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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千金,而她叶子呢?现实中家境一般。进了游戏挖空心思也只进五毒教,后来更倒霉地被杀手楼掳去,最后九死一生才从五千人里活着走出杀手楼的大门,拼搏了这么多年,无数次在生死边缘行走,九年前更是死在了杀手楼保管掌门人遗物的鬼扑手里。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人,却同人不同命,常常面对一个命比自己好十数二十几倍地绝色女子,叶子的心里很不平衡。
每次看着萧雪鱼的时候。她都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地说:“你再努力,付出的再多,能力再强又怎么样?人家的命比你好。你的汗水加上所有的能力也比不过人家的命好!
因为心里对萧雪鱼极度嫉妒,所以叶子向来喜欢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萧雪鱼的目光,只要萧雪鱼目光在哪个男人身上多停留一秒,叶子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叶子一直在想,我就要看看你这个好命地女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就是要看看你选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地东西!
我就不相信你连找的男人都比我叶子找地强!
每次想到这里,叶子脑海里总会浮现阿九健硕的身体,总会回忆起她和阿九的那一晚。
和大部分女人一样,叶子也对第一个夺走自己贞操的男人留恋不忘。
这个时候,叶子回头一眼就看见萧雪鱼的眼神不对。
那似喜又似恨的眼神让叶子很惊讶,心道:难道她看到她喜欢的男人了?
顺着萧雪鱼的视线,叶子看到阿九的背影。
心下一凉。
叶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难受的感觉,她不明白自己早就已经和阿九没关系了,为什么在得知萧雪鱼很可能喜欢上阿九的时候,她为什么会感到难受?
不!
这一定不是难受的感觉!一定不是!
叶子在心里大声否定着,她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找着理由。
一定是错觉!对!一定是错觉!我怎么可能会感到心凉呢?
或者……或者是因为刚才有一阵凉风吹过!对!一定是有凉风吹过了!一定是!
………………………………
再说阿九和锦马超。
阿九臂弯里的小鸦死去后,阿九身边响起锦马超的声音。
“你朋友?”
阿九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视线落在小鸦身上,便知道他问的是“他是你朋友?”,阿九从锦马超明显柔和许多的声音里听出他在关心自己。
看来他把自己当朋友了!
阿九点点头,恩了一声。
……
锦马超张了张嘴,张了好几次才低着声音说出道歉的话来。
“对不起!如果我刚才出手轻一点,你朋友就不用死了!”
也许他从来没有给人道过歉吧?
阿九感觉他道歉的时候,脸都红了。
阿九摇摇头,说:“不怪你!你当时也不知道围攻你的傀儡武士身上的魔种都突然消失了,如果换做我是你,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趁机施展杀招,所以你不用道歉,我和小鸦都不会怪你的!”
“他叫小鸦?”
“恩!”
阿九恩了一声,之后又补充一句。
“是我最好的兄弟!”
然后两人沉默了很长时间,直到十三分钟后。
锦马超脸突然又红了起来,张了几次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阿九见了,感到有些好笑,问:“想说什么?直说吧!”
阿九这一问,锦马超的脸更红了,目光频频往紫无极的断头看,阿九见了笑着问:“你想要他的人头?”
锦马超一张俊脸涨得更红了,但还是赶紧点头。点完头后才结结巴巴地解释。
“我……我想……想借他的人头扬……扬一下……一下名!我想也许红……红颜得知我成了天下第……第二之后,就……就会对……对我改……改观!”
阿九有趣地看着他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样子,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先前击败紫无极时惟我独尊的霸气?
拍拍他的肩膀,阿九笑着说:“对你有用,就拿去吧!我要它没用!”
“啊?真……真的?哈!真是太谢谢了!太谢谢了!”
锦马超一脸惊喜。
他刚才提这个要求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要求太过份,试问江湖上谁人不视名利如生命?谁会舍得把杀死天下第二紫无极的名誉让给别人?
只是他实在是太想借着天下第二的名头了,因为他认为只要他证明了自己已经很上进,已经不是以前的花花公子、绣花枕头,他心爱的煞红颜就会对他刮目相看。
所以,明知对方不大可能答应,他还是厚着脸皮提了。
他甚至在想,如果对方不答应,自己就开出一个天价,一定要买下紫无极的人头。
至于动用武力。
如果他右小腿还没受伤,如果他不曾见到阿九刚才那惊艳的一刀,他可能会考虑。
但现在嘛!
他知道右小腿被洞穿的自己如果出手,很可能就要步紫无极的后尘。所以一番权衡之后,他选择以商量的方式来取紫无极的人头。
只是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眼前这个昨天刚认识,还不知道叫什么名的刀客竟然一口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当下,锦马超真心地感激起阿九来,感觉这个刀法厉害的家伙真是个好人!也许可以做他第一个同性朋友……
……………………
当天晚上,紫无极被锦马超斩首的消息就从秦安县迅速扩散出去。
没几天,各地的说书人就公布了百晓生组织的最新消息。天下第二由斩杀紫无极的锦马超顶替。
卷八 命中克星
第23章 谁拿走了《回梦心经》?
小鸦的尸体安葬好的时候,山顶上的琴音依然在忧伤
阿九拍拍手上的泥土,问锦马超。
“你还去山顶吗?”
锦马超低头望着自己受伤的右小腿,苦笑着摇头说:“我这样狼狈,哪里还好意思去见她?”
阿九笑笑,安慰地拍拍他肩膀,然后在他右边扶着他半边身子,说:“那就跟我一起下山吧?”
“恩!”
回到他们暂居的洗尘客栈,阿九先把锦马超扶进锦马超的客房,把锦马超按在床沿上坐下,阿九一边从怀里掏伤药一边说:“坐好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包扎的……”
锦马超有些感动也有些不自在地说。
阿九挥挥手,不容质疑地说:“别婆婆妈妈了!只是给你包扎一下伤口而已,很快就……”
阿九伸进怀里掏药的右手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也仿佛被定格了。
阿九异常的神情举止让锦马超心里有点发毛,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一边问还一边小心地观察阿九的表情。
锦马超的声音让阿九回过神来,阿九脸上僵住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右手沉重地从怀里掏出两个药瓶来。
大的药瓶是白瓷的,大约有易拉罐那么大;小的药瓶是碧色,看那晶莹欲滴的样子,应该是玉质的,用玉作药瓶,里面装的药一定不是一般地伤药!
阿九握着药瓶的右手拇指轻轻在碧玉小药瓶上摩挲。心里充满内疚和自责。
我怎么会忘了我身上还有一颗大还丹呢?如果我没有忘记,小鸦就不会死了!都怪我!我以前的记性不是很好的吗?这次怎么会把它给忘了呢!
“喂!你不要紧吧?”
锦马超一边问一边从阿九手上拿过两个药瓶,先拔下大瓶的塞子,闻了闻,就知道瓶里装的是上好的金创药,塞上塞子,他又拔下碧玉瓶的塞子。
阿九看见了,却并没有阻止。心里充满自责地他已经没心情去计较这些。落寞地坐到锦马超身边就茫然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地大街。
锦马超拔出碧玉瓶塞子后,还没看清瓶内装着什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清香气息涌出瓶口,眼睛一亮,锦马超左眼凑到瓶口。一眼就看见瓶内装着一颗火红色丹药,无论是从色泽还是香气上判断,锦马超都断定这丹药一定不是凡品。
阿九一次性拿出两个药瓶出来。锦马超以为这两瓶药都是给他治伤用的,此时见了这么一颗高级丹药,他心里顿时感到热呼呼的,心想:这人真不错!我们昨天才认识,今天他不仅把杀死紫无极地名声让给我,现在他又把这么好的伤药拿出来给我治伤,看来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这个药丸应该是吃了治伤的吧?我可以吃吗?”
锦马超把碧玉瓶举到阿九眼前晃了晃问,他没有想过要拒绝阿九地“好意”,在锦马超观念中,拒绝别人的好意就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心里被自责、愧疚充满了的阿九。根本没去注意锦马超拿在他眼前晃的东西,也没听清锦马超问的什么,他只隐约听见锦马超似乎在问什么可不可以。明显心不在焉的阿九胡乱点点头,恩了一声。双目依然茫然地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大街,浑然不觉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大还丹已经被锦马超吃进嘴里。
锦马超见阿九神情萧索,也就没再叫他给自己包扎伤口,把那颗他叫不出名字来的火红色丹药吃下后,他自己弯腰给自己包扎起来。
……………………
就在阿九自责、内疚的时候。
杀手楼所在地那个山谷,许久没有在江湖上出现的寒霜骑着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马来到这里。
此时烈日当空,但马背上地寒霜却仿佛不觉得炎热,依旧一身雪白宫袍的她依旧一脸冷傲。
像一朵高傲地玫瑰,又像一个高傲的女王。
一米八多的身材,斜飞入鬓的双眉,让她永远显得那么傲气凛然。
她像九年前的叶子一样,在那块铭刻着“迷雾森林”四个字的石碑前停下,下马后她把她那块寒宗宗主令牌扔进石碑后面的那个小黑洞里。
令牌扔下去和叶子那次一样,没有任何声响发出。
只是,那次叶子扔下令牌不久,石碑就移位了,石碑移位后露出一个洞口,接着还有一个神情呆滞的面具人上来迎接。
但今次寒霜扔下令牌后,寒霜一直等了近半个小时,石碑都没出现半丝动静。
“怎么回事?我有宗主令牌,下面怎么没人打开入口?”
寒霜双目冷厉地盯着那块石碑,又等了十多分钟,石碑依然没有丝毫动静,寒霜细长美丽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如果有熟悉她的人见了,肯定会知道寒霜已经不耐烦了。
只见她低着头、眯着眼,在石碑旁踱了两步,第三步的时候,她的身子脚步突然停下,然后再次拿她冷厉的
着身旁这块石碑。
“呛……”
一声清亮的剑鸣声刚响起,又一声“轰……”的炸响紧跟着响起。
只见本来握在寒霜左手里的长剑,此时已被她右手反握着插在石碑原来的位置。
而那块可怜的石碑,早在炸响声响起的前一瞬,就已经化作数百块碎石四散飞溅出去。
寒霜长剑插的左边五厘米左右的地方,此时已经露出一个半米见方的黑漆漆洞口,洞口旁有一溜石阶梯延伸下去。
寒霜刚才这一剑比起九年前,简直强了十余倍不止,只是很奇怪的是,九年前她长剑出鞘几乎悄无声息。刚才拔剑出鞘时却发出那么清凉的剑鸣。
“不要让我失望!”
寒霜慢慢挺起身子、还剑入鞘,然后闭了一下眼睛,睁开双眼的时候举步走进洞口。
下到洞底,见到里面石质大厅地时候,寒霜看见的依然是一片黑暗。
整个黑暗的大厅显得极为寂静,寂静到悄无声息、没有丝毫人气,空旷的大厅里只听见寒霜走动的脚步声。
这样黑暗、这样寂静的大厅,胆子小一点的男人都会害怕的掉头离开。可是黑暗中寒霜地表情却没有丝毫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