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雅克在我身后大叫道:“你耍赖!”
我哈哈大笑,快马加鞭,那黑色骏马四蹄腾跃全速向远方的草丘冲去,我的骑术虽然不如雅克,可是占尽先机,这段距离并不是轻易可以追上的。
转眼之间我已经来到草丘之上,雅克骑术精绝。和我差出一个马头地位置抵达了草丘之上,一张面孔涨得通红:“你使诈,不算,我们重新比过!”
远方的草场此起彼伏,在视野之中无穷无尽,紫云湖宛如一块宝石一般镶嵌在草原之上。洁白的云层从我们的头顶缓缓飘过,我的眼神变幻莫测,显得虚无而缥缈。
雅克似乎也被眼前的美景所惊呆,静静沉浸在草原静谧的景色之中。
我低声道:“绿海原大不大?”
我转向他道:“是北胡的格舒特草原大还是绿海原大?”
雅克道:“当然是格舒特草原大。”
我笑道:“阴山大还是天下大?”
雅克突然沉默了下去,他应该明白我想要说地话了。
我大声道:“我们汉人有一句话: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安答只看到了阴山的土地,却没有看到天下有多么辽阔!”
雅克的脸有些发红,他说得没错,我总会找到无数的理由,但是我最厉害的是能够找到让人折服的理由。
我大声道:“你是我地安答。我的目标是征服周边的每一个国家,你是我喝过血酒的兄弟,我的目标便是你的目标,我需要的不是一个甘心踡伏于阴山一隅的部落头目。我需要的是能够和我并肩驰骋于天下的兄弟和助手!我将你地部族西迁,是为了让你的部族过上安逸的生活,让你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率领叉塔族地勇士陪伴我踏上征程!”我凝视雅克道:“是不是因为可供驰骋的草原太大,骏马感到害怕?是不是因为可供翱翔的天空太高,苍鹰害怕折翼?”
雅克的双目中闪动着激动的光芒,他将手中的酒囊抛给我,我仰首饮下。雅克已经率先向紫云湖的方向驰去,大声道:“你要是能先我一步抵达紫云湖,我便率领所有的叉塔族勇士编入你的军队。”
我并没有追赶他,悠闲自得的来到了紫边湖边,望着一脸错愕的雅克,我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雅克不解道:“你为何不追我?难道你不想让我带领兄弟们加入你的军队?”
我真挚道:“无论我追不追的到你,你都会全力的帮助我,因为我们是同生共死的安答,更因为雅克注定是翱翔于高空的雄鹰!”
“安答!”雅克激动的声音久久在空中回荡。
傍晚的时候,我独自来到紫云湖畔的木屋。虽然楚儿已经默许了郦姬的身份,可是郦姬仍然不愿搬到牧场同住。我这些天以来,一直都忙于各种纷繁地事务,和郦姬很少有机会单独相处。
来到木屋才发现郦姬仍然没有回来,平时她白日的时候常常去牧场帮忙照顾瑶如,今天因为我宴请阴山各个部族的首脑,她并没有过去。
我的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自从发生了茗儿和曲诺先后失踪的事情,我往往会将事情向最坏的方向去想。
围绕木屋转了一圈,仍然没有发现郦姬的身影。一种莫名的恐惧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翻身上马,沿着紫云湖狂奔起来,天色此时已经黯淡了下来,茫然四顾,终于看到一个绿色地倩影正站在湖水之中。
我拨转马头全速奔向湖边,跃下马背不顾一切的向水中跑去:“郦姬!你千万不可以做倭事!”湖水冰冷异常,我的肌肤感到针扎般的剧痛,体内的无间玄功自然而然的反应出来,顷刻之间寒意全无。
郦姬转过身来,她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怀中抱着一只羔羊,艰难的向我走了过来,原来她是去救这只落水地羔羊。
我们终于来到了一起,我生恐失去郦姬,全力将她拥入怀中。
郦姬轻声道:“你该不是以为我要……”
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抱住她的膝弯。将郦姬横抱在我的怀中:“居然敢如此吓我,今日我定要好好的惩罚你一番!”
郦姬含羞将螓首埋入我的怀中:“愿意如何惩罚都随便你……”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
我们拥吻着走入了木屋之中,褪去周身湿漉漉的外衣,我强健地身躯和郦姬玲珑的玉体宛如藤蔓一般缠绕在一起,冰冷的肌肤相贴,彼此的体温顿时随着高涨的情欲升腾了起来。我们的身体贴合无间,一种无法言明地密实温暖包容着我,我们的缠绵在顷刻之间进入了狂野和兴奋之中,我们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郦姬香汗淋漓。我近乎野蛮的不时撕咬郦姬的柔唇,逗弄着她的香舌。
郦姬晶莹的美眸中荡漾着意乱的泪水,凄艳婉转的呻吟中不时发出痴迷的呓语:“胤空……我要你……”
我疯狂地揉搓着她娇嫩的肌肤,沿着她雪白柔美的粉颈一直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郦姬地声音就快变成一种如泣如诉的哀鸣。
缠绕在我身体的纤长玉腿不停的抽搐着,一波波的高涨的情欲就要将我们彼此燃烧。
室内的火炉渐渐黯淡下来。随着郦姬一声极度快意的呻吟,我的激情在她的娇躯内爆发。我的双手和她的柔痍近乎痉挛的交缠在一起,许久方才分开。
郦姬剧烈的喘息着,俏脸绯红。娇艳可人。
我用力在刀的樱唇上啄了一口,郦姬嫣然笑道:“你就像一只野兽……”
我呵呵笑了起来,动情的搂住她的娇躯:“知不知道,刚才我好害怕失去你。”
郦姬柔声道:“除非我死,否则你赶我我都不会走。”
我深情道:“不许你再说死字,我要你今生今世都快乐的活在我的身边。”
郦姬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她曲线柔美的肩头,黑长的睫毛轻轻忽闪着,上面有两颗晶莹的泪珠在闪动。
郦姬轻声道:“是你带给我第二次生命,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珍视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
我披上皮袍,来到火炉前添上木材。
郦姬穿好,来到我的身边,轻声道:“你还未吃晚饭吧?”
我笑道:“刚才只顾着我的郦姬,却忘记吃饭了。”
郦姬温婉一笑,向门外走去,隔壁是一间小小的厨房。
我留在郦姬这里的衣服有很多,她都已经为我洗净叠好,挑选了一件深蓝色的棉被穿上,却想起这件棉被乃是采雪亲手为我缝制,内心中不由得一阵隐痛,采雪啊采雪,你为何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你究竟有怎样的苦衷?
郦姬亲手为我烹制了几样小菜,我们二人坐在火炉旁,浅斟慢酌,时而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郦姬道:“听说你今日将阴山部族首领都召集到绿海原?”
我点了点头道:“海芜族被灭以后,阴山各族之间的斗争应该告一段落,我召他们来,是为他们明确划分势力范围,让每一个部族都有牝马放羊的生存之地。”
郦姬道:“阴山各族若是能够从此得到安宁,也算是你的一件极大的功德。”
我笑道:“我就是想多积下一些功德,让你们为我多多的诞下孩儿。”
郦姬俏脸绯红啐了一声道:“你当我们是牛羊一样吗?”
我笑道:“世上哪有如此美丽的牛羊呢?”
郦姬为我倒满杯中酒水道:“但愿楚儿这次为倾斜角生得是一个儿子。”
我饮尽这杯酒道:“我有这么多的妻子,总会有一个为我生下儿子,却不知谁是第一个呢?”
郦姬幽然叹道:“曲诺腹中的孩儿现在恐怕也快生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也曾经想过,若是曲诺生下的是个儿子,岂不是我的长子,这件事要是让冷孤萱知道详情,她势必会利用曲诺母子来要挟我,事情肯定会更加麻烦。
郦姬道:“曲诺和采雪的事情有没有眉目?”
我低声道:“玄冥教冷孤萱早晚都会来找我……”
我的话还未说完,却听到门外传来马嘶之声,看来有人造访。
郦姬不由得苦笑道:“每次你过来总有人要来打扰,看来我们想单独相处一会儿都不能够。”
我笑道:“你放心,无论谁过来,今晚我都留在你这里过夜。”
郦姬红着脸啐道:“谁稀罕你留下!”眼神却将她的内心表露了出来,她自然是心甘情愿。
“主人!突藉回来了!”门外响起察哈台的声音。
我大喜过望,慌忙起身拉开了房门,却见察哈台和突藉两人站在门外。
看到我出来,突藉慌忙俯身行礼道:“主人。”
我迫不及待道:“陈先生回来了吗?”
突藉笑着道:“陈先生和绿珠公主三天以后应该能够抵达绿海原,他怕主人等得心急,让我先行回来报讯。”
听闻绿珠和陈子苏一起回来,我马上知道陈子苏这次定然是圆满完成了任务,心中实在是喜悦到了极点,大声道:“郦姬!准备两副碗筷,我要和他们好好的喝上几杯!”
突藉和察哈台来到桌前落座,郦姬去厨房为我们再抄几个菜。
察哈台道:“我去帮帮王妃。”
我笑道:“让她自己去弄吧,你们都留下陪我喝酒。”
突藉显然也饿了,先倒了一碗酒饮尽,夹了两块牛肉塞入嘴中,大嚼了一气,方道:“我此次跟随陈先生前往乌库苏城,首先去拜会了……”他突然停住话语,笑道:“主人能够猜出陈先生拜访谁了吗?”
我微微一怔,暗忖道:“突藉既然有此一问,显然陈子苏首先拜访的并不是拓跋醇照,拓跋寿貅更不可能,陈子苏临走之时便和我说过,拓跋寿貅难成大器,没理由会去拜访他。难道是赤鲁温?”可我转念一想,也不可能。
察哈台道:“突藉,你少卖关子,快说吧!”
我此时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脱口道:“难道是安蓉公主?”
突藉笑道:“主人果然厉害,这么难猜的事情居然也能被你猜中。”
我其实也是信口一说,陈子苏能够想到去找安蓉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突藉道:“陈先生要找安蓉公主,我是极力阻止,当初便是也想加害主人,而且现在主人已经身为太子,她的母亲和兄长对主人都是心怀仇恨。我以为陈先生要是找她,岂不是凶多吉少。”
我的眉头舒展开来,陈子苏的意图我已经猜到了几分,安蓉是一个极为现实的女人,当时她这所以想对付我,更多的原因是想为她的兄长扫清障碍,现在兴王尤胤滔已经被我用计彻底断送了前程,流放到楚矶小城。更处于我的管制之下。静德妃也已经被打入冷宫,今时今日地地位和昔日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安蓉或许会重新审视和我之间的关系。
突藉道:“我本以为安蓉公主会对我们不利,可是没想到安蓉公主居然愉快的接见了我们,并和陈先生相谈甚欢。”
我饶有兴趣道:“他们谈些什么?”
突藉道:“陈先生具体跟她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自从陈先生见过安蓉公主以后,她很快便为我们安排与拓跋醇照见面。而且送还绿珠公主之事也是她一力促成的。”
看来其中的细节只有等陈子苏回来才能知道,不过单从突藉的描述之中我已经知道,安蓉正在向我传递着某种讯号,我现在已经成为大康的太子,是大康皇位理所当然的继承人,而她地哥哥已经彻底与皇位无缘,安蓉的头脑远比我想象的更加灵活。
察哈台感叹道:“主人终于可以和绿珠王妃重聚了。”
我微笑道:“拓跋醇照当初对付我本身说是一个错误。我们之间现在最应该的是合作不是战争。”
郦姬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白水羊肉走入房中,察哈台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