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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着,正尧一边深情的看着那坐在石桌前的娇躯,顿然有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而闻听正尧如此一说,那端坐在石桌前正在出神发呆的娇躯顿时下意识的怔了一下,放在身前的一双玉臂也不由地动了一番,虽然很细微。
正尧没有停下,继续迈着缓步往前走,随即又道:“后来我与郡主大婚,但是我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的开心愉快,反而在大婚之日,豪饮烈酒,只想喝醉不愿醒。或许在别人看来,我是因为太过开心的表现,但是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呼——”
说着,正尧不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再次迈步往前走了两步,接着又道:“大婚之日,你被人绑架,按道理,本不应该这么做的,这样可能会造成我根本无法承担的后果。但是,我选择了逃婚,而逃婚的目的就是去救你,因为在我当时的心里,只想着你的安危,只有你的存在!”
“够了,别说了,别说了。”
坐在石桌前的宁安不由地一阵抽搐,用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可以想象,此刻的宁安心里面肯定是有所触动的。毕竟人在感到失望失落的时候,最多的就是会回忆,去怀念,而那些不为自己所知但是却很伤情的东西必定会使得自己油然感动。
“其实从四年前的第一次相遇,你的那一辆飞奔而来的马车,在李正尧的心里面就已经深深的印刻了宁安的名字,从去年的再次相遇,到你的野蛮我的强硬,你的无理我的无惧,再到身犯险境共同进退,再到我们大婚,这里面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已然说之不尽。然而经历了这么多,我李正尧是怎样的一个人,相信没有谁比你更加清楚,更加了解。”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越是听正尧说下去,宁安的心里就不禁再次的抖动一下,那种似疼非痒的感觉充斥在心间,让她甚至开始难以呼吸,无法自拔。
爱,就是这么的玄妙,有的时候,就是那样越让人感到痛苦,就越发的让人欲罢不能。
“其实,在我的心里有一句话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说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说出口,或许今天是时候说出来了。”
说着,正尧再次迈步上前,片刻之后,已然绕到了宁安的身前。
“别说了,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宁安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似乎很不愿意听正尧所说的话,她怕她会一事抑制不住而妥协,她怕她坚持不了自己与生俱来的高傲。
“宁安,我爱你。”
说完,正尧立即扑上前去,伸开手,一把将宁安揽在了怀中,紧紧地,不肯松开。
“你无赖……唔——”
正尧此举实在太过突然,然而但当宁安想要反抗,一脸愤怒的瞪着正尧之时,却见正尧突然一个深吻贴来,顿时让宁安说不出话来。
没有想到,正尧竟然会如此的无赖,在御景亭中强吻宁安,这一幕倒是让人叹为观止。
而躲在远处偷看的小曦却是泛起了丝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却是在暗叹驸马果真不简单。
第十章 欲往蒙古犯幽怨
男人有时候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就是要强势一点,这样才会让女人觉得在男人的身边很有安全感,尤其是在女人伤心难过的时候。
然而正尧对于这点的拿捏确实很是到位,不用太多的言语,不必太多的花哨,仅仅只是一个强拥,一个强吻,就是性子烈如野马脱兔的宁安,也立即变得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服服帖帖。
不过,这也需要宁安配合,需要她用真心去爱正尧的配合。
终于将宁安安抚好之后,一旁的小曦此刻也一脸笑容的走了出来,与此同时,另一旁也走出来几个人影——嘉靖、孟公公以及冯保太监。
“好啦好啦!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朕这个调皮捣蛋的宝贝公主终于被人驯服了,哈哈……”
见到正尧与宁安二人一副恩爱的样子,嘉靖顿时感到十分的畅快开心,甚至比自己寻找到一枚仙丹还要兴奋。
由此也不难看出,其实在嘉靖的眼中,宁安其实才是最为重要的。为了宁安,嘉靖也确实做出了许多有违他平常作风的事情。
“父皇,你们……”
看见众人都齐刷刷的走了出来,宁安登时一阵脸红:眼前的这一帮人都出来了,看来应该一早就在周围附近的,那么自己与正尧方才的那一幕,岂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想到这里,宁安不由地再次尴尬了一阵。甚至一头埋到了正尧的怀里。不肯面对众人。
“好啦,朕的宝贝公主,朕怎么会笑话你呢!其实朕一心只想让你与驸马重归于好罢了。你看,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记住,以后夫妻俩闹别扭可不要再胡闹了!”
嘉靖一脸的笑意,那种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开心在脸上一览无余,几乎已经到了忘情的境界。
当然,嘉靖口中所说的胡闹,自然是意有所指,必定是和离。
“父皇训示的是!臣婿一定牢记于心。相信公主也是一样的。还请父皇放心!”
正尧倒是没有什么觉得害羞的。毕竟宁安是自己的老婆,怎么避忌,也应该是这些无关的人才对。
嘉靖点点头,抿着嘴再道:“那样最好!好了。这件事也终于得以圆满解决,接下来,便是驸马你的公事了!”
“我的公事?父皇所指何意?”
闻言一听,宁安立即从正尧的怀里抽出了头,然后侧过身子看着嘉靖,与正尧异口同声地问道。
正尧的公事?还会有什么公事?连正尧都感到有些一阵满头的雾水,何况宁安了。
这时,孟公公却是扭着屁股,拿着拂尘一摇一摆的往前走了两步,旋即说道:“驸马可真健忘啦!方才皇上不是让驸马您去出使蒙古吗?这才多久的功夫?”
说完。孟公公的脸上却泛起了一丝无奈之意,似乎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胆敢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就能够将皇上安排给自己的任务给忘了,这样将会是多大的罪?
“出使蒙古?”
孟公公刚刚把话说完,宁安顿时表现出一脸的不乐意,双眼微微散发出道道寒光,瞪的那孟公公甚至不敢去直视。
现在怎么说,宁安与正尧也算是和好了,虽然谈不上如初,但是至少彼此没有了那种芥蒂。关系肯定会比之前双方都忍不住发火发难的时候要好一点。
然而刚刚这样,宁安竟然就听到正尧要出使蒙古的事情,这未免有些太过突然了!
要知道,正尧刚刚才从四川回来,在京城连屁股都没有坐暖和就要走。也太赶了才对,难道这大明就没有其他的人了吗。为什么只选自己的驸马?
宁安的不解和不满那是可以理解的,都说小别胜新婚,现在二人重归于好更加要胜什么新婚之类的,在情在理,宁安也好,正尧也罢,都不想这么快就分开。
“宁儿不必惊讶,这件事朕自由主张。”
嘉靖可是宁安的父皇,亲生父亲,如何不知道她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但是这毕竟是国家大事,不可儿戏,就算他在疼爱宁安,也不可以将此事混为一谈。
要知道,这蒙古一方可是点名道姓的要对出对联的人亲自去蒙古一趟,正尧若是不去,那就摆明的大明想要与蒙古开战!
可是,对于嘉靖来说,最不想做的,就是打仗。
“父皇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明明知道我和驸马刚刚和好,你又……”
宁安撅着嘴,眼中尽显幽怨地说道。
看着这两父女你一言我一语的,正尧也没有插嘴的打算,只是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二人。
听宁安怀着一丝幽怨的气息,嘉靖不禁摇摇头,微笑着道:“宁儿不要任性啦!须知一切以国事为重,朕总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而让天下的臣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吧!宁儿要为大局着想啊!”
这一刻,嘉靖倒是教训起宁安来了,殊不知,这种类似的话,其实是之前好多时候宁安对嘉靖说的,现在竟然反调过来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是啊,公主要顾全大局,公主与驸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谓来日方长,你们这一双金童玉女也不急在一时啊!”
一旁的孟公公也不由地开口劝说道,都说内臣不应该过问朝政之事,但是为了替皇帝分忧,多说两句也影响不了什么。
“那……那驸马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去吗?”
宁安还真的是一个说变就变的人,之前还对正尧爱理不理。一副不想跟正尧说话。一副很想再也不见正尧的样子。
可是现在,现在却死死的粘着正尧,态度亲密的如同粘上了502胶水一样,怎么都分不开。
“宁儿勿需着急,现在你已经有了身孕,不可再长途跋涉,一路奔波了,你啊,就留在皇宫里面静心休养即可,至于驸马。朕也不想立即就拆散你们,这样吧,就让驸马三日后出发吧,届时。朕会叫柳彦、张诚、袁海云以及梁玉等人陪同驸马你一同前去!”
“知道了,父皇。”
虽然还是有些心有不甘,但是皇帝向来都是金口一开很难悔改的,因而宁安也只好嘟着嘴,答应了。
不过这也是为了宁安的安全着想,毕竟正尧是会武功的,宁安不仅不会武功,而且还怀有身孕,万一在途中遇到什么岔子,那后果谁来但担当?
而且到了蒙古。因为两国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紧张起来,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局势也是瞬息万变,谁也不能够保证蒙古那边不会有什么小动作!
万一,万一真的遇到什么危险,那岂不是更加让对方有机可趁?
因此,宁安是绝对不可以陪同过去的。
“嗯,一切谨遵父皇旨意!”
“好啦驸马,现在正尧又不是宣读圣旨,又何须如此的在意那些礼节呢?不过由于宁儿已经怀有身孕。所以宁儿都会在乾清宫里面居住,直到生下婴儿满月为止,那驸马有何异议?”
嘉靖和颜悦色的看着正尧说道,随后,还不忘象征性的征询了一下正尧的意见。
只是。这个征询仅仅是象征性的,毕竟他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有异议,提出来,他也未必会肯接受你。
这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正尧自然明白,于是点点头,道:“父皇英明,也只有在皇宫里面才可以将公主照顾好。”
“那就好,那朕也不妨碍你们夫妻二人谈情说爱了,小孟子,冯公公,跟朕走吧!”
说完,嘉靖不禁对着正尧笑了笑,旋即一个侧身,径直往后宫而去。
既然正尧与宁安二人重归于好,心里的那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下来了,那剩下的就全部交给正尧与宁安二人了。至于嘉靖自己?他那好色的性格,自然不消多说的要去宠幸一下他的爱妃们了。
见嘉靖也走了,小曦便立即走上前来,对着正尧和宁安二人笑着说道:“公主,驸马,小曦现在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放心,宫里小曦已经嘱咐过了,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会来这里的,所以……”
“好你个小曦,连你也笑话本公主了是不是?”
看到小曦也是一脸调皮的样子,宁安一阵羞怒的骂道,凶悍的样子,比母夜叉还要强势。
“额……不说了不说了,小曦真的要忙去了,公主再见,驸马再见!”
说完,小曦生怕被宁安追上来捶打她一顿似的,立即拔腿就跑,卷起一阵清风,瞬间不见踪影。
最后,偌大的宫后苑御景亭之中,就只剩下了正尧与宁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