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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一天吧,多么的阳光灿烂,三哥心情不错,给王永明一顿小垫炮,之后让他打扫
卫生把地拖了,说完和纹身出去晒太阳去了;他们前脚走,杨顶天后脚一进屋给他一顿大嘴
巴:大冬天屋里本来就怕潮你他玛还拖地?!欠扇!
牢里的生活是枯燥的,难免郁闷,这时候往往需要一个沙袋发泄一下,永明小弟这几天下来不说是被打的满地找牙,也是头昏眼花;其他仨人则是功夫见长,大有出去就和泰森比比咬耳朵功的意思;
牢里的工作是繁重的,难免疲惫,这时候往往需要一个洗衣机转一下,永明老弟这几天下来不说是洗完了这辈子的衣服,最起码这搓袜子功夫是炉火纯青了,大有出去就去洗衣店上班的意思;
人太疲惫了难免犯错,唉,怪也只能怪永明今天搓内裤搓的实在太卖力了,结果一不小心把三哥最心爱的红色本命年内裤给搓出了个洞洞,那是人家老婆送的,据说是能镇宅避邪的宝物,宝物破晦气来!这还了得?!这顿打啊!这家把孩子给打的,最后连纹身都看不下去了,抱着三哥一顿哄才哄好。最终纹身出了个好主意才算把这事儿给了了:“王永明,把衣服脱了!少废话!让你脱就脱!把尿盆举头顶上,今晚上不许放下!放下他妈锤死你!睡吧,三哥!睡吧。”
好在他妈有暖气,要不……这一晚上后果不堪设想
结果,那天晚上还真就……真就一晚上没给过气!
没有暖气,……这一晚上后果还真他妈不大堪回首……
“北风那个吹~诶,雪花那个飘~诶,雪花那个飘~诶,年来~来诶到……”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我却在这顶尿盆,扯回二尺红头绳,干脆上吊死个球,哎~死呀死个球!”
王永明心里唱到这里,决意自杀成仁!他悄悄的放下尿盆,开始解大伙的腰带……就在这时,纹身苏醒,他迷迷糊糊的骂道:“谁他妈让你放下了?端过来!”
王永明立刻将尿盆举过头顶立正。
“让你端过来!”
这下把杨顶天吵醒了,杨怒道:“咋呼什么?!”
纹身没敢造次,冲王永明做了个怒意表情示意他把尿盆端到跟前,王永明乖乖的服从,把尿盆端到纹身跟前,纹身同志潇洒的掏出不祥之物,准确的将水注入到盆中,当然纹身哆嗦的时候,难免有部分液态物游离于尿盆之外滴落到永明冰雪白嫩的肌肤之上。
“喝了。”
纹身同志的声音很轻,但意思非常明确。
操!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怒火就要沸腾!把手中尿盆丢过去!”
公元1997年12月12月夜,王永明尿盆革命爆发!史称1212事件,或尿盆革命!起义领导人王永明带领他自己,以尿盆为武器向残暴的统治者们发起了疯狂的进攻!经过5分钟的顽强进攻,英勇的起义者最终弹尽粮绝,惨遭镇压,轰轰烈烈的尿盆革命壮烈失败!起义虽然失败了,但沉重的打击了腐朽的封建统治阶级,极大的动摇了封建王朝的统治基础!为今后世界格局的变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对于这场2V1的惨烈镇压,杨顶天采取了完全观望的姿态。
起义者最终被镇压的不成人形,蜷缩在地上抽搐哭泣;统治者打道回床继续睡觉;戏看完了,杨顶天也躺下入睡,但这回有点睡不着了,一个是看的有点兴奋,热血沸腾,也想上去镇压两下;二是王永明老在那抽泣,声音不大但不停;三是……怎么感觉他有点可怜呢?
对于创伤来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不,没一会儿王永明不怎么哭了,他们也都睡着了,王永明下定决心,无意再苟活于世,他决心牺牲自己将革命进行到底:他将腰带系在铁窗上,另一端当然是套在自己脖子上,最后从椅子上轻轻跃下,不发出任何声响。此时的王
永明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背顶在墙上,脖子被勒的死死的,无法呼吸……
杨顶天静静的看着他的所作所为,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手下不能总是压迫,要适当的给予安抚——真逼死了就没有小弟了。
周末,杨母带着杨鹏和珊珊逛商场买衣服,顺道还要给杨鹏买几条内裤。黎珊珊很是奇怪,问道:“内衣也是干妈给买啊?”
杨鹏小脸一红没说话。
杨母一边挑一边说到:“他哪会买啊?从小到大连袜子都是我给买。”
黎珊珊在杨母身后冲杨鹏伸出大拇指,点了点头,表情说:你真厉害!杨鹏回给她一个鬼脸。
杨母回过头来——珊珊连忙收回手——说道:“以后给他买衣服的工作就得交接给你了,他自己不会挑,也不会讲价。”
这话黎珊珊爱听,她连忙接过来:“嘿嘿,干妈你放心,我买衣服很厉害!”
杨母对她的自满略有不满,问道:“是吗?男装和女装可不一样,你以前也常买男装?”
这话黎珊珊听的出来,她连忙摇头:“没有!不常买,干妈,男装怎么选啊?”
杨母满意的——却没表现出来:“慢慢学吧,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这表情黎珊珊看的出来,她继续向前,开始拽着胳膊撒娇:“干妈,你就教教我吧,教教我吧。”
杨母终于被逗笑,防线松懈下来。
衣服买的差不多了,三人聊着天往外走。杨母凭借敏锐的感觉和良好的视力,不用侧脸也能知道九点钟方向(左侧)有敌情,两名敌人正在朝他们的方向摸索过来,根据他们的反应判断,在商场茫茫的人海中,敌方还没有发现己方。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在前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杨母已然做出决定,她立刻右转在就近柜台前停下说道:“看看这里。”
杨黎二人随之停下,杨鹏问道:“妈,买首饰啊?”
杨母随口回道:“恩,这不快过年了,给珊珊买条项链。”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黎珊珊心花怒放,娇羞的说道:“不用了干妈。”
杨母再一看标签上的价格,心里就更后悔了,嘴上却说道:“挑一件吧珊珊。”
黎珊珊看了看杨母,看不出来她是不是真心想送,便往那些标签上扫了几眼,说道:“真的不用了干妈,这儿的都太贵了。”
杨母听的气血上涌,硬挤出一个微笑说道:“给我儿媳妇,当然得买好点的。”
这下黎珊珊放心了,绝对认真的精挑细选起来,杨鹏在旁边跟着瞎掺和,杨母心里默默估算这件意外事件的预算,眼睛尽量不去看她选的那些项链的价码,她知道看了只会让自己更心痛,万一憋不住表现出来,那就丢人丢大发了。得!今儿算豁出去了,反正早晚也得给媳妇买,今儿这街逛的,严重亏损!
好在黎珊珊不是那种特贪心的主,最后选的链子不是特贵,比杨母的预算低了不少,杨母就像捡了钱一样高兴,她亲手把链子给黎珊珊戴上说道:“戴上这条项链你就是我们杨家的人了,以后等你有了儿媳妇,你再把这条项链传下去,一代一代的。”
黎珊珊颇受感动,心里无比幸福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妈我……不是阿姨我,不是干妈,哎呀……”由于激动黎珊珊连续两次口误,把她自己羞的无地自容。
杨鹏看的直乐,笑道:“妈赶紧给个红包,都改口了!”说着和杨母笑了起来。
黎珊珊气恼,上去就掐杨鹏胳膊——大庭广众的,不方便下口咬——杨鹏故意大声哼哼:“哎哟哟哟!疼疼疼疼!”
“让你气我!该!”
俩人就那么闹着,杨母在旁边笑着看热闹。
忽然,三个人都不笑了,因为他们同时看到刚才杨母本意要避开的敌人——陈思思和她的朋友就站在他们面前惊诧的看着他们。
黎珊珊见了下意识的想抽回被杨鹏抓着的手,杨鹏手上一紧,没让她抽回去,意思是:有些事情早晚都要面对。接着冲她打招呼:“这么巧啊,思思!”
思思明显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说道:“是啊,我……和她一起逛街,你们……?”
杨鹏知道她想问什么,故意想逼她说出来:“我们?我们怎么了?”
思思不知道该怎么问,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颗心已经降到了最谷底:“你们……你们……”
黎珊珊于心不忍,抽回手上前想安抚她:“思思……”
陈思思见她上前一步,本能的后退了一步,轻轻的侧过脸去不去看她。黎珊珊心中一凉,荡起谈谈的悲伤。
杨鹏上前一步尽量轻松的说道:“思思想做伴娘吗?我们……”
“不行。”陈思思打断他,轻轻说道,“我已经做过两次,再做就嫁不出去了。”说着走到杨母身边深深鞠了个躬。杨母双眼微闭受礼,黯然神伤的体会这一躬的沉重与埋怨。
陈思思鞠完躬尽力微笑着说道:“阿姨你们逛吧,我先走了。”
杨母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陈思思向人群中走去,轻轻的挥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她的女伴连连忙追了过去,留下杨家三口,各自体味,那份离别的忧愁……
就在这时,思思那边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三人都是一惊,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只见她脸色惨白的躺到在地,似乎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媳妇两天没回来,文成不急文婶急了,把儿子一顿臭骂并限令其当日内把人找回来,直接命令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全家出动出去找人,文子涵留守本部——就差报案了。
这上哪找去?单位说没来上班,朋友都说没见着,难不成回山东老家了?给丈母娘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说?说:丈母娘,我把媳妇给打跑找不着了,是不是回娘家了?拉倒吧,这不找骂吗?难不成真去找男人去了?想到这里文成回想起她当时说的话立刻气血上涌:他妈让我逮着,一斧子劈死你们俩!
他也不动动脑筋:一斧子如何能同时劈死两个人?
他正这儿瞎琢磨上火呢,忽见一小车停在自家楼下,一男一女下了车,男的向女的道别后又上车走了,女的不是别人,正是爱妻白爱华。
单细胞生物文成火了,他狂奔过去追着老婆上了楼。
白爱华前脚进屋,文成后脚跟进来揪着她的领子吼道:“那男的谁?!谁?说话!”
白爱华因为中毒仍旧说不出话来,她急切的想掰开文成粗暴的双手。
文成死死的抓着她的衣领逼问:“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和那男的在一起?是不是?——你这身衣服哪来的?谁给你买的?是不是那男的?是不是?!是不是?!……”
他一边问一边前后晃,白爱华单薄的身躯被他晃的如柳叶随风轻舞。
文成见白爱华死活不肯开口更是怒不可遏,指着她的鼻子吼道:“你还真去找男人哈!臭不要脸!”接着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小文子涵吓的哇哇哭着奔到母亲怀里:“妈妈……”
白爱华又急又气,看着儿子的可怜样,心疼的无以复加,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白爱华紧紧的抱着儿子,刚刚震惊痛苦的心渐渐的,变得无所畏惧。抱着儿子就感觉拥有了全世界。
她抬起头,向文成投去一个眼神,里面有倔强、鄙视、不服、甚至是,仇恨!
这个眼神将文成刺激的彻底发狂,他扑上去,抡起大拳头,猛击那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
可怜的文子涵被父亲甩到一旁,他嗷嗷哭喊着奔回来跪到父亲身旁哀求:“爸爸,别打!爸爸!别打!……”
这时陈思思刚好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