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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热能烫、发根定位烫,
齐耳短发沙宣烫,上直下曲公主烫,
远红外线陶瓷烫,临时应急熨板烫,
烫时需用软化膏,烫完更要做营养,
只要姑娘想的到,我们就能做的到,
人生要从头做起,发型漂亮又大方!哎!又!大!方!”
大家哗哗鼓掌,观众纷纷高呼:“哦!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对于专业性如此之高的烫头事业杨鹏完全不懂,他选择了沉默,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发型师汤米和珊珊商讨烫发大计的具体细节。汤米打扮的像只美丽的花蝴蝶,此刻他站在黎珊珊的身后不停的将她的头发拨来拨去,脸上带着他自认为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美女的微笑,和他的老主顾不停的调笑,中间夹杂几句带点颜色的调侃,听的杨鹏火气渐生,又有点“泛个应”(讨厌)。
更为严重的是,现在是北京时间18点整,杨鹏饿了……
但,烫发大戏只不过刚刚开始……
杨鹏越来越饿,心里也越来越烦躁,他一方面忍受着自己的饥饿与无聊,将手里的杂志不停的翻来翻去,一方面还要忍受汤米和自己女友当着自己的面没完没了的调笑:真他妈郁闷!再看看表:靠,才过了7分半,啥时候能到头?
18点16分:准备工作完成,开始卷;
18点48分:卷卷工作就绪,开始烫;
20点13分:烫发工序结束,开始洗;GOD!额滴神呀~
20点35分,终于离开了发廊,杨鹏铁青着脸一声不吭走在前面,黎珊珊跟在后面问道:“看看我,怎么样?烫的还可以吧……”
杨鹏转过身打断她:“赶紧去吃饭吧!”
黎珊珊兴致被破,气道:“干嘛呀这是?”
“我嘛也不干!就想吃饭!成吗?”
“吃就吃!谁不让你吃了?”
“你!就你!就你不让我吃!”
黎珊珊恼火:“让你陪我委屈你了呗?”
杨鹏火恼:“不敢!小人应该做的!”
黎珊珊光火!:“你自己吃吧!我要回家!”
杨鹏火光!:“不送!”
黎珊珊扭头就走!杨鹏也是!谁也不回头看一眼。
两个人的心都冰到了绝对零度,随着他们俩人走过,周边的路面、街道、建筑、车辆等一切“唰唰唰”的立刻被冻结……
与此同时,白爱华做完面膜来到经理办公室。一进屋,段经理正和其他人聊天。段经理瞟了她一眼没理会,继续聊她的天。
白爱华心里一沉,强装笑脸说道:“段经理,我回来销假。”
段经理回过脸来,阴阳着脸说道:“还知道回来啊?”
白爱华不理她的讥讽,和颜说道:“恩,前几天病了,家里又……”
段经理不等她说完:“就你事多!不是你弟弟病就是你病!哪儿那么多病?”
白爱华强忍怒火:“以后我注意尽量少请假!我去工作了。”
段经理轻蔑的扫了她一眼,不置可否,自顾自的又和他人继续刚才的聊天话题。白爱华一秒钟也不想再这里多呆,立刻转身出了办公室直奔自己柜台。可一到柜台才发现有个不认识的小姑娘在那。
白爱华一问才知道,这小姑娘是从别的部门调过来的,更重要的是没说是不是临时借调。白爱华心中暗叫不好,转身快步回到经理办公室,进门就问:“段经理!我来上班了,让那小姑娘回去吧!”
段经理头也不回的说道:“你说的轻巧,请人家过来容易,想送回去难喽。”
“那怎么才能送回去?”
“不知道,我送不了。”
“那我干什么?!”
“随便!谁管的了您啊?”
白爱华怒火攻心,走到段经理面前喝问:“你这叫什么话?我才请了几天假,你就不让我上班了?你也太过分了吧?!”
“谁不让你上班了?现在厕所没人扫啊,你去吧?”
白爱华怒极反笑:“哈哈哈哈!段春芳!你那点破事儿根本就不是我传的,你现在这么整我?你刚来的时候是谁带你入行的?你还有没有良心?!”
段经理立刻起身反击:“你嘴巴干净点!谁破事儿?你少在这儿给我造谣!”
白爱华已无话可说了,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使她失去理智,她疯狂的尖叫着,展开物理狂攻,打的小段经理毫无还手之力……
白爱华,无故殴打上级领导,手段残忍,令人发指,情节严重,后果恶劣,事件性质已从人民内部矛盾上升至阶级矛盾!为教育本人,警示他人,现决定:对白爱华实施开除处理,立刻执行!——友谊商场党委支部,人事部。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将军百战死,爱华无处归。(参照《木兰辞》)
<;小知识>;《木兰辞》
木兰辞,又称木兰诗,作者不明,中国南北朝期间的一首叙事诗,诉说女英雄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民间故事。与《孔雀东南飞》一起,被誉为乐府民歌中的“双璧”。汉魏六朝乐府是中国文学史上一支奇葩,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直接影响了我国诗坛的面貌。它不仅开拓出了五言诗的新领域,而且对七言诗、歌行体以至律绝,都起了桥梁的作用。
第四十八章 流星之泪
第四十八章、流星之泪
悲伤的眼泪是流星;快乐的眼泪是恒星;
满天都是谁的眼泪在飞;哪一颗是我流过的泪……
陈思思抱着小狗,望着窗外的夜空,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留下一滴泪在她的脸颊;小白狗明白她的心情,抬起头舔去了她脸蛋上的泪珠,借以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
陈思思不明白,心里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疼,她不是担心以后,也不恨谁,就是疼,
疼的无以复加,痛的贯彻心肺;
往事种种一幕幕在脑海里回转,挥之不去;情话绵绵一句句在耳边荡漾,忘却不能;
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最没用的人,最被人瞧不起的人,最没有信心的人,这个时候只有眼泪和小狗能陪在她的身旁,度过这个没法入睡的凄凉的夜,她哭着喃喃自语:“妈,我想你,抱抱我……”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她猜到了会是谁,没有丝毫犹豫,陈思思拭去泪痕调整呼吸,拿起电话尽量平静的说道:“喂?哦,爸爸。你怎么打电话来了?恩,我挺好的,你和我妈好吗?恩我没事,就是有点感冒了鼻子有点堵……真没事儿,温哥华现在挺冷的吧?你们多注意身体……爸……”陈思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哽咽起来,“爸,我想你……呜……”
和爸爸妈妈聊了好久,陈思思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最后,电话里她答应爸妈:也移民去加拿大一起生活……
在陈思思身后的窗外,又一颗流星划落,在夜空留下一道美丽……
沿着流星划落的方向,镜头来到北京市监狱,晚饭时间犯人们在排队打饭。河南帮的肖胖子今儿给犯人盛菜。遇上关系好的他就多给点儿,遇上不顺眼的就象征性的给点,对方要是胆敢有不满表现,他就吹胡子瞪眼哈虎人家,胆小的看他那恶狠狠地表情一般是敢怒不敢言。
这时,轮到了杨顶天来打饭,肖胖子见是他老大的仇人,便一勺菜汤全倒在了他手上。杨顶天不动声色抬起眼来看着他,肖胖子怒目喝道:“快他妈滚!”
杨顶天冷笑一下,把餐盘摔在地上准备动手。旁边的狱警闻声大喝道:“干什么呢?!”
杨顶天看看狱警,再看看肖胖子,眼神在说:“你小子有种!”
肖胖子很**的回视,眼神在说:“你他玛算个屁?你能把我怎么样?”
杨顶天一脚将铁餐盘踢飞,转身就走。狱警大喝:“杨顶天!站住!回去吃饭!”
杨顶天边走边回:“报告干部!我得减肥!再吃就和肖胖子那头猪一样了!”大伙听了“哄!”的一下笑了起来……
吃完饭,肖胖子为保险起见,叫上两个兄弟一块儿往回走。他边走边说:“他奶奶的杨顶天,老子在这打饭一天,他就别想吃上饭,敢动我们?我玩死他!”
兄弟甲说道:“肖哥好样的!他要是敢来找事儿,我们仨一起上!”
肖胖子边走边回过头来说道:“好兄……”这“弟”字尚未出口,拐角处一根棒子横扫过来,重重闷在他头上,肖胖子闷哼一声摔倒在地。杨顶天闪出身缓步走来,手中的铁棒拖在地上“铛铛”作响。肖胖子捂着头屁股不断往后挪,嘴里急道:“杨哥!别别别!我错了!……”那俩兄弟被吓傻了,随着胖子一起不断地往后退。
杨顶天怪叫一声,冲过去一顿大铁棒子,把仨人打的抱头鼠窜,惨叫连连……
打的差不多了,杨顶天丢下铁棒,忍住气喘点根烟抽了起来。王永明从暗处闪出来搂着肖胖子的肩膀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伤的厉不厉害?用不用去医务室?”
肖胖子呜咽着:“用……”
话音未落,王永明“啪!”的给他一记耳光吼道:“用你妈个头!”
这下把肖胖子打清醒了,他连忙摇头:“不用不用……”
王永明稍感满意,提醒式的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受伤的?是不是不小心摔倒了?”
这回胖子学乖了,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不小心自己摔的。”
王永明笑道:“乖,以后要懂得尊敬天哥,晓得了?”
“是是是,天哥,我们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杨顶天心满意足,丢下烟头转身便走,王永明摸摸胖子的头,示意他进步很快,接着快步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这路走的是踌躇满志,趾高气昂。拐过一个弯,三个铁塔般一米九多的大壮汉挡住了去路。
杨顶天心中暗叫不好,停下脚步低声说道:“人是我打的,和他没关系。”
左右两个壮汉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杨顶天借势奋起一脚正中中间准备上来壮汉的下巴,左右两位见他不老实,毫不客气的一人一记重拳闷在他肚子上,打的杨顶天喘不上气。中间壮汉怒火中烧,又给了他一记铁头,这下杨顶天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任由三人拖着走进黑暗深处……
王永明不敢跟过去,他左思右想,天哥毕竟救过他的命,这回就算挂了,不过是晚死几天,更何况,看这架势人家不见得是针对他王永明的,最终他咬了咬牙还是跟了过去,追进了黑暗深处……
三人将杨顶天拖进拖进一间囚房,杨顶天缓缓抬起头,只见屋里围坐了很多人,其中一人虎背熊腰对他怒目而视,杨顶天一见是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脑子“嗡!”的一下,心中暗叹自己的末日到了,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臧天霸……
在囚房的窗外,又一颗流星划落,在夜空留下一道美丽……
沿着流星划落的方向,镜头来到东城黎家,黎珊珊、陈聪、英莲被妈妈指定在厨房给松子剥壳,用来每天早上给一家人做豆浆时用。黎珊珊抿着嘴一声不吭,陈聪干了一会儿就吵着说累。黎珊珊喝道:“不想干就别干!没人逼你,别在这儿啰嗦个没完!”
陈聪立刻反击:“不干就不干!谁稀的喝那破豆浆?”接着甩手闪了。
黎珊珊脸色铁青的继续干活,但注意力已经没法集中了,连续几个都把松仁放进垃圾筒,却把壳放进碗里。英莲一看不对,拉住她的手说道:“姐,姐!”
黎珊珊不耐烦的抬起头问道:“干嘛?”
“你把壳留下,把仁都扔了。”
黎珊珊苦笑一下,说道:“对,我把人扔了,不想要……不想要就直说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你还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