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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刚刚那个看似和善,年轻的吓人的人呢,就是天下第一高手?魏国大元帅,当朝大王子?
御书房外,一个太监看到方天定来了,急急忙忙走进御书房。
当方天定还没走进之时,方腊已经走出了御书房的大门。
按照方天定最初的设想,不要把门户森严的意味体现在皇宫之中,所以御书房的门槛不是很高,不用曲腿,便能直接踏过去。
方腊走出御书房门,方天定才觉得,似乎又回到了往日。
昨日重现。
这种关切,不言而喻,不管是当日从井里被捞出来,还是后来爷爷去世,方腊都那种关切,就如同今日一般。
男人间的一切,不需要说出来,但是却能体现出来。
方天定抱着方齐,一边哄着方齐,一边说道:“齐儿,喊爷爷。”
方齐奶声奶气的喊道:“爷爷。”
方腊虽然一身龙袍,却没有过多的饰品,接过了方齐,一边笑着逗哄,一边笑道:“想当初,你就这么大点儿,没想到现在已近能征战沙场了。整个魏国的边境都需要你一个人跑,真的太困难了,看来我们要迅速培养一批优秀的将军啊。”
方天定在方腊接过方齐之后便单膝跪地道:“儿臣不孝,让父王担心了。”
方腊欣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对了,你母亲快过来了,那几天啊,她都哭的死去活来了。我都劝不住。”
方天定知道,虽然呢方腊如此说邵氏,其实当时最急切的人就是方腊。
想一想,方腊脾气虽然有些硬,加之武艺高强,所以一般遇事都不会掩盖自己的心情。
但是当了皇帝之后,明显沉稳了许多。
而听说方天定出事之后,方腊大发肝火,甚至差点一旨降罪当年的兄弟。
而后,又想要出巡。
魏国未稳,加之方天定出事,本就有些动荡的意味。
最后,被大臣们各种国事紧急事件拖住,直到卫亨的消息传了过来。
方腊还大发肝火,在御书房大骂:“卫亨这斯好大的胆子,竟然知情不报!”
不过后来也想通了,毕竟朝堂不是自己家,有许多的势力,其中一些就连方腊自己都没有掌握,若是这些人对方天定生出了歹意,那么那段时间就是最好的时间。所以卫亨才故意隐瞒的吧。
不过后来,方腊还是一道旨意,削了卫亨三个月的粮饷。卫亨也不是什么有钱人,这三个月的粮饷也是一大笔钱了。
好在军营中,加之没有喝酒的习惯,也用不到什么钱。而卫亨家里也比较节俭,也不需要寄回去太多钱。
方天定起身后和方腊一起进了御书房,谈论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之后,邵氏急急忙忙的到来了。
一个照面,就把方天定抱住了,就像方天定抱方齐一样。还把方天定当成小孩子。
邵氏哭着责怪道:“打仗那么危险,以后就不要去了。”
方腊轻哼一声:“你知道什么,这仗再危险,也得去。男人的事情,你妇道人家说什么。”
方天定也是说道:“若不保家卫国,宋国的贪官污吏再打回来怎么办?”
而邵氏却是不理会,问道:“那你呆在那个小山村这么久干什么?就算养伤,也因该在江陵城养啊,回到南京养多好。”
方天定这个时候才有些为难的说道:“父亲,母亲,我有件事情要给你们说。”
方腊听的很清楚,说的是父亲母亲,不是父王母后,虽然是三人私下交谈,却也说明接下来方天定要说的因该是家事。
方天定看着方腊邵氏两人,才说道:“我当时腿断了,被水流冲上了岸,在岸边,当我醒来时,却发现有一对父女正要救我。于是我就到了他们家中。那女孩儿十六岁,叫做赵敏。(纯属巧合,勿喷)”
丫丫是她的小名儿,赵敏才是大名。由于方赵岗一共有三支不同赵姓宗族,所以取名字时大多不已辈分入名,免得混淆。
接下来漫长的一刻钟时间,方天定详细的说了赵敏和赵大叔救他,以及自己在赵大叔家生活的事情。也提及了赵敏的心意。
而在这一刻钟时间中,方天定体现的意思只有两个,第一个,我要娶她,第二,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方腊和邵氏都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方天定想的是什么,而且,方腊和邵氏也不抵触方天定多娶老婆,传宗接代。
方腊一针见血,问到了最重要的问题:“那你怎么给乐琳那丫头说?”
在方腊眼中,乐琳还是个小丫头。
方天定沉默了些许时候,才对方腊说道:“我晚上回去会和她们说的。”
这个她们,自然是乐琳和李师师两人。
方天定一视同仁,并没有觉得妾有哪儿比不上妻。
当然,虽然方天定拥有取三个妻子的权利,但是方家内都知道李师师以前的事情,方垕断然不会同意方天定让李师师也成为其妻子。
不过赵敏就不同了。
方腊说道:“那我下一道旨意……”
方腊还没说完,方天定便打断道:“不,不用了,等到过了年,我会找着媒人,亲自去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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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的童鞋,可以去玩玩儿。
第二十九章 柴府,柴候
谈话,似乎就这么多了。邵氏抱着孙子一边逗哄,一边说道:“孙儿,嘿,最近怎么瘦了好像?你看是不是瘦了?”说着,邵氏还把方齐递给方腊看。
方天定笑着说道:“哪儿瘦了啊,这样刚刚好嘛。”说着又给方齐说道:“快叫婆婆给你糖糖吃。”
似乎,老人们的溺爱比方天定和乐琳要深的多,毕竟是孙子,隔代的,总是最溺爱的。
方天定想了一会,才觉得有些奇怪,不由问道:“金枝呢?怎么没过来呢?”
方腊才笑道:“那小丫头是把我们几个忘得干干净净咯,如今有心上人了,就不管我们了。”
心上人?方天定笑道:“小丫头开窍了?”金枝都已近十八九岁了,却还没有出嫁,不是方腊邵氏不让她嫁,而是金枝没有找到喜欢的人,不肯嫁。
邵氏也笑了:“这丫头,估计又和那小子一道去玩儿了吧,今天二十七,可能是去了那座佛寺吧?”
求姻缘,问姻缘,竟然问六根清净的和尚。问的对了,说明和尚六根不清净,还是和尚么。问的不对,还去问做什么?
方天定哈哈大笑:“那小公子是那家的少爷啊,有这个福分,让咱们家金枝喜欢上。”
方腊笑道:“是开封的柴氏,在破开封之后搬到了南京。那小子今年二十了,却也没有娶妻。而且还能文能武,吟诗作对,是个青年才俊。”
开封柴氏?怎么这么耳熟?
想了许久之后,方天定突然起身:“那人叫做什么名字?”
方腊也被方天定突然的动作吓到了,随即说道:“叫柴列,怎么了?这人有问题?”
柴列?还好不是柴进,这白眼狼,就算是一百零八的好汉又怎么样?一百零八好汉看上去都是好人,实则也有很多坏到骨子里的人,那柴进就最不是东西。
听到这个名字,方天定的心情缓和了几分,说道:“没事,我只是比较关心妹妹而已。对了那柴列住在何处,我去他府上看看。”
方腊说道:“当然是东鼓楼。”
东鼓楼是整个南京所有有权有势之辈聚集的地方,除去方貌方七佛方肥王寅等人应为府邸太大,东鼓楼没有那么多土地而在其他地方外,其他的稍微次一点的权贵都在东鼓楼落户。
方天定便起身道:“我现在就去,对了母亲,一会儿你帮我把齐儿带回去,估计出来这么久,该吃奶了。”
一抱着方齐,方天定便问道了奶味,想来方齐还没断奶。其实也是,古时候没有什么营养品,就算过了一岁,也只能一边喂奶一边喂饭,不然的话容易早夭。
方天定说着便往门外走了。
方腊才有些诧异道:“难道柴氏真的有什么问题?天定这是怎么了?没见天定这么急躁过。”
出了御书房门,方天定直接便要出宫。
而一队侍卫也跟着方天定走了。
方天定回头一看,有一队禁军也好,若不然,有事用人时,还找不到,随即,方天定便说道:“你们,跟着我走。”
魏国之前,各朝皇宫都设有马师专门养马,而魏国则是采用了御马监,整个禁军,以及皇宫中皇亲皇子的马匹,都由他们看管喂养。
而这个御马监也是学的洪武大帝的机构。当然,作为有优势的穿越者,方天定毫不客气的就用了这个机构。
来到御马监,一群太监正在喂马,而一位身穿官服的人看到方天定,便是跪地道:“恭迎大王子大驾。”
方天定看了看他,随即说道:“起来吧,把我的大黑迁过来,给他们几个一人一匹马。”
那人一看,这是几个么?明明是一队十二个禁军,怎么能是几个?
当然,他也不敢很方天定争论,直接便退后安排了。
看着好几个人拉着马缰绳,慢慢的把大黑拉过来,方天定便知道,这货肯定不好对付,把这些喂马的太监弄惨了。
想一想御马监仆役身为正四品的高官,每日被这货折磨,不由觉得好笑。
不过御马监是要职,不受信任重用的人,还没机会进入这个机构呢。
大黑走的也悠闲,没有理会那些太监的害怕,估计一般不惹怒它,它也懒得废力气去摆弄什么。
当大黑优哉游哉的转头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很久没有见到过的人,这个人,太眼熟了,因为没有他的日子里,自己从来没有机会狂奔。
这个人是个好淫。
方天定走了过去,直接翻身上马,摸着大黑的鬃毛,这货油光发亮的,定然是好吃好喝好睡的。
方天定低声说道:“马儿啊马儿,你要是会打仗,我就带你去战场。”
这句话之后,大黑的身形骤然拔高,在空中扬起两只前蹄。
一声长嘶让周围所有的太监都齐齐退后了不下五步。
太危险了,这个。简直要人命啊。
不过刹那之后,马儿又罗在了地上。
方天定不由暗想,难道这货还懂得人话了不成?当然不会,但是不可否认,马儿是最通灵的动物之一,特别是马儿于骑士之间。
看着那些禁军也骑上了马儿,方天定才转身道:“驾!”
马鞍前挂着的马鞭也被方天定拽在了手中,当然,大黑的速度并没有起来,除非方天定一直驾驾驾,或者用鞭子抽他。
后面的禁军也不惊不慢的跟着。
整个皇宫,出南京城的正中,皇宫周围一条街范围时封闭的,看上去有些冷清,当然,更多的是肃穆。
而朱雀大街一直往外,方天定依旧生出了一股活在秦汉的错觉。因为这条街实在太古典了。
朱雀街往东一转,不多时就进入了主路。
和电视上的演戏不同,皇城主道最中间的道一般是没有人走的,一般只有有封号的贵族才会走,而住在路两边的人也顶多在过马路的时候可以短暂路过,却也不能长时间停留。
所以,虽然不能飞马疾驰,却也可以小跑着。
一路上主道转角往东去,却突然出现了一辆马车,驾马之人看到禁军路过却也不让。
方天定眉头一皱,虽然方天定不喜欢摆谱,但也容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摆谱。若是对方先让了或者减速了,方天定会减速,避让。但是对方竟然更没看到人一样,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