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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正看了玉屏公主一眼。然后说道:“万岁,微臣和玉屏公主两情相悦,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个…………咳…………咳…………”赵构这下可真急了。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连话也说不出了。
玉屏公主连忙上前给他轻轻敲打后背,好半天,赵构这才恢复了平静。他怒视着包正道:“朕这就将你罢官,然后刘芳到蛮夷之地!”
赵构确实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是说什么也不允许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自己最讨厌的一个人。而包正就恰好是他最为讨厌的人之一,在他地心目之中,包正是想借助公主。向上钻营。从第一次见到包正,他用那封信来威胁自己开始,赵构就对包正再也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了。
包正却凛然不惧,凛然对赵构说道:“皇上,这件事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不过。我和玉屏公主确实是真心相爱,从她第一次女扮男装。和我相遇,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身份,我们就慢慢开始产生了好感。所以,我们的爱是纯洁的,这一点,请皇上放心,我绝对不是为了个人升官发财,才接近玉屏的。”
玉屏公主听了包正地讲述,不由慢慢向他靠了过去,然后轻轻依偎在了包正的怀里。
赵构想到了玉屏公主两次去广东寻找包正,就已经猜想到两个人可能有些私情。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程度。现在,见到了女儿的反应,顿时信了十分。
他越想越气,终于暴怒了起来:“好啊,你们都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玉屏听父亲如此无情,不由又回想起了他将自己送到金国和亲的往事,心中顿时一片冰冷,先前产生地亲情立刻被冻结起来。她拉着包正的手,淡淡地对赵构说道:“父皇,请您保重!”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赵构刚才只是说得气话,现在见女儿真要离开,又有些不舍。可是又实在不好在外人面前向女儿服软,于是也就将脚一跺:“你要是走了,就永远也不要回来!”
玉屏公主头也不回,拉着包正,就向远处走去。一支梅也轻蔑地看了赵构一眼,然后跟了上去。
就这样,三人在皇宫里转了一圈,又走了出来。宫门口的侍卫见了,都不由面面相觑,但也不敢阻拦,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玉屏离去。
出了皇宫的大门,玉屏回过身来,对包正说道:“其实,这个地方我早就不再留恋了。包正,从今之后,我就我家可归,只好赖在你身边了。”
包正的心里也荡漾着暖暖地温情,他也想不到玉屏公主竟然如此刚毅,如此执着,这样的人,才值得自己用一生来呵护。于是,他紧紧地握住了玉屏的纤手,再也舍不得松开。
很快,三人又回到了韩世忠地家里。梁红玉、阿紫等人见玉屏公主去而复返,连忙询问缘由。包正替玉屏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下,阿紫听了,就拍手叫好:“玉屏姐姐,这下你可自由啦!”
梁红玉听了,却摇头笑道:“皇上只是一时气愤罢了,这件事,以后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包正听了,也深以为然。于是,他只好先送秦娥儿回府,想到要看到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像赵构看到自己一样,包正心里也只有苦笑了。
到了下午,包正就雇了一辆马车,送秦娥儿回府。这次,连一支梅也不愿跟随,包正也只好独自一人担当护花使者了。
到了相府前,门前的家丁认出了包正,连忙点头哈腰地上前:“包公子,原来您回京了,我们这就前去禀报。”
包正也只好说道:“不必了,我这次是护送小姐一起回来的,我们直接就进去了。”说罢,从车里搀扶出秦娥儿,然后走进了府内。
门口的家丁一边给秦娥儿见礼,一边说道:“大人和夫人在听雨轩,小姐和包公子可以直接到那里。”
包正听了,就和秦娥儿一起向听雨轩走去。秦娥儿离家日久,看到府里的景物,倍觉亲切,这里走走,那边看看,不觉落在了包正地后面。而包正想着心事,所以也未曾留意。
一直到了听雨轩的东窗下,包正这才察觉。刚要回身去找秦娥儿,忽然听到屋中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夫君为何为何事愁眉苦脸,犹豫不决?”
包正听了,不由停下了脚步,凝神静听起来。只听屋内传来秦桧的声音:“夫人有所不知,前些时候,将岳飞抓在牢中。不料那些大臣终日聒噪,叫人不胜其烦。”我带来的柑橘。”随后,屋中就传来轻微地声响,显然是王氏在为秦桧拨橘子皮。
忽然,又听王氏说道:“此橘一掰即分,有何难哉?君不闻古语云:纵虎易兮擒虎难乎?夫君要早下决断啊。”
包正听了,不由心中一寒:想不到这个妇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猛然想起了一句熟悉的成语“东窗事发”,说地不就是今日的情形吗?据说秦桧死后,未几其子亦死。王氏请道士为其招魂。道士作法时,见与桧偕已故谏议大夫万俟,均戴铁枷,在地狱中备受诸苦。桧犹语道士曰:“烦传语夫人,东窗事发矣!”
包正正在沉思之际,忽听屋中的秦桧哈哈大笑道:“好,多谢夫人指点迷津。”
包正暗道一声不好,秦桧杀机已动,如此岳飞危矣。于是连忙抽身离开了听雨轩,迎着不远处的秦娥儿走了过去,然后才随着她一同返回。
第五十五章 溃败的开始
秦娥儿看到了久别的爹娘,远远地就喊道:“爹爹,娘亲,我回来了!”
屋里的秦桧和王氏听到了女儿的声音,连忙赶了出来。秦娥儿跑上前去,先和王氏抱在了一起,然后,又向秦桧见礼。
那秦桧早就看到了包正,于是也不好说女儿的不是。包正看到了秦桧的眼神撇向了这里,于是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见礼:“晚辈见过丞相,见过夫人!”
秦桧呵呵一笑:“有劳贤侄了。”
这一声贤侄,叫得包正身上十分不舒服。不由想起了以前的一个典故:在明朝的时候,一名姓秦的书生考中了状元,回到家乡杭州夸官。正好路过岳飞的墓前。他见到了岳飞墓前秦桧的跪像,遭受万人的唾骂,不由羞愤万分,口中说道:“自从宋后耻名桧,我到坟前羞姓秦。”说罢,怅然而去。
今日秦桧这一声贤侄,叫包正不由产生了和那位秦姓状元相同的感慨。想到了这里,包正忽然一惊:“既然史书上和实际中都是这样记载的,那么岳飞一定就是被秦桧这厮害死的了,那自己还想搭救岳飞,岂不是痴人说梦吗?”
一时间,包正感到了从来未曾有过的无力感,对于自己的前途,不禁感到十分迷惘。
秦桧的夫人王氏倒是第一次看到了包正,虽然女儿和包正已经是暗中定下了婚约。可是包正每次来秦桧家里,都是从此而去,所以都未曾谋面。今日一见,不由上下打量了包正一番。见他相貌普通,一味在那里发呆,不由心下不喜。
秦娥儿也发现了包正的异常,连忙上前说道:“包大哥。。。一起进去吧!”
包正此时心乱如麻,于是随口说道:“秦丞相,晚辈忽然身体不适,就不打扰了。”然后,瞥了秦娥儿一眼,就躬身告退。
秦娥儿本想上前挽留,但是被母亲拉了一下。于是也不好再出声。秦桧转过身来,对女儿说道:“娥儿,以后不要再随着玉屏公主胡闹。我听说这个包正和玉屏公主还有些不清不白的,连皇上都十分震怒,将玉屏赶出了皇宫。”
王氏望着包正的背影道:“这个家伙倒是花心。连公主也勾搭上了。我看他倒也很普通吗,连礼节也不懂,走的时候,竟然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
包正怅然地离开了相府,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将军府。阿紫见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取笑道:“怎么,包子哥哥,你未来的老泰山也没留你吃顿饭?是不是被人家给扫地出门了?”
包正无心和她玩笑。于是也不搭话。这时,一支梅对包正说道:“今天府上来了客人,告诉我转告你,到小黑那里去找他。”
包正听了,不由精神一震:“莫非是道济大师?”
一支梅笑着点点头。包正听了,连忙乐颠颠地跑了出去,径直冲进了小黑的房中。只见道济和尚依然是那副模样,正醉眼朦胧地端着酒杯。和小黑拼酒。小黑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显然又败在和尚地口下。
包正上前一把夺过和尚手里的酒杯,然后说道:“见过师叔!”
道济和尚晃了晃脑袋:“我没听错吧,你怎么也管我叫起了师叔?噢!明白了,你和小梅是不是已经成亲了。那可得恭喜你们俩了。来,我敬你三杯。”
说罢。端着酒杯,又要往嘴里倒。包正二次将他的酒杯夺下:“师叔,你先等一会再喝,我和你有点事商量商量。”
道济和尚哈哈一笑:“喝酒吃肉方面的事倒是可以和我商量一下,其他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包正见他一味装疯卖傻,于是就冷冷地说道:“岳元帅现在身陷囹圄,你怎么不想办法搭救,还在这里醉死梦生?”
道济和尚哈哈笑道:“我又不是皇上,哪里有权利决定大臣的生死。”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包正。
包正很快领悟了和尚的意图,而且,他现在已经这样去做了,只是,现在他没有信心能完成这个艰巨地任务。
和尚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对包正说道:“小子,很多事情就像这杯里的酒,只有你自己亲口喝了,才能品味到其中的滋味。”
包正听了,不由心中一动:“是啊,不去做,怎么就知道不行呢!”于是,他对和尚施礼道:“多谢师叔指点,这些日子,还要麻烦师叔,就请您留在这里吧。”
和尚指着包正道:“呵呵,好不容易才抓到你的影,我当然得吃你一些日子,放心吧,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包正这才放心,于是就与和尚一起喝了几杯。他地酒量,自然是不敢和和尚较量,只不过是表示一下罢了。
第二天,包正决定再去拜访一下宁王。本来应该昨天就去的,但是因为昨天情绪低落,所以未能成行。如今包正重拾了信心,再加上昨日听到了;秦桧夫妇的谈话,自己必须抓紧时间了,所以这才再次踏上了宁王府。
到了府门口,却意外被挡驾。包正看了看守门的,全部换成了宫中的侍卫。包正不由心中一沉:“不好,事情败露了!”
于是,他也不敢纠缠,连忙急匆匆地赶回了将军府。然后叫齐了众人,和韩世忠夫妇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这里。
在包正走后地半个时辰之后,就有宫中的侍卫前来传旨,要包正立刻启程,赶回广东。可是韩世忠却告诉他们说:“包正等人早上就搬走了,如今不知去向。”侍卫只好又捧着圣旨,回去交差了。
再说包正带着众人,也不乘车,反倒钻起了小巷,一阵七扭八拐之后,来到了一座宅子前。包正轻轻敲打了门环,三长两短之后,大门才打开,李二从里面探出了头来,见是包正众人,不由脸上浮现出笑容:“公子,你们都来了,快里面请。”
众人稀里糊涂地跟着包正,进了院子。原来,这里是包正上次离京之时,专门为李氏兄弟准备的落脚之地。除了包正之外,其余人谁也不知道,十分地隐秘。
李二将众人请到了屋中,阿紫终于忍不住问道:“包子哥哥,你这么急匆匆的,出什么事了?”
包正锁着眉头道:“今天我去了宁王府,府门前站满了宫中的侍卫,显然已经将宁王府监视了起来,这就说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