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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惊讶过去,天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如果你有空的话,我想找你谈一下。”
深吸口气,平息一下心情,我强制镇定:“什么时候。”
“可以的话,现在我就对你进行传送。”
“我没有问题。”我也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你呢,伟大又神秘的天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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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先一步潜逃的娃娃,叫醒了在游戏中的沉默,收拾完自个的行李后,明知还在游戏中的毒毒应该是听不见门外的脚步声,却依旧蹑手蹑脚如同一个失败的小贼一样敲着疯子的房门。
还没等她的手指叩响门扉,就猛然听见一声能把吸血鬼都惊吓的在大白天跑出来的破裂声。
“小疯子,小疯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快开门让我进去啊,小疯子!”不知出了什么状况的娃娃被骇的立刻“砰砰”的敲击着门板,就怕身在屋中的我不小心出什么事。
“小疯子,小疯子,你开门啊,小疯……”
“好了,别敲了,我这不是开门了嘛。”抢在娃娃把门拍出一个洞,惊动到整个别墅内的所有人之前,我把门打开了。
把所有精神都集中在敲门的娃娃,措不及防中一头栽进我的怀里,没功夫理会撞红的小鼻,慌忙给我做着全身检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瞧过了,确定没伤没肿后,才长出一口气。
“呼……小疯子,你都吓死我了,没事的话你就赶快开门嘛,我还以为你在里面跌倒受伤然后昏迷了呢。”娃娃一个劲的拍着胸口,示意自己真的有被吓到。
“没事啦,我只是在发泄怒气而已。”我不甚在意的甩甩手,“只是因为太火大了,所以才不小心摔坏了几件装饰物。”唉,又要赔钱了,居然因为一时气极而动手摔了队长别墅里用作装饰的收藏,呜呜呜呜,他不趁此时开个天价账单给我还等何时啊。就算是从路边摊半卖半送回来的廉价品,估计都能跟我扯成一千多年前的古董,看来这回我的老底要全赔进去了。
“火大?难道谁又惹到你了?”想起自己只是不小心打坏了一只小瓷娃娃就被阴笑连连的小疯子折腾的因为肌肉酸痛而三天下不了床,现在小疯子居然气的砸东西,那对方还能活着吗。
“不提了不提了,这种让人不爽的事情我才不要再回想一遍呢。好了,娃娃你来帮我收拾行李吧,要赶在毒毒反应过来之前先撤退。”不想让娃娃担心,我也就不多说了。
见我没有讲的意愿,娃娃纵使有担忧也没再提什么,只是心下决定等会偷偷和大哥去讲悄悄话,让他去套话。
提醒娃娃小心避开地上的残渣碎片,我粗鲁的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想到之前在游戏中被天后找去谈话时的情景,刚压下的怒火又在不停往上冒。
‘什么叫'这次是我法外开恩,你要懂的感谢',什么叫'不要仗着九尾的宠爱恃宠而骄',什么叫'按照我的意思其实早就应该任撒或尅报仇',什么又叫'这次迷糊虫虫族聚集地被毁一事暂且记下,如若再次发生影响缥缈的事情将一并再算'!MD,她当我喜欢没事发飙玩不成,这次就因为帮娃娃报仇,我现在在游戏里已经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虚弱病患了。但我也没跑去抗议啊,因为我的冲动让'最后的荣耀'成为一个不明不白的结局,这也的确是我的错。可现在倒好,这不明事理的天后居然还敢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撒或尅和她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丫丫的,这什么破系统,不是号称最公平、最公正、绝无偏私的系统吗,难道不分青红皂白、默许NPC在重要时刻处理私事、事后不问因果反警告玩家,这些个行为也算是公正、公平的表现吗!’
我从一开始玩游戏到现在,我没认为我有做过什么得罪天后的事,让她有必要对我如此充满敌意。在撒或尅误杀了娃娃之前我还会猜测一下,但现在我也不会再去猜想天后敌视我的意图了。
想和我玩是吗?默许撒或尅对付我是吗?这次的谈话就是打算让我息事宁人、自认理亏是吗?好,很好,非常好,好到没话说了,已经好到让我久违的对抗意识又苏醒的地步了。
“想让我知难而退?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别以为我现在身子羸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就不信集结我手上的所有牌后,还玩不过你这组数据代码。有本事就不要在和我的战斗中落下风,不然我一定要你跪下来叫我女王!”
左手叉腰,右手直指乳白色的天花板,眼前仿佛出现了今天和我见面的,那个美的冒泡并拥有一头长及脚踝金发的天后,我自信满满高喊出了我的战斗宣言。
这冷不丁的动作与声音又再次将一旁的娃娃吓的一身汗,心里不停盘算在跑路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找医生来给某个突然起肖的家伙看看,省得在半路上发病就不太好了。
我的宏图大愿,娃娃的暗自盘算,都在听到一个蓦然出现的阴惨声音后,瞬间化为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噢,你现在很有精神嘛,那是不是也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比较好啊。好让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骗我,现在又为什么这么急着收拾你的行李呢。风、子、亚、小、姐!”
我和娃娃僵硬的转着脖子回头望向大开的房门,双手抱胸的毒毒大马金刀的站在门口,双眼危险的半眯起来,眼中射出冰冷的眼刀,让我和娃娃一个劲的打冷颤。
恐怖的如同出世修罗的毒毒已经足以让我一身冷汗了,可就在她身后不远的阴影处,队长两兄妹笑的阴险的数着地上的残片,飞快的按着计算器,随着按键数的增快,脸上的笑容就越大的表现,就更让我有逃到天涯的欲望。
离的远远的是一脸苦笑的沉默,见我们注意到他,双手一摊摆了个“我也没办法”的手势,以示他的无能为力。
“呃,毒毒,你怎么来了。”误会解释清楚了?不可能这么快吧,依照我对她的了解,怎么样也该先给一剑回眸来上几个过肩摔,再踹上两脚,扇两个大嘴巴子,顺便**一顿,才会听他解释吧。
“急着过来逮你啊,省得你不通知我就跑掉,那想找你还挺难的。”
“这个……那个……”肯定是半途遇上了泪姐,被“开导”过了,不然她哪会那么精明,知道我要跑。
“不用这个,那个没完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让你知道知道,我也不是每次都让你欺负着玩的。疯子,接招吧!”说着话,抓过离手边最近的一个半人高花瓶就对准我砸了过来。
但让我心惊的不是这个朝着我飞来的花瓶,而是毒毒紧接着的一句话:“讨债的,今天所有东西的赔偿,请在请款单上写上疯子的名字,全都她买单了。”
看到毒毒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砸死你也砸光这里的家具”,我的脸色顿时全白了。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全砸了这里的东西,我这一辈子就要卖给队长做牛做马还一分不赚了。
对着冲我而来的半人高花瓶,我紧张的迎了上去:“不要砸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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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正文算是全都完结了,之后猪仔会不定期的开始更新现实中的外篇,喜欢这部分的人可以偶尔来逛逛看,但是正确的更新日子,猪仔暂时没能力做保证,因为之后用来写文的时间真的会很少很少,但猪仔最起码能保证,外篇真的是有。
总之,猪仔感谢陪着缥缈走到现在的大家,猪仔的第一部作品对猪仔来说意义不小,总之就是希望看的人能会心一笑,不求记得永永远远,只希望能一时喜欢过,猪仔就满足了~~~
外篇
第一章 久远的梦
第一章久远的梦
“呐,你为什么哭啊?”只有五岁的敖雪看着眼前这个坐在大石上,连哭泣都美的如同天上仙女的大姐姐,眨着大眼好奇的仰视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呢?你跟我说,我让我大哥和二哥帮你报仇去好不好。”
像她每次被其他小孩子欺负了,就是大哥带着二哥去给她报仇的,所以敖雪知道,被欺负了,自己又打不过对方,只要去找哥哥们就好了。她的哥哥是她头顶上的天,为她遮风又挡雨。
独自垂泪的女子忽然听见童稚的声音,就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猛然震了一下,惊慌的觅着声音看来。哭的红肿的双眼并不能掩盖她容貌上的美丽,反而使她看起来更有种惹人怜爱的脆弱。当她看见眼前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后,才略显安心。可脸上的戒备不曾退去,依旧弥漫在整张漂亮的脸蛋上。
不懂为什么自己的话会带给对方这么大的反应,敖雪疑惑的歪着小脑袋:“大姐姐,你怎么了?”好奇怪哦,大姐姐的这种表情敖雪虽然见过很多次,可是那都是妈咪达令在惩罚坏蛋的时候,对方才有的啊。那现在她又不是要惩罚大姐姐,可为什么大姐姐还是感觉怕怕的呢。
女子抿了抿嘴,粉嫩的舌头润了润唇瓣,艰涩的开口:“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深山中,四周都是百年大树,光线又晦暗不明,似乎不应该是一个身着粉红色公主裙,脚踏同色系的小皮鞋,盘着两个发髻包还舔着棒棒糖的小女孩应该在的地方。
“姐姐,你的声音好好听哦,比二哥在睡觉觉时给我讲故事的声音都要好听、温柔耶。”敖雪答非所问的话,让美丽女子有些不知怎么接下去。
但小小年纪的敖雪并不在意这些,她只是很坦白的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而已。不过她也并没有忘记漂亮大姐姐的问题:“我是和哥哥们一起来这里玩的,不过他们现在都有事,我又好无聊,就一个人偷偷出来玩了。”
“你不该一个人偷跑出来的,这里很危险。”深幽的森林岂是一个稚童该乱跑的地方,在这里任何一样事物都能轻易的扼杀她稚嫩且无邪的笑容。
“不怕的啦。”连连摇着双手,敖雪笑的依旧甜美。“哥哥他们很容易就可以找到我的。”每次偷偷跑出来玩,在自己都以为找不到回去的路的时候,大哥或二哥都会马上出现带她回去的,所以她才不怕呢。
“有人关心着你,这真是太好了。”有着关心自己的人在,哪怕是不在身边,自己也会觉得安慰吧。
“大姐姐,没有人关心你吗?那我来关心你好不好。”尚且年幼的敖雪根本听不出对方言语中的苦涩,只当眼前漂亮的不得了的大姐姐是因为孤零零一个人在森林里坐着觉得无聊了,所以想和她多聊聊,而所谓的“关心”也只是“一起玩耍”的代名词。
女子伸出手抚摸着敖雪粉嫩的脸颊--这是她第一次碰触敖雪,笑的凄凉:“你还小,不懂得人生的无奈,像我这种身心都没有自由的女人而言,关心是属于奢望的。”
敖雪很享受女子略带冰凉的纤手摩擦在脸上的感觉,舒服的眯起了双眼,笑的更甜了。但女子的话实在是让她摸不着头脑:“大姐姐,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好难懂耶。”比平时大哥和其他叔叔们谈论的所谓的“公事”还难懂。
女子双眼无焦距的遥望他处,嗫嚅着:“你总有一天会懂的。不过我却希望你永远不要懂。”说完,不等敖雪再有什么反应,女子忽然浑身一震,脸上又出现了浓重的警戒表情,示意敖雪不要出声,集中所有注意力侧耳倾听一会后,强烈的绝望布满了整个身子。
抚摸着敖雪的雪白纤手抖个不停,不断的散发出巨大的恐惧感。
惊慌失措之下,女子用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