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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这不是发国难财吗?”听了我的设想之后。公主首先对我表示了不赞同和藐视,看着我的目光很不愉悦。好像我就是一只吸血蚂蟥,正在贪婪地吸取着自己国家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液。
而七郎则也是表露出了同样的鄙视,“六哥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颇有威名的战将,可千万不要钻到钱眼儿里面爬不出来呀!小弟我虽然也很爱钱,可是盗亦有道,这昧着良心的钱,我是绝对不会要的!”说完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我心中暗到。如果不把你们两个先摆平。谁来帮我打理生意呀!我一个人可是分身乏术无能为力的!一定要先说服他们才行。
“我可不这样认为哦——”我拖长了声调。很有耐心地为两个人解释道。“古云兵者为凶器,圣人不得已而为之!古人说的多好。敌人来侵犯我们,难道要我们的士兵们拿着笤帚跟他们去拼命?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为将者不可不察!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见武器装备是多么的重要?”
两个人听了却没有什么反应,只不过我看得出来,他们脸上的抗拒意识稍微弱了一些。我心道有门儿,毕竟古代人还是比较好骗,于是我接着煽动道,“我也知道做一个双手不沾血腥的士大夫更容易得到清名呀。最容易被历史忘却的。还不是我们这些曾经为了国家民族冲在战争的第一线的军人?可是,国家的安定是要有人来维护的,若是没有那前方将士抛洒的鲜血,我们能在这里吃着梅子喝着小酒么?在国家需要你为之奉献的时刻,你还要为自己的一点点微薄名声而犹豫不决裹足不前吗?”说道激动之处。不禁在桌子上面拍了两下。虽然看不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但是根据我的经验,我现在一定是一个高大光辉正义凛然的彻底的革命者形象。
看到两个人都被我的言辞打动,露出了羞惭的表情,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将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搂在怀里面。动情地说道。“诗词歌赋是好听,可是那东西救不了国家!身为这个时代中最有活力的我们。怎么能去沿袭那故老相传一成不变的堕落生活呢?这个世界。是要有头脑有抱负的人去担当的!现在。你们理解了我的一片苦心吗?”
“哦,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啊?”七郎首先呆头呆脑地问道。
我面露喜悦地说道,“不急,不急!开封府也不是一天建成的,这可是一个很巨大宏大伟大的计划呢,来,我们先来商量一下吧,你们两个人。也许就是开创一个新时代的先锋呢!”
第七卷 浮华幕后
第一章 意外收获
“资本主义的萌芽,将在我的脚下产生。”我在昆山的一片旷野中插下了一要标杆,如是对身旁的公主说道。
之所以要选择昆山作为军械生产的基地,是有我的考虑的。此地靠近娄江,有很方便的出海口,无论我要将兵器送到任何地方,都不会受到阻碍,因为所经之处尽在苏州府的掌控之中,即使我的职位发生变化,我也有办法通过手段把廖行之扶正,以此来达到把苏州变成自己的势力范围的最终目的。另外就是昆山靠近阳澄湖,在这里实验我的水上武器非常方便,不用担心走漏消息。从苏州府到昆山,无论走水路还是陆路,都不过一日的行程,消息传递上也不会出现任何的阻碍。
“资本主义?”公主有些钦佩地望着我,饶有兴趣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啊?”
我一时兴奋过度,不小心讲出了这么超前的话语,自然不敢再多说下去,难道要我同她讲什么自由平等博爱?那不是找不自在吗?于是我就随意地扯了两句,支支吾吾的把她应付了过去。
资本主义怕是一时半会儿达不到了,不过两浙路一带的私人手工作坊本来就很多,有的规模大一些的已经有数十人在工作,由于土地的大量兼并,很多农民都已经自动的转化为打工者,为一些作坊服务,因此要想在此地搞出一个大中型的流水化工厂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始终认为,所谓工厂,不过就是被流水化了的作坊而已,简而言之,就是将现代化的经营管理方式使用到手工作坊里面而已。因此,招募工人很简单,建立场地的厂房也很容易,很多人手都有铁匠或是木匠或是泥瓦匠的手艺,我所要关心的只是对他们进行一套理论上的升华,让他们明白分工合作的重要性罢了!
“看来应该编撰一本培训教材出来才好!”我看着这片空旷的原野,在脑海中幻想着大批的产业工人们架起高炉,任由那通红的铁水沸腾着流进制作好的模具里的情景,不由得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一切变成现实。
大片的土地被购置下来,因为这里的土地质地坚硬且杂含着许多坚硬的石头,并不适合耕作,因此交易的地价也很低,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花不少的银子来买下这么一大片无用的土地,到底是要干什么。等到周围被拦起了高墙之后,里面的一切就更加显得神秘莫测了!
几天之后,州府外面贴出了大量的告示,以每月二两白银的代价来招募包括铁匠木匠手工艺人等熟练工人,三餐免费,还提供住宿条件,算得上是非常优厚了,府中小吏的待遇也不过如此了!告示出来后,立刻有很多的人前来打听消息,踊跃报名。一人加入,全家人的衣食基本上就有着落了!
但是其过程也不能说是一帆风顺,中间也出现了一个我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此举对苏州的手工作坊的冲击还是不小的,有些作坊中的匠人待遇比较低,看到州府提供的优渥条件之后,立刻有了见异思迁的心思,转而来投,不少的作坊因此而缺少劳动力导致无法正常开工。
当苏州当地的乡绅们闹哄哄地出现在府衙里面的时候,我意识到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在苏州的良好形象可就全毁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双方终于达到了初步的协议,我用免除手工作坊商业税的法子换得了对方的妥协,除些之外,对于同我的产业有冲突的几个行业,我承诺以政府收购其产品的方式对他们进行扶持。
最后依然是推迟了开工的时间来作为缓冲,方才得到了乡绅们的支持。
有些嗅觉灵敏的作坊主却从中感觉到了巨大的机会,集体行动一过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前来拜访,希望自己也可以参与到我的这项工程中来。对此我是持欢迎的态度的,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藏私的地方,我所依靠的就是庞大的无人可及的运作规模与超越时代的思维模式及先进知识,这是任何人在短时间内都超越不了的。
当时我正在工地上逡巡着视察工厂建设的进程,忽然在快马从远处狂奔而来,到了我面前后从马背上面跌跌撞撞地滚下一个人来,正是我府中的一名叫作邓云的捕头,现下正在李若虚的手底任职,由于在马背上面颠簸的时间太久,气息有些不匀,瞪着一双眼睛焦虑地望着我,想要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来。
“莫急——慢慢道来——”我一见便是有事发生,心中虽然也非常急切得想要知道他究竟为了何事如此匆忙,便也明白此刻即使勉强他,也是说不出话来的,急忙叫旁边的随从端了一小碗清水过来给他。
邓云咕嘟咕嘟地将那碗水饮下之后,气息稍微调平了一些,语带颤抖地对我说道,“大人——水寇——进了——苏州——”
“啊——”我听了大惊,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今天吗?”
邓云喘息着,先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偷着分批进来——有两天——估计——”
“现在哪里?有多少人?”我追问道。心里面却有些忐忑,不会是进了我的府衙了吧?要是那样我倒不必担心了,一个公主老婆就把他们全放倒了,就怕是进了城里面,即使能够将他们很快捉住,但是如果伤了百姓我也难于向上面下面交代。
“见到的不多,有八九十个——”邓云渐渐恢复过来了,“他们当时隐藏在民宅里面,冒充官府的人,正好李巡检带着人去收购铁器,双方照上面一阵乱打,跑了几个,剩下的都被捉住了。”
“还好,还好——总算没有搞出大乱子来!”我心下稍微安定了一些,不由得有些嗔怪。既然已经捉住了,为什么还要如此慌张地跑过来报信,这不是故意吓唬本官吗?
邓云继续说道:“巡检大人惟恐贼人还有其他的阴谋,命属下飞马来报,请大人定夺。”
“很好!你辛苦了!本官这就返回州府,你且先歇息一下,用些饭食,明日再回去复命也不迟。”我将工地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吩咐七郎负责起监管的事宜,又命人牵来马匹,带了十几个手下连夜直奔苏州而去。
被官军抓住的水寇们倒是很配合,等我天明时分回到州府的时候,李若虚正在连夜拷问口供,院子里面都是哼哼唧蝍的声音。
“若虚你辛苦了!”我一进门就看到了两眼红丝的李若虚,想来他也是一夜未眠。不由有些感动地安慰道,有这么一个得力的手下,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大人辛苦——”李若虚看着一身风尘的我,不上笑道。
由于抓捕到的水寇太多,所有的人都被捆了起来,扔在院子里面,派了十来个精明干练的捕快看守着。我出去转了一圈儿,向坚持了一夜的下属们表示了慰问,叫人办了几桌酒菜过来,同时承诺每人发双倍的月奉,另赏新装一套,之所以会有这么一个决定,是因为我看到大家的情绪虽然都很饱满,但是衣衫大都在同水寇们的打斗中撕扯得不成样子了,有些已经露肉了,不些捕快更在打斗中受了轻重不等的内外伤,所幸并没有造成命案,不过鼻青脸肿的样子就显得有些惨痛了。
如此形容,自然不符合我们苏州府的光辉形象。
“多谢大人——跟着杨大人办事,前途一片光明呀——”众捕快们一听有赏顿时眉开眼笑,连声道谢,干劲儿也足了,踢到水寇们屁股上的力道也非常自觉的加大了三分,那些倒霉的水寇们不由得叫苦连天。
“若虚,知道是哪一股水寇了吗?”我看了看那些蹲在地上双手反剪的家伙们,向身旁的李若虚问道。
李若虚皱着眉头回答道,“这些狗东西还真得很费事,起先是不说,后来打了一顿后倒是说了,不过说法五花八门,有说是麻秃子的手下,有的说是海龙女的手下,还有些说是什么孙大马棒,燕子李三的手下,更为离谱的事有两个硬说自己是春十三娘的弟子,我在太湖上呆了这么些年,自打记事起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春十三娘!”
“还春十三娘呢!”我感到非常好笑,心道莫非真有春十三娘其人?一阵恶寒之后反问道,“有没有说自己是至尊宝的手下?”
李若虚听到我的问话后显得非常得惊奇,我不由苦笑,看样子我又说对了。
还没有等李若虚回答,立刻有几个双手被反绑的水寇哼哼起来,“大人啊!我们就是至尊宝的手下啊!莫非大人跟我家大人有交情?放了我们吧!以后再不敢出来混了!”
“老实点儿——都给我趴下——”见到水寇们有些骚动起来,旁边的捕快冲上去狠狠地在他们的背上踹了几脚,将那几个带头儿起哄的先给镇压了,剩下的就安分多了。
李若虚将双手一摊,表示他们就是这么乱说的。
我笑了笑道,“无妨,我不在府里,若虚你自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