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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代打抱不平不仅是得意不凡起来,一部驳杂的胡须,几乎要翘到半空去眼睛也不是去好好的瞅着二人,而是朝上翻着白眼二来一见,恨不得这就过去踢他两脚不过,一想到此人,就是那位武功深不可测的邋遢老道乔装改扮而成只好又将这一腔子的愤懑压制下来,索性是闷头不语,也不去看对方一眼任由着那个黄老夫子,站在那里口若悬河,并不时迸溅过来一些吐沫星子在自己的脸上的白话着
只听得门口的酒客们,胡乱的嚷嚷道:“黄老夫子,莫要与他们留着什么情面,只管将他二人扒光了衣衫撵出来这二人本也不是什么斯文之人,脱去衣袍其不好?”二来突然抬起头,盯了一眼这个黄老夫子只见一旁的唐枫,亦是瞅着这个老夫子,在那里直运着气而这个黄老夫子的脸上,依然是那副让人见了都恨不得去打他一顿的表情对这二人言道:“本店店小本薄,谢绝吃霸王餐,并且自小店开张那天开始,也是概不赎欠如二位没有银两付账,只需应允老夫一个条件,而后尽管再此随意的吃喝如嫌这酒菜不够,还只管先吩咐后灶做上来?只是,二位得在此地做个帮工来,二位先去将后灶的碗筷刷完之后,在来饮酒亦是不迟?”这位黄老夫子边说,边手脚麻利的将八仙桌上的酒菜又全部收起这便督促着两个人站起身,随着他前往后灶那面去
唐枫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之后,心中不由就是一动和二来互相看了看,兄弟两个人,这就随着这个黄老夫子一起走向后院的灶房而站在酒馆外面的那些人见了此情此景,无不是哄然叫好,赞颂黄老父与子英明的献媚之词不绝于耳而这位黄老夫子,亦是非常得意的对着众人点了点头转身带这二人走到后院,前面只留下那群酒客和一个打杂的小二等一走到后院里,就见这个黄老夫子,立时就将腰身挺了起来用手在自己脸上一抹,脸上也顿时为之一变虽然依旧挂着一部胡须,可已经可以看得出来,正是那个邋遢老道
“不是我说,二位如何这时才来?如要在迟的一两天的功夫?那柳姑娘可就麻烦大了”还不等这二位开口找他算账?这个邋遢老道倒是首先对这二人埋怨起来,竟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两个人给搞出来的?将唐枫和二来本一肚子的,欲对他声讨的言辞,就这么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我说道长,你和如是再此处,这又是弄得哪一出?这个开当泸卖酒,让如是出来与众人眼前招蜂引蝶的缺德主意是谁出的?莫非,是道长打算在此地,来上一个酒馆比文招婿不成?”唐枫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对其询问道虽然猜测到了,邋遢老道和柳如是开这个酒馆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打探到自己所需要的消息可依然是觉得心中不算甚是舒服,毕竟如是乃是自己的三夫人,让其在此处抛头露面的,似乎未免有些不妥?
就见这个邋遢老道,笑着对二人回应道:“唐枫城主二来将军,且莫要动怒,请这厢来你我等到了屋中,再慢慢叙讲亦是不迟?请?”说完之后,推开一扇厢房的门,示意与二人走进去眼见着这位冰雪城主,以目示意让他走在头里去?便点了点头,便抬脚率先朝着门内走去
二来认准了,这个主意,定是这个邋遢老道想出来的便在其身后,与其笑着打趣道:“我说道长,这个缺德的主意,到底是何人想出来的?我们兄弟二人,可还没等走到当泸卖酒酒馆门前,就先是瞧见了一条,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队在门前排列着这想要进来,还得会吟出几首诗词歌赋方可?如果,枫哥不晓得诗词?岂不还使得我二人是望门兴叹了?”说完之后,忽然听到屋内有人应声答了一句道
第六百四十五章酒酣应对燕山雪,鳌戴雪山龙起蛰
第六百四十五章
“这个缺德的主意,便是由老夫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哈哈哈,唐枫二来,这大冷天的,还不都快些进来暖和一下,你我三人也吃些酒,我也好将此地的事情与你二人讲述一番?”听着屋内的人的声音,倒是十分的耳熟可这个人他不应当在此地的呀?莫非是二人听错了不成,此时坐在屋内的人并不是他?
两个人,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疑问,随同邋遢老道迈步进了屋内抬头望去,就见这间屋内,器物陈列的十分的简单明显是匆匆的搬进来,尚不及做过大的整治?就看屋内摆着一张,与外面相同的八仙桌,而桌旁列了六把椅子八仙桌上,摆着满满的一桌子的好菜好酒
坐在桌子的正中央的,是一个,身穿紫色长袍,头戴员外巾,脸上皱纹不算甚多,胡须尚如同墨染一般的老者,此人正是张紫娟的爹,张旺财这可倒令着两个人,对此有些大感稀奇起来?因为在冰雪城内,最后见到这位张旺财之时,乃是听闻他是准备前往大明开封府去?可又如何,竟现身在此地了呢?
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这位,自己的爱婿冰雪城主,和那位特战队里的头领二来,两个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盯着自己看且是不言不语也并不坐下,张旺财便也猜到了,他们心中的疑惑逐笑着对二人相邀道:“这天,眼瞅着已经都近午时了,你们二人想来也是饿了?都快坐下,放心,在此处吃酒席,绝不要你们掏半钱银子的道长,你也操劳了大半日多,也一起坐下简便吃些,恰好,趁着此时商议一下,看我等下一步又该当如何?”说完之后,又扭过脸对着已坐在,自己下垂首的唐枫解释道:“我也是后到此地来的,乃是因为在半路之上,偶然遇到了他们道长便让我给他帮这个忙?毕竟因为咱们这联合商行开的到处都是,卧底眼线也跟着,在几座城池之中安插下去故此,他想要我帮忙查一下,祖大寿如今住在何处?又被那满清的鞑子皇帝派往何处任职?同时,那个尚氏兄弟到底因何要投降?只是,说起来老夫还是羞愧的很竟然,花费了几个月的功夫,都不曾将联合商行开进这盛京城内?这些满洲人看起来,到对我等汉人十分的抵触最后,竟与我商量着,如一定要开办联合商行,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有一样,必须得找上一个满洲人来做大掌柜的,且在每年年根盘拢总账之时,还得拿出一大笔银子出来,作为花红分与满洲人,以及对这城内,上下都的打点到了,方才可以将这联合商行开办下去如此一来,才一直都与他等谈不拢以致,道长找上我,让我来此地帮他的忙?我对此亦是一筹莫展后来,听说有一个汉人的酒馆意欲出让?我便让道长化妆出面,将这个酒馆给买了下来又将其易名为当泸卖酒,此典出自司马相如和卓文君而后,我这才与如是和道长一同商议一番之后,才最终做出一个决策让如是出头,以来吸引着城内的众人来此饮酒?而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探听到有用的消息一切果然照着我的计划施行着,除了那个祖大寿,如今不晓得会被派往何处?至于他住在何处?如今早已经打探明白而那尚氏兄弟,据说,乃是因为获罪于大明朝这才不得不另觅门径不过,要说起来,最好笑的一点,就是那个多铎居然也慕名而来此人听说乃是多尔衮的胞弟,身为镶白旗的旗主又为贝勒,因有战功,被皇太极赐号额尔克楚呼尔,倒也算是显赫一时竟然,为了一个汉女这般,实属诡异我最初还以为,我等的行藏已被暴露?便打算趁早易容改扮混出城去?可后来才晓得,竟然不是那么回事?这个多铎每次来此地,均是中规中矩的与众人一般在外面排着等到了有空位置,这才进来吃酒自然,他对着酒馆打了什么主意?你心中也是清楚地可此人的口风甚谨,道长和如是都对其旁敲侧击过,却都是没有得到任何较为重要的消息如今,你也恰好到了此地,不知你可有何打算?如果想要将这间当泸卖酒就此关门大吉?我亦是赞成的,除了挣到不少的银子之外,此地是一点真正的用处,都不曾发挥出来?不过,虽然当泸卖酒酒馆撤了柜子,可这个地方,我倒是已经打算好,要做别的用处”张旺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一讲明白之后,端起酒盏,朝着对面坐着的那个,已然恢复常态的邋遢老道微微示了一下意
两个人相互举杯敬祝,随后一同饮下,旋即将杯子放回桌面之上却见邋遢老道对着唐枫和二来,突然咧开嘴笑了一笑随即,从身上摸出两件东西来,扬手将其抛在桌面上对着二人笑道:“你二人也凭不小心了?这两个银袋子可是你二人身上之物?”等两个人一起朝着桌上望去,就见桌上摆着的那两个银袋子,正是两个人方才丢的那两个不禁瞅了一眼这个邋遢老道,真是不晓得?他是在何时,从自己身上将银袋给取了去的?当然,他之所以要出此下策,想来也是为了遮掩,外头那些人的耳目罢了估摸着外面的那些人到了此时,还在为这二人感到高兴不已,觉得,这是二人应得的报应
将银袋又各自带在身上之后,唐枫便又对着张旺财和邋遢老道询问道:“岳丈,道长,我记得在那封如是写给我的信上,让我想办法?去找到乌兰托娅,也好从她的身上,能打探到我等所需要的消息?只是有一点,那个乌兰托娅身为格格,寻常人根本就见不到她的面?她又不晓得,此时我已然进了城内?那我又如何去与她联系上?况且,即便我冒险去她的府邸与她联系?就怕,那里戒备森严,还不等我进去就已然被人发觉唉,不过,此地若是有人善于模仿笔迹的话?我倒是有一个绝妙以及的点子”唐枫说完之后,却将吴三桂写给皇太极的那封信取将出来,放在桌面之上
却见张旺财和那位邋遢老道相互对视一眼,张旺财的面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一伸手,就将信拿了过去,展开从头至尾浏览了一遍之后,不由笑着对唐枫言道:“哈哈,真是天借其便这模仿笔迹一事,就交由我来操办好了老夫年纪尚幼之时,我亦善於金石刻印,喜欢宋徽宗的瘦金体,亦喜欢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每每找来名人法,照原贴模仿一二久之,法倒练得不怎么着?却练成了专门模仿他人笔迹之法呵呵呵,只是,一是长久不用,也不晓得还能不能模仿的像了?且待我先去试一试”张旺财说罢,这酒也顿时不吃了,拿起吴三桂的信就走出厢房而去
此时的厢房里只剩下这三个人,而那位邋遢老道,似乎感到自己做的事情有些理亏一直借着举杯慢饮杯中酒的举动,在躲着二人的目光,忽然听得柳如是在门前喊道:“黄老夫子,就让那二人自己在里面刷碗去好了你且出来招待贵客,多铎贝勒今日可又来咱们这里喝酒来了你可千万要招待好了他?”听到柳如是这一嗓子,邋遢老道立刻如释重负,急忙站起身子来,脚步显得十分匆忙的,就向着门外奔去
“道长,可莫要忘了,你脸上此时,已不是原先的那副模样了?莫要让那个满洲人在瞧出破绽来,到时候,可就悔之晚矣”二来在身后,提醒了他一句就见邋遢老道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伸手在脸上似乎胡乱的一抹,接着是跨步就走了出去二来压低声音对着唐枫言道:“枫哥,莫如你我趁机拿下那个多铎可好?也好借机逼问出,你我所需要的内部消息随后,再将此人一杀,也可借机剪去皇太极的一只臂膀”二来边说边将手向下一斩
听二来如此一说,事情倒显得容易许多可既然如此,试问,那位武功,明显比起二人,要高上很多的邋遢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