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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汉东听岳贵鑫这般客气,心里也是不在想刚才那般着急。张汉东见到兰兰心中方才落下大石。
张汉东话不多说,虽然这大堂之上还有诸多相关人物。张汉东哪里管他那么多,上前去,一把紧紧的抱着兰兰,兰兰被张汉东这突然的一抱,搞的莫名其妙,他知道张汉东是去做大事了,他也知道这事情要瞒着岳贵鑫,却只有岳欣黎可以说说,心中对张汉东亦是担心。
张汉东松开手来,抹了抹兰兰脸上的泪花,问道“兰兰,你没事儿吧。”
兰兰摇了摇头说道“兰儿没事儿,岳夫人和姐姐都待我很好。”
岳贵鑫笑说道“张夫人,老夫对你就不好了么”
兰兰羞道“都好,都好”
众人哈哈大笑,张汉东也不得不陪着笑。
张汉东心知所有的事情都怕是在岳贵鑫的掌控之中了。
张汉东看着岳贵鑫说道“大人。”
岳贵鑫摆了摆手说道“张老板不必多言,跟老朽来便是。”
张汉东看着兰兰说道“兰兰,等东哥出来,我们一起回家,可好”
兰兰微微一笑说道“兰儿等着东哥。”
张汉东跟着岳贵鑫一路走来,却是后院,原来这后院之后还有一院,张汉东跟着岳贵鑫,越是往里间走,越是感觉到这周围气氛的压抑。
这一路上,兵丁渐多,初始还不多,到了后边,竟然十步一岗,待来到假山之处,两边紧紧的站着两排护卫,身披黄甲,威风凌凌,霸气十足。
张汉东还在震惊,却听那岳贵鑫躬身说道“微臣岳贵鑫拜见殿下。”
“起来吧”张汉东一听是那李霖的声音,原来是他。果然不出张汉东所料。
张汉东也有样学样,跪地道“草民张汉东拜见殿下。”
李霖说道“张汉东,你知道我是谁么?”
“不知。”
“你到时直白,呵呵,起来吧,赐座。”李霖说道。
张汉东起了身来,静静的坐下,看了看李霖,见他今天穿着一身长袍,腰间栓着玉带,与那李公子比起来,更添了几分帅气李霖说道“现在寡人也不再瞒你,寡人乃当今太子,却不是什么李霖。”说罢意味深长的看着张汉东。
张汉东没有回话,早就知道你有这一招,伴猪吃老虎,虽然我张汉东也不是什么老虎,可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黑帮老大,别你这么玩儿。等我东哥有了机会,一定玩死你。
要知道历史上当今太子李承乾是没有登基的,与魏王李泰相争,后来却被李治那家伙捡了个便宜,现今是贞观十五年,算算,这太子怕是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张汉东正在心里盘算日后怎么把这一场找回来,却听到太子说道“张汉东,你可知罪!”
张汉东既然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也不再怕他,反而一脸无耻的笑容反问道“不知殿下以为,草民所犯何罪?”
太子怒声道“真不知道?”
张汉东说道“真不知道。”
太子看着张汉东一脸的严肃,三人陷入沉默。
不一会儿,李承乾哈哈大笑道“聪明,聪明,寡人果然没有看错你。呵呵,你的事情莫要以为能瞒得过我,我也不再追究你的责任,那些个银子,你自己看着办,该送来的还是要送来,到时候我会在给父皇的折子上面给你写上一笔,也算是你对这晋阳城外的难民有个交代,也让我与父皇有个交代,你可明白?”
张汉东惊道“殿下是为了那城外的难民?”
太子小看这张汉东说道“你以为呢?我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你以为真的是到那西街酒坊中寻安静去了?”
张汉东现在算是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了。接着说道“那太子殿下,李家和张家。”
张汉东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太子打断“这个,你不用再管了,好生管好你的恶手下,这事儿朝堂之上我自会替你隐瞒。”
太子看了看张汉东接着说道“当权者,时有舍小取大。这些,你以后会懂的”
以后会懂?还说在朝堂之上要替我隐瞒,折子上也要为我画上一笔,这是干什么,要想提拔我?张汉东心道,我只是个流氓,暂时还没这些想法呢。
太子又看了看张汉东笑道“你身手不错,那日要不是在酒坊里面见你打架,我还不会注意你,没想到你除了身手不错,脑袋也聪明。你昨夜得那些东西,我会回去慢慢研究的,你到时候给我几样,我带回去。”
太子说道这里突然面色一肃“这些东西,你自己好好把握,要是做些我都瞒不住的事情,那就没有人能够救你,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
张汉东心里老大的不愿意,自己的发明权就这样被人夺走了。可悲可叹!
太子接着说道“既然事情都了了,我们好好谈谈,难得见到像你这般人才,干的是恶营生,心中却心系百姓。”
张汉东笑道“草民不过是个酒商罢了,心系百姓的事情,草民还没有这种想法,每日有些饭吃,有衣服穿就够了,太子高看草民了”
“真的么?”太子笑看着张汉东问道。
“城内风光莺语乱,城外婴啼妇心乱。天公之怒何时休,泪眼愁肠先已断。情怀渐变为作美,鸾镜朱颜自顾盼。惜人多情厌芳樽,谁知婴妇叹樽浅。这首诗却是何人所作?”
张汉东心里大汗,一首诗而已,还是一首盗版诗,却被这些人念来念去,他们不烦,自己都烦了,看来以后有才的事情莫要再做了。还是安安静静做个小老百姓的好。
张汉东心中这样想口中却道“那不过是草民一时胡乱之作而已,当不得真”
岳贵鑫却笑了“公子胡乱之作?呵呵,公子可知道,你这胡乱之作,把我那闺女可害惨了,日夜就抱着你这首诗念叨不休,老夫耳朵都听起老茧了,呵呵,公子这胡乱之作可不一般啦”
张汉东心中一惊,岳欣黎?这丫头莫不是看上我了?诶,我说怎么老是跟我玩儿神交,原来是这番道理,喜欢我就直说嘛,何必搞得这么扭扭咧咧。
张汉东只好打了个哈哈,不再多言。
不多时候,茶便上来了。
自从张汉东来到这里,便很少喝茶,其实前世他也喜欢喝茶,只是这里的茶太不是茶了。当听到太子说着茶可是宫廷里面的贡品,张汉东尝了一口,笑道“好茶,好茶,果然是好茶,太子殿下赐茶,草民三生有幸那”
张汉东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是大哭。这也算是贡品,要这都是贡品,那他后世喝的那些不就是仙露了。心知这古人的要求水准低。但是也不能低得太离谱啊。
想到这里,张汉东心里如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
东哥面上一笑,又是一条生财之道。
第一卷 晋阳风云 第二十二章 茶道
晋阳张家张银生,与李家李钒锡,李殷泉父子,夜抢赵家,谋财害命,其罪当诛,圣上思及此前为晋阳做过诸多贡献,赈济难民,有功,但主犯罪不容恕,发配桂州,其后终身不得入朝为官,抄没家财,作为赈济灾民之用。
张汉东心里有些罪恶感,自从出来知府衙门,脸上一直未曾有过笑颜。
兰兰看着张汉东,柔声说道“东哥,不必伤心,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换来大多数人的存活,况且,这李张两家,若不是贪图东哥的好处,又怎么会落到这般天地,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东哥不比太放在心上。”
“东哥自然知道,只是,此次,为太子和岳大人,做了棋子,心里实在不爽。”张汉东摇了摇头,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东哥看开些,他们是王公贵族,东哥此次能够幸运逃脱罪责,其实我们应该感到莫大的幸运了。”兰兰笑看着张汉东,微微一笑说道“况且,斧头帮的存在要是没有太子殿下的帮助,以后寸步难行。”
“嗯,我们家兰兰没想到能想到这些,呵呵,兰兰,等下到了家中,东哥想要跟你探讨些问题。”张汉东说了些话儿,心情渐渐开明了。
“什么?”兰兰昂起头问道。
“嗯,就是关于,水龙头的问题。”张汉东*笑道。
兰兰脸上一红,给了张汉东一拳羞怒道“东哥要死啊,怎么这般捉弄兰儿。”
张汉东哈哈大笑。
刚一回到家中,张汉东与兰兰翻云覆雨一番之后,沉沉的睡去,自从开始研究火药的那天开始,张汉东就没有睡过,常人定是没有这般意志。
张汉东自顾在家呼呼大睡。
严方晚间来找张汉东,说是有事相商,被告知张汉东正在睡觉,严方不得已离开。
次日午间,张汉东方才醒来,这一睡,张汉东头脑清醒了很多,回忆这几天的事情,竟然是这般心惊胆跳,现在还有些后怕,若是太子并不想维护他,太的命运就只有死路一条。
张汉东起身洗了洗脸,正外大厅走去,却间门口站着个丫头,不是别人正是香儿。
“东哥,夫人在大厅等你,说是你要是起来,便去找他,说是有事情。”香儿间张汉东出了门来,急忙说道。
“有事么?香儿知道是什么事么?”张汉东不明所以问道。
“香儿不知,昨天夜里,严方打个好像来过。”香儿继续说道。
“哦,应该是严方大哥的事情。香儿,你自己去忙吧,我知道了,这就去找夫人。”
张汉东来到大厅,兰兰果然在这里等他。
“我们家兰兰宝贝,有何事找东哥啊?”张汉东人味道,声音却到了。
兰兰一听笑说道“东哥以后莫要这般说话,现在我们家多了些人,丫头家丁的,叫他们听到,多不好意思。”
张汉东哈哈大笑“怕什么,我们自顾说我们的,要是谁敢笑话,我就给他们找个娘子或是相公,让他们天天不得见面,就像那天上的牛郎和织女,呵呵,憋得他们难受。”
兰兰掩嘴一笑,欣然说道“东哥就会这般做坏。要让丫头和家丁们听到了,怕是要说我们张家的老爷是个恶人呢。呵呵”
张汉东打了个哈哈一把搂过兰兰问道“不是说找东哥有事儿么,什么事儿?是不是严大哥来过。”
“嗯,严大哥昨夜来找东哥,东哥正在熟睡,我变让他先回去,待你醒来,我再让你去找他,看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去问问吧。”兰兰严肃的说道。
“嗯,那我这便去找他,应该是银子的事儿,我之前让梁曾生通知过他,那银子先别动。”张汉东说罢,偷偷的在兰兰的脖子上香了一口,弄的兰兰脸上一阵绯红。
酒坊已经重新营业了,因为张家的酒坊被抄,西街酒坊的生意比原来更火,果酒的销量供不应求,吴宗喜又喜又忧,喜的是生意太好,忧的是酿酒不够。就是越酿越香,可是刚刚出缸的酒几个时辰就没有了,何来陈酿,尽管如此,生意依然火爆。
张汉东来到西街酒坊,找到严方,问起昨天的事情,严方说道“汉东,你一说那钱不能东,我是丝毫没东,发给弟兄们的都收了上来,出什么事儿了?”
“没多大事儿,这钱,我们还得还回去,还到知府衙门去。”张汉东叹气道,接着一脸的YD笑容,又说道“不过还多少的事情,就看我们的心情了,毕竟没有人知道,我们到底在赵家搞了多少钱”
严方听闻,心里也是一喜,说道“那汉东,你说该还回去多少、”
张汉东想了想故作严肃而又委屈的说道“诶,毕竟是人家的钱,交出去一万五千两就是了,我们自己留些零花钱便是了,这做人不能太贪心,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你是知道的,严大哥就这么办吧,你立马着人把这一万五千两送到知府衙门去,就说我斧头帮丝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