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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诸将却是有些雀跃,包括不少中下级的军官们,纷纷上书给我,要求南下收拾残局。
“什么收拾残局!这分明是想让我接收残局嘛!”我看了看堆了老高的表章,将一本新送到的信札扔到了上面,随口对旁边的郭利用说道。
事情很清楚,如今楚王和真宗的势力大减,只要我的西北大军一朝南下,双方都得束手待毙,乖乖地奉上江山社稷,改朝换代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可以进行,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而这一切的首要前提就是我自己要有这个心思。
“主公的意思属下明白,无非是体念到先帝的知遇之恩,不愿意取代嘛——”郭利用在我身旁回答道,接着话题一转道,“不过将士们地热情也不宜打击!”
“那你的意思是——”我询问道。
郭利用振振有辞地回答道,“天下者。非是一家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神器无主,唯有德者居之!如今宋德衰败。我王兴盛。取而代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更何况主公现在三分天下有其二。有消灭了我汉人地数百年大敌契丹,名声正是如日之升,正应该顺应天意,代替大宋管理万民,属下也认为主公应当早日正位,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话虽然是如此说。不过我的心中仍然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在民间引起什么反弹来?可是没有过几日,王石雷的信札就到了,其中所说地与郭利用所讲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都是劝进地意思。
我依然是有些拿不准主意,可是没过几天,新收到地一条消息却令我大为恼怒。
原来楚王与真宗看到我的势力急剧扩张,已经一统黄河北岸,且有厉兵秣马南下的意思,双方都有些惊惧,在朝中大臣们的筹划之下,两个人暂时摒弃了前嫌,楚王尊真宗为大宋皇帝,真宗封楚王长江以南的土地为封地,双方达成了一致目标,分别在汴梁跟洛阳大肆召集人马,并通过楚王的关系向大理和吐蕃分别借兵,准备北上“收复失地”。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地将战报丢到了地上,在大帐中走来走去。
手下众将却是非常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地叫嚣着要立刻带兵南下作战,为主公讨个公道,此时我倒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四路大军分头北上对付我的话,确实有些难办,倒不如趁此时各方面还没有准备好,来一个先发制人,只要将楚王和真宗的大军给解决掉,大理与吐蕃自然会灰溜溜地逃回去,到时候上表称臣都嫌慢,哪里还会生出什么进兵中原地念头来?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有做一做这个皇位了,相信不会比他们任何人次就是。”我终于下了决心,然后就是调集各路兵马,分五路大军南渡黄河,猛攻洛阳与汴梁。
宋室毕竟经历的时间尚短,几十年中虽然扫平了许多反对势力,却也有许多的漏网之鱼,我的大军一起,各地就有不少的反宋人士遥相呼应,更有许多前朝遗民们前来投奔,一则是因为公主老婆的身份乃是前朝公主,二则是因为原先大雪山圣女的遗臣们得到了她的诏令,转投到了我的手下,三则是因为圣君神教在南方各地发展迅猛,几个因素归结到一起,就造成了我西北大军一到,立刻有无数民众响应的局面,很多城池基本上都不用打就得到了。
本年九月初六,在已经回到中原的西北军各路将领以及重要官员们的劝进下,我正式登上了帝位,改元建威,国号大汉,定都长安,然后大封功臣勋戚。
新近加官进爵的将士们打起仗来劲头儿更足,很快就将联军占据的洛阳与汴梁攻了下来,楚王与真宗等人乘坐大船出海,仓皇逃亡江南,宋室朝廷在江北的统治宣告结束。
此时吐蕃与大理开始出兵,先是攻进了成都,大肆烧杀抢掠,然后准备出兵北上汉中,以威胁大汉军的西南方向。此时大臣们的意见不是非常统一,有很多人都认为目前的形势之下,不宜高歌猛进,直下江南,而应该重点防御西南方向的吐蕃和大理,毕竟这两个国家在历史上都对中原王朝造成过很大的威胁。
如果此时我们不顾西南,一意孤行地南下长江的话,很有可能给吐蕃人及大理人造成趁虚而入的机会,可是如果不南下的话,又会放任楚王与真宗等人回到江南,收拾残局东山再起,真正是一个两难的局面。
“陛下——”被封为左丞相的王石雷启奏道,“今日吐蕃使臣到来,希望我大汉与大宋划江而治,互不侵犯,并提出了金银财物若干,声明只有陛下答应他们的要求,则大军可退去,否则的话,必将血战到底!”
群臣立刻群情激奋,纷纷斥责这些吐蕃番子们狂妄自大,更有不少将领请命讨伐。
我沉吟了一阵子后说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群臣安静了下来,纷纷体会其中的意思,王石雷出班问道,“陛下之言,可是决定继续追击楚王等人?那么吐蕃和大理那里应该如何对待?还请示下。”
“还有什么可示下的?打就是了!”我晒然回答道,“莫非我西北新制造出来的百十门大炮都是吃草的不成?吐蕃人和大理人不是很嚣张么?就让他们体会一下,先进和落后的差距到底在哪里吧!”
尾章 席卷天下与契丹遗族
吐蕃和大理自唐以来就对中原王朝造成了不少的威胁,一则是偏僻天高皇帝远,这些化外蛮夷们没有领略到天朝上国的威仪,久有骄纵之意,二则也是因为这些地方地处蛮荒多为不毛,朝廷觉得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榨取,因此也不是很重视这些地方,久而久之,就只有一些地方势力在这里称王称霸,而朝廷的号令基本上无从闻听。
远征大理与吐蕃,在我看来得不偿失,因为路途太过遥远,而且两国的地势要么险要高峻,要么瘴气丛生,北方士卒到了那里肯定不能适应,到时候光是身体反应就应付不过来,更谈不上克敌制胜了。
以己之短,攻人之长,不是兵家所为。
因此当众将都主张出兵蜀中与大理吐蕃会战的时候,我断然否定了这个想法,却派西北军主力与大将郭利用等人引兵东进,南渡长江,沿着扬州和苏州杭州一路攻了下去,将难逃的真宗与楚王等人一路撵了下去不得修养,另外也顺势平定了江南大部。
江南水师中的精锐自然是我训练过的苏州所部,当初太宗皇帝采用明升暗降的办法架空了我的控制权,并对水师诸将大加封赏,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水师中的人很有一些选择了效忠朝廷,与我划清了界限。
可是真宗等人就不是那么聪明了,他们一路逃到苏州的时候,水师前来接应。梁兴初等水师将领倒是有心扶助朝廷地,可是真宗等人心存疑虑,认为苏州水师是我经营过的老底子。此时自己等人仓皇难逃,实力大损,难保这些水上豪强们不在途中临时其意。到时候情势就不好收拢了。
梁兴初等人看了朝廷这幅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冷意,不少人开始考虑后路。
而我的使者此时也赶到了苏州,将我的亲笔信或者说是密旨交到了梁兴初的手中。
梁兴初看了之后,立刻竖起了大汉的旗号,配合南下地大汉军队横扫江南,从水路和陆路齐头并进,扫平了福州与广州地残余势力。在半年之内就平定了江南。
在这半年之中,吐蕃与大理攻占了成都之后,尝到了甜头儿,于是合谋引兵北上。想要一举攻下汉中,直逼长安,然后瓜分整个西北和西南。
大汉军队在我地战略部署之下,采用避其锋芒诱敌深入的战术,将吐蕃与大理的联军三十万引到了蓝田城外,我集中了西北所产出的所有火炮,出动了西北所有的骑兵与赶回来驰援的七郎所部共二十万人,与敌人展开大决战,一举歼灭了对方地有生力量,只有极少数人逃了回去。
此战之后,吐蕃与大理的实力损失了七成,国内震恐,国主镇压不住反对势力的反弹,形势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了进攻中原的实力,只能龟缩回去,大汉地军队顺势进入了蜀地。
两年多的时间里,零零总总的反抗势力一个个被消灭了,每一次兵火其实都是利益重新分配的良机,圣君神教的问题也被我这个始作俑者给妥善地解决了,西北的物资支援和四海钱庄的投资开始向全国各地大把大把地投了出去,一个个新兴的产业建设起来,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
西子湖畔,云淡风轻,游人三三两两,小舟泛于湖面,划起了一道道波纹。
“昔我往矣,雨雪霏霏。今我来思,杨柳依依。”我身着便装,站在船头上说道。
“陛下这话,好像说反了吧?”公主正同宋迪坐在画舫的里面,闻言质疑道。
我哼哼了一声后不无发泄地说道,“狗屁的陛下!做了两年的皇帝,心都快操碎了!这活儿还真不是人干的!”
这话倒不是假的,要是做个昏君的话自然只顾吃喝玩乐随心所欲就行了,可是咱不是那种人啊!一看到公文奏章就忍不住要拿起来仔细观看,一听说哪里受灾了就忍不住想要亲临视察,更不用说安抚四边对内布政了。若不是我的修为精湛,才思更是超前千年,真要呕血数斗而亡了,哪里能享到清福?
因此我一听到陛下这两个字就愤懑不已,偏偏公主做了皇后以后似乎更加调皮,动不动就拿这两个字来挪逾我。
“陛下的火气太大了,弄点儿银耳莲子羹来。”宋迪见状一笑,对旁边随侍的人说道。
也难怪我的火气上升,本来前两年灭契丹的时候,已经将契丹王族一扫而光了,谁知道最近居然又有人在北方搞风搞雨,弄出个契丹小朝廷来,大汉的军队主力现今一在江南,一在西北,北方的人手并不是很足,而且这个契丹小朝廷规模不大,四处游走,一时之间很难把握住他们的动向,给朝廷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本来我好不容易抽出点儿时间来,在江南游兴正浓,却收到了这么一个消息,心里面自然非常不痛快,火气大了也是难免的。
不过生气归生气,问题也是要解决的,一行人等就踏上了北归的路途。
行到洛阳的时候,却收到了前方传来的消息,说是大将胡云巧施妙计,将契丹小朝廷的首脑一举成擒,现下已经送了过来,等候皇帝发落。
“这却是好消息,胡云这小子还算不错,不枉我提拔他一回。”我笑着对旁边的人说道。
我对这个契丹小朝廷也很好奇,不知道除了契丹王族以外,还有什么人能够在契丹人中具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要知道原先的契丹王族基本上都被灭了啊!
没过几日,胡云就赶了过来,我一番夸奖之后,胡云有些尴尬地说道,“陛下,这个事情,他有些不好办”
“有什么不好办的,拉出去砍了就完事。”对于反对派,我认为从肉体上消灭比较省事儿。
“其实这个事情,微臣不敢居功,是四爷办的,可是四爷说他也做不了主,才将人送了过来,请陛下圣裁。”胡云低头禀报道。
我点了点头道,“老四毕竟在契丹呆了些日子,不好意思下手。”
四郎嘛,或许是有些心软了,也或许被擒获的人与他是旧识,下不了这个狠心,可是朝廷的法令也是要遵循的,反叛的罪行是很重的,我不是很相信什么感化政策,根据古往今来的事例分析,流放是不解决问题的,免除死刑也是蠢人的想法,唯有绝对的暴力才能起到一劳永逸的作用。
“陛下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