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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城下是那位将军统军?来汾州有河公干?”城头上面的守将探出头来问道。
我看了一下那城头,并不太高,只不过依托这山石地势,显得非常之陡哨。
我的人在下面喊道。”平西王大军前往并州公干,速速打开城门。”
“可有兵符印信?”上面那人似乎非常仔细。
我点了点头,将朝廷赐予地兵符印信命人送了上去,依旧用那吊篮送上了城楼。
上面嘀嘀咕咕了一阵子后。冲着下面说道,“接清源军节度使令,近日楚王叛军作乱,着令城防严谨,入夜之后不得擅自开启城门,有大军入城也需要清源军节度使府批复之手令!今日天色已晚,末将等又不识得平西王地兵符与印信,请大军在外扎营,末将连夜派人马将兵符印信等送往清源军节度使处辨认,若是无误,再恭迎大军入城。”
外面地人立刻火冒三丈,当下叫骂起来。
一个汾州而已,地处晋中,无论从那面看,都不是紧要的地方,这个清源军节度使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敢下如此狗屁不通的命令?!我跟石胖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感到有些蹊跷。
“让他们出来个能做主的,本王有事情要问。”我吩咐手下跟上面喊话。
前锋的人立刻向上面喊话,结果良久都没有反应,上面的人似乎是收到了什么命令,既不开城门,也不答话,也不归还我地兵符印信,就是一个置之不理。
我立刻火大了!就连皇帝也要对我客客气气的,一个小小的清源军节度使,竟然胆敢阻拦我的大军?!此风断不可涨!不要说是我了,就是我地手下们也是个个怒火中烧,本来已经赶了一天路了,早就想进城歇歇,谁知道这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让我们吃闭门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西北军跟着我一路从东打到西,又从西打到东,从来都没有吃过憋,这次居然在小小的阳凉南关前受阻,简直是没天理了!尤其是对方居然敢扣留我的兵符印信,更让我觉得其中有问题。
此时手下的几个副将已经开始叫了起来,要求强行闯关,给这小小的阳凉南关守将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一下平西王大军的厉害!
我也觉得教训教训对方无伤大雅,现在正是我西北大军需要立威的时候,他阳凉南关竟然无视我的平西王印信,似乎那清源军节度使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般,这显然是螳臂挡车的愚蠢行径,不教训一下他们,以后还有谁人会畏惧我的权势?
于是我便点头同意道,“嗯,小小地教训一下他们倒也无妨,只是不必要闹出多少人命来就好,毕竟这些地方,将来都是要被我们接收的,死伤太多了,与面子上不好看。”
“末将等谨遵王爷将令!”几个部将一听我准了他们,便摩拳擦掌地争了起来,毕竟阳凉南关不过是个小小关卡,估摸着里面能有两百号人就不错了,怎么能够禁得住全军一拥而上?
一个部将领了五百士卒,来到关下,扯开了嗓子勒令关上开门,否则就要攻城了。
结果关上居然针锋相对地射下一阵箭雨来,所幸西北军都是枪林弹雨里面磨练出来的,论反应那自然是一流,弓弦声才响起来,钢盾就在手中了,饶是如此,还有两个人受了点儿轻伤,手臂上面被射了个对穿,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可是也得将养些时日。
那部将见了顿时老羞成怒,后面的同僚们可都在看着呢!自己好不容易赢了这个冲关的优差,想要在三军面前露一小脸,居然被对方给落了面子,顿时号令部下翻身下马,将钢盾结成一面防御阵,带着人扛着攻城器械冲了上去。对着关上地城门狠狠地砸了起来。
谁知那关上的准备居然也做得非常充足,见来人竟然冲关砸门,立刻打开了机关暗道。将火油浇了下来,顿时烫伤了好几个人,第一波攻击无果。那部将有带着人冲了上去。结果关上又浇下一锅火油来。同时还扔了许多的滚木擂石下来,砸上了十几个士卒。
我在后面看得清楚,心里面非常愤怒,长期以来我地大军都是以野战为主,虽然也攻过一些关隘,可是都是有大型的攻城器械辅助。所以也并没有把这些险要的关口放在眼中,谁知今天竟然在这小小地阳凉南关下遭遇了如此尴尬,很是无趣。
然而我地心中也有些疑惑,看关上地防御。似乎也不是两三百人的规模能够做到,城头上面的火把越来越多,远远地看过去,怕是不下千人,这可不太合乎常规啊!
石胖子也在我旁边说道,“看情况这阳凉南关里面有蹊跷!”
我顿时有了主意,一面将攻城的部将招了回来,一面命人重新向上面喊话。
几十个大嗓门的士兵被派到了前面,用铁皮卷成的传音筒向上喊道,“关上面地人听着,平西王大军即刻就要进关,限你们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打开城门,否则大军立刻攻城!一旦破关,城内军官一个不留!”
喊完之后,关上又是一阵箭雨,还夹杂着一堆听的不太清楚的咒骂声。
我很生气!非常生气!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传本王将令,将大家伙们都给我抬上来,这次要首先在这阳凉南关上开荤了!”我一挥手,向部将们命令道。
部将们顿时轰然应诺,接着吩咐手下将十几只大家伙抬了上来,在关前固定好,竟然是十几只金属铸成地长颈火炮,很快就将炮弹和火药填装了进去,单等我发令就开火。
我朝着关上,用夹带着真气的声音喊道,“本王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打开城门,将本王印信送出,再不开城门,一切后果自负!”
里面依然没有反应,居然有几个人用弓箭要射我,我顿时怒不可遏,将手一挥,手下们立刻点火,只见引信烧完之后,十几道火球朝着城上飞了过去,几只砸在城门上面,另外有些砸到了城楼上和城墙上。
我一直以来并没有想要大力发展威力巨大的火器,可是自从被封王以后,形势发生了很大的改观,显然我与朝廷已经走的越来越远了,如今的西北虽然处于强势,却无法保证以后也一直如此,威力强大的火器,就是我保命的法宝。
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火器制成后的第一次用于实战,竟然会是在这并不是前线的阳凉南关前,炮口竟然是朝着大宋的关口。
史无前例的火炮攻击立刻给阳凉南关的城墙造成了永久性的伤害,木质的城楼被开花弹给炸得四分五裂,燃起了熊熊烈火,城门更是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地倒了下去,接着我一挥手,军中的火箭纷纷升空,朝着城头扑了过去,大军催动战马,如同海啸一般向城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城头上面的人虽然知道城外的人马不在少数,可是看到如潮水一般闯进城门的大军后,还是被吓傻了,尤其是十几颗开花弹造成的震撼性效果,使城头上面的人根本提不起反击的勇气来。
阳凉南关的地形十个倒喇叭形,冲进关去之后,立刻发现前面是一马平川,极利于骑兵作战,大军立刻散开,将整个地势的先要之处尽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此时城墙上面的人见城门已经失陷,立刻弃了城门,纷纷逃窜。
我定睛一看,包括瓮城之内的守军,大约在千人左右,果然比平时多了许多倍,再看前方的平川处时,顿时知道这些人马是从何处而来的了!
面前的平川上,一片吵杂的声音,只见对面居然扎有大军大营帐,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马,但看灯火明亮的地方层层相连,似乎不下四五千的人马。
“怪道这些家伙们居然敢跟本王顶着干,原来是有这些后台在关内。”我顿时恍然大悟道。
前面的营帐中有些混乱。显然是没有想到坚固异常地阳凉南关竟然没有两下就被攻破了,里面的将领正在混乱之中纠集人马,企图阻止起反抗的力量来。不过目下天色已晚,士兵们刚刚吃饭了晚饭,正在营中休息。此时一搅扰。顿时乱成了一片。
对方地将领也算是反应及时。营中立刻响起了密集的梆子声,灯火也逐渐升了起来,人马沸腾,号角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急于召集士兵归队。
我见此情形,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趁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不如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于是便下令冲击大营,将对方的队伍彻底打垮了。活捉守将!
本来大家还没有吃过晚饭,在关前又受了不少地鸟气,此时一听到我地命令,立刻发了疯一般地策马冲了进大营去,见人就砍,将整个大营撞了个乱七八糟,我在外面看得非常清楚,灯火所照之处,到处都是没头苍蝇一般乱窜的士兵们。
我的坐骑随着大军向前行了过去,一路上都是溃兵,看他们的打扮似乎都是地方厢军,战斗力自然比较薄弱,跟朝廷的禁军有所差距,与我们西北骑兵比起来更是不可以道里计算,两军冲突之下,对方根本就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抗,有些人连兵器都没有抓热就做了俘虏,更多地是躲在营帐里面发抖,看了看营中的情景,很多锅灶里面尚且热着饭,估计这些人正在加餐,难怪如此不济。
“哦哦——”忽然前方的将士们发出了高兴的呼喊声。
“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对旁边地传令兵吩咐了一句。
传令兵立刻策马奔了过去,不多时便兴高采烈的跑了回来,对我拜道,“王爷,已经擒住了对方的大将!”
对方既然已经群龙无首,自然是被我军击的一败涂地,勉强跑出去的散兵游勇们四散逃去,大概跑了千把人,再加上投降的士兵,灰溜溜地躲在一边儿,西北军见这些士兵们没有多强的战斗力,也就懒得理会了,只是将整个大营给控制起来,将众人的武器给收缴了一下,勒令他们不得随意走动后,将大营略为收拾了一下,就将我们迎了进去。
“看起来规模不小啊!这里面起码也有五千兵马!”我带兵已经多年,看了看营帐中的陈设,便知道个大概,只是不清楚这里为什么会多出来这么多的兵马。
想来那些关上的人马,也是临时从这大营之中支援过去的,若不是我随军带着重型攻城的火器,这阳凉南关还真的不太好攻下来,毕竟人家占了地利之便,而我们的人数又不占优势,又是清一色的骑兵,攻城之战,确实不很在行。
“问一问不就知道了!”石胖子骑了一天的马,屁股早就咯得难受,此时到了营帐之中,率先一屁股坐了下来,接着就四仰八叉的肚子躺下,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的也是。”当下就吩咐手下将对方的大将给带进来。
对方的大将被五花大绑地捆了进来,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
“你是何人?为何敢阻挡本王的大军入关?”我大马金刀地坐在大帐之中,旗牌官分列两旁,仪仗鲜明,威势惊人。
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吃惊,又有些惭愧地问道,“大人不是天波府杨老令公的六公子,担任枢密院副使的杨将军么?”
我有些惊奇,没想到这人居然认得我,便点头回答道,“本王自然就是天波府的杨延昭,你又是何人?在此何为?因何阻挡我大军的去路?”
“属下不知道真是杨大人亲临,否则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阻拦!”那人有些泄气地跪了下来,无可奈何地谢罪道。
我见此人居然认得我,便吩咐手下替他松了绑。
那人整了整衣冠,重新给我见了个礼后说道,“属下威胜军副都指挥使胡云,见过杨枢密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