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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纷纷指责丁勇泉和他的打手,骂道:“你们这样对待几个姑娘,还有一点人性吗?”
后面就又有人朝姑娘们喊话:“丫头,你们不要过来了,赶快走!”
丁勇泉见这么多人帮着三个丫头,怒斥道:“穷鬼们,都闪开!”
那些打手竟然抽出腰间的刀剑,逼近人群,他们骂骂咧咧地挥舞着手中的刀剑,恐吓着众人。
但是,被斥骂的人们丝毫不为所惧,反而迎着利刃,回敬这帮畜生道:“滚回去!龙须沟不欢迎你们这样的东西。”
打手们有些讶异,心里想道:难道这些家伙都不怕死?
丁勇泉气则急败坏地吼道:“不要顾忌太多,上!谁先帮我带走一个,谁就可以得到纹银100两!”
蚕场的工人仍然毫不退缩,然而,打手们听到老爷说的100两纹银的奖励,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他们不管不顾地挥着刀剑,在人丛间游刃。
霎时间,尖叫声夹杂着愤怒的叫骂声响彻空中,赤手空拳的善良的人们被刀剑伤得鲜血淋漓,其状甚惨!
苹果她们三个见了这般情形,也不再奔跑,哭着叫着回转身来,大骂丁勇泉是个畜生。
丁勇泉狂笑不已,看着自己的打手将三个姑娘一个个的绑着押了回来,大为开心。
“三姐妹好厉害啊?!哼哼,今天,我倒要看看,让你们的脸上也多几道创伤会是什么样子?!哦,不,我怎么能舍得在花容月貌之上来个画蛇添足呢?我看,还是在破了雏后,才能对得起我对你们的感情!”丁勇泉望着被绑缚了的苹果、梨花和海棠,很满足地笑了笑,对手下道,“好了,将她们绑回去,受赏!”
受伤的大伙眼睁睁地看着三个可爱的姑娘被丁勇泉派人绑走,面对训练有素的打手们,手无寸铁的工友们忿忿地捂着伤口,怒目相向。
姑娘们望着替自己受伤的工友们,心中甚是难过,一个个的流着泪,被可恶的打手推搡着,押往等候在一旁的马车上。
“慢!”正在这时,秀儿从后面奔跑过来,她追着丁勇泉和他的打手们,高声怒斥道,“放下她们!”
“秀儿?!”丁勇泉色迷迷地盯着秀儿看,一时间竟傻呆了,他颤音连连地道,“别气坏了身子,秀儿,咱们有话好说,好说啊!”
“丁老板,你一会儿说要带我去你们缫丝场学技术,一会又来抓我的姐妹们,还打伤了无辜的兄弟姐妹,你到底是要干什么?”秀儿知道这个老鬼心怀叵测,她怒目圆睁,忿忿地斥责丁勇泉。
秀儿的怒喝,不仅没能镇住丁勇泉,相反,却引得丁勇泉痴痴迷迷地了,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表述道:“其实,从第一天见到你起,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了。要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秀儿,嫁给我吧!只要你能答应嫁给我,我可以放了她们,一切都好商量!”
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红颜多祸水!这一刻,秀儿的心在滴血,她看着别人因为自己而被人绑着,更是五味杂陈!
尽管之前,她和苹果她们也没有过太多的接触,而且,唯一的一次接触,还是因为梨花无意中绊倒了秀儿而以尴尬收场,彼此间也没有什么沟通和交流,差点就忘了对方。然而此刻,同样的命运又将她们捆绑到了一起。
秀儿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望着苹果她们委屈的神情,她心疼不已,俄顷,便若有所思地对丁勇泉点了点头。
“秀儿,你疯了?!”众人惊讶不已,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摇头为秀儿的决定惋惜。
丁勇泉这个老鬼见秀儿应允了自己,顿时欣喜若狂,他阴险地笑笑,流着浑浊的口水,伸手朝一匹被人牵着的红棕色的马儿一指,得意地道:“请上马吧。”
秀儿站在原地不动,疑惑地问道:“怎么不放了我的姐妹们?”
谁知,丁勇泉不屑地一笑,唾沫横飞地嚷道:“该让她们好好地陪陪你呀!这样你才不会感到孤独寂寞嘛!”
“你?!…”秀儿气极,当场就要回转身子,却被几个打手同时拿刀抵着。
秀儿她也已无路可走了,她目光似箭,悲愤地盯着丁勇泉看了一眼,被迫着跨上马背,丁勇泉随后也跨上马背,生生地将秀儿紧紧地搂着,任凭秀儿如何地挣脱,他就是不肯松手,地大声笑着。
众人发出一片唏嘘声,有点埋怨地盯着秀儿,看她艰难地挣扎着,又心生怜悯,怒火中烧,他们各自捂着伤口、轻轻地按揉着痛处。
听了丁勇泉的一番流氓解释,现场的每一个人的心中瞬间又如冰冻凝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哀伤。
马背上,丁勇泉紧拥着秀儿,神情龌龊地嬉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答应嫁给我的,怪不得我的!”
秀儿对丁勇泉的作态有点恶心,她狠狠地嚷道:“放开我!”
丁勇泉毫不理会,他吐着口水,毫不留情地催促众人赶路。
这时,秀儿的娘颤巍巍地跑了过来,她看到秀儿被人硬逼着架上马背,在一个瘦猴般猥琐的老家伙的怀中被纠缠着,她心中一急,拦住最后一个打手,大声哭叫道:“秀——儿——”
秀儿听见母亲的呼叫,顿时心都碎了,她眼含热泪,痛苦地回望着母亲。
母亲见到女儿受到这般虐待,急得拉住了那个打手的衣袂,使劲地拉扯,恳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孩子啊!”
谁知,那个畜生面对一个老人的凄惨地呼号,竟然无动于衷,生硬地移动脚步,拖着秀儿的母亲继续前行。
“我的孩子究竟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待她?”秀儿的母亲一刻不停地哭叫,她的声音撕心裂肺。
秀儿坐在马背上,被丁勇泉挟持着,这时,老鬼拧着她的头,不让她掉头去看。
秀儿无法转身,后悔不该轻信老鬼的话,她唯有以泪洗面。
“你们这帮畜生!……”马车里,被反手绑着的苹果忍无可忍地大声骂道,可话还没骂完,就被人一巴掌掴去,昏了过去。
梨花和海棠同时失声尖叫,她们忿恨地朝牵马的打手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但随后,也同样被人打晕。
现场所有的人都愤怒了,他们再一次拖着受伤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朝这边涌来。
丁勇泉见状,惶恐不安地大吼一声:“快撤!”
那个被秀儿母亲缠着的打手一时间脱身不得,竟然飞起一脚将老人踢飞。
秀儿的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踢得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圈后重重地跌落在地,口吐鲜血,来不及哼一声就当场身亡。
忽然听不到母亲的叫唤声了,秀儿情知不妙。她猛地一口咬住丁勇泉的手指,然后强行扭转头来,惊恐地发现,母亲满脸血污,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秀儿便拼命想要挣脱老鬼的束缚,怎奈何气极无力,她浑身颤抖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采桑工人怒吼着,一个个的都拿着锄头,镰刀甚至是从来都不曾用过的钉耙,追逐着丁勇泉的马队。
面对暴怒的蚕场的工人,丁勇泉大惊失色,他紧紧地搂着秀儿,扯着公鸭嗓子喊打手掩护自己,然后,在众人的怒吼声中落荒而逃……
第88章 马大哈重返龙须沟
第88章马大哈重返“龙须沟”
柯寒在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旅店里,翻遍所有的兜兜,就是不见一枚银币。
这大清早的,从房间里出来,正要掏钱去买早点的柯寒一脸的沮丧,他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窘迫过!
一个人在外,可不比在家里。柯寒急了,他的心头开始隐隐地有些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大意了呢?
出来旅游,住旅馆,付了住店的定金后,就没再仔细地先查看一下自己的行李,怪就怪自己将换洗衣服分成了两包,竟然是裹着金子的那一包不见了?!
悲催啊!这马大哈的性格何时能改一改啊?柯寒慨叹着。
记得有一次,公司组织去张家界旅游,他于前一天晚上就将身份证和钱包放好了,可是,第二天上车后才发现,自己不仅将身份证忘了,而且还将钱包忘在了家里,以至于到了旅游区,住宿登记的时候出了一点麻烦,押了工作证胸卡的同时,还劳烦行政经理出面作保才安顿了下来,后来,又问同事借了一点钱,才捎带了一点特产回家。
那次的心情真是糟透了,现在是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搞笑的是,等从张家界旅游回来,到家里也没找到那个钱包和身份证,柯寒就纳闷了,他重新打开旅游背包,里里外外的折腾个遍,才发现,那个钱包还裹在夹层里,而身份证却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家中的床头柜里。
倒霉催的!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那么幸运,还能在包裹里找到一丝希望?他耐着性子,便又将包裹翻了个里朝外,毫无悬念的是,这一次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接下来的行程,怎少得了花销?哎,那个放着换洗衣物的包裹到底在那弄丢了?柯寒揪着自己的头发,拧巴着,简直纠结到蛋疼了,明天又该付住店的钱了,可惜自己大手大脚地将兜里的一点零花钱都付了小费,过了几天大爷日子,现在已绝无半点剩余了,再面对伙计们的一张目的性很强的笑脸,柯寒都有些心慌了!
他努力搜索着关于包裹的一点点记忆,忽然想起,从那个叫“龙须沟”的蚕场出来,他根本就忘了取那装有换洗衣服和金子的包裹了。
记忆愈来愈清晰,是的,为了甩掉几个丫头,他就急急忙忙地竟然将自己的吃饭本钱忘了带了,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呢!
不知道几个丫头能否发现这个秘密,抑或弄丢了没有?
这样一阵子的胡思乱想,柯寒倒有点紧张了,他决定,要快点回去,找到那个包裹,至于放在她们包里的那些,权且当做赏赐给了她们吧。
来到大厅,柯寒直接找来负责外勤的小二,将一直以来都在脖颈上挂着的一块十字架摘下来,递给他,然后说道:“愿上帝保佑你!小二,请快给我的马喂足料,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我放在这儿的所有的一切,暂且交由你来保管。”
店小二收了十字架工艺品,自然是高兴得很,然后就见他弓着腰,对柯寒的要求连连称是。接着,店小二就快速奔跑着赶往料房,很麻利地斩了草料再抱来,喂好了马后,恭送柯寒外出。
柯寒在小二的帮助下卸了马车,吩咐店小二收好,然后就策马狂奔。
估摸着按照轿车的行驶速度比照,此刻,马儿飞奔的速度相当于100迈甚至更多。
本来,他打算要给几个丫头带点东西的,可惜,现在连自己的吃饭都成了问题,便只好作罢了。
赶到“龙须沟”时,已是次日的傍晚时分,这时,应该是一天当中采晚桑叶的最佳时机,此刻,应该是较为热闹的,可是,怎么看不到人们忙碌的身影?这里不仅冷清,还充满了一种忧郁和悲凉。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柯寒疑惑着,他飞身下马,走近第一次来时为苹果她们报名的大门口,想找到那个秃顶老头打听一番,可惜,门环上也是铁将军把门。
柯寒失望之极,他轻叹一声,正要离去,就见一个老伯背着手走过来,便赶忙走上前去,打听道:“敢问老伯,这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我上次带来的几个妹妹怎么不见人影了?我远道而来,急着要见见几个妹妹的,可是,才几天的功夫,这里怎么变得这般冷清,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兴旺景象了?”
老伯疑惑地望着柯寒,怜惜地道:“年轻人,你还是快走吧!这里的邹老板为了生意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