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好,好大不小还是个爵位。
这个爵位基本就等于西方的骑士爵位,只是,比那个要有含金量。
而宗泽,如今腰封侯了。
上古先秦,有一立传者曾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然后他自己也成为了王侯。
从那以后,似乎,收到这句话的启发,很多朝代的王侯都是从农民做出来的了。
宋国太祖,乃是将军出生,先不说其上三代是什么,他那两代,都不是农民,所以,宋,如同唐一样,又是一个华贵的朝代。
又是一个重用寒士却又鄙夷身份低微之人的朝代。
一边说,寒士们,秀才们才是天下的根本,一边,有让官宦世家的人么继续把握这权柄。
宗泽,虽然说是一脉相承的将门世家,但是,宗家却很少有人封爵位。封男爵以上的爵位。
赵桓也是微微的思考了一下,只能暗叹,魏国势大,若不乘此机会鼓舞士气,那就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赵桓双手摊开,放在龙椅两侧,扫视着殿下百官:“钦天监,礼部,太常卿寺。这事便由你们筹办了,官家有些乏了,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而此时,礼部侍郎却上前一步道:“是终身爵,还是世袭爵?”
赵桓皱眉思考了许久,才缓缓道:“终身爵,义县侯。”说完,便起身缓缓离去了。就算还有人有事未能禀报,也没有去打扰皇帝陛下。
爵位有两种,一种是终身爵位,一种是世袭的。在宋国,世袭的爵位几乎没有。
太祖的子孙,到了如今,也都成了平民,哪儿还来的什么世袭爵位。
宗泽虽然成为了时代的标兵,却也成不了世袭侯。
谁封侯,谁拜相,都和方天定没有关系。
因为方天定从来不在乎这些,当然,他的身份,本就不会在乎这些。
我若为王,侯如何?
方天定只是想着一件事,那就是猛烈的打击宋国水军,然后再一次到北疆去。
北疆战事,不容乐观。
不只是宋国,金国也蠢蠢欲动。
长江之上,方天定终于想通了为何水师训练了两年依旧如此孱弱,根本原因,是因为没有胜过。
当胜利习以为常之时,也就是一只军队真正的成熟之时。
以往,胜利来得太容易,方天定按照自己之道的些许历史趋势,按照读过的兵书,按照自己的一些想法,让胜利来得太容易。
所以,方天定带出来的队伍,从最开始就有无敌之姿,一直在自己心中默认自己的无敌。于是一路下来,那种心理优势已然凝固在气势之中,凝固成为一种叫做军魂的东西。
直到这一只老爷军出现,方天定才发现,自己这么些年的军旅实在是太顺利了,根本没有见识过炮灰军队和那些初成的杂牌军队的是怎样的军队。
树立一种无敌的信心,给一支军队注入一种战魂,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这些事情,都是要看第一任指挥官的。
但是,潘文德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将,虽然个人武力不错,却也只是江湖人而已。做了一个不重要的将军,此刻却发现是一个要职。当然没法做到什么带领一军走向荣耀什么的事情。
方天定的想法很简单,给魏国水师,给江陵水军更大的生存空间。
江上,刚刚修好的水军大营,是你栅栏,隔出两道墙,两道木墙。
木墙之间相隔数里,中间全是战船。战船之间,也相隔了一些距离,距离由方天定亲自计算,若是一船起火,在剧烈的风下,也不会影响到周围的船只。
此时此刻,战船却依批次的掉头,驶出口岸便的大营。
而水军战士,也不是都在船上,很多都驻扎在江岸边的陆地营地中。而此时此刻,那营地,却是空的。
水军勿论,江陵城外,三座大营,第一座,乃是背峞军营地,背峞军营地未动,依旧训练或是操练。
第二座,城防营,所有人,全部退入城中,营中辎重全部移走。
第三营,乃是边军,隶属江南军,乃是石宝如今的直系下属,而此时,石宝当然不会在此。
边军,营地也空了,那滚滚烟尘,还是那一道道的车轮印记,那些脚步的印子,都说明。
这些人,西去了。
西去,自然就是宋国的过境。
开战了?
魏国除去北线的那次偷袭之外,几乎没有大规模的针对性军事行动,如今,方天定竟然要亲自主导一次战争。
峡州城外,三里一座亭,十里一站。
边境便是边境,自然要防备森严。
一支军队毫不遮掩,每过一处,便拔除一个据点,如何能不被发现?
烽火点起,一道微光慢慢化作映天红,那滚滚浓烟,就算是十里之外也看的清清楚楚。
何况是三里一亭。
一道道烽烟,接连而起。一路燃到了峡州城。
很不幸,峡州没有多少步兵,甚至没有骑兵。
很幸运,江陵也没有多少步兵,也没有多少骑兵,而且,背峞军似乎没有来。
路上的军队,缓慢的碾压着过境的每一处。
水上的军队,乘风破浪往峡口而去。
似乎,这一战,很诡异。
因为,他太正大光明了。
上一次这么正大光明的正面缓慢推进攻城,发生在什么时候,是杨广攻打高句丽,还是谢安纵横北国?
任何一个懂得军事的人,都不会这样,因为,变数。
于是乎,这一次行动,似乎是一个阳谋。
明告诉你,有阴谋,你猜,是什么。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你倒是猜啊?猜不到?那对不起,战争,的确是残酷的。
方天定一袭白衣,站在江上。不由想起了那一首千古流传的诗。
朝辞白帝彩云间。
谁言无边落木萧萧下是写长江写的最好的。
为何到了长江,总是让人想起朝辞白帝彩云间。
峡州,山山夹峡。
两山,一江,两只军队,两个国家。唯有一战。
第十二章 佯攻,便是强攻
江陵边军不多,一共才五千人,也不是用来攻城的,而是用作防守的。
饶是攻下江陵,也不见得能染指江南。
而且,五千边军,加上那些本地的守城军,饶是三四万人也要死伤惨重才打得下来。
这么大的代价,换取一座战略意义不高的城池,宋国估计没有那个指挥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况且,方天定对宋国国内军队调动不说了如指掌,也能算是略知一二。想要调动三万以上的大军到江陵,除非徐徐而图,不然根本没有这种可能性。
若说江陵如此,峡州也是一样。
峡州,在长江北岸,南岸是一条高大的山脉。
北岸,也是群山环顾。
如此险要可守,如何能够攻的下来。
只是,方天定发兵了。
峡州和普通的沿江城池不同,普通的沿江城池,一定是靠江而建,甚至会建有水门,水道与江河想通。
但是峡州,却不在江边,因为那江边,乃是一峡口。普通的船只甚至根本没有可能逆流而上到达这个峡口。
既然是峡口,自然两岸都是高山,那么峡州如何能建在江边。
峡州离长江,还有将近五里的距离。
这里地势奇怪,山很高,却也很窄,狭长。
峡州便在峡山背后。
长江在此处,两岸的山都叫做峡山。
峡山自然不能隔断峡州与江水之间的联系,若是如此,也不会建有一座峡州城了。
一条山路,被开成了一条官道,由于是山间,所以这山道被开的很宽,若是有人经过时,两边山崩,那就哭都来不及了。
方天定的战船,已经到了峡州,若说这是水师营地,不如说是一座水寨。湍急的峡州河口往上,竟然有一处水流平缓。
造物主一向如此神奇。
一匹飞马奔向峡州。
一匹飞马奔向水师。
两匹飞马相视而过,都留给对方一脸的惊异和疑问。
没错,似乎,开战了。
峡州往水师发告,而水师也往峡州求援。
这是如何回事?
事实上,水师官员将军们,本身都在峡州有宅邸。
只是,这是违背宋律的,但是由于他们的权柄,也没人敢说。
毕竟水师之中,一个副将,便和峡州守城是同级的将军,从五品。
从五品的将军在征西军中多如牛毛,而水师,便是曾经的征西军中分出来的。
但是不久之前,水师遭遇新败,很多将领不敢造次,随即回到了营地居住。
事情不是绝对的,水师之中,有一股势力,不是郭德威手下的,而是来自宋庭权力中心的都城。
曾经的开封人,如今成为了长安人,长安,自然多权贵,权贵多子弟,子弟多倨傲。
完全不会理会郭德威的权柄。
于是乎,一个水师,竟然没办法水师保持上下联系。
如今开战,郭德威急不可耐。
要是此时此刻,再出纰漏,恐怕,要出大事。关乎性命,关乎人头。
而峡州知州和守城,更是焦急万分。
郭德威不管如何再急也有大军在手。而峡州,却只有两千残兵作为防御。
宋国失去了江南富庶之地,但是却保住了巴蜀和关中。这两个地方出来的士兵,素来以善战著称。
只是,征兵开始两年,长安为安定,郑州战局胶着,太原府经常受到偷袭。哪儿还有生力军可以派给长江一线。
何况,宋庭之中的庸人只以为天险可守,不用多少兵马。
只是,峡州听上去倒是天险,实际上,却是建在四面环山的一处小盆地中。可以说,无险可守。
如同山东的济南和山西的太原,便是有险可守的最好例子,太原雄城,两面环山。济南娇小,却三面环山。根本没法攻打。
而峡州,若是配上三万大军,保管十万铁骑都攻不破,但是,峡州哪儿来的三万大军?
没有三万大军,防线只能一推再推,本该设立在山间的兵营,换成成了亭台,本该十里一寨,结果成为了十里一站。
这样的防守,根本不能阻拦五千大军进入山间。
五千大军不算多,却也是两个营了,虽然攻不了城,也能吓一吓他们。
但是,这五千人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带不进大型攻城器械,也不需要带。因为峡州城墙,一共才两丈多高。
一个个简易的云梯很快就出现在了峡州城墙之上。
一对对兵卒不畏生死的冲了上去。
应为,战前,有一个人到过营地。
这个人,可以说是一部分人参军的原因。也是一部分人参军的向往。他的成就,也是所有士兵所有将军的最求。
古往今来,能和其匹敌的,绝对不过百人。
要知道,这是古往今来。
这个人说了一段话,激起了所有魏国军的战意。
峡州守城只是感觉,这群人疯了不成?
百里江山,如此娇媚。
却燃起百里火烟,如此惨烈。
江上,打起来了,但是此次,宋国水师却有上游之利。
这一战,魏国虽然不是姐姐败退,却也凄惨的要紧。
鏖战一夜,宋军退后,方天定也带着水师退后了。
一夜之间,峡州城墙已经破碎的如同多年无人照看的房顶。
而江陵边军也死伤了将近七百人。
虽然比不上一些大的攻城战,但是在小规模的攻城中,这已经算是比较惨烈的了。
虽然峡州方面没有统计,但是可以想象,两千残兵,在城头和年轻力壮的魏国兵厮杀,是怎样的后果。
峡州城守焦头烂额,天黎民时刻亲自到了城头,生怕已经在深夜退下去的那些个魏国军又再次杀上来。
因为黎明时分是人精神最松懈的时候,那个时候守卫很容易睡着。
城守亲自上城头,结果魏国军根本没有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