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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处的码头而临接着海峡的两侧,也便是下关和北九州岛两处深水港口若是将这两座港口给他毁了,怎么说,也能对倭寇造成一些损害?另外,如倭寇对此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那边在将其位于本州岛的港口亦给他毁掉,能给倭寇造成多大的麻烦?便就与他造多大的麻烦?只是不知
主帅对此可是赞成与否?”施琅的话音方落
便听这位主帅鼓掌笑道:“如此倒也甚好,只是,我唯恐因此而耽搁我了等返程的时辰?如今,离开辽东的日子,可也有着十几日的功夫了还不晓得,咱们老家冰雪城可是出了什么要命的事情?依我看来,拆毁对方的港口还有码头,到无需去让所有的海船都去参与其中?只需派出几艘海船去即刻不过,为防止船上的水手,万一再由此惹出旁的不必要的事端?二来,挑选出来三十名校尉,务必使得每一艘海船之上,都要被分上几名特战队的校尉”随着唐枫的一声吩咐,二来急忙又将手下的校尉给招拢到一起,亲自在人群之中挑选出来三十名的校尉
听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如此安排?施琅的心中也就此全都了然知道,其之所以要在被差遣出去,执行捣毁对方港口和码头的海船上,派下类似于锦衣卫的特战队校尉就是为了对那些郑家的水军加强防备,以避免再有类似于前几日的那件海船私自脱离的事情发生虽然那一次,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偷偷潜到船上,去将那四艘海船给拐走了?可也不得不说,如果船上的水军们没有心生异志?
便任由对方在怎么来对其蛊惑,以及去对他们许下怎样的好处?也都绝无可能将这些水军给劝服过去的?而这也是这位主帅派出这些人的主要目的之一施琅便也十分爽快的,笑着对其回应着道:“末将自是一切都听从于主帅的安排和调度来人,挑选出五艘轻便一些的海船在依次去往每艘船上,与本将挑选出五名水手出来本将要将这些人全都打乱,再重分配到这五艘海船上去你等这就开始去准备?待弄好了之后?在来回禀与主帅和我一声即可”施琅说完之后,又摆手命人与这位城主搬上来一把太师椅,并亲自将这把椅子摆放到了船头之上
随后,才对着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言道:“请主帅坐下暂且休歇一下,这调集人手选拔海船,可非是一时半时就可以办得成的?还望主帅能够坐下来,在此耐心等候个一时片刻?来人,去沏上一壶好茶在吩咐船上的火头军,今日与我仔细的做上几道海鲜来款待城主和二来将军可不要似往日的那般,我等自己私下里吃海鲜菜肴?只需用水一煮便足矣你等可都要拿出十分的本事出来,做的好吃了,本将是绝不会亏待与你等的?如要做的不好?哼哼,本将虽然不会就此事处罚与你等?可本将也有许多治你的法子?”不得不说这个施琅,看其长的浓眉大眼且虎背熊腰的使人一望便知,其必将会是一个武将可却让人猜想不到的?就是这位施琅将军的心思,却倒也还十分得紧密
随着他对着手下火头军,这面开始吩咐下去,却又足足的等了有半柱香的时辰就见有几个水军,搬抬着一张由十分简陋的粗杂木块拼凑而成的木桌,轻轻的摆放到了船首,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前随后,那几个军校便就此退了下去却又见有十几个军校,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盘子一如流水似得走将上来,逐个的将手里的盘子摆在桌上一眼望过去,整整整在桌上摆放了有二十几个瓷盘之多
而在其中的几个瓷盘子里所盛放着的海鲜,唐枫倒是一眼,就将其给辨认了出来正对着自己的,就是一只十分巨大的龙虾往下就是海蜇以及海螃蟹,还有一些长长地大虾让人感到惊叹不止的,就是在一些盘子里,径自摆放着一些十分精巧的海中生物?而这位主帅,却根本不知其到底是何东西?
“主帅,请先来尝尝这几样小炒这可都是,在这倭寇岛附近的海中,十分有名的菜肴如他日,城主打算将这些岛屿尽都归入我东北军的囊中?那对于我东北军来讲,可是具有很大的好处这些海中的东西自不待言?在岛上还有一些矿产,倒也是十分的丰厚主要的,如我军以此作为其中的一处据点?到时候,与八旗铁骑决战之时,进可攻也退可守如主帅要是有意吞并这几座岛屿?可千万要让末将亲自来统兵攻打这几座岛屿?呵呵,主帅,二来将军,先让末将来敬你们一杯水酒?”施琅说着,便手端着酒杯站起身来
二来在其面前,可不敢托大也慌忙端着酒杯站起身来,对着二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而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自是无需站起,也端起酒杯,对着二人略微的示意了一下三个人这才各自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施琅也和二来分别落座施琅正打算,再对着眼前这位主帅开口之时?忽然,就见从大明朝的海域方向驶来一艘商船观其度,可谓十分的迅疾
第九百五十五章京城危难闯王兴,北调兵马平敌患
第九百五十五章
海船上亦有不少的东北军的军校,一见从远处驶来一艘看上去十分眼熟的船?便不由都趴在船舷之上,眺望着那艘来船。而从那艘商船的外形上来看,竟似乎是东北军联合商行的商船?只是,如果真是联合商行的商船,其所行驶的路线似乎有些绕了弯路?因此时郑家水军的战船,基本上都聚集在福江岛的旁边,而并非是联合商行所在的九州岛。两座岛屿之间,可还有着一段不算很长亦不算很短的水路。
如此看来,这艘商船定是有了什么急事,想要寻求与眼前这支水军的帮助?果然,眼瞅着那艘商船,此时已经行驶到了其中一艘郑家水军的海船旁边,便紧靠着海船慢慢停了下来。只见从船舱之内出来一个人,站在船头上,高声对着其面前的那艘海船上的水军喝问道:“请船上的兄弟,去通禀一声你们的主帅,就说有人从冰雪城给他捎来一个十分紧急的口信。需要当面禀告与他?请他出来,到我家老爷的商船上与信使私下叙话?”看船上那个喊话之人,身上穿了一身的绸缎袍子,脸上留着一部山羊胡须。从其穿着打扮上来看,似乎是联合商行里的管事?
船上的军校亦是急忙对其回应了一句道:“船上的兄弟,还得辛苦一下,主帅并不在我们这艘船上,如今他就待在前面的那艘海船上。由此数过去,就是第三艘海船。”下面商船上的那个人听了此言之后,抬起头,对着船上的那个军校道了一声谢。随后,回过头又对着船上的水手吩咐了一句,商船便又朝着前面行驶过去。海船上的水手不等那商船行使过去,以早就用旗语通知了前面旗舰上的水手。而这位东北军主帅此刻,也刚刚接到了施琅的禀报。此时,却是站在船舷的旁边,正等着那艘商船驶到海船旁,自己也好下到船内去见那位信使,与其好好地盘桓一下,看看可是否自己的老家出了什么要命的事情?眼瞅着那艘商船到了脚下,便顺着绳梯下到了船上。
唐枫的双脚刚刚站在了船甲板上,正待要对着站在船头上那个管事的人,先开口打探一下?却见那位管事的人,对其躬身施了一个礼道:“请老爷到船舱之内叙话?”说完之后,将身子闪到一旁,却是将船舱入口给闪现在其面前。这位东北军主帅到了此时,心中却是不由有些感觉紧张起来。
不觉又转过脸,朝着对方的脸上撇过去一眼。就见那个管事的人此刻倒是一脸的肃然,从其脸上倒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来?只好是抬腿步入船舱之内。刚一进入到船舱里面,就见在船舱之中,早已点起一盏油灯。借着昏黄的灯火,朝着船舱深处望过去。却一眼就瞅见有一个人,坐在一张炕桌跟前,低垂着头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事?
听见有人走入船舱之内,那个人便也跟着抬起头来,朝着对面来人的脸上望了过来。而这位主帅此时也定睛细看,却见那个人非是旁人?正是与自己久不曾逢面的,那位老财神爷自己的老丈人张旺财。顿时就吃了一惊,急忙几步就走到炕桌跟前,也无暇去与其在寒暄一下?俯下身对着自己的这位老丈人便开口询问道:“不知岳父至此,究竟有何急事?可是辽东的家中出了什么大事?”如今这位东北军主帅最为担心的,就是冰雪城内部又出了什么事?
却见自己的这位老丈人摇了摇头,倒是不慌不忙的,先伸出手提起桌上的一把紫砂茶壶,给这位东北军主帅倒了一杯茶水,将紫砂茶壶复又放回到桌上以后。又对着对面的,自己的这位女婿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坐下。待这位主帅坐下之后,这才又伸手到自己的怀内摸出一封书信来,轻轻放在了桌上,随后又将这封书信推到了唐枫的面前。这才开口对其言道:“非是我们冰雪城出了什么急事?而是大明朝的江山,眼下有些岌岌可危了?这是你父傅山傅青主托我与你捎来的书信。你看过这封书信就知道了?”说完以后,便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慢慢饮了一口茶水,将茶杯放下之后,却是盯着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伸手将那封书信拿了过去。
等这位冰雪城主将书信给拆开,仔细的从头至尾浏览过了一遍后,不由顿时为之瞠目结舌起来,朝着对面的这位老丈人的脸上扫了一眼。拿起那封自己父亲的来信,对着眼前的这位老丈人,晃了一晃对其询问道:“不知岳丈大人又是在何处与我父相遇的?莫非,这封书信上所说的这几件事情,果真都是真的?那李闯的军队果然已经打过了固安和房山?马上就将打到了北京城下不成?那大明的崇祯皇帝对此,可是有何应对之策?”说完后,却是将那封书信郑重其事的揣入自己的怀内。随后,抬起头盯着眼前的自己这位老丈人,等着他的回应。
“我虽然不知你父到底都在信上说些什么?但是想来,也自然是关于崇祯的大明朝已然是朝不保夕了之事?那李自成果然是一个枭雄,本来在两三年之前,他尚被大明的官兵给到处的堵截和追剿着。可哪里料到,就在一年前,不知他使了一个什么手段?短短的几个月之间,竟然就将另外几只义军都给吞并了。无形之中,也使得他手下的军队由此增多了不少的人马。并又到处去蛊惑与当地的百姓,将那些百姓们都给欺哄到他的队伍当中,又带着那些百姓便犹如一群的蝗虫相仿。所过之处,抢家劫舍简直就是无恶而不做。并每逢到了一处城镇之内,必要驱使其手下人,去将那些住在城镇里的富绅豪户的家中财物尽都搬取一空。并且,从那些财物之中取出一小部分,均分与手下的百姓们,以使得百姓们在下一次,还能主动的替他们去卖这个命。余下者,却是尽都归于他自己。至于那些大户人家的妻妾?也是没有落了个好,凡是模样俊美异常的,都归有李贼和他手下的那些大将所拥有。至于模样平常的女人,还有丫鬟们则是分与手下的小头目。而李贼每次破开一座大明的城镇之后,必是纵兵抢掠与府库还有城中的豪户人家。这也使得百姓们,无不对其显得十分的拥戴。而崇祯又是一直都在对着辽东用着兵,对于这李自成最初根本就不曾拿其给当回事。等崇祯看到李自成已然对自己形成了一个威胁之时?却一切都已经晚了,李自成的军队在几个月之内,就以横扫了河北全境,我算计着此时,他们已经应该是兵临城下了。”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