,女王是由怨气化成,即法快如迅雷也很难追上。好在这祭台面积不大,女王不知为何又不肯离开这个范围,才形成现在双方僵持的局面。
拉据战在继续,情况却慢慢向着不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台下的黑气就是女王的利器,心曲一旦压制不住黑气上涌,我们要考虑的恐怕就是要怎么逃的问题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是大家一时都没有好点子摆脱困境。
凌天停止了无休止的追逐退回来,我明白他是想另寻他法。女王猖狂地大笑着,得意地在上空飞来荡去。凌天回头问道:
“心曲,有办法在那些黑气里开出一条路来吗?能让两个人出去就可以。”
心曲一边弹琴一边说:
“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