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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温软声音道:“这世上本就什么奇怪的人都有,做什么稀奇跌了身份。”声音顿了顿,扬声道:“请问楚香帅楚公子可是在此间?能否出门一见?”
这两名女子不知是谁,她们嘲笑的却
35、携手同归去 。。。
必然是海鹰与上官昱了,上官昱怒瞪了眼,海鹰却不过勾起嘴角,没有半点不悦。
这两个女子要找的,竟是楚留香,算不得惊奇,却甚惊讶。
楚留香看李寻欢一眼,缓缓走了出去,胡铁花跟了出去。
海鹰没动,李寻欢也没动,他们似乎对女孩子一点兴趣都没有。
门外无人,人在哪里?
楚留香忽然脚下一蹬,空中连连踏了十数步,跃上了一株枯树,整个身体如清风般悬在树顶尾稍。
如此视线,才见得这一片枯树林中其中有两株是不太一样的,树梢顶端皆轻飘飘悬了具曼妙身影,看来窈窕如风,树梢在她们脚底不过轻微的弯了弯腰。
而楚留香脚下的树梢却直挺如立,显然是他技高一筹了。
娇美声音娇嗔一声,“好一个颟顸男子,竟敢这般无礼,我倒要教训教训他。”
温软声音道:“妹妹莫冲动,楚香帅轻功天下第一,莫说欺负我们两个女孩子,便是欺尽了天下人,谁又能说什么?便是他心存轻辱,咱们总不好无礼,把话带到了便是。”
娇美声音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楚留香笑了笑,“在下性虽颟顸,却极为好奇,飘在树梢的到底是人还是深夜从哪里偷跑的仙子,可莫迷了路才是。”
温软声音道:“不劳香帅惦记,咱们姐妹虽没什么本领,既然来得,总能去得,咱们来找香帅不过转达咱们娘娘一句话。”
楚留香愣了愣,“娘娘?”
温软声音道:“嗯,我家娘娘说了,既然香帅想见见她老人家,她老人家最是体贴人意,便拨冗见你一见,正月十五洛阳城北凤仪阁,香帅谨记了,我家娘娘可从不等人。”
楚留香沉吟道:“石玉娘娘?公道门主?”
温软声音道:“我家娘娘是敬香帅为人,好意交个朋友,香帅可莫想着法子欺辱我家娘娘才是。”
娇美声音道:“看这人便不是好人,连你我都欺负,如何不欺负娘娘?娘娘好心,可莫送给了驴肝肺。”
温软声音道:“好妹妹,莫胡说,我们且去吧。”
说要离去,轻飘飘下了树来,却往茅屋而去。
胡铁花正在门口。
她们却也不靠近,距离十余步便停下来,娇美声音展开袍袖来,笑道:“咱们姐妹素闻楚香帅从不杀人,虽说是有些假惺惺,却算得上君子行径,咱们便帮你一把。”
她只说话,展开袍袖胡铁花便警觉,待她身形飞起,胡铁花一迎而上,全副应敌,他却是极为看不惯公道门的。
娇美声音咯咯笑道:“又是一个专门欺负女孩子的坏蛋。”她只笑,却根本不接胡铁花招数,因为温软声音已经扬起了袍袖。
娇美声音身形不停,未近茅屋,忽然飞起袍袖,轻飘飘一袖,半点风声都没有。
她要跳舞不成?姿态虽是美妙,却做什么用?
别人或许还不知她要做什么,却瞒不过李寻欢,若论暗器,李寻欢虽算不得狠毒,却绝对是行家,没有任何暗器能够躲得过他的眼睛。
就算这个暗器海鹰都看不清,就算他也看不清,却可以听到。
李寻欢忽然长身而起,忽然飞起了袍袖卷向黄北静面门,衣袖未展脚下一转,一记强劲掌力斜斜朝上官昱咽喉而去。
上官昱被点穴道,如何躲得过这一掌?这一掌下去,任是神仙也难活命。
电光石火间,他起的突兀突然,卷去黄北静面门的一袖与袭到上官昱咽喉的一掌几乎同时而至,黄北静身边的秋娘如何也护不了他,海鹰却正在上官昱身侧半步处。
李寻欢这一掌袭来,他如何不惊?便说他对上官昱似乎一直粗鲁,难不成当真看他死?想也不想便迎了这急掌力。
闷声一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其实却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两掌在上官昱咽喉处交接,彼此连连退后三步。
李寻欢的脸色却已经变了,他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也已经不需要说。
因为上官昱的脸色已经变了,他似乎被人掐紧了咽喉,张大了嘴瞪大了眼嘴里发出“咯咯”之声,脸色却迅速紫黑僵硬,不过瞬间,他的眼神已经死寂。
海鹰大叫一声,他甚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寻欢抖开了袖子,月白色中,极为轻微极为纤细的一根乌黑利针,非铁非铜,仔细瞧了却是寒冰所凝,针在他袖上,迅速便要融化。
却原来李寻欢本意是要救人,他距离黄北静近些,是以卷了袍袖借力发掌,却未想这一掌竟被海鹰接了去,他是极力施为,看他掌上劲风,海鹰如何不戒备?亦是全力而为,如此力道,双掌尚未相碰便早有激流涌荡其间,这激流击碎了冰针,而压迫之力把碎片往两侧推去,正好推进了上官昱咽喉。
这却是如何的阴差阳错?这却是哪门子的巧合?
这一会儿,楚留香已经回来,那两个女孩子也已经离开。
但上官昱竟如此死去。
海鹰木木站起身来,道:“这样子我总可以带走他了?”
没有人拦阻,他的悲哀那么深重,只会让别人更替他悲哀。
既然珍惜,如何却要在人死后?
秋娘盯着楚留香,哀求道:“你曾答应我,应允我一件事,黄三爷或许有错,却罪不至死,杀人之罪我来担。”
她到底承认了她是秋瑟瑟。
她又何必承认?她为何不留着那一抹美好记忆?
但女孩子呀,哈哈,这才是女孩子么。
楚留香会答应么?他能答应么?
世间自有公道,公道自在人心。
世间总有法律,犯了错,总要负责。
黄北静此时却该如何面对?他可曾后悔?可曾痛苦?
他的悲哀,却如何不是自酿其果?
尾声
嘉兴,烟雨楼。
他们离开了丹阳,那实在是个不太让人高兴的地方。
但他们为何要往东走,再行,可就要出海了。
推杯换盏,与君共醉。
李寻欢或许已经醉了,胡铁花却是已经醉了,他喝得最快,自然醉的最快。
他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他看着李寻欢,哈哈笑道:“小李兄,你若能一直在此,我若能与你日日共醉,可该多好。”他没有提防,触到了楚留香的禁忌。
楚留香本来就没有醉,此时更是瞪了他一眼,却将目光移到李寻欢面上。
李寻欢在倒酒,极缓慢极优雅的动作,又极缓慢极优雅的仰头灌了下去。
他似乎不久前还在立誓,此间事了,他便要离开。
此间事已了,他为何还不离开?他难道已经忘了?他难道要对自己不守誓言?
楚留香那一眼并没有把胡铁花瞪的清醒,胡铁花笑道:“你瞪我作甚?小李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他虽是你的情人,却是我的朋友,你说说看,朋友重,还是情人重?”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笑道:“他属于他自己,却也不是我的。”
胡铁花抚掌大笑,“这话说的也对……”嘻嘻哈哈许久,他复道:“小李兄,今日几号?”
李寻欢答道:“腊月二十六。”
胡铁花一拍大腿,道:“对了,腊月二十六,再有四天便是大年,既然到了这里,这个年可以好好的过了。”他拉着李寻欢,嘻嘻笑道:“小李兄一定想象不到老臭虫的藏酒有多少,也一定想象不出甜儿的手艺有多好,在那艘船里,有好酒好菜,有三位天下最漂亮最温柔最聪明的女孩子相伴,每个人都要成为神仙。”
楚留香恨不得拿鸭蛋去堵他的嘴,瞪得眼睛都要抽筋。
李寻欢瞄他一眼,哈哈笑道:“这倒有听闻,楚香帅的三位红颜知己皆是绝品。”
楚留香似乎要说话,却只是盯了他,盯了许久,却柔声道:“一起过个年,可好?”
李寻欢没有马上回答,他继续倒酒,继续喝酒。
这是他思考的方式,习惯动作,所以说他喝酒不醉,也不是没有原因。
楚留香忽然不再看他,忽然也缓缓倒了杯酒,缓缓喝了下去。
胡铁花忽然大笑,“天,又下雪了。”
李寻欢笑道:“我倒也想会一会楚兄的三位红颜知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到这里已经完全结束了。
有不明白的地方,漏洞什么的,跟我提哦,我再改,一个人毕竟不太容易周全。
不得不说,我太过于偏袒探花郎,这两个案子他似乎都主导,就算第一个他只是路人甲,第二个他是外来客,楚香帅的美魅力似乎被削弱不少,汗,不过第三个故事就不一样了,第三个故事是楚香帅的故事,探花郎却要温良娴熟一把了,别雷,哈哈……
其实对于楚留香来说,前面这两个案子都是清淡小菜,饭后甜点,他的故事,是离不开女人的,是离不开江湖的,小打小闹,屈才呀,哈哈……
有兴趣请关注我第三个故事《谁怜弁而钗》。
另外,这个故事后,奉送一个包子番外哦,包子哦。
番外中有两个人日后的生活侧面写照,可以参考一下,如果不雷生子的,可以看下。
番外是写来试着玩的,我喜欢乖巧的聪明的小娃儿,如果喜欢这样的番外的话,以后我陆续再更新些,还有许多可爱的小故事,如果雷的亲太多,只好放弃了。
我保证,番外绝不会出现生子过程,正文绝不会出现生子桥段,我也很雷那个。
番外的话,记得跟我说喜欢还是讨厌哦,这决定我要不要写哦,亲啊帮个忙哦,嘻~
36
36、番外之人人都爱楚宝宝(上) 。。。
江湖传言,风流楚香帅有了孩子。
传言已经传了三四年,楚留香既不曾证实或者否认,也早没有人把这传言当真。
谁不知道香帅风流天下?以他老婆自居的女子江湖上没有七个八个也有一二十个,有孩童冠了楚姓以楚家长孙自居的也不在少数。
但这个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呢?
洛阳城一向繁华,城中西北有一座太白楼,太白楼的太白高酿天下闻名。
此时正有一酒醉蛮汉一脚踏了二楼窗沿,袒露胸腹,一手举着个四五岁粉嫩孩童哈哈大笑,一手举着酒坛子往嘴里倒酒,这般姿态,酒半数都洒进衣襟,淅淅沥沥也淋了许多到小孩雪白毛裘上去。
小孩儿又瘦又小,锦裘团团包着,粉雕玉琢雪娃娃般的,细挑眉英挺秀气,骨碌碌大眼白玉砌了玛瑙珠儿般,粉嫩嫩嘴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粉嫩可爱。
这般精致小孩儿在那不修边幅大汉手中,直似玉投泥潭。
小孩儿却非常兴奋,只拍了毛团儿小手咯咯的笑,想是那大汉取悦了他。
此正冬季,灰蒙蒙的天空,恰有一队灰鸽子一行飞过,小娃儿只骨碌碌的大眼拍手瞧着。
大汉瞧了,哈哈一笑,道:“小团儿,可要叔叔捉一只来瞧瞧?”
小娃儿脆脆道:“可以么?”
大汉哈哈大笑,把小娃儿往背后一抛,徒惹来一阵惊呼之声,他却是手指往窗沿一按,身子如箭般射了出去,一脚踏上对街屋檐,沿了屋脊迅速而走,追了鸽子而去。
看他酒醉,竟然行动丝毫不乱,看他酒醉,把小孩儿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