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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真是没的说。
“我是穿来的。”当我清醒时,刚刚听到自己这句话的尾音在空气中盘旋,我怎么说出了真话,真是美色误事啊。
果然,“什么叫穿来的?是穿衣服来的吗?”司马衷突然像个好奇宝宝,执着而又天真的问道,只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美丽凤目中的闪光是在笑我呢?
“穿来的,就是,”我强自定了一下心神,说道:“这是神仙修炼的一种方式,指的就是元神出窍。”
司马衷看看我,嘴角仿佛有笑意,又赶快垂下眼睑,低声问道:“那和你不知道自己是谁有关系吗?”
“那个,”我本来是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他又绕了回来,“有关系,当然有关系,因为我现在不是羊献容,而是神仙,所以不知道自己是谁。”
“胡说,”司马衷猛地抬头,一脸的不信任,“神仙应该什么都知道。”
“那个,是因为我是个小神仙,法力不高。”我勉强解释,觉得很难说服自己,仍在寄希望能说服小傻司马衷。
“不对,你刚才说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又说自己是神仙,你是不是想骗我?”司马衷戒备的看着我,看我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个对他图谋不轨的中年大叔或者老年巫婆,而他就是一纯洁无辜的善良小孩。
司马衷,拜托你一个成年人别做出这样天真无邪的表情好吗?就算你美人无忌,可是也要知道有些表情不适合你。更何况现在的我,年龄身高明显差他一截,谁是受害者还不一定呢。
还有,听听司马衷的话,这是傻子吗?瞧瞧这反应,这口才,整个一哲学教授啊。为什么他的表情那么得意那么嚣张,和刚才的好奇宝宝的傻样差别那么大?
我怒火丛生,这也太令人愤怒了,司马衷,你傻没错,不傻也没错,可你装傻骗我就是你的不对了。当然更令我愤怒的是,我竟然被他骗了,当然这不是我不够聪明,而是他太狡诈,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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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皇后
第四章 … 洞房
“司马衷!”我怒喝一声,就要扑上去。
司马衷一把捂住我的嘴,小声说道:“小声一点。”我第一次和男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一个美男,忍不住面上一阵火热,正要开口,却被他的一句话打住,“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
司马衷再次认真的看着我,很严肃的样子,我觉得在这样澄澈的目光下,自己如同一个照妖镜下的狐狸精,无处遁形。
“什么?”我虚弱的问道,他难道发现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自己是谁?”司马衷得意洋洋。
“为什么?”我的声音发颤,如果我被发现了,如果我不能自圆其说,我会不会被杀死?西晋美男多不假,可是西晋被杀的美男更多,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备受尊崇的美男尚且不能保全自己,更何况是我呢?突然又想到我不知道的羊献容,这个司马衷的皇后,是不是因为在大婚当夜就被杀了,所以才默默无闻?
心思急转,却一时想不到办法,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开始发抖,努力的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的脉搏,平静自己的呼吸,这是我们学中医的基本功课,而我,每当紧张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这样做。
司马衷突然笑了,说道:“因为你是一个呆子嘛。”
司马衷的话消除了我所有的疑虑还有担心,他明显的不相信我刚才的话而且自作聪明的认定我呆,虽然被一个傻子认定为呆子是件很没面子的事,但是我暂时的安全了。
只是看他得意的笑容,我的气愤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恶狠狠的冲他叫道:“今晚你睡地板。”
“不。”司马衷很爽快的拒绝了。
我横眉怒对,他闲闲的说道:“你睡地板。”
我很想给他上堂课,告诉他什么叫做风度,就算你是皇帝,可你总是西晋的吧,而且容貌不错,这样的不懂得尊重女士很容易给风流魏晋的品牌抹黑的,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懂不懂?作为晋朝的最高统治者,总得有点责任心和远见好不好?以后一旦当穿越成为一种旅游方式,西晋这样一个混乱短暂的朝代凭什么和汉风以及后来的大唐盛世争夺游客呢?不就是众多美男和风流人品嘛,如果这你个傻帽皇帝不尊重女性,引起游客的流失,那会造成多大的经济损失。
当然我敢怒不敢言,只是用我的目光狠狠的瞪他,让他惭愧,让他内疚,让他无地自容让我的熊熊怒火烧掉他霸占的温暖大床。
司马衷快速的钻进了大红的被子里,大声喊道:“我上床了。”
什么跟什么?就算抢到了大床,也不用这么得意吧。我拿过一床被子,准备睡在一边,幸好室内还有一张矮榻,省的直接睡在地上。西晋的冬天太冷了。
“快给我脱衣服。”司马衷又开始大喊大叫,像一个任性顽皮的孩子。
窗外响起了低低的笑声,我绝对相信,如果我不出手帮他,外面的宫女就会冲进来。
我无奈的走到床边,正准备先研究一下从何入手呢,结果司马衷又开始大叫:“快点,快点。”
万恶的旧社会,我心里控诉,脱快点是吧,穿我是不会,脱也不会,但是既然你要求脱快点,这还难不倒我,扯住中间的带子,略一使劲,就扯断了,然后几下就将他脱的只剩下贴身的小衣。
“你扯坏我的衣服了。”司马衷又在大叫,怎么回事,自从他抢到床之后,嗓门也跟着高了起来。
窗外响起了几声略高的笑声,然后有人轻斥了几句,我心中忽然一动,皇上大婚,也有人在偷听,这和现代的闹洞房还真像啊,只是刚才司马衷的那种几句话,让人听到,不会以为我在怎么这位傻皇帝吧。
正思索间,臂上突然一阵刺痛,“好痛啊。”我猝不及防,痛呼出口,再看我的右臂,几滴鲜血冒了出来,而罪魁祸首正笑嘻嘻,手中拿着一根白玉簪子,刚才他就是用这支簪子刺破了我的手臂,太顽劣了,就算司马衷不是如同传说中那样傻,也是一个顽劣难训无法无天的闯祸小子。
看着鲜血自白皙的手臂落下,虽然不是自己的,可是疼痛却是自己承受,自己穿越来到这里,嫁得又是这样一个人,忍不住的悲由心来,潸然泪下。
看我落泪,司马衷收敛了笑容,关心的问道:“很痛吗?”
哼,痛不痛刺你一下不就知道了,我不理他,可也不敢真的刺他一下,看清宫剧的时候有的妃子不小心刺伤了皇上,那可是要杀头的,如果明天有人发现司马衷被人刺伤,虽然这是晋朝,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我还是小心为妙。
赌气不理司马衷,裹着棉被躺在一边,窗外静悄悄的,一片黑暗,也已经很深了,那些宫人应该也都睡去了吧。穿越第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当穿越的喜悦和新奇退去之后,留给冬夜里的自己的只有孤独而已,如同窗外无边的黑夜,冰冷沉默的将我包围。
独在异乡为异客,我第一次深深体会到这样的感情,虽然上大学是离开了父母,可是那不过是短暂的空间距离;现在呢,却是跨越千年,转换了时空,同样的一片蓝天下,我知道父母朋友在这里,可是却不知道如何才能相见。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想我杨容容,平凡的出身,平凡的长大,顶着一个平凡的相貌上了一个平凡的大学,怎么自从一次意外的化学课,就突然变得不平凡呢?
“我不会说出去的。”司马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想不到占尽上风的他也没有睡,这立刻激起了我的怒火,心头的伤感一扫而光,手臂的疼痛似乎又开始变得剧烈起来。
“说什么?”我虽然不愿意和他说话,可是总比我一个人默默流泪好啊。
“说你不知道羊献容。”黑暗中不知道司马衷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坚定沉稳,像是做一个认真的保证。
我一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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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章 … 扫盲夜
我一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吗?”我怀疑的问道,现在他虽然表现得很认真,可是能够相信吗?好像今晚上他一直以一个傻子的身份在欺负我。
“真的。”黑暗中我能够想象出他在点头增加可信度,接着说道:“我不想让人知道你是呆子。”
这就是理由?我很怀疑,不过如果他真是傻子的话,倒是不能按常理来推敲。
“没有人愿意做一个傻子,也没有人愿意做一个呆子。”司马衷的声音飘忽,仿佛一阵风一样轻轻的在空中回旋然后消失,可是话中似乎有着淡淡的忧伤留在了黑夜里仍未散去。
“小呆羊。”司马衷叫道,声音突然恢复了生气,仿佛刚才的感伤是我的幻听,“你父亲羊玄之是当世的经学大师,怎么为你起得名字一点也不好听呢?”
我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小呆羊,是我的新名字,我的父亲叫羊玄之,是经学大师,略去他取的这个具有侮辱性的新名字,我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是吗?”我淡淡的开口,毫不在意他的称呼,希望以我这冷淡的反应,引出他更多的话来。
果然,司马衷就像一个试图引人注意的孩子一样兴奋起来,“小呆羊,真的,不光你父亲,就你那个羊氏一族,那可是当今天下最有名的七大世家之一啊,司马家要不是有天下,可排不进这前七名啊。”司马衷开始滔滔不绝。
天下的七大世家分别是琅琊王氏、太原王氏、泰山羊氏、晋陵杜氏、清河崔氏、琅琊诸葛氏、阳夏谢氏,泰山羊氏有多么的了不起,我不知道,但是琅琊王氏我是知道的,就是唐诗中旧时王谢堂前燕的那个王家,既然羊家能和它并称,肯定也是非同一般了。
更何况,司马衷还说我的叔祖就是有名的羊祜,那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人生美满幸福之极,出身高贵有清名,母亲是名儒蔡邕的女儿,姨妈更是大名鼎鼎的蔡文姬,姐姐做了皇后,还是晋武帝司马炎的婶母,而司马炎更是对羊祜赏识有加,可是羊祜偏偏留下一句名言: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他这样的人还要感叹人生不如意,这不是激起民愤吗?
我不是平民皇后,而是世家出身,当然在非常注重门第的西晋来说,这是应该的,只是对于穿越女来说,少了一些传奇性,高贵少女做皇后是理所当然,讨饭少女做到皇后才叫传奇呢。
不过想想我自己,突然好像找到了自己穿越的理由,我穿越,因为我平凡,看我这个平凡的灵魂如何顶着高贵的外壳书写一段传奇吧。我又开始斗志昂扬。
“你今年十三岁。”司马衷又说道。
我又是一惊,刚才看镜中的自己,是很年轻,可是,才十三岁,就嫁人了,这也太小了吧?能发育吗?要是在现代,这些人都得被警察叔叔送进监狱呆着。
司马衷似乎明白我的心思,笑着说道:“十三岁,已经不小了,女孩子十二到十五岁正是嫁人的最好时机,先皇规定,过了十七还没有婚配,就要由官府出面为她指定婚姻了。”
十七,还在上高中呢,我只能感叹古人早熟,当然司马衷的老爹也太多管闲事了,皇上一句话,人家连做个闺中恨嫁的大龄恨嫁女的机会都没有了,没有人权没有自由啊,万恶的旧社会。
“知道