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潜意识中,阿九想要避开这个女人,因为美丽成她这样的女人永远都是麻烦的代名词!阿九不希望跟她接触多了把自己卷进她的麻烦之中。
“咯咯……”
那女子超过阿九后,忽然回眸一笑,然后开心地继续加快马速很快就跑的在阿九眼里只变成路前方的一个移动的白点。
“原来她并不是追赶我……”
见她驰的远了,阿九才明白她刚才只是兴致来了逗了自己一下。
自嘲地微笑一下,阿九加快了一点马速继续赶自己的路。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阿九只是单调地策马奔跑在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的大道上,再没有遇见一点值得一提的事情。
到得傍晚的时候,阿九正好经过周至县县城,眼看夕阳已经西下,阿九便拨转马头进了周至县县城。
进城后阿九坐在马上,沿街慢慢地向前走着,视线在街道两边搜索着,终于在进城后大约三百来米的地方见到一根六米多高的旗杆,旗杆上飘着四个斗大的黑字——如归客栈。
客栈门口迎接客人的小儿见风尘仆仆的阿九看到自家客栈招牌时露出笑容,立时知道生意上门了,马上殷勤地迎了上来,隔着三四米远就热情地喊道:“这位大侠!您是要喝酒吃饭还是要住宿呢?”
阿九微笑着甩蹬下马,随手把缰绳扔给迎上来的小儿,一边举步往客栈大门走一边告诉他。
“先给我安排一间上房!然后给我松一桶热水来给我泡个澡!”
“好勒!”
小儿跟在阿九后面高声答应的同时将手上马缰交给迎上来的马夫,然后小跑着跑到阿九前面对门边的掌柜说:“掌柜的!这位大侠要一间上房!”
……
客栈的服务很周到,阿九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后,穿好一身干净的黑色武士服,空着手下到一楼大厅,对看过来的掌柜说:“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上两道上来!”
“好的!客官!请随便坐!稍等一下菜就能上来!”
阿九见大厅很大,还有许多空着的地方,不过靠窗的桌子已经都被人坐了,阿九拣了张靠墙的桌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桌上的茶水静静地等菜上来。
“噔噔噔……”
楼梯上又传来脚步声,与此同时大厅里悄悄的议论声突然大了起来。
阿九功聚双耳听了一下,竟全是惊叹声。
“快看!那个大美女下楼来了!”
“真的?哎呀!真的下来了……”
“这女人是谁啊?真漂亮!要是能跟她睡一觉,就是减我十年阳寿老子也干哪!”
又有大美女?
阿九心下好奇,心想: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一天要见到两个倾城美女吗?
在好奇心驱使下,阿九也像其他人一样看向楼梯……
怎么又是她?
看清楼梯上下来的竟是上午见到的那个女子,阿九眉头微微皱了皱,心里也不知道是欣喜还是郁闷,眼睛看到她的时候突然一亮,心下却感到几丝烦躁。
阿九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见到她,还是不希望见到她了。
可能阿九高大的身影很显眼,也可能是阿九的气质与其他人相差太大。
那女子楼梯走到一半的时候妙目往大厅里扫了一眼,却一眼就发现了墙边的阿九,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蓄满笑意,莲步轻迈,她竟径直向阿九的方向走来,嘴角噙着一抹莫名的笑容。
见她往自己走来,阿九暗暗皱眉,不明白她怎么对自己有兴趣了。
卷八 命中克星
第04章 凤
到美的惨绝人寰的大美女,男人们一般有两种截然不
绝大多数男人都是趋之若骛,争相在美女面前表现自己,一心想着怎么把这个大美女拿下,好好的享受她动人的身子。
而另一种男人则惟恐避之不及,这一类男人或是因为生理缺陷,就算有美女光着身子躺在他面前也有心无力;或是自身条件太差,面对绝色美人自惭形秽,不敢自取其辱,所以下意识地避开这样的大美女;或是曾经被美女伤害过,见到美女就厌恶……原因万千,结果都是本能地避让着太美丽的女子。
而阿九之所以不愿意接触这个绝色女子却不是因为以上任何一种原因。
已经有妻子也不是主要原因!
说白了,原因四个字就能概括——红颜祸水!
在阿九眼里,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是麻烦的代名词,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惹上犯罪,其结果就是美丽的女人身边总是发生着一幕幕恩怨情仇,终年围绕在美丽女子身边的男人稍有不慎就要被情敌打入地狱,越是漂亮的女人引起的乱子就越大,围绕着这样美人的男人自古就没几个有好下场,不过漂亮的女人一般也不得善终,因为一直被男人争夺的女人就像一直身处暴风雨中的花草,总有被摧残至死的时候。
民间有句俗话说:人间见不得英雄和美人白头!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英雄和绝世美人是活不到长白头发的那一天的。
因为绝世美人身边太危险,所以很多男人都有自知之明地远远避开,渐渐地男人们娶妻的时候甚至连漂亮一点的女人都不娶了,因为漂亮女人即便不是绝世美人。也是有无数男人追求、勾引的,娶回家十有八九会给自己戴女绿帽子。
因此不知什么时候男人们之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老婆不难看就行,关键要聪明,漂亮女人只适合做情人!
于是,渐渐的,大家发现被男人娶的多是姿色普通的女人,漂亮的女人总是在一个个男人手上流转,少数被人娶了地漂亮女人也极少能和丈夫厮守到白头地。不是传出有多少风流韵事。就是经常被丈夫猜忌,近而离异。
于是,大家渐渐都习惯了,离婚的女人一般都是有几分姿色的;传出流言蜚语的也多是有几分姿色地女人;不幸的女人似乎也多是些有几分姿色的。
仿佛幸福与美丽地女人无缘。
于是人们便说:自古红颜多薄命。
(话题扯远了点。以上都是阿心我的胡言乱语,各位书友别批判的太狠啊!)
说这么多,只是想解释一下世间为什么会有不愿接触美女的男人。
其实。以阿九如今的武功倒是不怕美女身边的情敌,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和美女沾上关系后陷进无穷无尽的麻烦之中罢了。
对他来说,如果不是纪小菲真的打动了他,否则单凭纪小菲的美貌他就不会娶她。
他一直曾经读过地一句俗语——美丽的女人像牡丹,好看却难伺候;平凡的女人像野菊,独立生活能力强。
潜意识中,阿九这种知道人生疾苦地男人心里更属意娶一个平凡而贤惠的女子。
不过,纪小菲地痴情打动了他,所以他改变了一向的初衷娶了她,并且还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守护她!
这就是孤独、坚强的男人的心!
他们这类人的思想往往与一般人截然不同。他们不喜欢从众;不喜欢追求时尚;不喜欢追求享乐。
他们往往都只追求自己喜欢的,珍惜自己喜欢的,除了他们喜欢的、感兴趣的。其他的一切他们都不放在眼里。
这些人在常人的眼里便是疯子、孤僻的人、偏激、偏执、不可理喻的怪人……
只是,让常人羡慕、嫉妒的是。各个领域里站在颠峰的人永远都是这样的人。
不过那些成功的疯子、孤僻的、偏激的、偏执的、不可理喻的怪人都被人们修饰成伟人、圣人、有原则、有理想的人、自律性极强的人……
可以说现在的阿九就应该属于这一类人!
他不追求美色、不追求享乐,除了武功,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追求,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不是练武就是思考武学上的问题,就算结了婚,他也很少下线去陪纪小菲。
他这样的人,在别人眼里就是武痴,是个极度无趣的人。
不过阿九自己知道他一点都不感到无趣,因为对他来说能练自己最喜欢的武功,其本身就是一件蕴涵着无穷无尽快乐的事情,每一点进步,每想通一个武学道理,甚至每见识到一种新的武功,他都能从中得到快乐。
简单的说,阿九和其他孤僻的人一样,他的快乐绝大多数都来自于成功和进步,所以对于会分他心,影响他武功进步的美女,潜意识里是抗拒的。
可能那女子看出了阿九的不欢迎,也可能她本来就只是逗逗阿九。
她竟在阿九漠然的注视下坐在阿九前面那张桌上,只是隔着桌子对阿九甜甜一笑。
之后酒菜上来
竟还举杯对阿九示意了下才轻启饱满的红唇喝下第一
“这么美的女人是不是对那个男人有意思?”
“恩!有点像!好象在勾引他!”
“操!那个男人是不是太监啊?这么美的女人明显对他有意思,他竟然还坐着不动?真他娘的是根木头!”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大厅其他人的偷看下,自她对阿九露出笑脸,举杯示意之后,大厅里的窃窃私语声就越发热烈了。
以阿九的功力,这些声音自然全都听在耳中。但是他除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就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因为他希望她听见这些后不再注意他。
可惜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他明显看见那女人脸上地笑容更甚了,她竟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竟再次笑着向阿九举杯示意。
如果是其他男人,见到这样一个大美女给自己笑脸,怕是早已欢喜地凑了过去。
可惜,那女人的笑脸给了阿九这个不愿和美女接触的木头。
只是,缘份真的是个很奇妙很奇妙的家伙,他总是喜欢恶作剧。
阿九不想遇见这个女人。却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每天落宿的时候都看见她也在那家客栈。
就在阿九在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意接近自己地时候,第四天晚上落宿地时候竟没再遇见她。
那时一眼扫过整个客栈大厅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阿九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感慨终于没再遇见她了。还是在不自觉的失落没有再看见她了。
接下来的十二天,阿九再也没有遇见这个美地一塌糊涂的女人。
第十三天,阿九早上从太白山的太白县城出来继续赶路。只是这天地天气很不好,早上的时候天还只是有些阴,中午的时候就能看见天上一块块黑云飘来了,及至傍晚时分已经黑得像墨汁一样,因为天上浓厚的黑云,傍晚刚到似乎立刻就到晚上,四下里黑的虽然黑不至于不见五指,却也好不了多少。
而让阿九郁闷的是他环目四顾竟看不到一处城镇,别说城镇,就是稍微有点人烟的小村落也看不见一座。只是远远地看见前面一座小山半腰上隐约有座小庙。
看到那座小庙,阿九只略一犹豫便快步往那个方向走去。
小庙虽然不比客栈,既没有洗热水可以洗澡去乏。也没有热茶热饭填饱肚子,但在这茫茫荒野中好歹还能避一避雨。
眼看天上云层又黑又厚。不进去避雨,即使不被雨灌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你说你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走近小庙,阿九忽然听见小庙内传出一个美丽的歌声,听到歌声阿九一怔停住了脚步,怔怔地抬头去看小庙,竟看见小庙有火光透过门窗照到外面,门窗内传出地些微火光在黑寂的荒野里显得温暖而美丽。
“是她?”
阿九轻声自语,他没想到已经十三天没见着她了,竟还能再见着她,而且还是在这座荒野里的小庙。
怎么会这么巧?难道她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